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靖閨蜜竟成我孃親 第20章 初七伏殺斷毒計,漠地追凶留餘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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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伏殺斷毒計,漠地追凶留餘蹤
秦州城的晨光剛漫過城牆,沈清沅就已紮緊了黑色勁裝的腰帶,指尖反覆摩挲著腰間短刀的刀柄——刀刃上還沾著昨日探查野狼溝時的沙粒,此刻卻透著冷冽的決絕。陸景淵站在城門口,身後是一百名整裝待發的精銳護衛,每個人肩上都揹著弓箭,腰間彆著彎刀,馬鞍旁還掛著捆結實的麻繩。
“京城最後一封急信剛到,”陸景淵將密信遞給沈清沅,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沈修大人說,悅來茶館的暗哨已經全部就位,掌櫃的按計劃‘配合’,就等戴鬥笠、掛三角符的人來取‘回執’;林硯夫人還讓我們留意死士營的帶隊人——據說那人臉上有三道刀疤,是四皇子最信任的親信,手裡握著能調動西域援兵的虎符。”
沈清沅快速掃完密信,將其塞進袖袋,目光落在城門外的沙丘上:“阿囡那邊我再確認一遍。”說著,她快步走到停在一旁的馬車邊,撩開車簾——阿囡正抱著布娃娃,靠在護衛懷裡睡著,小眉頭還微微皺著。“務必把她送到安全屋,彆讓她聽見任何動靜。”沈清沅對護衛低聲叮囑,護衛重重點頭,趕著馬車往城外的方向去了。
待馬車消失在視線裡,沈清沅才翻身上馬,對陸景淵和護衛們道:“出發,去野狼溝外的‘一線穀’——按地形圖,那地方最窄處隻能容兩匹馬並行,是死士營去西角門的必經之路,正好打伏擊。”
馬蹄聲踏碎晨光,一百人的隊伍像一道黑色閃電,朝著一線穀疾馳而去。漠地的風越來越大,沙粒打在臉上生疼,沈清沅卻始終盯著前方,心裡反覆盤算著伏擊細節:岩壁上的弓箭手要先射馬腿,穀口的護衛用絆馬索攔隊,中間的人趁機衝上去砍殺——絕不能讓一個死士衝出一線穀,更要從刀疤臉口中撬出四皇子的藏身處。
半個時辰後,隊伍抵達一線穀。沈清沅跳下馬,快步登上左側岩壁,藉著灌木的掩護往下看——穀道果然狹窄,兩側岩壁陡峭,穀底鋪著鬆軟的沙土,正好能留下腳印。“左側岩壁安排四十個弓箭手,重點射前排的馬;右側岩壁留三十人,等隊伍亂了就往下扔石頭;穀口留二十人,用絆馬索和碎石堵路;剩下的十人跟我和陸大人一起,在穀中待命,負責斬殺帶隊的刀疤臉,務必活抓!”
護衛們立刻行動起來,弓箭手們手腳麻利地爬上岩壁,將箭囊掛在腰間,弓弦拉得半滿;穀口的護衛則快速埋好絆馬索,又將碎石堆成半人高的障礙;沈清沅和陸景淵則帶著十人,躲在穀中的一塊大岩石後,目光緊盯著穀外的方向。
太陽漸漸升高,將穀道曬得發燙。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整齊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還夾雜著金屬碰撞的脆響。沈清沅屏住呼吸,從岩壁的縫隙往外看——隻見一隊黑衣死士正朝著一線穀走來,前排的人騎著馬,腰間掛著三角符,最前麵的那個男人臉上果然有三道刀疤,手裡握著一把長柄彎刀,正時不時勒住馬韁,似乎在確認路線。
“來了!”沈清沅低聲喊道,岩壁上的弓箭手立刻舉起弓箭,箭尖對準了前排的馬腿。
刀疤臉帶著死士營走進穀口,剛過障礙,就聽見“咻”的一聲——第一支箭射了出去,正中前排一匹馬的後腿。馬兒疼得嘶鳴起來,猛地躍起,將背上的死士甩了下來。緊接著,更多的箭射了出去,馬嘶聲、慘叫聲瞬間填滿了穀道。
“有埋伏!”刀疤臉怒吼一聲,拔出長柄彎刀,想要指揮隊伍後退。可穀口早已被絆馬索攔住,後麵的死士想退,卻被前排的人馬擋住,整個隊伍瞬間亂作一團。
“衝!”沈清沅大喊一聲,從岩石後跳出來,短刀直朝著刀疤臉刺去。陸景淵也緊隨其後,手裡的長弓一揮,將一個撲上來的死士打翻在地。穀中的十人也衝了上去,與死士們廝殺起來。
刀疤臉見沈清沅衝過來,立刻揮刀迎戰。長柄彎刀帶著風聲,朝著沈清沅的頭頂砍去。沈清沅彎腰躲開,趁機一腳踹在刀疤臉的馬肚子上,馬兒疼得往前一躥,刀疤臉險些摔下來。沈清沅抓住機會,短刀朝著刀疤臉的手腕刺去——“噗”的一聲,刀疤臉的手腕被刺穿,長柄彎刀掉在地上。
“拿下他!”沈清沅大喊,兩個護衛立刻衝上來,用麻繩將刀疤臉捆得結結實實。失去指揮的死士們更加混亂,有的想衝出去,卻被岩壁上的石頭砸中;有的想反抗,卻被弓箭手射中要害。半個時辰後,穀道裡終於安靜下來,兩百多個死士要麼被斬殺,要麼被俘虜,冇有一個人衝出一線穀。
沈清沅喘著氣,走到被捆住的刀疤臉麵前,踢了踢他掉在地上的長柄彎刀:“四皇子在哪?彆跟我扯西角門破廟的鬼話——他根本冇打算等你來彙合,說!他真正的藏身處在哪?”
刀疤臉梗著脖子,不肯說話。陸景淵走過來,將從他腰間搜出的虎符舉到他麵前:“你要是不說,這虎符落到西域使臣手裡,他們隻會當你背叛了四皇子——你該知道,西域人最恨叛徒,到時候你的家人,恐怕也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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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徹底擊垮了刀疤臉的心理防線。他喘著粗氣,額頭滲出冷汗,聲音發顫:“是……是在黑風穀北坡的隱秘山洞!四皇子說,要是死士營冇衝出去,就讓我帶著虎符去山洞找他,再一起從山洞的密道逃去西域……他還說,密道隻有他知道怎麼開,彆人進去就是死路!”
沈清沅和陸景淵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急切。陸景淵立刻吩咐護衛將俘虜押回秦州城,自己則和沈清沅帶著五個身手最好的護衛,快馬加鞭趕往黑風穀北坡。馬蹄聲踏過滾燙的沙地,揚起的沙塵遮天蔽日——他們必須在四皇子開啟密道前抓住他。
半個時辰後,黑風穀北坡的山洞出現在眼前。洞口被藤蔓和亂石遮掩著,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沈清沅翻身下馬,拔出短刀,小心翼翼地撥開藤蔓——山洞裡黑漆漆的,隱約能看見地上有新鮮的腳印,還殘留著一絲淡淡的薄荷香,顯然四皇子剛離開冇多久。
“快進去!”沈清沅舉著火把,率先衝進山洞。山洞不深,走了約莫十步,就看見儘頭的石壁上有一道細微的縫隙——正是刀疤臉說的密道入口。可縫隙旁的地麵上,隻留下一個被打翻的水囊,還有一塊刻著四皇子私印的玉佩,密道入口卻已經閉合,縫隙處的機關還在微微發燙。
“晚了!”陸景淵伸手摸了摸機關,臉色沉了下來,“機關剛被觸動冇多久,密道應該通向西域方向,我們追不上了。”
沈清沅撿起那塊玉佩,指尖摩挲著上麵的紋路,心裡滿是不甘。她明明已經抓住了刀疤臉,明明已經找到了山洞,卻還是差了一步,讓四皇子逃了。“他逃不遠,”沈清沅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情緒,“密道出口肯定在西域邊境附近,我們立刻派人通知邊境守軍,加強巡查,再盯緊西域商道,遲早能找到他。”
護衛們立刻分頭行動,有的去通知邊境守軍,有的去追查密道出口的方向。沈清沅站在山洞裡,望著閉合的密道入口,手裡的玉佩被攥得發燙——四皇子,你就算逃到西域,我也一定會把你抓回來,為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報仇。
與此同時,京城西角門的破廟裡,沈修正站在一堆被搜出的書信前,臉色陰沉得可怕。書信上詳細寫著四皇子如何勾結西域使臣、如何策劃假死、如何利用三皇子的勢力,最後一頁還寫著“若事敗,便從黑風穀密道逃去西域,再借西域兵力捲土重來”。
林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一塊從破廟裡找到的三角符碎片——碎片邊緣還很新,顯然是四皇子匆忙間掉落的。“看來四皇子早就做好了逃路的準備,”林硯的聲音帶著幾分疲憊,孕中期的疲憊感讓她有些支撐不住,“京營副將剛纔來報,西域邊境的守軍已經發現了密道出口的痕跡,但四皇子已經逃進了西域境內,暫時追不上了。”
沈修走到林硯身邊,輕輕扶著她的肩膀,語氣裡滿是心疼:“彆太擔心,至少我們破了他的毒計,滅了他的死士營,還抓住了他的所有親信。四皇子就算逃到西域,也成不了氣候——他失去了虎符,西域使臣也被我們控製住了,冇有兵力,冇有糧草,他翻不起什麼浪。”
林硯點了點頭,靠在沈修懷裡,看著窗外漸漸落下的夕陽,心裡卻很清楚——四皇子的逃脫,終究是個隱患。但現在,大靖的朝堂已經恢複安穩,三皇子被禁足,他母妃的舊部也被控製住了,沈清沅和陸景淵在秦州也平安無事,這就夠了。
“等清沅他們回來,我們就回雲溪吧,”林硯輕聲說,“我想看看雲溪的薄荷,想聽聽周郎中說最近的趣事,再也不管朝堂這些事了。”
沈修低頭在她額間印下一個輕吻,聲音溫柔:“好,等清沅回來,我們就回雲溪,過安穩日子。”
夜色漸漸籠罩京城,沈府的燈亮了起來。管家端來熱騰騰的蓮子羹,林硯喝著羹,心裡滿是安穩。她知道,雖然四皇子逃了,但這場由他掀起的陰謀,已經徹底結束了。接下來,他們要做的,就是守護好大靖的安寧,守護好自己的小家,等待著沈清沅和陸景淵從秦州回來,一家人團聚。而四皇子留下的那道“餘蹤”,終將在未來的某一天,被他們徹底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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