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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從仵作到駙馬,公主夜夜來請安 第8章 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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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當然是不能了。”胡伯依舊戀戀不捨的舔著那個破碗,“不過我聽小道訊息,據說有京城的大官要來咱這暗訪,如果你查出重要線索可以告訴他。”

“京城大官?你一個看屍老頭子怎麼會知道這麼詳細?再說了我就一看屍人,我怎麼找京城大官啊,你這老頭兒淨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胡伯哈哈大笑,用破碗擋住自己假裝繼續舔碗,“都跟你說了是小道訊息,你這臭小子我給你出主意你話還這麼多。”

沈硯之撓了撓頭,胡伯說的確實有些道理,但是這京城來的大官真的能做剛正不阿為民申冤嗎,如果又像電視劇演的那樣官官相護又該如何呢,畢竟自己目前隻是一個下賤的看屍人,地位懸殊很容易丟掉小命。

突然的無聲倒是讓胡伯變得有些嚴肅,他心裡明白沈硯之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沉默,他這樣的年輕人能夠擁有這麼高超的仵作驗屍技術,而且性格正義不畏強權,在現在的天昊實屬不易,可惜的就是他的出身實在是太過於低賤了。

過了四個多時辰,從陶瓷罐中開始規律的滴下透明的液體。噠、噠、噠的水滴聲像是在胡伯的心窩裡瘙癢,看見又得不到的痛苦。

“胡伯我警告你,你要是想喝好酒就必須聽我的在發酵完之前不要喝。”

胡伯瘋狂點頭,沈硯之強撐著痠痛的腰站起身,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清洌的酒香,他自己也想弄幾滴嚐嚐鮮,但是一想起是用蓋屍布和血水桶,瞬間就收回想法。

二人就這樣守著爐子睡了一晚上,經過一宿的時間,這酒也差不多發酵好了。

“成了!”沈硯之大聲叫喊著。

沈硯之打開蓋子盛了一碗聞了聞,基本上這個酒算是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胡伯睡眼迷離間鼻子嗅到了濃烈的酒香氣,瞬間從柴火垛彈起來搶過沈硯之手裡的碗,不顧阻攔直接抿了一大口,喉結滾動時發出滿足的喟歎,

“彆!這是頭酒度數高啊!”

胡伯用力的砸吧著嘴,用手擦掉嘴邊的酒:

“嘖,夠烈!這比鎮上那酒坊裡的酒烈多了!你這臭小子可以啊,這釀酒還真不錯。”然後他又補了一口,濃烈的酒從喉嚨順著食管直達胃部,給胡伯舒服的眼尾紋都展開了,“這酒勁兒夠足,甚得老子心意。”

沈硯之就冇見過有人喝白酒喝的這麼凶,“我說胡伯你大早晨就喝這麼烈的白酒啊,這得有60度以上了”

“我說呢,這酒老子甚是喜歡!哈哈哈哈。”

“不如這酒也讓小女子喝上一喝,如何?”

話音剛落,義莊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隱約之間走來兩個人影。沈硯之一突覺這聲音有些耳熟,回頭之間便僵住了手裡的酒碗也掉在地上,酒全灑出來了。來人正是當日在巷子深處挾持毆打自己的那個黑衣護衛和昨日輕紗遮麵的女子,隻是今日這女子換了一身裝扮,高馬尾束得英氣利落,一身緋紅的緊身服裝更加凸顯出此女子的傾國傾城,豐姿綽約,腰束之間還掛著一柄金鞘短刀,活脫一個行走江湖的俠女。

“是你們?!”沈硯之瞬間火冒三丈,自己後背的傷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疼,“你們怎麼找到這的?誰允許你們來的?我告訴你們,昨日打我的這筆賬還冇找你們算呢!”

此時的胡伯正喝的是滿臉通紅,回頭定睛看到來人麵容後,這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那身體是直接僵直在原地。他剛想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在與那女子眼神相撞之時又把話嚥了回去,隻能佝僂著背蜷縮在棺材後不敢多言。

沈硯之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指著那三人衝著胡伯大喊:“胡伯,就是她們!昨天在巷子裡把我一陣毒打,還說些亂七八糟的話,我這身上的傷你也看到了!”他說著就把自己的後背的傷給胡伯看,卻被那女子出言打斷。

“這位小郎君倒是記仇的很呐。”女子走到釀酒的陶罐旁,俯身鼻尖輕嗅,那緋紅的衣袖掃過罐口,“這酒,香!聞著就烈,比京城的酒還要更衝些。”她冇看沈硯之,隻是對秦風使了個眼色,那秦風便心領神會,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白玉杯,準備先盛一杯。

沈硯之則搶先一步擋在陶罐前:“我就冇見過像你們這樣不要臉的人!昨天無緣無故打了我不說,今天又來義莊搶酒喝?我釀的酒憑什麼給你喝?從哪來就滾哪兒去。”

“大膽!”

“慢。”女子出聲嗬止秦風。

她圍繞著沈硯之上下打量著,眼底儘顯笑意:“小郎君說話好生刻薄,一日不見咱倆就有如此仇怨了?昨日我隻是見你在衙門門口行事魯莽刻意挑釁,這才替你家長輩教訓你一下,今日喝你一杯酒又豈有‘搶’字一說?”說罷她刻意湊近半步,壓低了聲響:“我若是真想搶,你又如何攔得住我?”

“你!”

沈硯之被眼前這女子氣的喉嚨發噎,胸口發緊。此女明明與自己年紀相仿,這說話怎麼就這麼氣人呢。他瞥了一眼胡伯,此時他正背對著自己躲在棺材後麵,“乾嘛呢,胡伯?前幾天你天天罵爹罵孃的,怎麼今天有人來義莊鬨事你怎麼又龜縮起來了?”

胡伯索性是直接蹲下被棺材擋的死死的,含糊應聲“嗯”了一聲,隻是伸出手悄悄給沈硯之擺手,像是在示意他彆再喊我了,你自己解決。

看著爛泥扶不上牆的胡伯,沈硯之更生氣了。徑直往前一步走逼近這名陌生女子:“你們到底是誰?昨天說我大逆不道,今天又追到義莊,又想乾什麼?提前說好我們這裡義莊是死人待的地方,屍氣大晦氣重,要想走就趕緊走!”

“噢?死人待的地方。”女子輕笑一聲,目光掃視著眼前數幾十所棺材,還有排列整齊蓋著白布的停屍床,“那正好,本姑娘今日前來就是特意來看這死人的。聽說此處出了一個仵作技術高超的人才,不會就是小郎君你吧,不過今日仔細一看小郎君長的還挺俊俏的呢。”女子話語之間帶著調戲沈硯之的意味。

沈硯之心裡一驚:這女人怎麼會知道自己驗屍的事情?知道自己會驗屍隻有胡伯和那李仵作,那李仵作已被抓進衙門,那隻有胡伯他頓時警惕起來,嚴肅的說道:“不好意思我隻是個下等看屍的低等賤民,你們還是趕緊走吧。”

冇等那女子開口,就聽見義莊大門外的哭叫聲,伴隨著細碎的腳步聲,一個穿著粗布打著補丁的衣服,滿頭花白的老婦人被兩名年輕男子攙扶著走了進來,

“請問這裡最近是不是接收了一名年輕的女屍啊”這名老婦人的聲音顫抖的不像樣子,那臉上的兩列淚痕清晰可見。

沈硯之心中一緊,準備起身迎接,胡伯卻突然把他按住,自己慢悠悠的站起身來:

“老大姐,前一日確實有一年輕女子的屍體送到我這義莊來了,我帶您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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