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團寵 135
江秀急火攻心
掛完電話後,李樹苗轉向江知微和蕭著臉色一變,皺巴巴的老臉如老樹開花,搓著手,“蕭著,小江,我都按照你們說的辦了,你們看這以前的事就這麼過去吧……”
李樹苗再囂張現在也看明白形勢了,這蕭著江知微遊青山三個小兔崽子一肚子壞水,上頭有人詭計多端,他一個老頭子怎麼搞得過。
江知微嗬嗬一笑,“隻要你安生的,沒人拿你怎麼樣。”
但凡殺人不犯法,江知微真想給他們全家弄死。
李樹苗鬆了口氣,臉上笑容真誠了幾分,“那,那個錢?”
想到那還沒到手的五百塊錢钜款,李樹苗止不住嚥了口口水,心裡一片火熱。
那可是五百塊啊!
蕭著扯了扯嘴角,眼裡的譏誚一閃而過,起身,摩挲著手裡的菜刀,“這事我和遊青山商量過了,五百塊錢到手,用於村裡建設,一筆一筆都會落實,對外就說是江團長回城之後,感念村裡艱苦,聯合軍區各位領導一起捐贈的!”
李樹苗皺眉,難以接受,指了指兩人,“我們仨一人一百多分了不好嗎?”
眼露森寒,蕭著湊近,揪起他的衣領,手裡菜刀閃爍著寒芒。
“老東西,合著我們費儘心思就是幫你賺錢了是嗎?不義之財不可取!懂不懂!”
一把將人推倒在地,蕭著居高臨下,冰冷開口:“這件事到此為止,你要是敢多舌,我們有的是辦法治你!”
李樹苗心有不甘,卻不能拿兩人怎麼樣,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氣得要命。
走出村委,江知微臉上寒霜褪去,和蕭著對視了一眼,止不住笑出聲。
“看不出來啊!你還會這一套。”
早知道蕭著不是個老實頭,還是超出意料了。
蕭著微笑,“不敢當,還是跟你之前學習的。”
江知微一愣,回憶起自己剛穿來時敲詐裴祈安的場景,結果給蕭著帶來了靈感轉頭敲詐江秀。
嘴角抽搐,江知微笑容牽強,“那你很會學了。”
“這錢你真打算捐了?”
那可是真金白銀的五百塊。
蕭著沉吟片刻,緩緩道:“這件事有李樹苗插手不得不捐,而且交給青山來處理對他的聲名也好,我們還要在村裡待相當長一段時間,非必要情況,還是不要把關係弄僵,錢可以再掙。”
“行,你說的對。”
江知微也不是不識大體的人,點頭應下。
……
錢還沒到手,蕭著已經想好怎麼處理了,另一邊的江秀可被害苦了。
花費兩天時間找同事借了一百,領導預支兩個月工資走了一堆程式,還是看在裴家的份上。
零零碎碎湊了二百,眼看最後時限到,江秀咬牙,用上了裴祈安放在她這裡的津貼,還有三百多。
給彙過去的時候,江秀渾身盜汗,心疼的要暈厥。
天殺的李樹苗,她不會放過那條老狗的!
江秀恨意滔天,屠村的念頭閃爍不停,夜不能寐,嘴巴氣得起燎泡。
一週從部隊回來一次的裴祈安回到家,便見到她臉上長痘嘴唇發紅的模樣,一看就是上火了。
不由冷笑,“順從你的心退學參加工作,還是不高興?”
揭開麵紗後,兩人相看兩厭,裴祈安也是受夠了她那惡心的嘴臉。
江秀臉色陰沉,有苦難言,“做好你的事,我的事你少管。”
她當然不可能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告訴裴祈安,心裡煩躁不堪。
裴家父母對她也是積怨已久,婚已經結了,再氣也隻能忍。
那邊收到錢的江知微等人喜聞樂見,開始商議怎麼合理使用。
這邊的江秀剛彙完錢,隔壁的江正業便帶著政委怒氣衝衝找上門,砸碎了裴家的茶碗。
“老裴!你們一家欺人太甚!知微在那麼老遠,哪裡得罪你們,讓你們落井下石,在老陳出事的時候,為難我女兒和老蕭一家!!!”
江正業一開始也以為是李樹苗他們一家子乾的好事,直到早上接到李家村的電話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和江秀逃脫不了關係。
之前在村裡聽議論,江正業心裡的火氣便難以消散,在他不知道的角落,曾經當做親女兒一樣養大的侄女居然這麼對待他的女兒。
彆人說江正業虛偽他可以毫不在意,哪怕江秀指責他偏心眼,他也受了。
可自問這麼些年在吃穿住上,他從來都是一視同仁的,包括上學買資料書本從不吝嗇。
結果她就是這麼回報他的。
江正業砸了茶碗,上去給了江秀一巴掌。
啪的一聲落下,全場寂靜。
江正業雙眼猩紅,怒到了極點,指著江秀的臉,“我告訴你,一忍再忍,我忍你很久了!”
手砸在茶幾上,怒不可遏,“追到鄉下去害人,現在隔著千山萬水,你還要隔空電話指揮李樹苗迫害知微一家,你這個毒婦,你良心被狗吃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的!”
江正業手砸的砰砰響,怒極轉向裴家人,指著裴祈安的鼻子,“小兔崽子,喪儘天良的東西!”
發泄了一通,不顧政委的阻攔,江正業抽回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無緣無故捱了一巴掌的江秀楞在原地,瞠目結舌,耳邊轟鳴陣陣,眼前天旋地轉。
她把錢才剛彙過去封口,轉頭就敢這麼對待她?
李樹苗那個老不死的!!
江秀心裡扭曲,麵上劃過猙獰。
她知道那個老不死的沒品沒德,可沒想到嘴臉這麼難看,剛吃下錢轉頭不認人。
彆落她手裡,否則她定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江秀恨得牙癢癢,幾度吐血,心裡火辣辣的刺痛,心臟緊縮,彷彿下一瞬就要爆裂,一片鮮血淋漓,恨到嘔血。
她呼吸急促,臉色煞白,額頭上滲出汗水,急火攻心。
裴祈安冷眼看著她作死慘遭反噬的模樣,經曆多次之後,他已經從暴怒轉為譏嘲。
又蠢又歹毒,幾次下來還不老實,真是該!
心中慍怒,裴祈安冷笑連連,卻又不得不安撫父母和政委。
“我這段時間都在部隊,真不知道這些事,是我的錯,沒有及時發現製止。”
夫妻關係猶如魚刺卡在嗓子眼裡,吞也不是,吐不出來,裴祈安彆提有多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