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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123章 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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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靈臉色難看地說,“哎呀!糟了。”

白雲天關心兒子地問,“怎麼了?”

白靈沒回答,而是問北傾澤,“澤,師父去了哪裡?”

北傾澤連眼神也沒給他地回,“不知道。”

天天粘著時錦,真當他豁達不計較哦!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白靈拿著骨骼圖在原地轉起了圈圈。

“發生了什麼事?”

北傾澤很瞭解白靈風風火火,見風就是雨的性格,淡定地問。

白靈苦唧唧道,“時富被我醫殘了。”

北傾澤不待見時家人道,“殘了就殘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問題是我收了人家兩百萬的診金。”

白靈從懷中摸出一遝銀票說,“我可是保證了要醫好的。”

北傾澤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你醫殘了時富?”

白靈將手中骨骼圖往北傾澤一遞道,“師父畫得很清楚啊!”

北傾澤瞥了一眼白靈,瞭解地問,“難道你接錯了骨頭?”

“是啊!我把時富的骨頭接錯了。”

越說越急,白靈抬手撓著頭說,“現在隻有師父能幫我了。”

“接錯重新接過就是了。”

北傾澤不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不止是接錯了。”

白靈小小聲說,“我還把時富的好骨頭斷了。”

隻是接錯,他不會急的。

北傾澤不在意地說,“時錦醫術很好,隻要她願意,時富的腳就不是問題。你不必急於這一時半刻的。”

白靈點頭,“也是哦!師父肯定有辦法的。”

那浮躁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經過這一打插,白靈也認識到了骨骼圖的重要性,加入了北傾澤研究畫的行列。

就這樣,當時錦和時晴回來時,就看到三人正圍在石桌邊,嘰嘰喳喳地說著。

石桌下方,儘是一地的廢紙。

看得時錦一陣蹙眉,“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白雲天立馬舉手回,“我們在畫畫。”

“在畫畫?”

時錦湊上前一看,果然看到北傾澤在畫畫。

隻是……

“你這比例是錯的。”

時錦指著北傾澤畫的腳骨說,“人體的骨骼是有一定比例的,你得按比例來畫。不是你想畫多大就畫多大的。”

北傾澤提筆的手微頓,“比例?”

時錦點頭,拿過一旁的木炭,就在骨骼之間標出了骨頭之間的比例。

比例出來後,已經研究了許久的北傾澤,果然畫出了骨骼圖。

然後他心滿意足地收了手。

接下來就是白靈和白雲天,因為有北傾澤在前,兩人也很快收獲了自己想要的,為自己畫了一幅人體骨骼圖。

白靈把時富的情況說給了時錦聽,時錦則是指著腳踝處的關節,根據白靈的描述,作出了正確的治療方法。

白靈直呼學到了。

雖然時錦沒動手,但白靈還是把一百萬的銀票塞給了時錦,說是提成,五五分。

於錢,時錦自是來者不拒。

她最缺的就是錢。

次日清晨。

花語苑迎來了兩個人,薛玉山和薛青青。

兩人是來邀請時晴去學習騎射的。

時錦本不太放心時晴去的,但薛玉山一再表示會保證時晴的人生安全。

看時晴也想去,時錦便沒再堅持了。

她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離開這個世界。

時晴得有自己的朋友圈。

騎射場在郊區,薛青青和時晴一起去。

兩人約定一月回來一次。

從那以後,時錦就開啟了一個人的生活。

向來獨來獨往的時錦,並不覺得寂寞。

這天,時錦吃飽喝足後,就到了茶樓聽書喝茶。

“聽說了嗎?時家被騙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的訊息真是太閉塞了。現在官府都介入了,你居然還不知道。”

“管它閉不閉塞,你快說說時家怎麼被騙了,也讓我日後小心謹慎一點。”

“上次,時老夫人在這茶樓暈倒,你在場沒?”

“在啊。你不是說時家受騙的事嗎?說時老夫人暈倒乾嘛?”

“事情就得從時老夫人暈倒一事說起。”

時錦一邊喝茶,一邊聽著周圍的人八卦。

然後她直呼,她收時家的診費收得太低了。

一百萬好少,瞅瞅,騙子一張口就是五百萬。

思想太前衛了。

之前還以為白靈要價兩百萬替時富醫腳有點貴,現在看來……

真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時錦。”

突然,一個高傲的聲音,打斷了時錦的瞎想。

抬頭間,時錦就看到著絳色暗紋錦衣的男子,一臉輕蔑地看著她。

男子一張國子臉,約一米八的身高,身材魁梧,體格健壯。

一看就是練武之人。

時武。

時家二少爺。

未來的武狀元。

對這人的認知,時錦是從書中得來的。

因為原主就沒見過時文和時武。

時家大少時文和二少時武,兩人長年在外求學。

家中任何事,兩人都不曾參與。

先皇允許時家參加科考後,汪雯就一直重點培養兩人,盼著兩人為時家光耀門楣,也從不讓家中事打擾兩人的求學。

原主住在時府的半年,以及原主出嫁,這兩位也都不在府上。

大曆朝三年一考的時間到了。

時武現在出現在京城,也是正常的。

八月。

大曆朝的科考製度是八月。

文舉和武舉同時進行。

“我們認識?”

時錦反問。

那高傲輕蔑的態度,完全不壓時武。

時武作為時家棟梁培養,向來被眾人捧在手心,又因為武術不錯,願與他結交的人也都尊重於他。

自是養成了他驕傲跋扈的性子。

是以,見時錦態度囂張,他火氣騰地就起了。

掄起一拳就砸向了時錦身前的茶桌。

‘砰!’

茶桌應聲而碎。

整個茶樓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得沒聲了。

“客官,發生了什麼事?”

掌櫃‘咚咚’跑來詢問時錦情況。

之所以詢問時錦,那是因為這茶樓現在是夜王的產業,上麵叮囑過,時錦是他們的老闆娘,隻要時錦到了店裡,一切須以時錦為重。

並且,這種事還必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我也不知道。”

時錦起身,一攤雙手,聳肩無奈道,“這位大人來到我麵前,什麼話也不說,就砸了我麵前的桌子。”

控訴了一番後,時錦很是善解人意地說,“掌櫃,這桌子多少銀子,我賠給你。這位大人渾身散發著酒味,估計是喝醉了的酒懵子。”

掌櫃一聽,看向時武,硬氣道,“客官,我們的桌子是上好梨木做成的,外加這位這客官喝的是我們店中上好的毛尖,我們也不收你高價,一百兩銀子就行。”

意思是讓時武給錢。

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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