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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手持AK教崇禎做皇帝 第308章 無趣的戰爭與千年世家的體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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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這廝帶下去,好生看管,喂他喝點無力散,彆讓他尋了短見!"

"得令!"

"張一鳳,你個狗娘養的,我要把你碎屍萬……!"

"啪!!!"多爾袞話沒說完就重重地捱了衛兵一個大嘴巴,牙齒都崩下來兩顆,半邊臉頓時腫如豬頭!

多爾袞氣的嗷嗷叫,衛兵毫不客氣地從屁股後麵掏出一根布條,趁他張嘴叫罵之際,迅速塞住了他那大嘴巴,然後跟拖死狗一般把他給拖了下去。

看著被拖下去的多爾袞,張一鳳"哼"了一聲。

呸,狗韃子,想陷陛下於不義,想屁吃!

還好陛下的密旨來得快,不然給你奸計得逞!

也不知道李若文那一萬人趕到曲阜了沒,還有陳國柱那三萬五千人,該到張家灣了吧?

陛下說讓李若文伺機而動,這個"機"字,可有什麼講究嗎?

不過,那是他們錦衣衛的事,反正我的任務完成了!

"張先生!戰場已打掃完畢!"

一名身著乾練短袍、臂纏「計簿」袖標的後勤營官已快步跑到他馬前,利落地單膝點地,呈上一份剛剛核驗完畢的清單。

「稟先生!戰場已初步清理完畢!此役,共斃敵一千七百三十三人,其中半數以上為頭部、胸腹要害中彈,瞬時斃命。敵重傷者四百零二人,皆肢體殘缺,或臟腑外露,已無救治價值。輕傷及僅皮肉擦傷、可行動者,九百八十五人。另,俘獲完好無損、僅受驚嚇之敵,一千一百零四匹。」

營官毫無感情地彙報著各種戰果,隻是在讀到重傷者資料時,微微停頓了一下。

張一鳳麵無表情地掃了眼遠處那些倒在血泊中呻吟的身影,彷彿在看一堆亟待處理的廢棄木料。

他略一沉吟,冷冷道:

「重傷的,給他們個痛快!用刺刀,省些彈藥!」

「是!」營官毫不遲疑,領命而去。

很快,戰場邊緣便傳來一陣短暫而沉悶的利器入肉聲,隨即,那些痛苦的呻吟便徹底消失了。

幾乎就在同時,平原東西兩側的塵頭再次揚起。

兩支隊伍如同溪流彙入大河,無聲而迅捷地回歸本陣。

從東麵山穀方向回來的,是負責第一波狙殺的定遠步槍哨。

他們人數不多,但個個神情冷峻,身上還帶著長時間潛伏後沾染的塵土與草屑,槍管在夕陽下泛著幽冷的藍光。

帶隊哨官馳至張一鳳近前,乾淨利落地行禮:「稟先生,山穀狙擊任務完成,狙殺敵先鋒、旗手、軍官共計一百四十七人,我部無一陣亡,三人輕傷,均為轉移時剮蹭。」

從西麵密林方向回來的,則是執行第二輪齊射打擊的燧發槍營。

他們的隊伍更顯龐大,士兵們雖然麵帶疲憊,但眼神銳利,步伐沉穩。

營官上前,聲音洪亮:「稟先生,林間伏擊任務完成,三輪齊射,初步估算斃傷敵逾一千五百之眾,我部無人陣亡,十二人輕傷,多為流矢所傷。」

張一鳳微微頷首:"兄弟們辛苦了,歸隊吧!"

大局已定!

他不由得再次感慨陛下革新軍製、打造新式火器的雄才大略。

這仗,打得是越發「無趣」了。

任你多爾袞是百戰宿將,還是皇太極詭計多端,在定遠步槍跨越時代的射程與精度麵前,在燧發槍營排山倒海的齊射麵前,一切騎兵衝鋒、戰場機變、甚至所謂的「勇士血勇」,都顯得如此蒼白可笑。

戰爭的邏輯已被陛下徹底改寫,從比拚智謀詭計與勇力的藝術,變成了純粹實力碾壓的工程。

連自己這一介秀才,隻需按操典指揮,便能將建虜最精銳的巴牙喇如同屠豬宰狗般殲滅。

李若文雖是錦衣衛出身,不通戰陣詭道,但憑借這萬人新軍手持的代差火器,執行陛下「伺機而動」的指令,其所能爆發出的絕對力量,足以碾碎曲阜城下任何所謂的「戰機」與「變數」。

更彆提陳國柱這個莊稼漢出身的漢子,誰能想到他如今能威風凜凜地領著幾萬大軍,進駐帝國的心臟呢??

"報告張先生,隊伍整頓完畢!"

衛兵的報告聲讓張一鳳回過神來,他不再耽擱。

從親兵手中再次接過那個白色的電喇叭,湊到嘴邊,運氣開聲:

「全體都有——目標,曲阜!全速前進!」

「吼——!」

五千將士齊聲應和,聲震四野。

鋼鐵洪流再次啟動,帶著剛剛殲滅強敵的銳氣,捲起漫天煙塵,朝著西南方向,滾滾而去。

幾乎就在張一鳳揮師南下的同一時間。

山東,曲阜,衍聖公府。

第六十五代衍聖公孔胤植,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裝飾奢華卻顯得格外壓抑的書房裡來回踱步。

他那張養尊處優的臉上,此刻儘是油汗,平日裡象征著清貴與地位的官袍,此刻卻像一道催命符,勒得他喘不過氣。

城外,喊殺聲、撞擊聲、以及那種令人心悸的銳利槍響,如同魔音,一陣陣衝擊著他的心理防線。每一次巨大的撞擊,都彷彿砸在他的心口。

「公爺!公爺!西便門快守不住了!亂匪已經爬上城頭了!」一家仆連滾爬爬地衝進來,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

孔胤植猛地停下腳步,身體不受控製地晃了一下,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守?拿什麼守?就憑城裡這幾百號衙役和泥腿子民壯,去擋城外那數萬紅了眼的瘋匪?

城破,隻是頃刻之間。

投降?

這個念頭立刻占據了他的腦海。

孔家能綿延千年,靠的不是與國同休,而是與勢同行!

蒙古人來,降蒙古人;女真人若來,想必也會降女真……

如今這白蓮教雖是一群亂匪,但勢頭正猛,為了保全孔府滿門和這祖庭基業,暫時屈身事賊,也不是不能考慮……

可是……

他腦中飛速盤算著投降的後果。

這群亂匪,不同於以往任何一股勢力。他們焚燒典籍,毀謗先聖,口號裡充斥著對孔孟之道的刻骨仇恨!

那個幕後操縱的泰西妖人,更是視華夏文脈為死敵。

投降他們,豈不是將祖宗牌位和千年道統親手送入火坑?

屆時,孔家還有何顏麵立於天地之間?

即便苟活,也必是尊嚴儘失,生不如死!

「無生老母……真空家鄉……殺狗官,迎聖主!砸了孔家廟,分了聖人財!」

城外傳來的瘋狂口號,徹底擊碎了他投降求存的幻想。

與這群反文明的野獸,根本沒有妥協的餘地!

巨大的恐懼攫住了他,讓他幾乎窒息。他不想死,他無比眷戀這衍聖公的尊榮與富貴!

可眼下,竟連一條活路都看不到!

「祖宗……列祖列宗……不肖子孫……無能,無能啊!」

他不由哀嚎連連,這哀嚎裡,沒有多少殉節的悲壯,更多的是走投無路的絕望和對即將失去一切的巨大恐懼。

他癱軟在太師椅上,雙眼空洞無神,彷彿已經被抽走了魂魄。

就在他精神即將徹底崩潰的刹那——

「轟!!!」

一聲轟天巨響,從城外傳來!

緊接著,是如同疾風驟雨般密集、清脆連貫的槍聲!

這聲音……

孔胤植猛地一個激靈,像是即將溺斃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

這絕非亂匪那些烏合之眾能有的聲勢!

老管家連滾爬爬地撲到窗邊,隻向外望了一眼,便激動得渾身顫抖,聲音嘶啞地尖叫起來:

「公爺!兵!朝廷的王師!是王師的旗號!城外……城外打起來了!天兵!是天兵到了啊!」

孔胤植像是被一道電流擊中,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劫後餘生的狂喜瞬間衝垮了之前的絕望,讓他渾身發軟,又一屁股跌坐回去,隻剩下嘴巴在一張一合,如同離水的魚。

「王師……陛下……陛下終究……還是沒有忘記我們孔家啊!」

他喃喃自語,這一次,眼淚是真的流了下來,卻是慶幸的、後怕的淚水。

孔胤植癱在太師椅上,正享受著這劫後餘生的虛脫與狂喜,盤算著待會兒該如何以最得體的姿態迎接王師主帥,既能彰顯聖人世家的風骨,又不失時機地表達對皇帝陛下的感激涕零。

然而,他這「危難顯忠貞」的戲碼還沒來得及細想,書房外就傳來了遠比之前更加混亂和接近的喧囂!

「擋住!擋住他們!」

「啊——!」

「香匪衝進府裡來了!」

兵刃交擊聲、家仆的慘叫聲、還有那種瘋狂而熟悉的呐喊聲,瞬間充斥整個衍聖公府!

「砰!」

書房那兩扇厚重的梨花木門,被人從外麵猛地撞開!

幾個渾身是血、勉強支撐的孔府護衛倒退著跌了進來,隨即被潮水般湧入的亂匪亂刀砍翻在地!

為首一人,正是麵目猙獰的王老蔫。

他手中的斧頭還在滴著血,一雙充血的眼珠子,如餓狼般在奢華的書房裡一掃,立刻死死盯住了癱在椅子上、嚇得魂飛魄散的孔胤植。

「嘿嘿,衍聖公?好大的名頭!」

王老蔫咧開嘴,露出被煙熏火燎得發黃的牙齒,

「弟兄們拚死拚活,你這老小子倒會躲清閒!」

孔胤植渾身抖得像篩糠,張著嘴,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王香主,時間緊迫。」

一個陰沉的聲音從王老蔫身後響起。

範仁信邁步而入,他那身不倫不類的打扮和混血的麵容,在這書香彌漫的書房裡顯得格外刺眼。

他看都沒看地上護衛的屍體,冰冷的目光直接落在孔胤植身上,就像打量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

「明國的援軍已經到了城外,我們必須立刻離開。」

範仁信用他那口音古怪的官話說道,「帶上他,有這位『衍聖公』在手,無論是談判還是突圍,我們都多一張護身符。」

「對!抓了這狗公爺!」王老蔫恍然大悟,立刻帶著幾個心腹惡狠狠地撲了上來。

「你…你們要乾什麼!我乃聖人苗裔,爾等安敢……」

孔胤植嚇得魂飛魄散,色厲內荏地尖叫起來,哆哆嗦嗦地向後縮著身子。

「去你孃的聖人苗裔!」

王老蔫一巴掌扇掉他頭上的梁冠,粗暴地將他從太師椅上拽了下來,

「現在你就是老子的擋箭牌!乖乖跟我們走,還能多活一會兒!」

兩個亂匪一左一右,像拎小雞一樣將肥胖的孔胤植架了起來。

此時的孔胤植,哪裡還有半分聖人後裔的體統,官袍歪斜,發髻散亂,臉上涕淚交流,隻剩下無邊的恐懼和哀求:

「好漢…好漢饒命!府中錢財…任意取用…隻求放過……」

範仁信厭惡地皺了皺眉,這種搖尾乞憐的醜態,更加印證了他內心深處對這片土地所謂「精英」的鄙夷。

他不再耽擱,厲聲道:「走!從府後密道出城!」

然而,就在這群人拖著魂不附體的孔胤植,剛剛衝出書房,衝到前院那片開闊的廣場時——

「咻——啪!」

一聲獨特的、彷彿撕裂布帛的槍聲,極其精準地從遠處傳來!

架著孔胤植左側那名亂匪,腦袋如同熟透的西瓜般猛地爆開,紅白之物濺了孔胤植和旁邊的王老蔫滿頭滿臉!

「有埋伏!」亂匪們頓時一陣大亂,驚恐地四散尋找掩體。

王老蔫被滾燙的腦漿濺了一臉,懵了一瞬,隨即發出野獸般的嚎叫,下意識地將斧頭架在了孔胤植的脖子上:「誰?!給老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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