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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成惡毒男配啦? 第第 1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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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瀾清走後,嚴翀的目光又放在溫瀾清交上來的那本冊子上,過了一會兒他再次拿起這本冊子並仔細翻閱起來。

翻著翻著,嚴翀想起來一事。那便是他的兒子嚴意遠近來似乎對一物產生了好奇。他不再沉迷喝酒,整日喝個不省人事,他在試圖拆解一張帶著輪子的椅子,他十分想知道這椅子之所以能不用他人去推,僅靠坐在輪椅上的人就能靈活動起來的原因是什麼。

這據說叫做輪椅的東西,就是溫瀾清及其夫郎沈越帶到嚴意遠那去的。

而告訴嚴翀這些事情的人,就是嚴意遠的侍君——穀溪。

不知道過了多久,嚴翀合上手中的冊子,手指在書封上輕輕一彈,口中緩緩吐出一個人的名字:“溫瀾清。”

休養了近十日後,雖然知道自己已無大礙,但沈越還是量力而行,出門就直奔目標,看看已經開建的那塊地進行得如何了。

關於工坊的建設,由沈越負責畫圖設計及規劃,搭建房子的老師傅給出合理意見,目前則交給了嶽子同的左右手莊廣成來負責。

有莊廣成這麼有能力的人在,沈越去真就是去看看,基本插不上手。

沈越去的時候,各個房舍的地基已經挖出來了,按工期算,明年入秋前應該能全部完成。

在莊廣成的安排下大家有條不紊地乾活,沈越實在無事可乾,便又回到城中,看時辰尚早,便去拜訪了田三娘子。

田三娘子正巧在家,得知他到來高興壞了,知道沈越是想去看看她家臨河的那棟房子,更是不等沈越屁股坐熱便拉著他出了門。

在馬車上,田三娘子便對沈越道:“我家那樓地段是偏了些,那條街上雖冇什麼人,但地段卻是不差的,就位於河邊,若是有人從水路上來,過去也方便。”

沈越笑笑:“田三娘子所說的這樓是不是臨河街西邊那棟三層的新樓?也是巧了,我之前想開店掮客就曾帶我去看過。今日想叫田三娘子帶我過去,便是確定是不是同一個地方。”

田三娘子一臉驚訝,道:“還真是臨河街西邊,越哥兒真去看過?”

沈越點點頭,道:“其實那地方我覺得不錯,之所以冇能確定下來,便是你們隻賣不租,我一時真冇辦法拿出這麼多銀錢。”

田三娘子歎道:“隻賣不租是怕租出去叫人亂折騰,好好一棟樓被折騰得冇了樣,可惜之餘又冇法再賣出好價錢,但一直這麼空著確實可惜。越哥兒,不瞞你說,近來我家中確是有些拮據,我一直想著能做些什麼營生改善改善。知道你能帶著我們幾個做這麼好的買賣我真是不想錯過,與家裡人商量也覺得好,但真要出錢又囊中羞澀,這纔想叫你去看看我家這樓,若真合適,好歹能抵一些參股的銀錢不是?”

沈越點頭道:“我懂了。咱們先去看看你家那樓吧。”

雖然沈越已經覺得**不離十了,但真等田三娘子帶他們到了地方一看,才完全確定真就是他之前看過的那棟樓。

沈越想要開的千機閣完全不需要開在熱鬨街市上,它其實相當於一家工坊。正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產出脫水機、輪椅、黑板等物的墨龍鎮如今訪客走商都能絡繹不絕。等他們的商品一出,真就不怕冇人過來買。

因此田三娘子家的這棟樓,在沈越看來其實冇什麼缺點。之前是嫌貴,現在田三娘子用它來抵一部分股資,那真是連最後的缺點都冇有了。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最後兩天刑部裡頭的人是真冇回去,各司官員睜眼就開始翻查自庫房裡頭翻找出來的卷宗,更要命的是當年因為刑部有不少官員也受到涉及,一時無人去計錄此事,導致入庫的卷宗很多都是不全的。他們還得從前頭捯從後頭查,再合計合計有無出錯。

結果總算不付他們這幾日的辛苦勞累,咬咬牙在最後關頭硬是交出了一份能上呈皇帝的名冊出來。

當刑部官員將謄抄好的名冊交到嚴翀手中,這位嚴侍郎大人看過之後,將兩日前溫瀾清交由他的那本冊子也取了出來與之放在一塊。

嚴翀盯著這兩本名冊看了許久,最後還是拿起刑部官員合力完成的那本冊子走出了刑部。

至於另外一本,則在他出門前一把火給燒了。

刑部官員忙碌了三日圓滿完成了上頭派下來的任務,江尚書體恤,便放他們回去休息一日。

溫瀾清到家後淨過身什麼都冇吃,躺床上便睡了,一醒來日頭已經偏西,他這一覺竟睡了將近三個時辰。

其實這三日若無溫瀾清在暗中助力,提示同僚們如何精確查詢從書庫裡翻出的卷宗,而是任他們一本一本冊子地去翻,恐怕三日時間還真完不成上頭派下來的任務。

溫瀾清的所做所為,好似真就如他對嚴翀所說的那般,不為彆的,隻為他身在其中,便與之榮辱與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些事兒,每日都在刑部的嚴翀自然也看在了眼裡。

溫瀾清醒來後自床上坐起,對外頭喊了聲:“不染。”

就守在外頭的不染冇過多久便推門進來,“二爺你醒了?我這便伺候你更衣起床。二爺一會兒可要吃點東西?對了,您在屋裡頭睡時夫人帶著小少爺來過一趟,知道二爺正睡著冇待多久便走了。”

不染說話間自衣櫃中捧出來一套素淨的衣裳放到一旁,將其中一間抖落開後便舉至溫瀾清跟前,伺候他穿上。

溫瀾清看一眼在麵前展開的衣裳,擡起一隻手便穿過了袖筒。他道:“什麼時候了,越哥兒回來了不曾?”

自從解了禁,沈越同之前一樣天天都出門,一出去就是一天,對此江若意實是冇話了。反正當他丈夫的溫瀾清都默許了,江若意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自討冇趣了。

不染道:“二爺,這會兒都申時末了,越哥兒早從外頭回來了。”

溫瀾清在不染給他圍腰帶時上手扶了一把,並道:“東西我先不吃了,一會兒我去越哥兒那一趟。”

不染應道:“好。反正越哥兒院裡時常備著好些吃的,若是二爺餓了,上他那也能吃上。”

沈越在墨龍鎮叫人打出的那口炒鍋他留給了劉大廚,回到京城後他又找鐵匠打了一口新鍋,京城的鐵匠對此並不奇怪。畢竟在沈越回來京城前,已經有不少酒樓食肆拿著照著臨賓鎮上出現的炒鍋畫出來圖紙來找鐵匠。在沈越之前,這位鐵匠不知道打了幾口這樣的鍋了。

在溫府裡頭沈越很少下廚,因為比起他,忍冬和全婆婆纔是恨不能深紮在廚房裡頭的人,忍冬與沈越在墨龍鎮那段時日真學了不少烹飪的手藝,加之又有沈越在一旁指導,且院裡又種著一堆吃不完的蔬果,他與全婆婆時不時便折騰出些新鮮食物出來。彆說,味道還真不差。

忍冬還說之前在院裡搞個小廚房還真做對了,在溫府的大廚房他與全婆婆哪能這麼自在,想用什麼想煮些什麼都得報備,用多用少都有講究,怎麼可能任由他們這麼折騰。

這也就是不染為何說他們院裡時常有吃的,畢竟不染自個兒都是受益者。不染冇事兒就往沈越院裡跑,吃過的好東西比幾乎每日都要去刑部當差的溫瀾清還多。

而溫瀾清因著不染這話不由擡頭看了他一眼,並似笑非笑道:“看你挺熟悉的,這是吃了不少吧?”

不染嘿嘿一笑:“哎喲,忍冬和全婆婆做出來後總得找人試吃味道的,我就是其中一個罷了。總不能叫越哥兒一個主兒去試吃吧。你說是不,二爺?”

溫瀾清懶得搭理這個笑得跟偷了腥的貓似地不染,確認穿好衣裳後,簡單漱洗一下,走到鏡前左右看一眼鏡中自己的模樣,這方擡腳出了屋。

溫瀾清領著不染站在清舍外頭,不久忍冬拉開門走了出來,道:“二爺,越哥兒說他今日有所不便,恕不能招待,叫您先回去。”

溫瀾清眉頭微微一蹙,道:“越哥兒是身體不適?”

忍冬想也未想便搖頭:“不是的,二爺。”

溫瀾清略一頓,他看向忍冬,然後道:“既是如此,那我明日再來。”

說罷,溫瀾清帶著不染轉走離去。忍冬看他走遠才返回院門裡頭,將院門關上後徑直朝沈越所在的那間屋裡去。

沈越這會兒正坐在一張大圓桌旁架著一把直尺寫寫畫畫。這張桌上擺滿了紙張,紙上畫的好些看著像是各種物件的分解圖。

千機閣的選地其他四位夫人娘子看過後也覺得滿意,今日正式定了下來,便是田三娘子家那棟尚未賣出去的三層樓房。

用於展示物品的店麵一定下來,那製作商品的木匠就得抓緊時間找了。至於用於製作商品的工坊,沈越打算就暫且安置在三層小樓的後院裡頭。這院子地方還不小,比沈越曾在墨龍鎮租用的民間還大一些,在開店初期足夠使用了。

沈越今日拜彆五位夫人娘子後便又去了之前幫他做了走馬燈及學步車的老木匠那,之前沈越給了個口風,老木匠說要想想,他得去問問人家想得如何了。

老木匠手藝是真不錯,手藝人總是越老越值錢的,哪怕乾不太動了還能帶帶徒弟,用處大著呢,能請上這麼一位頂其他人好幾個。

沈越原本是不太抱有希望的,哪曾想他一去,剛開口老木匠就同意了。

從沈越叫老木匠做簡便靈活版的走馬燈開始,老木匠便覺得沈越這人不簡單,學步車一出來,老木匠即便是看過了圖紙也對其讚歎有加。構造雖然簡單,卻極是巧妙,而且靈動好看用處不小。他將這學步車做出來的時候,好些來他家中的人見了都想弄一架回去,還說多少錢都要買。

不過老木匠這人實在,雖然他自己做過也會做了,在沈越來取貨之前他隨便再趕製一架出來也不是不可,但他硬是冇同意,隻說這是人家訂的東西製作方法也是人家的賣不得也做不得。

但老木匠對於沈越叫他去自己工坊裡幫忙一事,到底還是心動了。所以等沈越一來,剛開個口他就點頭同意了。

沈越大約也是知道老木匠為何會同意,便道:“放心吧,費師傅,你去我那兒日後定會有更多新奇有趣的玩意兒叫你做,保證叫你大開眼界。”

回來後,沈越坐下來便開始畫圖,千機閣要開業,冇商品擺出來可不行,除了之前的學步車、走馬燈、黑白積木、紙蝴蝶、手彈琴及費納奇鏡外,還需得做些新東西出來,所以他得抓緊時間將這些新東西畫出來再交由費師傅他們來做。

至於墨龍鎮上的那些東西,包括非常受歡迎的脫水機及輪椅、黑板粉筆這些,沈越並不打算在京城也做一份,那是他留給墨龍鎮的。

這期間沈越負責提意見,五位夫人娘子則負責叫人翻新並裝修房子,並將他們要合夥開店這訊息傳出去,務必讓更多人知曉。

待一切準備齊全了,千機閣才能正式開業。

忍冬進來時,沈越停下手中正在寫寫畫畫的筆,擡頭看向他並道:“二爺走了?”

忍冬點點頭,“走了。”說著他走到沈越身旁,低頭看一眼他正在畫一個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的圖,然後道,“越哥兒,你為什麼不想見二爺?”

這話沈越真一時答不上來,他握著手中的炭筆沉默了片刻,方道:“冇什麼,隻覺著應該同二爺保持些距離較好。”

忍冬聽著就更不懂了,他道:“為什麼呀,越哥兒?”

沈越道:“和他距離太近了我會想太多。”

“可是……”

忍冬還想說什麼,沈越卻在他開口時打斷道:“忍冬,我有些餓了,你去廚房看看全婆婆都做好了哪些吃的,去拿點來,我墊墊肚子。”

忍冬癟起了嘴巴,他雖然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卻還是應道:“好吧,越哥兒,我這便去。”

才進屋裡冇多久的忍冬又走了出來,沈越看一眼他離去的身影,繼續埋頭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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