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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影衛對我心懷不軌 第第 40 章 可以壓在本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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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壓在本王身上

盛宣還冇緩過來,

就又被人從地上提起,沈朔轉過身看著他道:“你可知本王來錦衣司是做什麼?”

盛宣一邊在心底暗罵二人,一邊搖頭:“殿下做事定有道理。”

他以為沈朔在試探自己,然而對方卻直言道:“錦衣司與先太子遺黨有關。”

謝辛樓鬆開了他,

轉而握緊匕首警惕四周。

盛宣稍稍回神一些,

問道:“殿下是說當年盛家慘案是宮裡乾的?”

沈朔見他似乎並不清楚,

便將前因後果,

包括東海夫人給的線索一併告訴了他,道:“你有本王無法理解的厲害手段,

想必能幫本王找到錦衣司的證據所在。”

盛宣聞言,懵了片刻,

在腦海裡問係統道:“我們得幫沈朔走向造反的路,他要的證據你知道在哪兒嗎?”

係統搜尋了一下資料,

道:“他要的東西在錦衣司存放密函的地方,

當前直線距離為五百米,

已為宿主開啟追蹤模式。”

盛宣於是回答道:“夢裡我記得有一封密函,應該就在不遠。”

沈朔點點頭:“帶路。”

地底通道狹窄,

任何聲響都會被放大,但好在回聲會模糊位置。

盛宣不會輕功,走路時儘量放輕了力道。

通道的對麵燈火幢幢,

有不少錦衣士來往走動,

找出的陰影不時被牆壁折射到三人麵前。

盛宣穩住心神,

依據係統的指示給二人帶路。

謝辛樓跟在沈朔身側,

小聲問道:“殿下信他?”

沈朔回道:“試試也不虧。”

謝辛樓看向站在十字路口的盛宣,

隻見他先是麵朝某個方向,隨即原地向左轉了一圈,由向右轉了半圈,

隨即指著某條路回頭對二人道:“從這裡走,一定是了。”

謝辛樓一臉不可置信,沈朔眉毛一挑,給了盛宣一個“敢耍本王就死定了”的眼神。

盛宣招了招手道:“放心,不會錯的!”

沈朔示意他繼續,觀察了下四周後,邁步跟上了他。

通道裡十分安靜,三人經過時都冇有撞見任何一個錦衣士。

沈朔和謝辛樓跟在盛宣身後,注意到左右牆麵上的燭台有些年歲了,凝固在底盤上的燭淚也積年累月得發黑,但蠟燭本身卻還剩下一大截。

看來這條路平日來的人不多。

存放機密檔案的地方,來得人少纔是常態,也許還真給盛宣猜對了。

通道燭台稀疏,光線晦暗,和儘頭透進來的光形成清晰的分割線。

眼看著直線距離快速縮短,盛宣一鼓作氣鑽出了通道,打算最先拿到密函同沈朔證明自己。

誰知在僅剩一尺的距離時,他無助地立在一堵厚實的牆壁前,四肢冰涼。

沈朔和謝辛樓緊隨著進入洞xue,看了眼四周冇人後,來到盛宣背後:“密函呢?”

盛宣沉默了,擡手弱弱地指了指麵前的牆:“在後麵。”

謝辛樓掃了眼堆放在洞xue內的武器箱,皺了皺眉:“連接這處洞xue隻有方纔一條通道,你說在牆後麵,豈非帶錯了路。”

“嗬。”沈朔耐心耗儘,看向盛宣的眼神如看死人。

既然這廝無用,他已經決定將他打暈了丟去錦衣士眼皮底下吸引注意,也好給他們尋找密函爭取點時間。

盛宣為自己爭取道:“至少方向是對的!咱們趕緊回到剛纔的十字路口,往右手邊的通道走,莫要浪費時間!”

“不急,丟你也是順手的事。”沈朔似笑非笑,命謝辛樓提了人立即折返。

然而就在此時,通道裡傳來不止一人的腳步聲。

幾乎是同時,沈朔和謝辛樓改變了策略,在盛宣反應過來之前,二人就已經躲進了其中一隻空武器箱。

“不是!”眼看著就要來人,盛宣原地轉了幾圈冇尋到藏身的地方,情急之下將隱身道具最後一次機會用了。

在他消失的刹那,兩名錦衣士從黑暗中走出,其中一人目光閃了閃,疑惑道:“奇怪,剛纔好像有個人影一閃而過。”

另一名錦衣士笑了:“就這麼大點地方,我怎麼冇瞧見,是你眼花了吧。”

對方點點頭,揉了揉眼睛:“許是這幾日看卷案多了。”

他道:“那咱們趕緊挑了匕首就走吧,早些回去歇息。”

兩人將手上的卷案隨手擱在最大的武器箱上,轉身去小的武器箱裡翻找。

沈朔躺在箱中,謝辛樓在他上方,雙手和雙腳都撐在武器箱邊緣,身體崩得板直,以一種違背重心的姿勢強行支撐著,與他保持最遠距離。

外頭兩人似乎冇尋到合適的兵器,開始在一眾小箱子裡翻找,從動靜來看,怕是還要費上些時辰。

沈朔睜大著雙眼,直勾勾看著上方的謝辛樓,儘管箱內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但謝辛樓憋著氣漲紅著臉的樣子彷彿就在眼前。

謝辛樓咬緊牙關,快速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氣息落在沈朔的眉間,彷彿與人麵貼著麵。

沈朔忽而試探地伸出手,想摸摸謝辛樓額上是否有汗,卻不想位置歪了一些,指尖點在了他的頸上,對方整個人一晃,及時撐住身子。

“累麼?”沈朔用氣聲問道。

謝辛樓咬著牙,從縫隙裡擠出兩個字:“不累。”

沈朔抹了把他頸上的薄汗:“本王與你換換。”

謝辛樓躲開了一些,堅持道:“不必,殿下躺著便好。”

“堅持不住不用硬撐,可以壓在本王身上。”沈朔貼心道。

謝辛樓緊抿著唇,雙手撐得愈發直,馬尾從肩上垂落,柔軟的發尖掃過沈朔的唇瓣,癢意和香味幾乎將他麻痹。

箱內的溫度似乎一瞬間上升。

莫名的焦躁感讓沈朔忍不住挪動著身體,不時碰到謝辛樓的手和腿,惹得人忍不住道:“殿下,莫要亂動。”

“抱歉,屬實有些熱。”沈朔恢複了安靜。

而被沈朔這麼一攪和,謝辛樓原本按捺住的心念再次躁動。

他的手臂酸脹到麻木,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幾乎快要碰到沈朔,與此同時,外頭兩人還冇挑選好,甚至還打起了哈欠。

“怎麼都是些破爛貨,冇一把能用的。”

“隻是撬個木板而已,稍微鏽點的也能用吧。”

“問題在於咱們挑出來的這些都快鏽冇了。”

兩個錦衣士說著,忽然從角落裡掉出來一把還算可以的匕首,二人疑惑地四下看了眼,將其拾起抽出刀鞘看了眼:“這把倒是不錯。”

聽到他的話,謝辛樓似乎看見了曙光。

堅持一下。

再堅持一下就能結束這一切了。

耳聽著兩位錦衣士準備起身離開,謝辛樓微微彎了膝蓋,拱起後背。

而就在這時,沈朔忽然攬上他的腰,謝辛樓一下失了重心,被他摁到了身上。

沈朔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唇吻上自己的手背,兩具熾熱的身軀疊在一起,謝辛樓瞬間意識全無。

頭頂冷不丁被一隻匕首紮穿,刀尖正對著謝辛樓的後脖,與此同時,箱子外傳來錦衣士的肯定:“呦,還挺利的,這麼厚的板子都能紮穿。”

“行了行了,快走吧,我都困死了。”另一名錦衣士取走了箱上的卷案,拉著他一起轉身離開了此地。

謝辛樓驚魂未定,他坐在沈朔小腹上,鼻尖抵著鼻尖,腦袋熱到快要爆炸,在箱子被人掀開的刹那,他猛地一顫,觸電似的彈起了身。

“殿嗯??”

盛宣看見一道殘影瞬間從眼前掠過,再一眨眼,箱裡隻剩下一個汗涔涔、衣衫淩亂的沈朔。

盛宣用力眨了眨眼,就見沈朔眸光很快恢複清明,起身邁出武器箱,若無其事道:“人走了,咱們也得趕緊離開。”

他不經意地理了理衣服下襬,找尋了下謝辛樓的身影,隨後去到角落,隔著一地的破銅爛鐵,拍了拍蹲在裡邊的人,關心道:“冇磕著腦袋吧?”

謝辛樓背對著他,搖了搖頭,抱著膝蓋悶聲道:“殿下先去找密函,屬下隨後跟上。”

沈朔明白他需要時間恢複,便道:“莫要耽擱太久。”

謝辛樓蹲在角落,聽身後沈朔帶著盛宣離去,想起方纔□□的硬,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盛宣:“”

這兩人都做了些什麼???

在他一臉的震驚中,沈朔動作利落地拎著他折返回去,從另一條通道繞進去,總算找對了地方。

密函室外有兩名錦衣士看守,沈朔當機立斷將二人打暈潛入室內。

這處洞xue比方纔見到的要規整很多,室內挖出了四方牆壁,角落擺放著堆滿卷案的書架。

沈朔在書架前尋覓,盛宣則根據導航來到書案前,在一堆案卷中抽出一張紙:“東西在這兒。”

沈朔立即被吸引了過去,接過那張紙,看到上頭繪著的兩份圖騰。

盛宣好奇地湊過去瞥了眼,隻見那兩份圖騰看上去並冇有區彆,俱是四爪金蟒的樣式,他於是憤然道:“這是先太子遺黨的紋身,所以是錦衣士冒充了遺黨的身份,殺害了你我全家!”

“我起先便懷疑,先太子遺黨不過數千人,當年奪位時便剿滅了大半數,後來如何能憑一己之力躲過府兵潛入盛府,又如何能逃竄這許多年還不曾勢微,如今一切都說通了。”

盛宣藉此時機狠狠唾罵了皇帝,他悄悄打量著沈朔,對方聽著他的罵聲,眉頭緊皺,眸中橫過肅殺之氣。

“殿下。”謝辛樓從門後走了進來,沈朔將紙遞給他:“將上頭的圖騰拓下來。”

謝辛樓麵色已恢複如常,接過紙定眼一瞧,麵上有些許反應,但什麼也冇說,依他的話來到書案前,將圖騰一絲不差地轉繪到白紙上。

盛宣默默觀察著謝辛樓的動作,隻見他用鎮紙壓住白紙的上端,習慣性將鎮紙的邊緣和白紙邊緣貼得嚴絲合縫,心下已然確定。

“係統,我已經確定了我的猜想。”他在腦海裡喚出係統:“盛宣從一開始就冇有死,謝辛樓就是盛宣。”

“這不可能啊,這是怎麼做到的。”饒是係統也對他的結論感到不可思議,這些日子盛宣對謝辛樓的試探,他也都看在眼裡,卻仍然不得解。

“兒時盛宣和沈朔一同落過水,起先在護船上時沈朔稱自己對深水有陰影,但事實證明有陰影的並不是他,而是他不惜觸怒龍顏也要護著的謝辛樓。”盛宣分析道。

係統試著解釋:“此事也可以用彆的理由可以說通,譬如沈朔就是看不慣你呢。”

盛宣嗬嗬道:“謝辛樓左肩上的疤痕和我的胎記位置相同,可以推測是他為掩蓋身份將胎記硬生生剜去留下的。”

係統有些遲疑:“這倒是有可能。”

盛宣接著道:“你給我傳的資料裡包括了盛宣以往的人物特點,除卻‘倔驢’‘反骨’‘能言善辯’等性格之外,還有一些他平日的習慣,其中包括在太學時的記錄。”

“祭酒此人平素端方嚴厲,不僅教學一絲不茍,甚至連提筆坐姿等也要求甚嚴,從他門下出來的弟子,都有鎮紙必須嚴格與紙張對縫的習慣。”

他用目光示意係統看謝辛樓麵前的鎮紙,係統無話可反駁:“可若謝辛樓便是盛宣,為什麼他能躲過世界意識的探查?”

“我想是因為沈朔。他的自由意誌已經超出了規定的範圍,達到了可以影響世界意識的地步,所以他才能幫謝辛樓掩蓋身份。”

盛宣感歎一句:“小世界裡的角色意識能量太高,世界的毀滅便僅在他一念之間,這就是他非死不可的理由,也是我們來這裡的原因。”

係統沉默了片刻:“他確實是我見過的最不受控的角色了。”

盛宣站在一旁,頗有深意地看著謝辛樓停筆,將畫完的圖騰交給沈朔。

在確定任務出現了bug後,係統為難道:“盛宣冇死,宿主的身份起不了作用,還怎麼攻略沈朔?”

“或許咱們可以換個思路。”盛宣沉思片刻道:“沈朔對謝辛樓的好感值是多少?”

係統試著查了一下,還真給他查出來了:“98。”

盛宣:“滿分多少?”

係統:“100。”

盛宣:“”

他默默閉了眼。

係統安慰他道:“沒關係宿主,雖然離滿分隻有兩分之差,但這兩分已經卡了好多年了。”

盛宣:“哦?這是為什麼?”

係統也不明緣由,和他一起陷入沉思。

與此同時,沈朔將拓下來的圖騰收好,讓謝辛樓清除了痕跡後撤回入口處。

然而等他們快接近十字岔路時,忽然大批錦衣士從通道裡魚貫而出,俱是往一處方向彙集。

“發生了何事?”沈朔暗暗疑惑,目之所及處,三人來時的入口被幾名錦衣士占據,似乎發現了有人潛入。

他藏在角落,一回頭,謝辛樓尋到了另一條路正同自己招手。

“那是錦衣司的腹地,這麼過去不是撞人槍口上嗎?”盛宣躲在二人身後,雖然嘴上質疑,但還是老老實實跟著。

“錦衣士發現有人潛入必會四處搜查,此時腹地無人最為安全,等他們尋不到人回來時,咱們再趁機從出口出去。”謝辛樓有條不紊道。

他獨自一人在前方五步外開路,身形矯健如燕,沈朔目光緊隨。

正如謝辛樓所預料的,錦衣司很快傳來一陣騷動,而等騷動漸息後,三人轉移去出口,一路上成功躲過錦衣士的視線。

錦衣司設置在地下,出口是一條采用之字形的結構的斜坡,越往上,火光越亮。

沈朔邊走邊估算著方向,出口的位置怕是在沈闕平日處理政務的太極殿附近,出去也許有可能會遇到他。

他這般想著,心念一動,忽然察覺到了問題。

“回來!”

沈朔一出聲,謝辛樓條件反射地停下腳步,下一秒被人拉住手快速往回撤。

盛宣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然而冇等他回神,就見沈朔拉著謝辛樓反而躲來他的身後:“你說過會保證本王的安全。”

“殿下突然說這啊!”盛宣話至一半,後背就感受到一股大力,整個人被推了出去。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麵朝地摔個狗吃屎時,他忽然撞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被一雙有力的手接住。

盛宣擡頭一看,沈闕的臉當即映入眼簾。

他渾身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回頭,發現沈朔和謝辛樓早就冇了蹤影。

盛宣無聲地罵了三個字,手腕忽而傳來力道,沈闕低沉的嗓音隨之傳來:“阿宣為何會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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