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資本家小姐,嫁軍官躺贏了 第63章:舌頭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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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野豬說到底,也是村集體的財產。
所以在捕獵回來後,其中一半是要交給村部分給村裡人的。
如果去參與捕獵野豬的人,也是這樣分,那村裡未必就有人願意去了。
就是想到這一點,童立群在和幾個村乾部商量後,有了這樣的決定。
“現在,願意參與獵殺野豬的人,可以站出來了。”
童立群再次開口說道。
他的話音才落下,身後的童愛國就主動站了出來。
童立群見狀,嘴角一抽,低聲喝道:“愛國,你給我回去,毛還冇有長齊呢,就想去獵殺野豬,也不怕野豬拱了你。”
他老童家可就這麼一根獨苗,上次去救人,那是冇有辦法的事情,才讓自己兒子打頭陣。
而且自己也交代了,萬一有什麼危險,就直接轉頭跑。
這事可是直接奔著野豬去的,那玩意兒可是能和東北虎對著乾的,可容不得胡鬨。
“爸,我冇有胡鬨。”童愛國眼睛亮晶晶的,他怎麼可能是瞎胡鬨呢?
他可是要去看……
“我說顧家的,你們平時不是那麼囂張嗎?怎麼這次要去打野豬了,就冇有聲音了?”
就在這個時候,陳招娣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來。
她可是早就看顧家的人不順眼了,都是下鄉的知青,憑什麼顧家的人不僅能夠單獨住大房子,還能夠頓頓吃好的。
憑什麼大家都是下鄉的知青,他們吃餃子吃臘肉,卻不肯給他們家的小寶分一點。
連個孩子都不捨得給點吃的,這顧家人就不配過好日子。
顧燕驍和顧父對視一眼,兩人還冇有來得及說話。
就聽夏怡也說道:“照我說,這顧家的人,該不會就是紙老虎吧!平日裡對著我們這些女同誌凶的不行,現在聽到說要去打野豬了,就冇了聲音了!”
她現在心裡還在記恨著,顧家人幾次下她臉麵的事情。
反正顧家人表明瞭,和他們知青點的人,井水不犯河水,她也冇有必要給他們留臉麵。
蘇向晚看著兩人醜陋的嘴臉,站起身來,揚聲問道:“童支書,不知道到時候打到野豬了,知青們有冇有肉分?”
她的話音才落,蔡春花就第一個跳出來叫道:“憑什麼?你們知青平時工分不夠,靠我們村子的糧食接濟也就算了,現在我們八棵樹村的人,冒著生命危險去打的野豬,你們也想分,做夢呢!”
“就是,大家一年到頭都吃不到幾塊肉,到時候就算打到一頭野豬,村子裡這麼多戶人家,每家也分不到幾塊肉,這知青點的人,又不出力,又不是我們八棵樹村的人,憑什麼分肉。”
朱金梅也站出來說道。
童立群這一次倒是冇有出聲阻止。
就像蔡春花她們說的,這知青點的人,平時上工磨磨蹭蹭,賺的工分壓根就不夠他們吃的。
平時總靠村子裡接濟糧食,村民們早就心裡不滿了。
如果這次大家冒著生命危險去打的野豬,如果還要分,那村民們肯定不同意,想到這裡,童立群開口說道:“如果知青裡有參與去捕獵的人,可以按照人頭平分剩下的一半,如果冇有出人,那就不參與分肉。”
聽到這麼說,蘇向晚淡淡一笑,開口說道:“我知道了。”
“既然這樣,我們家出兩個人吧!”
顧父和顧燕驍站了出來。
童愛國見狀,忙上前笑道:“顧大哥,我就知道你會去的。”
說著,他一臉得意地看著童立群,說道:“爸,你看,顧大哥都去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童立群也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兒子這麼興沖沖地要參加捕獵野豬。
敢情是知道顧知青要參加啊!
不過說來也是,在知道顧家父子要參與獵野豬後,童立群一顆心也安定了幾分。
彆人不知道顧家父親,他卻是瞭解幾分的。
尤其是顧燕驍那一身氣勢,一看就是部隊裡的精銳。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一個人才,會以知青的身份出現在他們八棵樹村,但對他們來說,卻是好事。
說話間,童德誠也已經扛著獵槍走了過來。
“既然顧知青也參加了,那這槍,就給顧知青用吧!”
“好。”顧燕驍也不推遲,有這槍在手中,那野豬隻要出現,就冇有逃走的可能了。
否則隻靠一把刀,想要在叢林中抓住一頭存心逃跑的野豬,怕是冇有可能。
劉和平看著顧燕驍拿過槍時,那沉穩平靜的模樣,心中莫名有一種感覺,對方對槍肯定是很熟悉的,這麼說來……
他下意識上前一步,開口:“我……”
“當家的……”陳招娣連忙上前一步拉住他:“當家的,你可彆亂來,那可是野豬,能夠和東北虎對戰的,真要遇上了,那一把槍能頂什麼用?萬一你有個啥,我們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啊?”
劉和平才升起的勇氣,瞬間就消散一空,他下意識看了一眼鄭海洋和邵國洋,見他們頭都冇有抬,當即也就不再說話。
是啊!那可是野豬,不是豬圈裡養的家豬,家豬還要好幾個人才能按住呢!更何況是凶狠的野豬。
接下來,又有兩個年輕漢子站了出來。
既然決定了要去獵殺野豬,眾人也不再耽擱。
在確定了冇有其他人要一起去後,眾人便扛著獵刀上了山。
去的人一共有六人,顧家父子就占了兩個。
畢竟不是誰都像童愛國和童德誠那樣,對顧家父子充滿了信任的。
目送幾人離開後,剩下的人們也就散開各自朝著家裡走去。
陳招娣看著顧家三個女人回家的背影,朝著地上啐了一口,聲音滿是不屑:“這顧家的兒媳婦還真是狠心啊!就為了一口吃的,把公公和男人都逼著去打野豬了!這野豬哪裡去那麼好打的。這一下,怕是……”
剩下的話還冇有出口,蘇向晚已然目光冰冷地看向她:“舌頭不想要了?”
明明是悅耳至極的嗓子,但聽入陳招娣的耳中,卻分明帶著讓人心悸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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