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末:帶領農民起義 第1219章 九龍湖
這被鐵營前協圍住的蔣若來部並不是烏合之眾,其戰鬥力雖然不如鐵營,但前協要想僅憑一個營的兵力,就將這蔣若來部困在這鏡湖集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白旺提出的圍點打援之策好想僅憑前協這三營之力很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必須得向鐵營的總部請求幫助才行。
至於這如何圍點打援劉體純他們經過一陣商議之後也沒個頭緒,畢竟他們久在江浦對江浦以外的戰場局勢並不是太清楚。
所以劉體純他們就將這個問題拋給了王鐵,讓王鐵來決定接下來的仗該怎麼打。
然後這劉體純就派出他一直看不順眼的郝搖旗到王鐵這裡來稟告。
...
要說這王鐵所率鐵營主力目前離著劉體純的位置那也確實很近,因為王鐵現在就在江浦縣境內。
王鐵所率的鐵營主力現在不是應該到滁州、全椒境內去援助正在被官軍打的節節敗退的馬守應、劉國能等部義軍嗎?!怎麼跑到江浦縣來了?!
王鐵現在的位置位於南京老山山脈以北的九龍湖附近,在九龍湖後麵就是老山山脈西段的儘頭大灰山與大孤山。
九龍湖區的麵積不是很大,東西距離三四百米,南北距離五六百米,相傳在明朝開國之初,朱元璋來此地遊玩看到湖中有九條真龍戲水,故而此地被朱元璋封為“九龍湖”並在湖畔邊上建了一座龍王廟祭祀。
這江浦縣的轄區包含了整個南京老山山脈,在老山山脈以北十裡地的範圍之內,都歸屬於江浦縣所轄,而九龍湖區恰好就在這個範圍之內。
九龍湖往西不到十裡那就是全椒縣境內,距離縣城的直線距離也纔不到五十裡,往北不到十裡那就是滁州直屬轄區,距離州城也就六十多裡地的距離。
而距離江浦縣城那就更近了,隻有三十多裡地的距離。
雖然這九龍湖往南就是南京老山山脈,但是這南京老山山脈有兩個貫通南北的山穀,一個是在東段的二頂山與石婆山之間,這條山穀中的官道連線著滁州州城與江浦舊城浦子口。
另一個就是距離九龍湖僅十幾裡地的西段山穀,這條山穀在南京老山山脈的黃土嶺與伏龍山之間,這裡同樣也修建了一條官道,出了穀口之後一分為二一條往滁州方向去,一條則是往全椒縣方向去。
王鐵將鐵營主力佈置在這李裡就是為了能夠兼顧到這三個戰場,以便出現任何突發情況都可以及時的展開軍事行動。
...
九龍湖區,龍王廟。
這王鐵是在前天下午領著鐵營的主力從和州開拔到這九龍湖區,然後在昨天上午派出塘兵給在江浦縣的劉體純通知了總部所在的位置。
當王鐵抵達九龍湖區之後便在湖畔安營紮寨,準備做長期駐紮在這裡的打算,因為這滁州的局勢過於複雜,不是一仗兩仗可以解決的。
這九龍湖區的後麵就是南京老山,那山上還有一小部分未經砍伐的林木可以用做燃料,再加上這龍王廟附近還有朱元璋當年種的一些無人敢砍伐的鬆柏,再加上這湖區附近不缺水源,所以王鐵他們才將營寨設立在九龍湖區。
營寨的中心點就是這龍王廟,這龍王廟雖然是皇家廟宇,但因為不是什麼重點寺廟,所以也就是一個三進一跨的院子。
鐵營的帥帳就設定在這龍王廟中,而那龍王廟的二進主殿就是鐵營的指揮部。
此時隻見這龍王廟的主殿神台上供奉的龍王塑像已經是殘破不堪十分的慘不忍睹,就像是被賊光顧過的一樣,且瞧著塑像上的傷痕像是最近造成的一樣。
沒錯,這龍王本來是金身塑像,並且還不是刷的金粉而是用金箔紙包的金身,當王鐵來到這龍王廟之後根據賊不走空的原則,自然是將這金箔給揭下來貼補家用。
不過王鐵這群真賊那也是晚來了一步,這包著龍王泥胎塑像的金箔紙,早就被看守龍王廟的廟祝給掉包成了刷著黃漆的銅箔。
在這供奉龍王塑像的神台之前,擺著一張放著南直隸地形圖的桌子,王鐵他們幾個此時正在一邊研究著地圖,一邊聽取著前來稟報工作的前協右中軍郝搖旗的報告。
這郝搖旗在這裡將整個江浦之戰的詳細經過彙報給了王鐵,在彙報完了之後,郝搖旗便將劉體純派他過來的意思稟告給了王鐵。
“大帥,劉管協的意思是,想讓您聽他的使喚,配合他在這江浦縣附近打一場伏擊官軍援兵的行動。”
“如果大帥您認為不妥的話,那劉管協也不強求,總之他讓您給他一個回複,這圍在鏡湖集的官兵到底應該怎麼處置。”
說到這裡劉體純還神神秘秘的對那王鐵說了一句道:“大帥,劉管協打下浦子口城後,這城中的最少有五成以上的金銀財物沒有入賬,而是被前協的一幫軍官給私分了!”
聽著這郝搖旗的話那肯定就是沒安好心的,瞧著這郝搖旗的口吻那不像是劉體純請示王鐵,而像是劉體純在命令王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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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麵的話直接就是舉報劉體純和前協的軍官私吞繳獲的財物。
這郝搖旗之所以如此坑害劉體純,主要還是這劉體純給他冷板凳坐。
這也幸虧騎兵營的管營,劉體純的堂弟劉體福因為級彆不夠,沒有出現在這裡,要不然這劉體福當場要跟這郝搖旗撕起來。
雖然劉體純沒有主動整過郝搖旗,但防他也跟防賊一樣,一點權力都不跟他分享。
就比如這次劉體純攻打江浦縣把郝搖旗留守在浦子口,按道理說應該是郝搖旗管事,但劉體純缺讓前協的軍師祭酒劉君篤主持大局。
所以這郝搖旗對劉體純便心生怨恨,借著這個機會坑劉體純一把。
郝搖旗這人敢打敢拚打起仗來那也是不要命,唯獨就是這心眼太小氣量不大不能容人忍事。
這在龍王廟中的那都是一些人精老江湖,自然是聽出這郝搖旗為什麼說這番話,所以這一屋子的人都沒有接他的話茬。
那王鐵聽到這話之後臉色也是陰沉了下去,這王鐵的臉色倒也不是因為前協的所作所為而陰沉下去,而是因為這搬弄是非的郝搖旗。
畢竟這大敵當前你郝搖旗擱這裡搬弄是非搞內鬥王鐵能不生氣嗎?!
不過王鐵派郝搖旗到前協去可不就是為了當攪屎棍搬弄是非的?!
也正是因為有郝搖旗這個攪屎棍在,那前協繳獲的金銀財寶才隻是私吞了五成,要不然最少七成起步。
所以很快王鐵的臉色也就陰天轉晴天,然後便對那郝搖旗問道:“在你從鏡湖集過來之前,前協的哨探、細作有沒有發現南京方麵有兵力調動的跡象?!”
王鐵沒有搭理剛才郝搖旗的舉報內容,而是向郝搖旗問起了正事,那郝搖旗見王鐵神色嚴肅,就知道王大帥這個時候不想整人。
於是便老老實實的回複道:“回大帥的話,屬下在離開之前並未收到相關的情報。”
聽到郝搖旗的回複之後,王鐵便擺手語氣冰冷的對他說道:“那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我會派塘兵通知前協的。”
這郝搖旗是上午騎著快馬趕過來的,此時時間正好是中午飯點的時候,郝搖旗見王大帥中午飯都不留他吃,這心中便有些失落。
於是便心中歎了口氣對王鐵抱拳行禮道:“那屬下就先行告退了。”
說罷,郝搖旗便有些心灰意冷轉身從這大殿離開向外走去。
“站住!”
就在郝搖旗轉身才走沒有兩步,王鐵便喊住了他,郝搖旗聽後心中大喜,以為是王鐵要留他下來吃午飯溝通一下感情,所以這郝搖旗一溜煙的跑到了王鐵跟前。
王鐵瞧著郝搖旗這副期待的模樣心中也是一身歎息,王鐵也知道這郝搖旗在前協的日子不好過,所以對剛才郝搖旗擺弄是非也就沒有去計較。
隻見那王鐵伸出手去拍了拍郝搖旗身上的灰,然後語重心長的對郝搖旗說道:“搖旗啊,我也知道你在前協不受那些人待見,確實是委屈你了。”
“我這裡還忙著,你先彆著急走,在這裡吃個飯在走吧!”
這一旁的周兵也上前拍著郝搖旗的肩膀對他說道:“搖旗啊,大帥的苦心你要體會,該過的橋你不過,該走的路你不走,那大帥怎麼能把扶上馬跑一程呢?!”
周兵這話說的也沒錯,這郝搖旗的資曆和威望都不足,唯一的亮點就是在沈丘一戰生擒了張應昌,但僅憑這一個功勞,就讓王鐵提拔他當管營一級的高階軍官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畢竟這鐵營不是王鐵自家開的公司,可以隨隨便便的將一個基層提拔到高層來,所以這就如同周兵所說的那樣,該有的履曆那還是得有不能拔苗助長。
“謝大帥!”
郝搖旗聽後眼睛有些紅潤的對王鐵抱拳行禮道,然後便從這龍王廟中離開了。
這郝搖旗擔心的就是王鐵不能看到他的難處,而如今王鐵能夠理解,那他也就能夠安心的在前協當他的攪屎棍,為王鐵把這前協給盯住。
等郝搖旗走後,王鐵就與周兵、楊英還有李子建他們幾個趴在地圖上開始研究,蔣若來部被圍前協圍在鏡湖集所帶來的局勢變化。
最後幾人研究出來的結論是,不管是南都方麵還是滁州方麵都會派出援軍前去救這蔣若來部。
但這個時候王鐵他們也無從下手,因為這一局得是官軍先出招,王鐵他們再來見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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