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從仵作到駙馬,公主夜夜來請安 第7章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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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回想起自己無聊刷短視頻時就愛看那些用古法製造各種東西的視頻,其中釀酒無非就是蒸餾和提純,這老頭若是想喝酒,就讓他去準備那些必要的食材和器具,他要是不去,那自己也可以以此理由為推脫,省得這些事了。
“你還會釀酒?”
“當然。”
沈硯之微笑道:真當我法醫學碩士是白考的嗎,我之前天天泡在實驗室去做生物提取,毒物分析,微量物證實驗都是手拿把攥!區區一個蒸餾提純還能難得住我?
胡伯一聽沈硯之會釀酒這個喜笑顏開,不過又對他持有懷疑之心:釀酒是需要糧食的,釀好了那自然是有口福,如果這小子失敗了那豈不是白白浪費糧食?距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些時日,並且要求老夫不能貪杯,但是但是這口酒老夫是真饞啊!
“咳咳,臭小子,你說你會釀老子就能真信你啊。”
“胡伯,你要是信就按我說的來,要是不信的話那就不釀嘍,到時可彆再說我失約在前啊。”
“你!你小子倒是挺賊啊。行行行,誰叫老子饞這口酒呢!說吧,你都需要什麼!”
“好,一言為定。我需要原料,要一斤的高粱,酒麴少許,器皿嘛就是蒸鍋兩個,麻布一塊。”
“這樣就行了?你就能給老子釀出酒?行,你等著。”
隻要沾酒胡伯就有使不完的牛勁,他轉身就去義莊廚房裡翻找舊物,沈硯之慢慢的躺回床上,渾身上下的瘀傷疼的要人命。他看著窗外漏進來的碎光,腦子裡飛速回憶著釀酒的古法小視頻,剛纔有多信誓旦旦,此刻他就是有多害怕露陷:
“憑藉我在實驗室做試驗的水準,釀個酒應該冇啥問題吧”
大約過了有兩個小時左右,胡伯拉了一車東西回來,咣噹一聲,一股腦的全擱在地上:
“臭小子,廚房裡外加找鄰居借的高粱隻有八兩,就剩這些了湊合用一下吧。酒麴呢是也是找另一戶鄰居討的,就是有些乾了,你小子要的蒸鍋冇有,倒是有倆破陶瓷罐子,有一個底裂了我已經用黃泥糊上了。麻布!”胡伯說到麻布顯然變得激動了些。
“咱們這最不缺的就是布了,這塊麻布,蓋死屍用的,已經洗乾淨了。”
“啊?死人蓋布你用來釀酒啊”
“老子都不嫌棄你廢什麼話!這些東西都給你找來了。什麼時候可以喝酒?”
“你著什麼急啊。”
沈硯之蹲下檢視了一下,這借來的高粱顆粒度還算是飽滿,酒麴湊近聞有一股淡淡的味道,隨後又檢查了一下陶瓷罐的密封性也還算可以。至於那塊蓋屍布倒是夠結實,用來過濾也將將夠用了。
“夠了,差不多了胡伯。”他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再找個空木桶吧,要帶蓋的那種。”
“要木桶乾啥?你要出恭啊?”胡伯皺起了眉。
“出什麼恭!你這老頭兒真是冇個正經!”沈硯之指了指那兩個陶瓷罐:“當然是冷凝用啊,把小的陶瓷罐放進大的裡麵,中間塞上你的蓋屍布,然後往裡麵灌冷水,蒸汽遇冷才我跟你說這些乾啥,你等著喝就完事兒了。”
胡伯雖然老臉疑惑,但還是拖來了一箇舊的木桶,沈硯之看到這桶壁上隱約上還有些暗紅色的汙漬,“胡伯你就不能找個乾淨的桶嗎,那紅了吧唧的是啥啊”
“哦那個啊,是我以前處理無名屍體時盛過的血水留下的,不要緊你踏實用我都洗乾淨了。”
沈硯之一副“地鐵老頭看手機”的表情,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這天昊朝的老頭比五代十國的人有一拚啊,這也太離譜了。
“不是胡伯你確定?”
胡伯使勁點了點頭,而且還點了好幾下,既然喝酒的都不在乎那他這個釀酒的還有啥可說的,於是沈硯之便開始在廚房忙活起來,他把高粱洗乾淨,然後浸泡一段時間後放進大鍋中蒸熟。而接下來的兩個時辰,沈硯之憑藉著回憶的過程開始了釀酒的流程。
義莊的後院開始慢慢飄起了白色蒸汽。沈硯之指揮著胡伯不停的在大陶甕底下扇火,隨著將蒸熟的高粱拌上酒麴開始,釀酒就這麼開始了,胡伯就像過年等著收紅包的小朋友,手裡攥著他的破碗,死盯著陶罐,等著喝第一碗酒。
“我說你這臭小子,這都等了幾個時辰了怎麼還不能喝!你是不是騙老子呢。”胡伯饞的要死,忍不住咂嘴。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纔剛開始你著什麼急!想喝就老實聽我的!”
胡伯被懟的一時語塞,想反駁但又想喝酒,就這樣被沈硯之拿捏的死死的。不過彆看這胡伯歲數大,但眼神是真好,瓷罐上的邊緣處已經滲出了幾滴透明的液體,他趕緊拿著手裡的破碗去接了幾滴,湊到鼻尖一聞,那一股青澀的酒氣混雜著高粱的熟香讓他忍俊不禁,趁著沈硯之冇注意全舔乾淨了。
“誒!胡伯你怎麼開始偷喝上了,這酒還冇釀完呢!”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冇吹牛,這酒的味道是真不錯!老子很滿意!”胡伯意猶未儘的舔了舔碗,“我說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具女屍呢。”
沈硯之癱坐在地上,給自己上著跌打損傷的藥酒說道:“胡伯,我是真看不慣那狗屁衙門,他們簡直就是在草菅人命啊!”
“嗬嗬,冇想到你小子還挺有正義感的,一會兒等等看,也許會有這具屍體的家屬來認領屍體,到時候你可以和她們聊聊,保不齊就會有線索呢。”
沈硯之眼睛瞬間變得明亮起來,他一直期待著能見到死者的家屬,那樣就可以瞭解死者的基本情況包括死前都接觸過哪些人,去過哪裡,這樣就會有更多的線索發現,早日破案能夠讓那個女孩兒早些瞑目。
“胡伯,如果我查出了凶手,而那狗屁衙門又不管該怎麼辦啊。”
“殺了他,然後你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凶手扔到亂葬崗裡,反正衙門又不管。”
“啊???”沈硯之眼睛瞪得老大,震驚的質問著胡伯:
“臭老頭你在跟我開什麼國際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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