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靖閨蜜竟成我孃親 第19章 漠地尋營探死士,京城佈防候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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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州城的暮色裹著漠地的沙氣,沉得格外快。沈清沅坐在阿囡的床邊,看著孩子攥著布娃娃熟睡的模樣,指尖輕輕拂過她額前的碎髮——白日從黑風穀驛站帶回阿囡時,孩子眼角還掛著淚痕,此刻終於卸下了恐懼。陸景淵推門進來時,手裡的漠地地形圖還帶著風的涼意,炭筆圈出的“野狼溝”在燭火下格外醒目。
“按殘紙上的‘西域死士’字樣,結合青布衫男子招供的‘四皇子常往黑風穀西北運物資’,死士營大概率藏在野狼溝。”陸景淵將地圖鋪在桌案上,指尖劃過標紅的狹窄通道,“那地方兩側是峭壁,隻有一條路能進,藏兵再合適不過。我們明天帶二十個精銳護衛去探查,剩下的人守秦州城——四皇子知道三皇子被禁足後,肯定會更肆無忌憚,說不定會聲東擊西。”
沈清沅抬頭時,目光正落在陸景淵袖口沾著的沙粒上,忽然想起林硯信裡那句“三皇子雖被禁足,舊部仍在暗動”。她起身走到地圖前,用指尖點在野狼溝附近的水源處:“明天我們偽裝成西域商隊,駱駝上馱些甘草和皮毛,沿途的水源地最可能有暗哨,得提前讓護衛備好迷煙,一旦發現動靜先製住人,彆打草驚蛇。”
兩人又覈對了一遍探查路線,直到窗外的月光爬上窗欞,才各自回房。沈清沅躺在床上,卻總忍不住摸向枕下的短刀——四皇子連三皇子被禁足都早已知曉,還敢私藏死士營,可見其野心早已不滿足於借毒計殺沈修,怕是想借漠地之亂掀翻整個朝堂。她暗下決心,明天一定要摸清死士營的兵力和動向,絕不能讓四皇子的計劃得逞。
天還冇亮,秦州城的城門剛開一條縫,沈清沅和陸景淵就帶著護衛們出了城。沈清沅裹著西域商隊常見的絳紅色頭巾,臉上蒙著薄紗,手裡牽著一匹馱著甘草的駱駝,走在隊伍最前麵。漠風捲著沙粒打在頭巾上,發出細碎的聲響,她卻始終盯著前方的沙丘——按地圖所示,野狼溝還有半個時辰的路程。
“前麵那片矮灌木,就是野狼溝的入口了。”陸景淵突然勒住馬韁,聲音壓得極低。沈清沅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見遠處沙丘下露出一片灰褐色的峭壁,峭壁下的灌木長得密密麻麻,正好遮住了溝口。她對護衛們比了個“停”的手勢,讓大部分人留在溝外隱蔽,隻帶了兩個身手最好的護衛,跟著陸景淵往溝裡走。
剛進溝穀,風就小了許多,隻剩下峭壁間傳來的回聲。沈清沅踩著鬆軟的沙土,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指尖始終扣著袖袋裡的迷煙管。走了約莫半裡地,忽然聽見前方傳來整齊的腳步聲——不是尋常的趕路聲,是靴底踏在地上的沉重聲響,還夾雜著金屬碰撞的脆響。
“躲起來!”陸景淵一把將沈清沅拉到一塊巨石後,兩人透過石縫往前看——溝穀深處竟藏著一片黑色的帳篷,帳篷外插著繪有狼頭的旗幟,十幾個穿黑衣的死士正握著彎刀操練,動作整齊得像一個人。更遠處的空地上,還堆著不少弓箭和長槍,粗略一看,至少有兩百人。
“比我們預想的多一倍。”沈清沅的聲音帶著幾分凝重,目光忽然落在營地中央那頂最大的帳篷上——帳篷門口守著兩個滿臉刀疤的護衛,腰間的三角符在晨光下泛著冷光。她想起林硯信裡說“四皇子做事愛留後手”,立刻對陸景淵低聲說:“那頂帳篷裡肯定有重要東西,我去引開守衛,你趁機進去搜線索。”
不等陸景淵迴應,沈清沅已經摸出一顆石子,用力朝營地左側扔去。石子落在沙地上,發出“啪”的一聲響,兩個守衛立刻警惕地朝左側走去。陸景淵趁機貓著腰衝到帳篷門口,掀簾鑽了進去。沈清沅則靠在巨石後,緊盯著守衛的動向,手心已經沁出了汗。
不過片刻,陸景淵就從帳篷裡出來了,手裡攥著一張捲起來的羊皮紙和一封信。兩人冇敢停留,轉身就往溝外跑,剛跑出冇幾步,就聽見身後傳來憤怒的吼聲——守衛發現帳篷被搜了,正帶著十幾個死士追過來。
“快!往溝外的沙丘跑!”沈清沅一邊跑,一邊從袖袋裡掏出迷煙管,回身對著追來的死士吹了一口。迷煙在晨霧中散開,幾個跑在最前麵的死士立刻倒了下去。陸景淵也趁機拉弓射箭,射中了兩個死士的腿。兩人藉著混亂,終於跑出了野狼溝,和外麵的護衛彙合。
“快撤!回秦州城!”陸景淵翻身上馬,將羊皮紙遞給沈清沅。沈清沅展開一看,上麵赫然畫著從野狼溝到西角門的路線,還標著“初七未時,死士營突襲西角門,配合毒殺沈修”的字樣。信則是四皇子寫給西域使臣的,裡麵竟提到“三皇子已被禁足,不足為懼,待拿下西角門,便借西域兵力直取京城”。
“四皇子早就冇把三皇子放在眼裡了。”沈清沅將羊皮紙和信收好,催動馬匹,“必須立刻把訊息送回京城,讓沈修和林硯提前調整佈防!”
京城沈府的書房裡,燭火徹夜未熄。林硯(硯台的硯)正對著西角門的佈防圖發呆,指尖無意識地摸著小腹——最近總覺得容易累,醫官說是孕中期正常反應,可她心裡總懸著秦州的訊息,根本睡不著。沈修端著一碗蓮子羹走進來,輕輕放在她手邊:“彆熬著了,喝口羹墊墊,清沅他們肯定會儘快傳訊息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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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硯剛拿起勺子,就聽見院外傳來暗衛的腳步聲。暗衛推門進來時,手裡還拿著一封沾著沙粒的急信:“大人!夫人!秦州傳來的急信,還有羊皮紙和信!”
沈修立刻拆開急信,快速掃了一遍,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四皇子在野狼溝藏了兩百個死士,初七未時不僅要毒殺我,還要讓死士營突襲西角門!”他將羊皮紙遞給林硯,“而且四皇子說三皇子在禁足不足為懼’。”
林硯看著羊皮紙上的路線,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我們得立刻調整佈防,在西角門外側加派五十個騎兵,再讓弓箭手埋伏在周圍的屋頂和小巷裡。另外,讓京營去查西域使臣的住處,四皇子肯定和他們還有聯絡!”
沈修點頭,立刻讓人去通知京營副將。林硯放下羊皮紙,喝了一口蓮子羹,忽然覺得心裡踏實了許多——雖然四皇子的計劃凶險,但他們終於摸清了所有動向,隻要按計劃佈防,初七那天一定能將陰謀徹底粉碎。
沈修走到她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等這件事結束,我們就帶清沅回雲溪,過幾天安穩日子,再也不管朝堂這些事了。”
林硯靠在他肩上,看著窗外漸漸亮起來的天色,輕聲說:“好,到時候我們再種些薄荷和甘草,就像在雲溪時一樣。”
書房裡的燭火漸漸暗了下去,晨光透過窗欞照進來,落在佈防圖上。林硯知道,初七那天會是一場硬仗,但隻要他們一家人、盟友們並肩作戰,就一定能守護好彼此,守護好大靖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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