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團寵 189
陳軍出手相助
江知微挪開腳,任由王鐵軍在地上翻滾,冷笑:“不怕死的狗東西,知道現在嚴打流氓罪嗎?這件事報警,可以槍斃你!!”
行凶未遂並不嚴重,沒有實質性證據,可誰讓這年頭的村民大部分都是法盲呢?
他們根本沒有概念,地上的王鐵軍本就疼的尿褲子,再聽到這話,哭得更大聲了。
陳軍看著江知微發泄,等到蕭樂回神丟開石頭,他才上前穩定江知微的情緒,輕聲安撫:“這事鬨大了不好,對你的名聲有影響,三人成虎,你雖然沒有錯,可謠言殺人,我看這王鐵軍也知道厲害了,你要是不解氣,再打幾下。”
江知微之所以敢出腳暴擊,正是因為知道王鐵軍做賊心虛,隻要她不報警,私底下怎麼反擊他也沒有那個狗膽報警。
江知微深吸一口氣,情緒穩定下來,轉向蕭樂:“這畜生不當人,你也上去打兩下出出氣!”
蕭樂餘驚未了,身體直哆嗦,對上江知微冷淡的目光,腦子一片空白,身體下意識上前,望著地上打滾的男人控製不住的害怕,在江知微的鼓舞下,她終於鼓起勇氣上去用儘全力踹了三腳,一腳比一腳用力,三腳踹出逐漸學得要領,最後一腳將王鐵軍從山坡踢飛下去。
他撞在下方的鬆樹上,發出一聲悶響。
蕭樂害怕躲在江知微身後瑟瑟發抖,視線不離下方的王鐵軍:“他不會真的死了吧?”
陳軍也有些怕了,驚懼的看了眼兩人,嚥了口口水,匆忙上去檢視情況,試了試鼻間的呼吸,第一下沒感知到差點嚇死,隨後看到睜開眼繼續哀嚎的王鐵軍才鬆口氣。
“你們兩個小姑娘單獨出來太危險了,快回去吧,我送你們,彆怕,這人沒大事,死不了。”
他燦爛一笑,來到兩人身邊,自然而然接過蕭樂身後的竹筐,拎著她們下山,途中不忘朝兩人伸出手攙扶,儘顯紳士風度。
江知微驚魂未定,眉頭緊蹙,盤算著這位王鐵軍。
隔壁王家村的小混混,無業遊民,不下地,家裡一貧如洗,飯都吃不上了,也沒有女人願意跟著他。
江知微疑惑,不明白哪裡得罪到這個人了。
走在前麵的陳軍歎息:“這種好色之徒專門盯著落單的女同誌,村裡不少人被他騷擾過,這種人骨頭裡都是壞的,幸好你們勇敢擊退了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陳軍眼裡滿是擔憂和對王鐵軍那畜生的鄙夷不屑。
江知微回過神,擠出笑容,“還沒來得及感謝你……不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代銷點不忙嗎?”
她也是奇怪。
陳軍輕笑,撓了撓頭,“我正好沒事,剛才你們上山,我注意到這人鬼鬼祟祟的,想到他平時的作風就多留了個心眼跟上來看看,好巧不巧真遇上了。”
說完,他搖頭讚歎:“不過兩位女同誌的勇敢超乎想象,就算沒有我,你們也能全身而退,當代花木蘭啊!怪不得說婦女能頂半邊天,我看你們武力值比起蕭著也不差。”
為了緩解她們心裡的陰影,陳軍笑著開解。
蕭樂好受多了,站在泥土路上,朝下可以清楚看見自家房子,心裡也安定了,看向陳軍,滿是感激:“不管怎麼說,你站在那裡就是給我們底氣,要不是有你在,還不知道會引起什麼後果,陳知青,真的太謝謝你了。”
臉色發白的蕭樂露出笑容,給陳軍深鞠了一躬。
“這是做什麼,我和江老師誌同道合,聯手救過長福叔,幫她是我應該做的,哪裡需要道謝。”
他背著竹筐,笑容和煦儒雅,比頭頂的太陽還要惹眼。
江知微自責:“都怪我,不該嘴饞帶著蕭樂上山,要不然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
她腦子有些混亂。
蕭樂趕忙擺手,“不,不會,嫂子,是我自己嘴饞,要不是你為了給我做餛飩,也不會這樣。”
看著姑嫂兩人的相處,沒有做作全是真心實意,陳軍暗暗稱奇。
下放這麼些年,看過不少鬼熱鬨,婆媳大戰都是最基礎的,姑嫂大戰更是常見,但像是江知微和蕭樂這樣相處的,還是頭一次見。
“你們就彆推來推去了,你們都沒錯,錯的是王鐵軍,他比野豬還要可惡!”
陳軍義憤填膺,站在兩人中間,極力安撫,“對了,這件事你們就彆外傳了,村子裡不比省城,他們拖家帶口的,到處都是親戚說嘴,鬨開了村頭又有事議論了,我擔心對你們名聲不好。”
他考慮的很細心周到,蕭樂點頭:“陳知青連這個都替我們想好了,放心,我心裡明白的,不會往外說。”
陳軍:“最好家裡人也彆說。”
他意有所指,視線略過蕭樂,停留在江知微身上,眼含一絲微不可察的不忍。
“人心難測,父母和丈夫也是這樣,讓他們知道了,即使沒有發生什麼,他們心裡也過不去,而且他們也無法改變,你們放心,以後王鐵軍那畜生我會盯著,保證他不敢再騷擾你們。”
陳軍言之鑿鑿,溫柔堅定的模樣惹來蕭樂異樣的目光,視線在江知微和陳軍臉上打轉,心裡暗暗佩服。
不愧是陳知青,這個心性人品和熱心腸都是萬裡挑一的,考慮的這麼周到,連村裡的流言蜚語都想到了,還不忘囑咐她們。
不管承認與否,當下環境出這樣的事,哪怕不被唾沫星子給淹死,這件事也會被蛐蛐一輩子。
蕭樂越發欣賞他,雖然覺得他的話不對,父兄和媽媽不是那樣的人,但不得不承認在很多家庭裡,他這一套很適用。
江知微沉默片刻,“這件事多謝你了,我們心裡慌,先回去了。”
她扯過蕭樂,打了聲招呼,笑著拽走。
回到家裡,蕭樂癱坐在椅子上:“太可怕了,我以前獨自在後山喂豬那麼長時間,也沒遇到過這樣的騷擾,怎麼隔了這麼久去一次就遇上這樣的事,還是青天白日的,見了鬼了。”
“對了嫂子,這件事要讓爸媽他們知道嗎?”
想起陳軍的囑咐,蕭樂湊近江知微詢問統一話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