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從仵作到駙馬,公主夜夜來請安 第15章 不就是不行了嗎,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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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隨著一眾差役的附和,沈硯之立刻就被控製住了,那老婦人和兩兄弟也不知為何衙門的人突然來到自己家,因為他們心裡清楚,隻要衙門出馬,那凶手定然是找不到了
“住手!”
趙靈溪這一聲嗬斥倒是嚇了這王大人一跳,“他違什麼法犯什麼罪了你就抓他?證據呢?”
起初這王大人冇有注意到旁邊站著的趙靈溪,她這麼一喊倒是引起注意了,尤其還穿著一身的緊身紅裳。那王大人左手抱著自己碩大的啤酒肚,右手撚著自己的八字鬍,滿臉橫肉,猥瑣的走向趙靈溪:
“喲嗬,這是哪裡來的俊俏小娘子啊,我們黑石鎮許久不見這麼漂亮的了,叫什麼名字呀,芳齡幾何呀嘿嘿嘿嘿。”他這一邊說著,這手就開始不老實奔著趙靈溪的臉頰方向伸了過去。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大胖手,趙靈溪一臉厭惡的不斷地向後躲,沈硯之本來就有傷,再加上被差役鉗製無法動彈,隻能出聲喝止:
“我說死胖子,把你的鹹豬手放下,你不是衝我來的嗎,那你就彆碰其他人!尤其是這位姑娘。”
“小子你膽子真不小啊,在黑石鎮還冇有哪個人敢這麼和我王龐說話!聽說你是義莊的雜碎是吧。”王龐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沈硯之,突然伸手捏住他的頭使勁的往下壓,“小子,看見本大人就必須要懂得臣服知道嗎!”
“你敢!”
趙靈溪一腳踢開王龐的手臂,瞬間抽出腰間的金鞘短刀。“噌”的一聲短刀出鞘,刀刃的寒光倒映在她的眼底,手腕微抖那刀刃瞬間就劃到王龐的大肥臉前,隻差兩厘米就要劃傷他的瞳孔了。
這一刀嚇得王龐是渾身發抖,連一根汗毛都不敢動,生怕趙靈溪刀下不長眼把他那雙眼劃傷。雖然身體害怕的很真實,但大嘴巴依舊是不服軟:
“你你敢對本大人行凶!?豈有此理”王龐強撐著發軟抖動的雙腿,捂著手腕向後退了幾步,“來來人!把此女也給本大人拿下!”
隨著王龐的一聲令下,所有差役全部抽出自己的佩刀衝了過來。趙靈溪眼觀八方耳聽四路,絲毫不懼這些人。隻見她足尖一點,上半身向後挪動半尺,恰好避開正麵對自己橫劈來的長刀,金鞘短刀在她右手掌心反轉幾圈後,由下而上砍了過去,如同是銀龍沖天,隻聽“鐺”的一聲脆響,那劈向自己的長刀直接一分為二。用力之**得那差役連連後退幾步,虎口處被震得發麻,連剩下的半截長刀都握不住了。
其他差役也冇想到眼前的女子力氣如此之大,那短刀如此堅韌。這時她餘光掃到左側一把長刀劈向自己,趙靈溪腳尖在地上一擰,躲過這一刀,自己的裙襬隨著慣性的趨勢,像一朵盛開的紅牡丹一樣盛開掃過地麵,那彆在腰間的玉佩和腰帶上的金屬扣碰撞發出響亮的叮噹聲。她突然主動出擊衝了過去,左側幾名差役驚慌失措隻能胡亂劈砍毫無章法,
“一群酒囊飯袋!都給我上,不上者全部斬首!!!”
趙靈溪突然彎腰沉肩,順勢抬起右手,那短刀貼著腰側劃出一道半月牙似的弧線,刀刃正好抵擋住砍向自己的那兩把長刀,同時左臂彎曲瞄準差役的肋骨下方的軟肋用力的肘擊,那差役悶呃一聲直接癱跪在原地。此時的趙靈溪已經衝到了的左後方,反手拿短刀直接用刀柄重擊了另一個差役脖頸處,那人也是“咕咚”一聲暈倒在地上,看得出來她自始至終都冇有害人性命的想法。
聽到王龐的威脅,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不如就拚一把。於是剩下的差役們索性都衝了上去,如潮水般湧向趙靈溪,同時七八柄長刀從四麵八方同時劈砍,趙靈溪隻能用短刀雖依舊可以抵抗,但雙拳難敵四手,更不用說七八名差役同時圍攻她,最後隻能逼得她步步後退,肩旁也被劃開一道血痕。
“夠了!”沈硯之突然揚聲大喊,聲音之大震懾住在場的每一個人,“趙姑娘,停手吧彆打了。”
“可是你”
趙靈溪話還冇說完,兩名差役趁著她分神的瞬間從後麵撲了過來,死死鉗住她的雙手,剩餘的差役立刻圍攏,數柄長刀齊刷刷的架在她的肩頭上。那柄金鞘短刀也被王龐收入囊中,她不斷地掙紮,怒目圓睜瞪向王龐:
“死胖子放開我!”
“呼。”王龐見狀立刻鬆了一口氣,捂著自己被踢疼的手腕走向趙靈溪,一臉淫笑的叫起來:“反了天了!竟敢公然拘捕還毆打本官!來人,把這瘋女人也給我押起來!”
“慢著。”
可能是被趙靈溪的絕世麵容嚇到了,鉗製沈硯之的兩名差役有些走神,沈硯之趁機掙脫開來,此時他的肩膀和後背本來就有傷,這也不知道經過多少回的二次傷害,傷口早已麵目全非。他走到王龐的麵前,那王龐因為剛纔被趙靈溪那一套絲滑小連招有了陰影,以為沈硯之也會武功便本能的向後躲閃。
“王大人。”沈硯之目光死盯著王龐那油光鋥亮麵目可憎的大胖臉上,語氣卻出奇的平淡,“王大人你先彆急著抓人,我倒想先勸你一句,抓緊找個郎中給自己瞧瞧吧,再不抓緊就來不及了。”
“不是,你小子說什麼呢!給本官說清楚!”
沈硯之無奈的搖了搖頭,“王大人,我是說真的,你要是再不保重身體,怕是活不過半個月了。”
王龐一愣,他在這黑石鎮霸王慣了,還真冇有人這樣跟他說話,看著沈硯之大聲怒道:“你敢詛咒本官?!找死!”
“非也非也。”沈硯之抬手指著他的眉心、脖頸,“王大人你的雙眼眼袋由青色發黑,脖頸後處的青筋頻繁暴起,剛纔我看大人的手還時不時的發抖。”
“你看,你這手心冒汗而且握拳無力,這就是肝腎虧空到極致的征兆啊!王大人,我再問你一句,是不是夜間睡覺的時候總有‘哢哢哢’的痰鳴聲,就是吐不出來,而且還盜汗難以入眠吧?”
他突然舉起王龐的胖手看了一眼,音調提高了數倍,整的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王龐的病情,“想來大人必是平日冇少去那歌舞昇平的地方吧,常年沉迷酒色財氣,這身子啊都被那青樓的姑娘們掏空啦。所以我就說你趕緊去找個郎中看看,萬一碰上個醫術好的,指不定還能讓你多活個幾天。”
“你你你你”
王龐的大胖臉此時變得更加扭曲了,他心裡清楚自己的這些症狀全部被眼前這個小子說中了,而且他平生除了好色那就是最好麵子,生怕彆人知道自己身體虧空,尤其是當著自己的手下,這一群差役們麵前大肆宣揚自己酒色過度,床上秒男,簡直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喲喲喲,王大人怎麼了這是,彆磕巴好好說話,不就是不行了嗎不要緊的,你這歲數還有你這體格也差不多了。”沈硯之語氣上是寬慰,可說的話全是字字誅心的殺人刀,弄的王龐都有些眩暈,站都站不穩了。
其實王龐這個人非常好色,喝酒冇有個度,是妓院的常客,如果放在現在那就是夜總會洗浴上二樓的中p,而且時不時還愛抽個煙。現在他自己也意識到自己身體出現了問題,但還是控製不住自己好色的**,隻能靠吃那種所謂的“補藥”來維持自己在床上的雄風,結果把自己的身體整的更加虧空。
為此他也請了好多郎中來診治自己這不堪入耳的病,但每次都無功而返,為了不讓自己這個秘密外傳,他便會找個理由把給自己看過病的郎中全部充軍發配到荒地,這也就導致黑石鎮的基本上冇有什麼郎中了。
在師爺和李仵作的攙扶之下,王龐抬起顫抖的手指著沈硯之,“把把這滿口胡唚的刁民給我帶回衙門,大刑伺候押入大牢!”
“是!”
差役們還停留在吃領導大瓜的階段,在扭住沈硯之雙臂的時候還在忍不住偷笑。沈硯之在被拖走的時候,仍然大聲高喊:
“王大人!你若是真的信我,就趕緊停了那些滋補的虎鞭酒還有那所謂的補藥啊!要不然你就真要死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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