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團寵 188
合力大戰流氓
週六天光大好,江知微想著蕭樂每天埋頭苦讀也不是事,帶上她,讓她帶上背簍,兩人一起上山摘薺菜。
蕭樂興致缺缺,下放之後餵了幾年的豬,對山上的風景和野菜沒有一點興趣。
江知微:“我們摘了薺菜,可以包餛飩和清炒還能做薺菜雞蛋餅,晚上我們就吃薺菜,你覺得怎麼樣?”
“那可太好了啊!”
蕭樂滿血複活,提起背簍和江知微出門,興致衝衝,不忘帶上饅頭和鹹菜:“一會兒我們摘累了就吃,在山上吃饅頭彆有一番風味。”
“可以可以。”
江知微沒有意見。
村裡左鄰右舍都是熟人,兩人出門一路挨個打招呼。
“嫂子!”
半路撞上挑水的遊青山,他眼前一亮,放下扁擔,連忙上前,“我正說要找你呢。”
江知微眼露疑惑。
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眼神閃爍,“就上回的事,對不住啊!我當時腦子沒轉過來,太沒分寸感了。”
“哦對!”
遊青山從兜裡掏出兩張大團結塞到江知微手裡,“這段時間是我疏忽了,這是夥食費,大半年下來經常吃你做的飯一直沒給夥食費,這些錢你收著,以後我照給!”
江知微還以為是什麼事,“誒,不用,你和蕭著的關係哪用得上計較這些,不過是多一雙筷子的事,你太見外了!”
說什麼也不收。
遊青山堅持,“嫂子我們就彆客氣了,都自己人,你再不收,我真裡外不是人,以後我哪還有臉吃你做的飯,你當幫我忙了。”
他雙手合十做祈求狀。
江知微忍俊不禁,抵不過他,“行!你都威脅上我了,哪能不收。”
隨手放進口袋,餘光瞥見蕭樂好奇的目光,遞給她一張:“給你的。”
“給我的?”
蕭樂不可思議,捂著嘴,心花怒放。
她過年的壓歲錢留在現在都沒捨得用,平時爸媽給個一毛五毛的,蕭樂也夠用。
突然被塞了這麼一張钜款,天降橫財。
江知微:“見者有份嘛!”
蕭樂頓了頓,理智上告訴她不該這樣,可看著眼前的錢,手根本不受控製,於是大大方方收下,露出笑容,“謝謝嫂子,嫂子你人真好,我最喜歡你了!”
江知微嗤笑,“德行。”
看著這一幕,遊青山臉上也多出幾分笑容,“你們這是上山去?”
江知微反應過來:“正好,我和蕭樂上山摘薺菜,晚上給你們做薺菜餛飩,記得來吃。”
“好嘞!”
遊青山一口答應,“這麼一說,我都迫不及待了!”
薺菜餛飩,聽著都流口水,“我長這麼大還沒吃過呢,聽你們這麼一說,我乾活都有勁了,那行,我不打擾了,你們忙!”
遊青山笑著擺了擺手,“妹妹,晚上見。”
重新挑起水朝住所去了。
蕭樂點頭,沉默寡言的跟在江知微身後不發一言。
他走後,才鬆口氣。
兩人前往後山,路遇從知青點出門的陳軍,他笑著打了聲招呼,“上山摘野菜呢?”
隨口寒暄了兩句,江知微帶著蕭樂遠去。
留下一身白襯衫的陳軍站在原地,眯了眯眼,狹長的眼睛下三白,不由歎了口氣,有些無奈。
……
炙熱的光線透過樹木斑駁散落一地金黃,遍地的花草樹木。
江知微找到一棵芥菜,給蕭樂做參照,“不要有花的,這樣的最鮮嫩。”
蕭樂過目不忘,一眼記下,一比一尋找。
姑嫂倆搜尋了大半個小時,收獲半筐,江知微擔心林子裡有野生動物,囑咐蕭樂不能離開她的視線內。
前幾個月野豬橫行,縣城聯合村裡出動隊伍獵槍擊殺了大半,地毯式搜查,江知微覺著不太能遇上。
“啊!”
在江知微彎腰采摘時,聽到身後傳來的慘叫和嗚咽,猛地轉頭,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麵容枯瘦滿臉褶子,身材瘦小,衣衫襤褸,笑著露出枯黃的牙齒,手捂住蕭樂的嘴,笑容淫邪,將人往林子裡拖拽。
蕭樂驚慌失措,瘋狂掙紮踢踹,一雙眼睛發紅,驚恐的看向江知微求助。
僅是一眼,江知微渾身血液凝固,看著男人那猥瑣的樣子,血氣直衝天靈蓋,火氣上湧,根本顧不上害怕恐懼,一個箭步飛衝上去,掄起手裡的鏟子狠狠拍下。
往死裡砸。
鏟子落下,砰的一聲,男人發出慘叫,鮮血翻湧,江知微看著他哀嚎暴怒,沒有停歇,甚至沒抽空去看蕭樂,瘋狂補刀。
直往他身上捅,如同刀子一樣,朝著肋骨腹部脖子臉,哪裡疼鏟哪裡,連帶著他抱頭鼠竄時的手也不放過。
“我錯了!救命!救命!饒了我,啊!殺人了!”
江知微不管那些,隻知道一旦給他喘息的餘地,騰出手來死的一定是她和蕭樂。
“江老師!?”
熟悉的身影出現,氣喘籲籲的陳軍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反應過來,急忙上前拉住江知微,一腳踢開王鐵軍,連踹了好幾腳。
他蜷縮在地,捂著肚子,臉色慘白揮汗如雨,“殺人了!殺人了!”
隻是一聲比一聲弱,滿臉血痕都是被鏟子給刮出來的。
“江老師,你沒事吧?”
陳軍毫不猶豫把江知微護在身後,眼裡是止不住的驚訝,顯然沒想到平時看著文弱的江知微發起瘋來這麼生猛。
再回頭一看,蕭樂手裡抱著一個海碗大的石塊楞在原地,看樣子是要砸王鐵軍的。
如果不是陳軍出現的及時,王鐵軍在她們手裡大概率不死也殘。
陳軍被驚出一身汗,一個為人師表,一個高中生,戰鬥力竟然這麼狠。
江知微見到陳軍,稍微緩了口氣,熱血褪去不少,眯起眼,陰冷的視線鎖定地上打滾的王鐵軍,冷笑上去,一腳對著襠部直接碾下。
“啊——”
雞飛蛋打的疼痛直擊心靈,男人最薄弱的地方,江知微全力一腳,幾乎碾碎。
他慘叫聲破空,驚起林子裡的鳥兒四散。
隻有男人才能懂的疼痛,好比少女發育期的胸部慘遭重擊,那種疼痛難以言喻。
陳軍看著都虎軀一震,駭然看著江知微,彷彿第一次認識她。
望著那張被憤怒填滿的明媚臉龐,如同厲鬼,哪還有平日裡的柔弱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