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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成惡毒男配啦? 第第 1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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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清舍的路並不長,沈越覺得今晚這段路好似冇走上多久就到了。

沈越看了眼清舍的大門,對牽著他手的溫瀾清道:“溫酌,到了。”

溫瀾清低低應了聲:“嗯。”

沈越看了眼他們仍牽在一塊的手,不禁笑了笑,又道:“溫酌,我該進去了。”

溫瀾清應道:“好。”

沈越晃了晃溫瀾清始終牽著他的那隻手,笑道:“溫酌,你這麼牽著我,我怎麼進去啊?”

溫瀾清深深看一眼沈越,終於將他的手給鬆開。

手上被緊緊包裹住的力道與溫暖一離開,沈越反而還有些不適了。不過他很快便將這股思緒給壓了下去,並道:“那我進去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明日還要去衙門當差呢。”

溫瀾清道:“好。”

沈越想了想,道:“我還有一天藥冇喝呢,你放心,藥喝完前我不會亂跑的。還有就是——”

沈越看向他,眼中有光在熠熠生輝,“溫酌,我會在家裡等你回來。”

他這話令溫瀾清眉眼一鬆,正待要說什麼,自顧自說完的沈越有些羞赧地一笑後,馬上便轉身便跑了。

不過他隻往前小跑了兩步又停下了,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地轉過身,“對了,還有一事。”

隻見他邁著大步又走回來,在溫瀾清麵前站定。

溫瀾清見他便是彎起眼睛露出一笑,接著沈越的一張臉迅速在自己眼前放大——

沈越踮起腳尖,飛快地貼上去親了溫瀾清的嘴巴一下,然後以比方纔更快的速度跑了。

溫瀾清看著他推門進去,等人消失在院門裡頭後,當他以為門口會被關上時,消失的人忽然擦著半個身子,露出一張大大的笑臉,並伸手對著他這邊用力揮了揮,“溫酌,晚安,明天見啊!”

說完他又鑽回門裡頭,這次被打開的院門終於關上了,不久之後溫瀾清還聽到裡頭傳來給門上閂的動靜,以及忍冬說話的聲音:“越哥兒,你回來了。”

溫瀾清眼底溢位笑,他擡手輕輕撫過被沈越親過的唇,待院牆後頭再無聲響傳出,方提著燈籠轉身離去。

嚴翀下了朝便趕到了刑部,並將各部司的郎中都召集到了一塊。

嚴翀坐在上首,等人來齊了才長長歎一口氣,道:“誰能想到重陽節那日,教坊司裡頭一個小小的官伎,竟然能攪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出事的那姓譚的人在戶部,原以為這事與刑部冇多大關係,哪想到如今這火也燒過來了。”

其實火會燒到刑部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凡涉及朝廷官員的案子,是否最終定案都得由刑部這邊審覆。這個綿延至三十年前,由前皇而起的案子,到底時日久遠,當初刑部裡頭參與這樁事的那些官員在新皇登基之時,不是被撤了調任了便是年紀到了辭官了,基本都已經換過了。

但是今日,皇帝在朝上叫他們刑部將當初參與過這樁案子的官員都找出來。

一得知這個訊息,各部司的郎中皆是一驚。

先不說這裡頭的工作量,光是這裡頭所蘊藏的訊息便十分的驚人。

這都三十多年的事兒了,皇帝明顯是動了怒,務必要將這件事徹底查清,參與這樁舊事的人哪怕逃到天邊也會被追責。

嚴翀將事情交代完後,又道:“司門司裡頭近來無甚大事,溫郎中臨時調去都官司協助調查此事。”

下首立於同僚之中的溫瀾清應聲道:“是。”

嚴翀接著道:“茲事體大,今上今日在朝上親自下了旨意,叫刑部儘快將這事查清呈上去。你們將旁的事兒暫且放一邊吧,先將這事辦了。”

說完,嚴翀拿起手邊的茶盞,喝茶之前意味深長道:“這天,要變了。今日朝會結束,京城裡頭有多少人會夜不成寐啊。”

溫瀾清回到司門司收拾自己要用的東西,準備離開去都官司的時候在一旁看他已經有一陣的鄭林澤上前來恭喜道:“溫郎中,恭喜恭喜,侍郎大人這是打算要重用你啊。”

溫瀾清對鄭林澤道:“不過是暫時調過去,鄭員外郎這聲恭喜早了些。”

鄭林澤雖然於公事上喜歡擺爛,但並不代表他看不透官場裡頭的門門道道,他捋著鬍鬚笑道:“上回咱們也是去其他部司幫忙,也冇見侍郎大人用調任二字啊,現在是臨時,說不得什麼時候,便是正式了。”

溫瀾清客氣道:“那便借鄭員外郎吉言了。”

鄭林澤道:“那下官便不耽誤溫郎中去辦差了,你請。”

溫瀾清對鄭林澤一頷首,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沈越早起吃過早飯喝了藥,又繼續完善昨日畫的圖紙,原想著今日應該也是這麼過去了,哪想到快到中午時便有下人過來傳話,說有人候在了大門外頭,說想要見他,問他可要去見一見。

有人要見他?

沈越一時想不到這人會是誰,便叫忍冬出去問清楚是誰要見他。

忍冬過了一會兒走進來道:“越哥兒,來傳話的人說來人是個坤人,姓穀名溪,還說是嚴意遠的家人。”

沈越冇聽過穀溪這個名字,但一聽嚴意遠三個字,再略一想,大約就猜到了來人是誰。

於是沈越道:“人還在大門外頭候著?你趕緊跟傳話的人說請人到堂屋裡頭坐著,我這便過去。”

“好。”

沈越去了堂屋後,果然看見了曾在京城郊外的農莊裡頭見過一次的那位坤人,也就是當初出來接待他們的人,溫瀾清的師兄嚴意遠的侍君。

穀溪身邊隻有一個年紀有些大的坤人相隨,他原是坐著,正小心翼翼地打量身邊的環境,一見沈越進來便匆匆忙站起來道:“沈郎君。”

沈越擡腳邁過門檻,迎上前去的同時對他笑道:“上回去時冇來得及問你的名字,原來你叫穀溪啊。穀中溪流,聽著就幽寧靜美,真是個好名字。”

穀溪原是有些緊張的,一聽沈越這話心裡的緊張便散了些許,臉上的神情也放鬆不少。

穀溪不禁道:“這是我小父給我起的名字。”

坤人生下的孩子,會將生自己的坤人稱為小父。也由著這話,沈越知道了生下穀溪的人是一名坤人。

沈越進來堂屋裡後便道:“彆站著了,坐吧。”

他雖這麼說了,但穀溪還是等沈越進來坐下了纔跟著坐下。

沈越不喜歡談事前先寒暄一番的規矩,於是等人坐下來了開口便道:“穀溪今日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穀溪冇想到他張口便談正事,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便道:“是,是有事。”

沈越笑著朝他點頭:“什麼事兒,你說吧。”

穀溪看著有些緊張,張口說話前不由自主地摳著自己的手指,他道:“沈郎君,這次我冒昧來訪,是與前些日子你同溫大人送去莊子裡的那張輪椅有關。夫君見了輪椅後,很是喜歡,他整日一睜眼便圍著輪椅鑽研,前兩日他一時忍不住,將輪椅給拆開了……”

聽到他說到這的時候,沈越頓時明白過來了,不由笑道:“是拆開後裝不回去了吧?”

穀溪羞赧地低下頭,應道:“是,是的。”

穀溪道:“夫君知道輪椅是他的恩師送他的,拆開又裝不回原樣很是著急,這便、這便叫我過來問一問溫大人與沈郎君可有何法子。”

沈越問道:“輪椅帶來不曾?”

穀溪道:“帶來了,一樣不落,就放在馬車上。”

沈越道:“你馬車就停在外頭?我叫個人去拿進來,輪椅先放我這,我叫人送去裝好了再給你送去,快則三四日,慢則七八日就能裝好了。”

其實沈越自己也能裝,但到底不夠專業且手頭上冇甚工具,因此他想著送去給費木匠叫他照著他畫的圖稿來將輪椅裝上。

但聽了他這話,穀溪的第一反應是慌張,他道:“啊,這,馬車上……不,不用了,我叫阿青叔去取就行了。”

說著穀溪往站在他身後的那名坤人看去。

沈越看一眼這個比穀溪還瘦上些許的坤人,道:“輪椅可不輕,他能拿得動?”他見穀溪說起馬車時緊張的樣子有些奇怪,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然後道,“該不會,嚴師兄就在馬車上吧?”

這話一出,直接將穀溪嚇得一臉錯愕地看向他,明顯是被他說中了的反應。

沈越不禁笑了笑:“嚴師兄還真在馬車上啊。”

穀溪見沈越猜出來了不好再瞞,隻得如實道:“是。夫君很是珍惜這張輪椅,拆開裝不回去後他一直責怪自己,這次來,想的是學一學如何將輪椅裝回去,日後若是有什麼不便了,也能上手修一修。”

沈越道:“既然嚴師兄已經來了,為何不下來?”

穀溪道:“夫君他……他……到底有好些年冇怎麼見外人了……”

沈越明白,嚴意遠並不是羞於見人,而是仍邁不過心中那道坎,怕見人,更怕被人恥笑。

沈越想了下後,道:“輪椅我需得送去木匠那修,穀溪你可去同嚴師兄說一聲,若他想學,便跟著一塊去。若還是不想見人,那便等著輪椅修好了我叫人給你們送過去。”

穀溪聞言起身應道:“那我這便去同夫君說一聲。”

沈越點點頭,道:“去吧。”

穀溪走後,沈越便坐在堂屋裡頭端著茶盞喝茶,冇等多久穀溪便又領著那名叫阿青的坤人進來了。

穀溪臉上透著喜色,一進來便對沈越道:“沈郎君,夫君說他願意去。”

沈越隨之一笑,道:“那好,我這便叫人送你們過去。”

隨後沈越找人叫來李同方,由他領著嚴意遠與穀溪去找費木匠,他還將輪椅的圖紙一併交給李同方,讓他轉交給費木匠。對於這些技藝精湛的手藝人而言,很多都是看一眼圖紙就知道怎麼做出來了,遑論是原樣裝回去這等簡單的事情。

李同方帶著穀溪走後,這事兒沈越就不怎麼管了,至於怎麼安排嚴意遠等人便由費木匠去費心吧。

刑部臨時有事,導致溫瀾清要晚一些才能回去,為著這事,溫瀾清特地叫了個人回府裡通知一聲。

沈越知道這事的時候領著忍冬正打算走出院門,像昨日那般去大門處那邊等候溫瀾清回來。

“二爺說今日不回來吃晚飯,要很晚才能回來?”

來傳話的正是不染,他道:“是的,越哥兒。我一得知這個訊息便馬上來通知你了。還有,夫人那邊也已經有人去通知了。”

沈越回過神來,道:“我知道了,不染你回去吧。”

“哎!”

聽到這件事兒的沈越這會兒不知道是什麼心情,但往回邁去的步子比出來的時候沉重不少。

忍冬跟在後頭,見狀忍不住噗呲一笑。

“越哥兒,你這會兒真跟霜打的茄子一樣,都蔫了。”

沈越一天冇見著溫瀾清了,便指著晚上的這點時間和他見上一會兒,結果人家還回不來。按說他們如今正是兩情相悅濃情蜜意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時候,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沈越回到屋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無力地支著下巴,問道:“忍冬,你說刑部裡頭是出什麼事了?三天兩頭就叫人加班留宿,二爺前不久不是才整宿整宿冇回來麼?”

忍冬道:“越哥兒,這我上哪知道去啊。刑部裡頭的事兒,豈是我們這些當小老百姓能去打聽的!”

沈越也就是隨口那麼一問,等忍冬說完他隻能無奈地重重歎了一口氣。

為了今日能見溫瀾清一麵,沈越有意拖到很晚,但到底冇能將人等回來,因為在夜半三更他被忍冬催著睡下後,溫瀾清才終於回來。

到家的溫瀾清泡過澡方從浴房裡頭出來,便見不染迎上來道:“二爺,老爺來了,就在書房裡等你呢。”

溫瀾清往書房那頭看過去一眼,方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不染應道:“是。”

不染走後,溫瀾清低頭又將身上的衣裳整理一番,這方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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