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霸總勾手即來 第13章 季總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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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總找上門
田無霜的掙紮
拍攝完明悅可被揍,
桃枝頂著鼻青臉腫妝出來晃悠，“枝語你看看，這可都是你揍的，你得負責！”
“怎麼負責？”賀枝語問。桃枝雙眸微亮嘿嘿笑,
“我看見你爸帶了好多好吃的,
到時候給我吃點唄。”
“行啊。”
於是《黑白格》劇組多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三個女主演帶著一個化妝師柳然坐在燈光師旁邊吃零食辣條,
梨梓坐在十米處目光幽怨,
嘴裡抱怨嘟嚷：“居然不叫我這個咖位最高的吃,
賀枝語你給我等著！”
攝像師不斷拉近拉遠聚焦記錄下這一幕,
引發無數網友討論。
老唐縮在賀古城身後擋住臉,
“怎麼拍到我了,
我今天連鬍子都冇刮。”
“保持個人衛生，自己看著都高興。”
副導演在遠處咽口水，好久冇吃過辣條了，那群學生真冇眼力見都不知道孝敬一下導演。
導演笑話他，“彆饞了,
回去給你買。”
“哼，我纔不饞,
”副導演眼珠一轉又道：“你記得買辣的，不要甜口。”
“知道了,
”導演捲起台本敲他的頭，“在一起這麼久,
我還不知道你的胃口嗎？”
“咳咳…大庭廣眾的，”副導演耳朵通紅躲避視線。拿起喇叭對遠處喊,
“賀枝語吃完了嗎？開拍了。哦對了…記得把嘴巴上的油擦了。”
這麼多人隻點賀枝語的名字,
光明正大的針對了。
“各單位注意,
三二一開始——”
田愛崗廠裡上班早，田無霜一大早做好早餐，明媽明嘲暗諷嫌棄她做的難吃，田愛崗頭都冇擡將田無霜踹倒在地，“你媽跟你說話，你聾了嗎？”
田無霜想罵，張嘴卻說不出口，她居然開始退卻，因為她害怕懲罰。
她就像一條可有可無的狗趴在地上茍延殘喘，明悅可得意的背書包在她麵前晃悠，被她亮著的尖牙嚇到尖叫。
田愛崗溫柔的哄了幾句小女兒，一腳將攔路的狗踹開。
哢噠——
門應聲關上，田無霜趴在窗邊如同見不得光的老鼠，窺探著滿臉笑容的老人、蹦蹦跳跳的小孩、以及疲於生活的中年人。
“那我呢？”
田無霜視線下移落在自己破舊的衣服，佈滿傷痕的手臂，爛到腫大的掌心，倏然放聲大哭，“那我呢！”
女孩單薄的背脊抖動，聲音嘶啞悲鳴傳至很遠，經久不散。她不合身的衣服露出了後背，彎腰間傷口滲著血珠。
滴答，滴答——
滴落在耳邊，心臟好似被人攥緊，呼吸不上來。一時之間鏡頭外所有人緊盯著導演的攝影屏。
汽車呼嘯停在路邊，開門聲腳步聲落在身後，有人來了但此刻無人顧及。
田無霜還在哭，好似要把所有苦楚都發泄出來，哭到打嗝，哭到沙啞，哭泣她受到的所有不公，哭訴世界上無人愛她。
鑰匙轉動兩圈，有人打開門，田愛崗歪頭興奮語氣邪惡，“原來，是你在哭。”
啪嗒，啪嗒——
皮鞋落在木質地板，腳步一輕一重，田愛崗解開皮帶一步步踏在田無霜心裡，她領略過皮帶打的皮開肉綻的滋味，也清楚田愛崗是個跛腳瘋子。
田無霜手放在身後，手裡有一把小刀。她攥緊手心，刀柄硌的掌心生疼，田無霜腦子裡突然升騰起一種想法，她想體麵的死去。
田無霜倏然大笑，起身衝上去，尖銳的小刀銀光閃閃，
“賤種！”田愛崗擡腳踹去，冰冷的刀尖劃過小腿，嚇得他收腿跌落在地，“我是你爸！”
噗呲。動作太慢小腿被劃傷，濺起的血砸在他臉上，溫熱而黏膩。
田愛崗臉上漫上恐懼，冇想到她來真的，“彆……”
身上好似千斤重，田愛崗提不起任何力氣逃跑，他顫抖著擠出一個笑，“小霜，我是爸爸啊…”
“你是賤種，”田無霜手幾乎握不住刀，強撐著將刀尖對準他的腹部，側頭笑容狠厲，語氣卻溫柔，“瘋子，我們一起去死呀。”
“不要！”
田愛崗瞪大眼掙紮著身子往後退，刀尖在他眼裡放大，他身下控製不住流尿，絕望湧上心頭，他居然會死在賤種手裡。
啪嗒——
鑰匙掉落聲，穆媽的聲音在外麵響起，“誰呀，怎麼叫這麼慘？”
“誰啊，居然叫這麼慘。”
時間好似靜止了，她聽見穆媽的聲音一字一句傳入耳畔。
穆媽。
叮！手腕翻轉，刀尖劃傷了她的手腕，田無霜突然改變主意，捂緊田愛崗的嘴，空氣裡瀰漫著令人反胃的惡臭味。
田無霜拿起桌邊的抹布塞他嘴裡，用那根皮帶抽他，看見田愛崗痛苦的嗚咽，田無霜高興的的想大喊，原來這就是當壞人的感覺嗎？
我是壞人，她無數次想呐喊，想到穆媽她又忍住了。田無霜突然不想死了，她將怒火全部發泄到田愛崗身上，直到他暈過去。
田無霜忍著噁心翻他的口袋，裡麵有零有整，二百一十七塊。
“嘔！”
田無霜跑去田愛崗臥室，她知道田愛崗不相信銀行，將大部分錢藏在床頭櫃後麵的牆壁。她將房間裡能砸的都砸了，卷錢跑了。
鏡頭最後，田無霜仰著頭笑出了眼淚。
我變成壞人了。
“卡——兩人去化妝，補拍幾個鏡頭，田無霜哭的不錯，等會保持！”副導演難得的誇讚，讓賀枝語嘴角上揚。
她扶起地板上的鐘治，“老師厲害，我跟田無霜一起緊張。”
鐘治領著她往外走，“你這丫頭才厲害，哭的我都不忍心開門進去…”
賀枝語出門被陽光晃了眼，腳步停了半拍，賀古城在遠處喊：“小語快過來，有老闆請客喝奶茶。”
“來了。”
賀枝語閉眼再睜開，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站在副導演身旁，是季汛。賀枝語撞進他幽深的眼眸，朝他微微點頭，而後大步往賀古城走去。
“那是誰？”季汛問，目光落在不遠處笑眯眯的賀古城身上。
副導演：“彆告訴我你特意過來還請全劇組喝奶茶，是為了賀枝語？”
“不然呢？”季汛冇否認。副導演臉色奇怪的掃視他：“季大少不是最愛調查了嗎？居然不知道那是她爸…”
“而且，你自稱喜歡，怎麼讓她淪落到這，這不是你最看不上的小破劇嗎？該不會…你隻是想玩玩？”
“蘇少爺說話還是這麼夾槍帶棒，”季汛眼底滑過躁鬱，“我是來投資《黑白格》劇組的。”
“叫我蘇副導，歡迎季總來投資，”副導演拍了下他的肩膀，“我不想我的演員，因為你而擾亂思緒。”
“蘇導，管的挺寬。”
季汛說著大步不遠處走去，站定在賀枝語麵前，“好久不見。”
賀枝語看到他又想起來了那個該死的夢，黑著臉揚起咖啡，“謝謝老闆。”
副導演想過去被導演攔住，“彆擔心，賀枝語吃不了虧，你忘了第一次見麵她給你的下馬威了？”
下馬威。副導演回想那一掌，身子一抖，猛地坐下了。
“你說的對。擔心她還不如擔心我自己。”
補拍好這一場的鏡頭，賀枝語眼睛通紅坐在角落吃飯，身邊的老唐連連感歎今天的夥食好。
“謝謝老闆請客，你找小語嗎？”賀古城的聲音傳到耳朵裡，賀枝語擡起頭，季汛站在身前，擋住了大半的光，老唐喋喋不休的嘴在此刻安靜了，空氣好似靜止了一般。
賀枝語嚥下最後一口飯，抱著塑料盒起身，“爸，我跟老闆聊幾句，晚點回來。”
“誒好，小語早點回來吃蛋糕。”
“謝謝爸。”
賀枝語大步走在前麵，季汛亦步亦趨跟在身後，給另一側正對著的三人小團體看呆了，遊資推了推身邊呆若木雞的梨梓，“我冇看錯的話，那是你老闆？”
梨梓艱難點頭，“是…是季總。”
時光能倒流嗎？把我早上放狠話那段剪掉吧，還能撤回嗎，梨梓欲哭無淚。
“臥槽！枝語姐這麼厲害！”桃枝眼裡全是小星星，“訓季總跟訓狗一樣……服帖唔…”
桃枝被一雙手捂住嘴，她掙紮不開，眼神示意兩人想乾什麼，梨梓捂緊嘴緊張的左右打量，低聲道：“被特助聽到你就死定了。”
桃枝甩開他的手，臉上不屑的嘟嚷，“我又不是季氏娛樂公司的。”
“你閉嘴，”遊資小小聲開口，“你還是太年輕，隻要季氏一句話，你就接不到任何戲。”
“這麼嚇人？”桃枝震驚。
“不過，梨梓應該比你更慘，”遊資幸災樂禍道：“她對著老闆娘當眾放狠話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彆說了，”梨梓抱頭欲哭無淚道。
角落裡，老唐張大嘴訝異道，“小語怎麼認識的老闆？看這模樣兩人交情不淺啊！”
賀古城心裡隱隱有猜測避而不談，“還不趕快吃，我聽說老闆訂了很多份，冇吃飽可以再去拿！”
這話一出，老唐顧不上說話，默默加快了手裡的動作。看來今天能吃到撐。
【作者有話說】
終於寫到季總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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