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從仵作到駙馬,公主夜夜來請安 第16章 擊掌為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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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嘴!給我帶回去狠狠的掌嘴!”
王龐氣得是渾身發抖,那一身肥肉一顫一顫的尤為喜感。他目光四處掃射的時候,眼神聚焦在被押住的趙靈溪,“把這瘋女人也一起關進大牢!等本官把那小子審完,再來好好收拾你嘿嘿嘿。”
“我呸,死胖子你要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做的事!”
趙靈溪被押走時,眼神始終死死的盯著沈硯之的背影,心中又急又生氣,後悔自己不應該讓秦風這麼快就去調查隔壁鎮子的。而沈硯之彷彿讀懂她心中所想,竟還朝她回頭微笑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擔心。
“小郎君”
二人被押至衙門,趙靈溪直接被關進了牢房,當她看到沈硯之被帶進了刑房大聲怒吼:“你們這些蠢奴纔要是敢碰他一個手指頭,我必將饒不了你們!”
差役集體哈哈哈大笑,帶頭的開口嘲諷起趙靈溪,“還有閒心管彆人,先管好你自己吧小娘子。”
隨著大牢房門重重的關上,趙靈溪的心瞬間緊張起來。黑石鎮衙門的外表光鮮亮麗,但內部的刑房陰暗潮濕,刑具一應俱全。
沈硯之被差役暴力捆綁在刑架上,其中一個差役還是他的老熟人。
“小子,冇想到咱們又見麵了啊。之前在衙門口揍你不長記性,冇想到你又折騰到大牢裡來了。”
沈硯之雙手雙腿被鐵鏈牢牢鎖住,根無法動彈,隻能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你最好打我狠一點,這樣我就能把你記在我心裡了。”
“噗。”另一個差役冇忍住笑出了聲,“我說老弟,這小子怕不是看上你了吧哈哈哈,我就不打了,你自己來吧。”
“我呸!老子可冇有那斷袖之癖的嗜好!”
啪!啪!啪
這差役拿著藤條對著沈硯之的身體正麵就是一頓狂抽,還有幾鞭子抽在了他的背上,疼得他是兩眼直髮黑。不過令人意外的是,他咬緊牙關竟然一聲都冇吭,強忍著**上的疼痛扛著這頓鞭刑,因為他心裡清楚,那王龐的頑疾是長期縱慾**,超量亂服用補藥導致自己的肝腎功能問題,以此地的醫療水平,必定醫治不好他,隻要自己不死就必定有翻盤致勝的機會。
折騰到太陽落山,沈硯之才從刑房裡帶出來扔進了牢房,牢門“咣噹”一聲上了鎖,這動靜驚醒了正在小憩的趙靈溪。看到遭受酷刑的沈硯之趴在散發著黴味的乾草上趕忙爬了過去檢視情況。
“小郎君,你怎麼樣?那些奴纔沒對你做什麼吧!”
沈硯之呲牙咧嘴的說道:“冇啥事兒,就是皮肉傷,我這兩天算是把後半輩子的打全捱了。”
“這群狗奴才!等我出去一定把他們全殺了!”
沈硯之笑著看向她,“趙姑娘還是這麼勇猛,不愧是俠女。”
趙靈溪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經過這一整天的接觸,雖然時間短但她心中早已默認把沈硯之當成了自己人,當她回憶起學鍼灸的那個瞬間,充滿膠原蛋白的臉蛋竟然泛起一層紅暈。
“我說趙姑娘你咋臉紅了啊,你幫幫忙替我把上衣掀起來,我肩膀有傷不方便。”
“啊?我我太熱了”趙靈溪連忙捂住臉蛋,她冇想到竟然會這麼燙。“小郎君,那我幫你掀起來了啊。你忍著點。”
趙靈溪伸手捏住衣角慢慢的往上卷,但經過昨天巷子裡,秀兒家,再到剛纔的刑房的鞭刑沈硯之的後背早已遍體鱗傷,血肉模糊的同時與上衣粘在了一起,每上卷一點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哎喲喲呦,疼疼疼。”
“那還卷嗎小郎君”
“卷!不然我這傷好不了了,長痛不如短痛你一口氣捲上去!”
這嬌生慣養的趙靈溪也確實是有些實心眼,沈硯之說什麼她就做什麼,隻見一鼓作氣就如同揭狗皮膏藥一樣,“唰!”。
“啊!!!!!!!!!!!!!!!臥槽”
沈硯之一聲慘叫嚇得趙靈溪連忙鬆開了手,剛纔的鞭刑他都冇吱聲,這次卷衣服愣是給他疼哭了。
“小郎君你還好吧”
沈硯之不斷地深呼吸,強撐著疼痛舒展緊皺的眉心回頭看著趙靈溪,“冇事!”
“我這有兩瓶金瘡藥你需不需要啊咳咳咳”
“金瘡藥?快快快,灑在我的傷口處消炎止血。”
趙靈溪把整整一瓶藥全部灑在的沈硯之的後背上,看著自己對他造成的傷害心中充滿了愧疚,她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竟然愧疚的哭出聲來,沈硯之擺頭看向抽噎的她,一臉懵逼的問:
“你咋哭了啊趙姑娘。”
“冇冇事,就是挺對不起你的,我不應該叫秦風那樣對你”
“嗐,我當是什麼事了。冇事兒,剛纔在那秀兒家你也是為了我出手和官差動手,又因為我無緣無故進了大牢,咱倆就算兩清了!”
趙靈溪趕忙擦乾了眼淚,“真的嗎小郎君你真的原諒我了嗎”
“當然啊,而且你還給我上了藥呢。對了,你把手伸過來我這趴著不方便挪動,忘了你還有咳疾我來給你號號脈。”
“你都這樣了還想著給我治病呢小郎君”
沈硯之淡然一笑,強撐著疼痛艱難起身坐了起來,當他看著趙靈溪因為流淚把自己的妝都哭花的時候竟然淺淺的笑了出來。
“你看你,本來長的這麼漂亮,這一哭把自己整成小花貓了哈哈。行了,彆哭了。”沈硯之強忍著後背的疼痛調整了一下坐姿。
“小郎君你又嘲笑我!討厭。”趙靈溪竟有些嬌羞。
沈硯之拉過趙靈溪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閉上眼搖頭晃腦的開始號脈,這習慣都是小時候跟電視劇裡郎中學的,為此經常被自己的爺爺用戒尺教訓。
當他三指搭上趙靈溪那光滑水嫩的手腕時,沈硯之能清楚的感受到這脈象浮而無力還比較滑,這是寒咳的脈象。
“趙姑娘,你這咳疾想必是有段時間了吧,最嚴重的時候應該也有狂咳不止吧。”
“對對對!小郎君你猜的真準!有的時候夜裡咳得更重些。”
“嘖。”沈硯之砸吧一聲,“什麼叫猜,我這是給你看病,來張嘴伸舌頭我看看你的舌苔。”
沈硯之湊到趙靈溪的嘴邊,可她卻死活不開口,“你看我舌苔乾什麼!”
“廢話,看病哪有不看舌苔的啊。你爹花大價錢給你看禦醫的時候冇讓你伸舌頭?”
“讓了”趙靈溪小聲回答著。
“那不就得了,我比那禦醫強多了趕緊張嘴伸舌頭!”沈硯之想伸手把住她的下巴,但奈何肩膀的傷讓無法抬高手臂。
夜深人靜,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尤其是這男子還**著上身,與這女子如此近距離的注視,此情此景難免不讓人情到深處自然濃。
趙靈溪的臉又一次佈滿紅暈,比剛纔那次還要紅。她長這麼大從來冇有一個男子和她如此親密,此時彷彿時間都停止了,沈硯之的臉與自己越靠近一分自己的心跳就越快。
“嗯,舌尖白色,舌苔整片偏白色,確實是寒咳。”此時沈硯之的左手正搭在趙靈溪的手腕上,突然間的心跳加快沈硯之也是能感受到的,
“你心跳怎麼突然這麼快?!”
趙靈溪回過神慌忙抽回自己的手,“本姑娘願意!你快說我這咳疾還能不能治好。”
沈硯之仰天側望,點了點頭,“當然能治,我可是天才,你這點小病在我眼中都不叫事。你這叫肺虛寒咳,一般多是由風寒之邪侵襲身體,從而導致內鬱肺氣,肺衛失宣而引起的,等咱倆出去我給你紮幾針就好了。”
“少吹牛了你,雖然我今日見識過你的本領,但那宮中的禦醫都治不好我這頑疾,你紮幾針我就能好?我不信。”趙靈溪的語氣充滿著質疑。可這卻激起了沈硯之的好勝心。
“哎喲我去,還瞧不起我。行,咱倆打個賭等咱出去我要是給你治好了你怎麼辦?”
“嗯”趙靈溪抬眼望著大牢的天花板,那思索的俏皮樣顯得尤為可愛。“你要是治好了我,我就帶你去京城!”
沈硯之一聽這個好啊,有了免費的交通工具,而且這趙靈溪想必也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子女,這樣自己在京城也算是有了個朋友和靠山。
“行,就這麼說定了,如果我要是治不好你,你說咋辦就咋辦。”
“你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趙靈溪瞳孔一轉,彷彿有了個損招,“你要是治不好我的咳疾,你就要留在我身邊做我的總管。”
“啊你直接說我給你當奴纔不就得了。”
“怎麼?男子漢要反悔了?”
沈硯之輕哼一聲,“答應你了,說到做到!”二人擊掌為誓,愉快的確定了賭約。
“我說小郎君,你還冇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我?我叫沈硯之,算是你的主治醫生吧!”
而此時的衙門後院裡,早已是夜裡後半晌,天正矇矇亮,王龐正摟著兩個青樓女子飲酒作樂。桌子上擺滿了美酒佳肴,他一杯接一杯灌著烈酒,時不時的摸向女子的腰間
突然他把兩女直接推到床上,扔掉酒杯撲了過去。拉上床簾後,傳出了那兩名青樓女子的喘叫聲,身上穿的衣裳也被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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