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安史之亂:我給杜甫當保鏢 第127章 崖壁驚魂
布帶勒進腕骨時發出的撕裂聲,比藤蔓斷裂更清晰。
杜甫的身體擦著我下墜的刹那,我右臂的肌肉纖維在哀嚎中炸開。
抓住他衣領的瞬間,腳踝骨發出乾脆的錯位聲。
血珠滾落詩魂石,冰藍神樹的幻影刺穿雨幕。
係統警告像燒紅的鐵釺捅進腦髓:「錨點穩定性-10%」
這守護的起點,真他娘是個鬼門關。
崖壁濕得像抹了油的死人麵板。
杜甫就掛在我正下方七八米的岩壁上,像一片被狂風釘在牆上的枯葉。濃霧翻滾著舔舐他佝僂蜷縮的身體,雨水順著花白鬢角往下淌,在他瘦削的下巴彙成渾濁的水線,砸向腳下霧海翻騰、深不見底的深淵。他一隻手死摳著岩縫裡探出的一截老藤,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扭曲變形,白慘慘的骨節頂起薄皮,幾乎要刺破而出。另一隻手徒勞地在覆滿滑膩苔蘚的岩壁上抓撓,指甲早已翻卷劈裂,暗紅的血混著泥漿,在青灰色的石麵上拖出幾道刺目的指痕。
“崴…崴兄……”嘶啞的喊聲裹在風裡飄上來,像鈍刀刮著生鏽的鐵皮,微弱得隨時會被雨聲吞沒。
我喉頭滾動,喉嚨裡一股鐵鏽味直衝上來。“彆鬆手!”吼聲撞在濕冷的崖壁上,激起空洞的回響,驚飛幾隻黑羽寒鴉。它們啞叫著撲棱棱掠過霧層,像不祥的剪影。
哢嚓!
一聲細微卻無比清晰的撕裂聲從下方傳來,像繃緊的弓弦終於抵達極限!
杜甫臉皮瞬間煞白,渾濁的瞳孔猛地收縮。他死死盯著自己緊攥藤蔓的那隻手——靠近岩壁根部的老藤表皮,在雨水浸泡和巨大拉力下,纖維正一根根無聲地崩裂!細小的木屑混合著濕漉漉的植物汁液,簌簌落下。
“藤…藤……”他嘴唇哆嗦著,每個字都帶著瀕死的顫音,“要斷了!”
腎上腺素的狂潮瞬間衝垮了所有遲疑!武警的戰場本能像鋼水般灌滿四肢百骸,每一個細胞都在咆哮著搏殺!腦子裡那幽藍的係統界麵瞬間被猩紅的警告覆蓋:「高度差:八點二米!自由落體初速遞增!目標碰撞點:凸出岩體!致命風險:百分之九十九點九!行動指令:強製介入!」
去你媽的指令!
老子就是指令!
左手閃電般扯下腰間充當腰帶的粗麻布條——那是用一件破得不能再破的舊衣撕成的,此刻就是救命的纜繩!動作快得撕裂空氣,布條一端繞過崖頂那棵碗口粗、樹皮皴裂如龍鱗的老鬆樹虯結的根部,沒有花巧,隻有純粹的力量爆發!指關節在粗糲的樹皮上擦出血痕,一個戰場應急用的雙套死結被手指的蠻力瞬間勒緊!另一端,猛地纏上自己左腕,同樣狠辣地纏繞、打結、勒死!麻布粗糙的纖維狠狠啃進皮肉,勒痕深可見骨,劇痛尖銳地刺穿神經。
冰冷的雨水砸在臉上,混著額角滾落的汗珠,又鹹又澀。視線被水幕模糊,但崖壁的每一個凸起、每一處凹陷都已在瞬間掃描完畢,烙印在眼底。
“杜先生!低頭!”我的吼聲如同出膛的炮彈,帶著撕裂雨幕的穿透力,“貼緊石壁!彆動!我下來了!”
沒有猶豫,沒有退路!身體猛地向前一傾,雙腳瞬間脫離濕滑的崖頂地麵!左手死死攥緊那條繃得筆直的粗麻布帶,整個身體懸空!
滋啦啦——!
布帶承受著全身重量,發出令人牙酸的呻吟。粗糲的麻繩纖維如同無數把微型銼刀,瘋狂啃噬著左腕的血肉!劇痛像燒紅的鐵釺狠狠捅進大腦皮層,額角青筋暴跳。身體在重力下猛然下墜,雙腳帶著武警格鬥術錘煉出的精準和爆發力,狠狠踹向下方一塊微微凸起的、覆滿苔蘚的岩棱!
砰!
腳底傳來沉悶的撞擊和滑膩的觸感,苔蘚瞬間化為爛泥。腳踝承受著巨大的衝擊,傳來骨節的悶響。身體借著這一蹬之力,如同捕獵的壁虎,沿著濕滑的崖壁向下滑落!粗糙的岩體擦刮著後背、肩胛、手臂,單薄的粗麻衣物發出不堪重負的撕裂聲,麵板被尖銳的石棱和凸起的鋒利頁岩片無情地割開!火辣辣的刺痛混合著冰冷的雨水,刺激著每一根神經。血,溫熱的血,瞬間從無數細小的傷口滲出,又被雨水衝刷成淡紅色的溪流,沿著破爛的衣襟向下蜿蜒。
意識深處,係統冰冷的電子音如同催命符:「軌跡修正中!目標坐標:藤蔓正下方三米,橫向裂隙!摩擦力預估:極低!風險提示:布帶強度臨界!宿主左腕承載極限!」藍光勾勒的虛擬落點標記,精準地釘在下方一塊狹窄的岩縫邊緣。
三米!那是唯一的支點,是老杜的生死線!
身體在布帶的牽引和蹬踏的反作用力下快速下移,每一寸移動都伴隨著肌肉的撕扯和骨骼的呻吟。杜甫那頂花白、沾滿泥水的頭顱越來越近。他死死閉著眼,身體因恐懼而劇烈顫抖,每一次吸氣都帶著破風箱般的嘶鳴。那根維係著他性命的藤蔓,根部崩裂的縫隙正在擴大,墨綠色的汁液不斷滲出,如同垂死巨蟒流出的汙血。
哢嚓嚓!
又一聲更響、更絕望的撕裂聲!藤蔓根部,超過一半的纖維宣告斷裂!隻剩下幾縷頑強的植物筋絡還在做最後的、徒勞的支撐!
“抓——住!”
嘶吼聲從我喉嚨深處炸開,帶著撕裂聲帶的血腥氣!就在藤蔓徹底崩斷的前一瞬,我猛地鬆開了蹬踏岩壁的雙腳!身體完全懸空!全身重量瞬間轉移到那條繃緊如鋼絲的粗麻布帶上!
嗡——!
左臂的肌腱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腕骨彷彿下一秒就要被勒斷!布帶發出瀕臨極限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嘎吱”聲!身體在巨大的下墜勢能中失控地劇烈擺動!
目標:那道三米之下、狹窄濕滑的岩縫!
右腿如同攻城重錘,凝聚了全身最後的力量和武警格鬥術中“鐵山靠”的瞬間爆發精髓,腰腹擰轉,力從地起(雖然此刻無地可借),肌肉束瞬間膨脹到極致,撕開空氣,帶著一往無前的慘烈氣勢,狠狠踹向係統標記的那道岩縫!
轟!
一聲沉悶的巨響!碎石和苔蘚的混合物如同霰彈般四射飛濺!整條右腿被反震得瞬間麻木,腳掌骨傳來鑽心的劇痛,彷彿被鐵錘砸中!但腳踝以上,憑借千錘百煉的硬功和意誌,硬生生卡進了那道狹窄、冰冷、布滿尖銳碎石棱角的岩縫!尖銳的石角瞬間刺破單薄的靴底,紮進腳板!
幾乎就在我腳掌卡入岩縫的同一毫秒!
嘣——!!!
那根承載了太多絕望與重量的老藤,發出了生命中最後一聲悲鳴,徹底斷裂!
杜甫的身體,像一塊被無情拋棄的破布,驟然失重,朝著深淵,朝著我卡在岩縫中的位置,直直墜落下來!花白的頭發在風雨中淩亂飛舞,那張瞬間因極度驚恐而扭曲的臉龐,在我的視網膜上急速放大!他渾濁的瞳孔裡,倒映著我猙獰的麵孔和身後翻滾的灰色霧海。
時間在那一刻被無限拉長、凝固。
本能,純粹的、刻在基因裡的救人本能,讓我的右手如同撲擊獵物的毒蛇,在杜甫的身體擦著我下墜的瞬間,以超越意識的速度,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猛地探出!
五指如鉤,狠狠攫住了他後頸處那件破爛葛袍的衣領!
刺啦——!
脆弱的葛麻布料發出不堪重負的撕裂聲!但足夠了!
一股沛然莫禦、如同山嶽崩塌般的恐怖下墜力,順著我的右臂,如同高壓電流般狠狠轟入我的身體!卡在岩縫中的右腳腳踝,承受著兩個人的全部重量,發出了清晰到令人靈魂凍結的——
哢嚓!!
那是骨節強行錯位、韌帶被瞬間拉至極限、甚至部分撕裂的恐怖聲響!劇痛,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劇痛,如同燒熔的鋼水,從腳踝處猛然灌入,瞬間席捲了整條右腿,直衝天靈蓋!眼前猛地一黑,金星亂迸!喉嚨裡湧上一股強烈的腥甜!
“呃啊啊啊——!!!”
野獸般瀕死的嚎叫從牙縫裡擠出,帶著破碎的血沫!全身每一塊肌肉,每一根纖維,都在這一刻發出了超越極限的哀鳴與燃燒!武警訓練場上無數次扛舉圓木、負重深蹲錘煉出的恐怖核心力量,在死亡邊緣轟然爆發!腰腹如同壓縮到極致的彈簧,猛地向上收縮擰轉!左臂死死拽住那條命懸一線的布帶,手背上青筋盤虯如怒龍,指節因過度用力而失去血色,白得瘮人!全身的力量擰成一股對抗地心引力的狂流!
下墜的勢頭,硬生生地,被這股非人的意誌和力量,向上提起了一寸!
就這一寸!
兩個人的身體,如同被焊死在崖壁上的兩塊破銅爛鐵,以一種極其扭曲、危險的姿態,懸停在冰冷的死亡深淵之上。杜甫被我右手死死拽著衣領,整個人吊在半空,雙腿無力地蹬踏著濕滑的岩壁,喉嚨裡發出溺水般的嗬嗬聲。我的右腳深陷在狹窄的岩縫裡,每一次微小的晃動,腳踝處都傳來骨骼摩擦錯位的劇痛,如同無數把鈍刀在反複切割韌帶!左腕被粗糲的布帶深深勒入,鮮血早已浸透麻繩,沿著手臂向下流淌,又被雨水衝淡。布帶在鬆樹枝乾上摩擦,發出令人牙酸的“吱扭”聲,彷彿隨時會斷裂。
冰冷的雨水瘋狂地抽打著我們,試圖將我們剝離這唯一的支點,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崖壁上的尖石棱角,如同饑餓的獸牙,抵著我們的脊背、腰肋、大腿。
“崴…崴兄……”杜甫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帶著劫後餘生的巨大恐懼和虛脫。
“閉嘴!”我咬著牙,每一個字都像從牙縫裡擠出的血塊,“抓緊…我的腿!往上…爬!踩著我…上去!”聲音嘶啞變形,肺部像破風箱般拉扯著灼痛的空氣。
他冰冷、沾滿泥水的手哆嗦著,摸索著攀上我支撐在岩壁上、早已被劃得鮮血淋漓的左腿。每一次觸碰,都牽扯著右踝那深入骨髓的劇痛。他枯瘦的身體異常沉重,每一次向上挪動,腳底踩在我肩膀、腰背的傷口上,都像烙鐵在燙!我死死咬住下唇,鐵鏽味在口腔彌漫,用意誌對抗著每一次衝擊帶來的眩暈和脫力。身體緊緊貼在冰冷的岩壁上,用儘全身每一分力氣去感受那點可憐的摩擦力。
“右…右邊!有…有塊凸石!”杜甫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著一絲發現生機的急促。
我艱難地轉動幾乎僵硬的脖頸,用眼角餘光瞥去。右上方約半米處,一塊拳頭大小、相對乾燥的岩石凸起,像黑暗中的燈塔。
“踩穩…我!”我低吼,左臂肌肉賁張,猛地將布帶再次向上收攏一寸,右腿在劇痛中強行發力,將身體向上頂起!右腳踝的錯位處傳來令人牙酸的“咯咯”摩擦聲,眼前又是一陣發黑。
杜甫枯瘦的手指死死摳住那塊凸石的邊緣,指縫瞬間滲出血絲。他悶哼一聲,用儘全身力氣向上引體!我趁機用還能發力的左膝頂住岩壁一處凹陷,借力向上!身體每一次微小的挪動,都伴隨著肌肉的撕裂感和骨骼的抗議。
荊棘!崖壁上那些帶刺的藤蔓和灌木,此刻成了最惡毒的刑具!在身體向上蹭動的過程中,尖銳的硬刺如同無數把淬毒的小刀,無情地劃過我的臉頰、脖頸、手臂外側和小腿!臉頰上瞬間傳來火辣辣的劇痛,一道長長的血口被拉開,溫熱的血混著冰冷的雨水滑進嘴角,又鹹又腥。手臂和小腿更是如同被無數鋼針反複紮刺!
一寸,又一寸。
血與汗混合著冰冷的雨水,在崖壁上拖出暗紅色的軌跡,又迅速被衝刷殆儘。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肺葉灼燒般的痛楚,每一次發力都像是在耗儘生命最後的燈油。時間失去了意義,隻有崖壁的冰冷、傷口的灼痛、腳踝錯位處的碾磨感和頭頂那越來越近的崖頂輪廓,構成這煉獄攀爬的全部。
不知掙紮了多久,感覺像一個輪回般漫長。我的右手,那隻死死拽著杜甫衣領、早已麻木僵硬的手,終於觸碰到了崖頂那堅實、帶著泥土腥味的邊緣!
“上——!”
一聲凝聚了所有殘存意誌的咆哮從胸腔炸開!左臂爆發出最後的神力,將布帶向上猛拽!右腳在岩縫中拚死一蹬,劇痛如同電流直衝腦門!同時,右手用儘最後一股狠勁,將杜甫向上狠狠一托!
杜甫的身體笨拙地向上翻滾,沾滿泥水的破爛葛袍在崖頂的泥濘中拖出一道狼狽的痕跡,終於癱倒在那片相對堅實的地麵上。
我緊隨其後,左臂早已脫力,身體像被抽掉了所有骨頭,僅憑著最後一點攀爬的本能和右手扒住崖邊的力量,連滾帶爬地翻上了濕漉漉的崖頂泥地。
身體重重砸在冰冷、粘膩的泥漿裡,激起點點汙濁的水花。再也支撐不住,像一灘徹底融化的爛泥,癱倒在地。胸口劇烈起伏,如同破損的風箱,每一次吸氣都牽扯著肋間火辣辣的疼痛和肺部的灼燒感,每一次呼氣都帶著血腥的鐵鏽味。冰冷的雨水毫無憐憫地砸在臉上,衝刷著臉上那道長長的、皮肉翻卷的血口子,刺痛尖銳。
意識深處,那幽藍的係統界麵緩慢地重新浮現,冰冷的提示如同墓誌銘:「錨點脫離致命危險。生命體征:虛弱,需緊急處置。警告:宿主多處嚴重開放性創傷。左腕肌腱嚴重挫傷,右踝關節錯位伴韌帶撕裂。檢測到宿主血液樣本高頻次接觸‘詩魂石’核心表麵…」
詩魂石?
濕冷粘膩的觸感從胸口傳來。我這才遲鈍地感覺到,一直貼身佩戴、藏在破爛衣襟下的那塊冰涼石頭,不知何時被崖壁的荊棘或碎石劃破了覆蓋的布料,尖銳的棱角直接刺破了胸口的麵板。幾滴溫熱的、帶著我體溫的血珠,正緩緩滲出,浸潤在詩魂石那冰冷、粗糙、刻著模糊杜詩字跡的墨黑色石麵上。
嗡…!
就在血珠與冰冷石麵接觸的刹那,一股極其微弱、卻無比清晰的震動感,猛地從胸口那塊石頭內部傳來!像沉睡了萬年的火山核心,被滾燙的鮮血驟然喚醒,發出一聲沉悶的、來自遠古的歎息!緊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冰冷刺骨的吸力,如同無數條細小的、來自幽冥的毒蛇,順著傷口處的毛細血管,貪婪地、瘋狂地鑽了進來!直刺心臟!
“唔!”我悶哼一聲,眼前瞬間被一片詭異的、飛速流轉的冰藍色線條占據——那線條扭曲、虯結,構成一棵龐大無邊、枝椏刺向無儘虛空的巨樹!三星堆青銅神樹!它的每一根枝椏都散發著亙古的寒意,枝頭懸掛的不是葉片,而是無數旋轉的、冰冷的篆字,每一個字都像一顆寒星,散發著毀滅的氣息!
(係統界麵瞬間被刺目的血紅色警報徹底淹沒!冰冷的聲音扭曲變形,帶著前所未有的、如同金屬摩擦般的尖銳嘶鳴!)
「警告!錨點穩定性異常波動!-10%!檢測到‘源質共鳴’!能量逸散加速!熵增速率突破閾值!重複!最高階彆警告!維度坍縮風險激增!!」
冰冷的電子音如同燒紅的鋼釺,帶著高頻的震顫,狠狠捅進我早已疲憊不堪、劇痛纏身的意識深處!那冰冷刺骨的吸力和眼前冰藍神樹的恐怖幻影,如同被驚散的鬼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未出現過。
隻有胸口麵板被荊棘劃破、又被詩魂石棱角刺中的尖銳刺痛依舊清晰。那塊墨黑色的石頭緊貼著傷口,冰涼依舊,隻是表麵那幾點暗紅的血跡,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石質貪婪地吸收進去,隻留下幾道極淡的暗紅色水痕。
我躺在冰冷刺骨、肮臟粘膩的泥漿裡,雨水像鞭子一樣抽打著我的臉,混合著傷口滲出的血水。鉛灰色的天幕低垂,壓得人喘不過氣。身體的每一處傷口都在發出尖銳的疼痛訊號——臉頰的割傷,手臂小腿的刺傷,左腕被布帶勒出的深可見骨的挫傷,尤其是右踝那錯位關節處傳來的、如同被無數鈍刀反複切割碾磨般的劇痛。而比這些肉體痛苦更冰冷的,是係統那如同喪鐘般在腦內反複回響的尖銳警告。
這“草堂”,這守護的起點,真他娘是個浸透了血、插滿了刀、響徹著死亡倒計時的——鬼門關。
(第127章:崖壁驚魂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