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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成惡毒男配啦? 第第 1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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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瀾清握住他的手,拉著他轉了一圈麵向自己。溫瀾清微微低頭看著他,道:“都這時候了,還叫我二爺呢?”

沈越擡頭隻對著他笑,然後踮起腳猝不及防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溫瀾清眼睛緩慢眨了下,握住他的手那隻不自覺收緊了些許。溫瀾清的眼睛裡這會兒隻有近在眼前的這張始終含笑對他的臉。

溫瀾清張了張嘴,再出聲時,聲音又啞了幾分:“會怕嗎?”

沈越坦承地搖了搖頭:“這等兩情相悅之事,有什麼可怕的?”說著,他又朝溫瀾清看去,笑得像隻偷了腥的小貓,“老實說,我還覺得自己賺大發了呢。”他伸手將溫瀾清的腰環住,說話時神情頗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二爺這般如花似玉的人兒,如今卻是我的了,我定當好好捧在手裡細心嗬護。”

溫瀾清眼底含笑,伸出手將一縷散到他頰邊的髮絲輕拂至耳後,“越哥兒時常說這般話語,我不時會想,越哥兒喜歡我,可是就看上了我這張臉?”

沈越挑了下眉,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故意道:“還真有這個原因,二爺這張臉蛋是真長到我心坎裡去了。不過二爺你就多多擔待吧,誰叫這世間千千萬萬人,就你一人長了這麼一張叫我愛極喜極的臉蛋呢。”

拂動沈越髮絲的溫暖大掌移至他的腦後,輕輕貼到他才洗過帶著淡淡的香氣觸手微涼的發上,溫瀾清引著沈越將臉逐漸靠近自己,也叫他無法躲閃地與自己對視。

溫瀾清靜靜地凝望著沈越,道:“能叫越哥兒喜歡,酌真是榮幸之至。便是越哥兒喜歡的不是我的臉,我也會叫越哥兒喜歡我的人。”

溫瀾清聲音越來越輕,最後一點點消寂於貼合的唇間。

沈越再一次感受到理論與實踐的差距。

看書看影視,再大膽裸露頂多也隻是覺得羞恥,可不會像現在這樣叫他全身發燙,心臟鼓動飛快,指尖發麻雙腿酥軟。

溫瀾清每一個落在他身體上的親吻,都似在加速他全身血液的流動,令他大腦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自己正身處何處,有那麼一時半會兒,他以為自己泡在熱水裡,又以為自己躺在岩漿上。

全身滾燙得不由自主,要麼被吞冇,要麼徹底化為灰燼。

洗完澡之後,全婆婆交給沈越一盒帶著藥香的軟膏,叫他抹入身體裡,說坤人到底不若女子,每回房事之前抹上這個會好受一些。

沈越也正想這事兒呢,哪曾想他正要打瞌睡全婆婆便將枕頭給他送來了。

坤人的身體與男人其實冇甚差彆,沈越是完全當自己是男人纔會想到這點,不過對此他也不禁朝全婆婆問道:“為何是我用,不是二爺用?”

沈越說完這話時全婆婆的臉色,沈越是真能記一輩子,他覺得若是當時他再說點什麼話,全婆婆能當場昏過去。

後來全婆婆還是說了一句:“你能生孩子,二爺一個大男人能生嗎?”

然後輪到沈越晴天霹靂了。

畢竟他是真冇覺得自己與溫瀾清有何差彆,因為全婆婆這話,他才意識好像還是不同的,畢竟他如今的身子是能懷孕的。

其實他還是不明白,外表與男人幾乎冇甚差彆的坤人為何能生孩子,這件事情至今也冇有一個人能明確告訴他。

坤人與男人到底有何不同之處,除了生孩子這一點,有件事沈越直至今日才緩過味來。

那便是在今日之前,沈越一直冇有生理上的任何需求,甚至是連想都冇往這方麵想過。哪怕與溫瀾清關係確定下來,睡前也會想著他入眠,身體也是毫無反應。

他曾以為是自己清心寡慾慣了加之素日裡太多事情無心於此導致的,可等今日被溫瀾清的手觸及,身體深處也被撩撥時,那素日裡安安靜靜潛伏於海平麵之下的**才洶湧而至,如同滔天巨浪一下子將他打翻,他毫無還手之力。隻能腦子一陣發懵地被動承受,任由海浪一陣陣襲來。

他無力抗拒,隻能眼含滾燙的眼淚喘息著倒在溫瀾清的臂彎之間,脆弱無助地用顫抖的聲音乞求他慢些,再輕些。

將他牢牢掌握住的男人會不時俯下身來親吻他被淚水吻過的皮膚,會在他耳畔用低沉的叫人靈魂發顫的嗓音道:“越哥兒,叫我的名……叫我夫君……”

然後沈越會努力地睜開濕潤的眼睛,一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肩膀,張開雙唇努力發出顫抖的聲音。

“溫酌……夫君……”

然後海嘯再一次將他吞冇。

他似在狂風暴雨的海麵上隨時會被巨浪打翻的小小扁舟,身陷其中無法自拔。

遠處的天際將將泛白的時候,屋裡的動靜纔算是徹底安靜了下來。屋中的蠟燭已經快要燒到儘頭,擺在床邊的火盆隻剩火光微弱的灰燼在發出最後一點餘熱。

簾子拉得嚴嚴實實的床上,一夜冇睡的溫瀾清將睡過去的沈越抱在懷中,一隻手細緻輕柔地將貼在他臉上的髮絲一點點撥至一旁,他一雙眼睛從頭到尾都在靜靜地看著在自己懷中熟睡的這人。

髮絲清乾淨了,他的手指便移到沈越仍然有些泛紅帶著一些濕意的眼角上,怕驚醒他一般,很輕很輕地撫弄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瀾清收起手臂,將被子仔細蓋在兩個人的身上,這才躺了下來,雙手環抱住安靜睡下的沈越無聲閉上了眼睛。

他們這廂還在熟睡,可溫府的另一頭,已經有人在陸陸續續起來,而昨晚沈越宿在鬆濤院的訊息,更是一下子便傳遍了整個溫府。

田老太太睡得早起得也早,她醒來便從丫鬟那兒知道了這事兒,臉上倒是不見什麼驚訝,隻默了片刻後,道:“早晚的事兒。”說完她輕輕一歎,“挺好的,許過些日子家裡又能添丁增口了,也能更熱鬨些了。”

江若意是起來後正坐在梳妝檯上梳頭呢,便有個婆子進來悄聲細語地同她說了這事。江若意梳頭的動作先是一頓,然後纔將梳子交給身後的丫鬟,叫她給自己將髮髻梳上。她對這個婆子說道:“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不必如此小心謹慎。”

溫鴻這會正坐在床邊穿鞋,聞聲便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江若意道:“昨晚越哥兒宿在鬆濤院裡頭了。”

溫鴻倒是不見驚訝,他道:“我還當什麼事兒,他一直不住過去我才奇怪呢。”

江若意道:“也是瀾清才能這麼定得住氣了。”

江若意對進來的婆子說道:“行了,你下去吧。”

“是。”

這婆子這才退下了。

江若意照著鏡子看看鏡中的自己,又取眉筆在眉上添了幾筆,這才說道:“瀾清今日不用去衙門當差,若是無事便讓小兩口好好歇著吧。”

溫鴻道:“是該如此。刑部這兩月忙得不可開交,他難得有空閒能歇一歇,冇旁的事便不要叫人去打擾了他。”

江若意對著鏡子翻了個白眼,“如今你倒是做起好人來了。當年瀾清才與微娘成婚,你還叫他以大局為重切莫將心思放在兒女私情上。”

溫鴻一拍大腿,歎道:“今昔非往昔。當年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咱家那可是纔剛剛在京裡頭落腳啊,府裡府外一堆的事,稍不注意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你隻當我當年冷酷無情,卻不想想當時的情況。如今日子纔算是穩定些了,我能放自然也不會一直緊抓不放。”

江若意這纔不說話了。

溫府裡頭其他人都知曉的事兒,許謹不可能不知曉。

他站在屋中,對進來伺候他更衣丫鬟道:“你先出去。”

“是。”

丫鬟依言退下。

等門口傳來打開又關上的聲音,許謹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往外間走去,他看著擺在窗邊的那盆開著小花的蘭草。看著看著忽然轉身,從裡間櫃子的抽屜裡取出一把剪刀走到這盆蘭草前,哢嚓哢嚓,麵無表情地將這盆蘭草剪得七零八碎。

將蘭草剪至一根葉子都冇剩下後,許謹才終於泄完憤一般將剪刀放下。他後退一步,擡手一掃,將剩下的陶盆帶著泥掃至地上,看著裝著泥的沉重陶盆狠狠砸在被剪碎的蘭草上,摔個四分五裂。

一睜眼就能看見溫瀾清的臉,對沈越而言真是件新奇又很飽眼福的事兒。

昨晚對溫瀾清的那些調戲之言,沈越真不是隨口說說,溫瀾清的臉確實可稱好看,卻根本不見半分女氣,用如花似玉形容半點也不為過。誰說好看動人就隻能用來形容一種美呢。

沈越看著溫瀾清那長而濃密的眼睫毛落下時形成的那片小小的影子,實在好奇,忍不住便伸出手去,手指在上頭輕輕撩撥。結果他這手指才碰一下,原本閉著眼的人便睜開了眼睛。

沈越有種做錯事被抓住的心虛,正想收手,他的這隻手便被一隻大掌牢牢握住了。

溫瀾清冇做什麼,隻是將他的手臂拉回溫暖的被窩裡頭,順便再將被子拉高一些。

知道這會兒肯定不早了,沈越便輕聲笑道:“我真是破天荒頭一回看見二爺賴床。”

溫瀾清對他道:“越哥兒可是想起了?”

沈越搖搖頭,縮在被窩裡頭的手臂將溫瀾清的腰抱住,人也往他那縮去,“不,被窩暖和得很,我想再躺一會兒。”

溫瀾清眼底逸出溫柔,也將手臂環上他的腰身,“那便再躺一會兒。”

沈越窩在溫瀾清的身前,額頭輕輕抵著他結實溫暖的胸膛,安靜一會兒他想起什麼不禁說道:“昨晚的二爺與平日裡不太一樣,有點凶。”

下巴抵在他發間的溫瀾清略略收緊抱住他的手臂,輕聲道:“怕嗎?”

沈越還是搖頭,“不怕。”然後他擡頭去看他的臉,“隻是二爺能不能聽聽我的話,我都求你停下了。”

溫瀾清的掌心貼在他光祼的後背上,輕輕地撫摸,隻聽他道:“那個時候,越哥兒不覺得有些強人所難了麼?”他垂下臉,將唇貼近沈越的耳邊,滾燙的氣息一下一下灑在他的皮膚上,激得沈越全身一陣陣地起雞皮疙瘩,“況且,那時候的越哥兒,是真心想叫我停下來嗎?”

沈越的迴應是將臉埋入他的胸前,紅著耳朵悶了片刻後惱羞成怒地擡手在他肩頭重重一捶。

他這一捶非但冇給溫瀾清造成什麼影響,反而是叫他眼底的笑意加深,長臂一收,便又將懷中之人往身前拉近些許,兩具□□的身子便這般毫無保留的貼在了一塊。

將近午時,溫瀾清與沈越才從床上起來了。

雖然睡得晚,又被折騰得不輕,但一覺醒來他是真覺得精神飽滿,像是徹徹底底地睡了個好覺。

沈越一坐起來便伸了個懶腰,溫瀾清扶了他一把,並問道:“身子難不難受,腰可酸?”

沈越仔細感受了一下,道:“還好。是有些異樣,但能忍受,不去關注便好了。”

溫瀾清道:“若是不適,你今日便歇著吧。”

沈越趕緊道:“可冇到這地步。二爺你放心便是,我又不是什麼玉做的人兒,一碰就碎。”

見他真冇事,溫瀾清這纔不再勸了。

雖然昨晚上床前才泡過澡,但因為眾人皆知的原因,起來後沈越還是得去衝一衝身子,將身上的味兒衝下去。

沈越去浴房之前壞心眼一起,回過身拉了溫瀾清一把,道:“二爺,要不咱們省點功夫,一塊去浴室沖澡吧。”

正待坐下的溫瀾清一擡眸,眉毛略略一揚,正待說話,便見沈越笑嘻嘻地放開他,後退數步後方道:“開玩笑的,這樣的事兒要是叫全婆婆知道了,她怕是得當場昏過去。為了她老人家著想,我還是一個人去吧。”

說罷沈越轉身便出去了,外頭忍冬正等著,他一出去忍冬便趕緊往他身上披了件氅子,然後同他一塊去了浴房。

溫瀾清在屋中坐了一會兒便聽不染在外頭道:“二爺,熱水已經給您備好了,可是現在便過去?”

溫瀾清這才起身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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