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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女配之作死挖坑埋女主 第343章 不過是權宜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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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君威武。”雲錦覺得很解氣,“看著那呂公子長得人模狗樣的,滿腦子都是齷齪心思,這樣的人,就該扔出去了事。”

說完她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放心:“縣君,他若真去散佈謠言怎麼辦?”

徐樂婉歎了口氣:“現在的徐家,沒人敢沾,他想散佈了謠言,那我們就搶先一步傳出去,說他呂家趁火打劫,以徐家困境相脅迫,你說外人相信誰多?”

雲錦認真思索片刻道:“如果奴婢不知道這裡麵的內情的話,奴婢肯定相信縣君所說。畢竟無利不起早,呂家要是不想沾染,即使您真的去提親,他們瞞下來就是,何必張揚的人儘皆知呢?”

“對了。”徐樂婉讚賞的看著她,“我們的雲錦進步很大呢。”

雲錦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都是縣君教導的好。”

徐樂婉托起下巴,看著外麵的夜色發愁,隻要她一日不定親,外麵這些個蒼蠅臭蟲就覺得自己有機會,真是令人惡心又厭煩。

再看徐家,確實沒有餘力管她,再者,她也不想讓徐家插手自己的婚姻大事。那自己也不能到處去找婆家,這個時代,女子主動上門求親,還不被笑掉大牙?真是難為了她。

她不是沒想過給自己找一個沒太有權勢聽話的,但是生活在京城,到處都是權貴,難道出門要一輩子在彆人麵前低著頭嗎?遇到宋家女那般身份高且高傲之人故意刁難,讓當街行跪拜之禮她都得照做,這種氣她不想受。

“縣君?”雲錦出去一趟回來後,見她一直沉思不由得輕聲喚道,“鄭時安來了,您看是否讓他現在進來?”

“哦!”徐樂婉回神,差點忘了正事,“讓他進來。”

這般那般仔細交代一番後,徐樂婉神清氣爽的坐上了馬車——算了,什麼婚姻大事不大事的,她不是來做任務的嗎?先把任務搞完再說其他。

呂明淵一瘸一拐的回到呂府,呂老太傅與呂老夫人正在大廳坐著等他,見他這副狼狽的樣子,老太傅臉色就是一沉:“怎麼回事?”

“祖父,祖母。”呂明淵有些窘迫道,“孫兒去找她了,她不同意……”

“不同意救徐家還是不同意與你成親?”老太傅眉頭狠狠皺起,他的孫兒,容貌出眾,家世顯赫,難道那個小丫頭不懂這些?

也對,她在民間成長十幾載,突然回京,不懂得與世家打交道的學問。轉念一想,不應該啊,就算什麼都不懂,也不重外表了?山野鄉村能看到什麼有出息的人?能有他的孫兒儀表的一成已然算是天人之姿。

呂明淵自覺顏麵無光,他垂頭低聲道:“她,都不同意,說我們將事情推到徐家養女身上的作為是毫無擔當、涼薄寡恩的小人行徑……還說,徐府與呂府本就已經訂了親,這個時候要求她嫁過來就是趁火打劫——”

“那個丫頭——”呂老夫人急切道,“平日看著也不是這般疾言厲色之人,是不是淵兒你說了什麼,讓她不高興的話?”

呂明淵冤枉,他今日已經把身段放的夠低了,就是怕人家說他以大欺小:“祖母,孫兒沒有,孫兒開始就是想與她好好商談,奈何她……”

“廢物!”呂太傅臉色冷了下來。

眼下徐府遭難,正是他們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怎麼會允許失敗?

彆人他不管,但他一把老骨頭,作為曾經的帝師,早就嗅到了聖上對徐樂婉的不同。就連這次聖上沒對徐府追著打,弄不好都是因為這個看著不起眼的小丫頭,他的孫兒竟然搞砸了。

“把你們見麵後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一遍,老夫不信麵對這種塌天大禍,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姑孃家還能處之泰然。”

老頭不信邪,孫兒捱了罵不算,他的親耳聽了纔算。

呂明淵結結巴巴把事情講了一遍,講到被縣君府侍衛扔出院子的時候,忍不住摸了摸火辣辣疼的手肘。

呂老夫人驚呆了,她瞪大了雙眼,很是疑惑道:“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失去了孃家庇佑,哪來的這麼大的底氣敢與我呂府叫囂?”

“祖母,沒了徐家,她還有邱家。”呂明淵提醒道。

“邱家,不就是個五品官員嗎?區區五品,在滿京城能算得了什麼人物?”呂老夫人不屑的撇撇嘴。

“大人,既然她還指望邱家撐腰,不如你去上本參他一道。一個民間提拔起來的鐵匠,合該繼續回去打他的鐵。”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呂太傅粗聲粗氣的嗬斥一聲,心中卻在暗自盤算,邱家雖然出自民間,但自入京以來,行事低調,彆說惹事了,壓根就不往人堆裡湊。你要參他,總的有個由頭吧?

“大人。”呂老夫人不以為意,“打鐵要趁熱,眼下徐家倒台,邱家剛站穩腳跟,根基不深,此時不動,更待何時?或者,根本不需要將他怎麼樣,隻不過有人參他,徐家二姑娘必當著急。與其咱再想辦法找她,不如等她來找咱們,這樣豈不是事半功倍?”

呂明淵眼睛一亮:“祖母言之有理,有些人是該挫挫她的傲氣。”

“你呀~”呂老夫人寵溺的看了孫子一眼,“讓你娶她,不過是權宜之計,等把我們呂家女眷帶去了太妃跟前,你妹妹也好重新找個親事。聖上再有什麼封賞,都是送到咱們呂府,到時候你祖父在聖上跟前唸叨唸叨,你的前途還需要發愁嗎?”

至於人聽不聽話,進了大家的後宅,聽不聽還由得她?過個十年八年,呂家該拿的拿到手,讓她久病一場,誰又知道是怎麼回事?

“孫兒明白祖母用心良苦。”呂明淵闆闆正正的行了一個晚輩禮。

呂老夫人看的滿心歡喜:“我的孫兒才貌雙絕,就是天邊月,那也配得。”

呂明淵被誇得飄飄然,被徐樂婉打擊的稀碎的自尊心,這會兒突如其來的自愈了。

“咳!”壓力給到老太傅,他一麵貪心,想要徐樂婉手中的功勞——呂家的後代都沒什麼出息,走科考討不到便宜,其他的出彩的地方更是沒有,急需一位助益呂家的孫媳婦。

另一麵隱隱覺得有些不妥,邱家官職不起眼,人也不起眼,五品主事甚至不用上朝,他也沒見過人,沒打過交道啊。好好的要去參一本,於理不合。

但——這些都沒呂家的將來重要。

當晚,呂太傅翻了不少書,找了不少文官彈劾官員的例子,苦思冥想之下,終於想到一條:五品官員雖不用天天上朝,但是隔一段時間還是要露一麵,哪怕站在大殿之外。

他好像,不曾見過那位邱主事?一個鄉野村夫,也敢藐視皇威?

於是第二日,呂太傅早早的爬了起來,穿好官服戴好官帽,雄赳赳氣昂昂的奔向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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