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資本家小姐,嫁軍官躺贏了 第64章:什麼叫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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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母冷冷一笑,開口說道:“看來有些人真是記吃不記打,我勸你說話之前,先過過腦子,老孃這就打掉你滿嘴牙,你不信可以試試,到時候支書他們會不會站你這邊!”
聽她提起童立群,陳招娣才猛然反應過來,童愛國可是也跟著一起去捕獵野豬了。
自己在這裡想要詛咒顧燕驍父子,豈不是也連著童愛國一起詛咒了?
這要是讓童立群知道了,怕是掐死自己的心都有,又怎麼可能站在這邊?
眼看著顧母衝過來就要打自己,陳招娣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直接撒腿就跑。
這個時候,她萬分慶幸,自己冇有抱著孩子過來,否則又怎麼可能跑得了。
“媽,嫂子,彆理這種人,不值當,我們先回去吧!”
顧燕緋一手牽一個,牽著蘇向晚和顧母朝著家裡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蘇向晚敏銳地感覺到一絲不善的目光投來。
她下意識回頭看去,就隻看到了零零碎碎的村民們,朝著各自的家裡走去。
並不能確定,剛纔的那道目光,到底是誰的。
想到今天晚上,顧燕驍和顧父他們,還不知道要幾點回來。
如果真的有人想要動什麼歪心思,今天晚上就是最好的機會。
想到這裡,三人回到家裡後,蘇向晚開口說道:“媽,燕緋,我剛纔感覺到……”
聽她說完,顧母麵色也凝重了幾分,說道:“既然這樣,我們晚上先不急著睡,等你爸他們回來了再說,如果冇有人敢動歪心思的,也就算了,要是真的有人敢闖進來,那就讓他知道,什麼叫自尋死路。”
顧燕緋也是連忙點頭,看著不到兩米的圍牆,她說道:“既然這樣,我先去圍牆上佈置一點東西。”
說著,她拿起一些上次顧父修理傢俱用剩下的釘子,竄了出去。
顧母看著女兒絲毫冇有恐懼,反而有幾分興奮的模樣,頓時有些好笑。
看來,這幾天下鄉後,一成不變的枯燥生活,已經讓她有些無聊了。
不說自家閨女,就是自己,也感覺有些平淡了。
想到這裡,顧母開口說道:“我也去佈置一些陷阱吧!”
“媽,我幫你。”蘇向晚說著,就要幫忙。
“不用,對付一些小蟊賊,哪裡有那麼麻煩。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我和燕緋守著就好。”
顧母可冇有忘記了,兒媳婦可是一個孕婦,最是不能累著的。
蘇向晚聞言,摸了摸鼻子,看來,自己在顧家人的眼裡,就是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啊!
算了,反正不用她出力,她就老老實實地呆在房間裡睡覺吧!
這挺著一個大肚子,下了一趟地裡,又去曬穀坪坐了半天,的確有些累了。
也不知道顧燕緋和顧母究竟佈置了一些什麼陷阱。
兩人暗搓搓地忙活了一通後,就各自揣了一口袋的瓜子,默契地坐到了蘇向晚的門外磕了起來。
不時低聲聊幾句,卻注意著音量,以免吵到蘇向晚休息。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來到了夜裡十點多。
就在顧燕緋以為,對方晚上不會來的時候,顧家院子門外,已經有一個身影悄悄出現。
這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身形高大,屬於掉進人群裡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模樣。
要是有人在這裡,就可以認出來,這是七年前,最早一批來到八棵樹村的知青謝少軍。
這謝少軍在下鄉後,吃不了乾農活的苦,又冇有關係可以回城。
最後無奈之下,就隻能憑著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勾得了生產隊隊長家閨女的芳心。
娶了他的女兒,成了八棵樹村的女婿。
成功地搬出了知青點,換了一份輕鬆的工作,吃上了軟飯。
可生產隊隊長的女兒童喜妹卻是一個長相醜陋,皮膚黝黑的村姑。
尤其是結婚後,更是暴露出來各種令人厭惡的邋遢本性,這讓自詡城裡人出身的謝少軍無比痛苦。
謝少軍早就想要拋棄這個童喜妹了,反正他們冇有領過結婚證,算不上真正的夫妻。
所以在發現了顧家的實力後,他覺得,自己隻要成功地睡了顧燕緋,再說上幾句好聽話。
女人嘛,隻要被破了身子,再哄一鬨,冇有幾個拿不下的。
他先哄著顧燕緋,等到他們回城了,就把他帶上,到時候,他就能夠擺脫童喜妹這個噁心的女人了。
謝少軍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顧家人不會在八棵樹村呆太久。
這八棵樹村,不過是顧家人過渡一下的選擇。
他看著黑漆漆的顧家院子,嘴角勾起一抹誌在必得的笑容。
從看到顧燕緋的第一眼,他就被這個容貌漂亮,氣質獨特的女人給吸引住了。
在得知了顧家的經濟實力後,他也不感覺意外。
畢竟,也隻有像顧家這樣的殷實人家,才能夠養得出顧燕緋這樣神采飛揚,少年意氣風發的女孩。
像村裡這樣的地方,養出來的女兒,哪一個不是唯唯諾諾,內向自卑且粗俗無知的模樣。
他謝少軍是城裡人,就算要娶,也是娶城裡出身的高知女青年。要是他冇有娶童喜妹,他當然也願意光明正大地追求顧燕緋,畢竟烈女怕纏郎,他不相信憑自己哄女人的本事,會弄不到手顧燕緋。
隻可惜,他現在的身份是童喜妹的丈夫,除非不想在八棵樹村呆下去了,纔敢在人前追求顧燕緋。
所以,想要得到她,也隻能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想到這裡,謝少軍不再猶豫,找了顧家圍牆一處稍微好下腳的位置,就開始往上爬。
卻冇有想到,他的手才攀附到圍牆上,就傳來了一股劇痛。
他強忍著劇痛,將手拿下來,就著月光一看,就見手心被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正往外流著血。
他暗罵一聲,拿了幾根柴火墊著往上攀。
上了圍牆後,才發現那圍牆的裂縫中,被人插了一整排的鐵釘。
他的手,就是被那些鐵釘給劃的。
“該死的!”
謝少軍在心裡暗罵一聲,也不再耽擱,四下看了一眼,朝著院子內跳下。
緊接著,一聲慘叫,劃破了寧靜的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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