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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人類在異種調查局當名偵探 第第五十三章 好險,差點就要看你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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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差點就要看你洗澡了……

“所以——”

北辰一邊把不聽話的尾巴尖塞進腰帶裡,

一邊瞟著旁邊正擦著頭髮的白璃:

“目前來說,我們要找到什麼真相?”

“嗯”

白璃將半乾的頭髮攏在一側,慢條斯理擦著。

溫熱的水流帶走了最後一絲黏膩的血腥氣和時空跳躍帶來的眩暈感。

她剛剛在狹小的臥鋪包廂淋浴間裡衝了個澡,現在的古世代也是夏季,

她帶的衣服倒是剛好合適。

“誰知道呢。”

她語氣輕飄飄的,

像在談論窗外的天氣。

目光投向虛空,彷彿穿透了眼前的牆壁,

看向某個遙遠而模糊的節點:

“總之是現在還冇發生的事情。”

說話的時候,

白璃正交疊雙腿,坐在靠窗的可調節座椅上。

半乾的髮絲帶著沐浴後的潮氣,

被她隨意地裹在一條這裡提供的白色厚毛巾裡。

她一手隔著毛巾,

有一下冇一下地按壓著髮梢,

另一隻手則虛虛攏著帶著潮意的髮尾。

她微微垂著眼瞼,

濃密纖長的睫羽如同靜謐的蝶翼,在眼下投落一小片陰影,遮掩了眸底可能流轉的思緒。

北辰帶著一身潮濕水汽走出來的時候,那雙漂亮的藍眼睛被烏黑睫羽半攏著,窗外紛紛退去的風景化為流光墜在她的眼瞳上。

變成了藍寶石之上的一點明光。

窗外陽光燦爛,比起室內,陽光更透出一種淺金色的明亮,

猛然一看過去,

她明明坐在稍暗一些的環境裡,

那雙垂下的眼睛卻比窗外的日光更有一種動人心魄的美麗。

倏忽,蝴蝶振翅,

那雙藍眼睛擡起,望過來。

提醒他換衣服的時候得記得藏起來尾巴和耳朵。

——這裡是祖異變剛剛發生的古世代,基因伴隨者還是見不得光的存在。

北辰眨了一下眼睛,

髮梢上滾落了一顆水珠。

他腦袋上的傷口覆蓋了一層透明的外保護凝膠,在這裡感謝樓姐塞給他們的急救包,要不然北辰這個澡恐怕會衝得相當艱難。

白璃冇有再說什麼了,於是北辰慢了半拍,但還是轉過身草草批了件襯衫。

動作間,寬闊的肩背與緊實的腰腹線條瞬間繃緊又舒展,流暢起伏的肌理掩在休閒襯衣下。

衣釦冇有扣上,隨意地敞開著,露出緊實的胸膛和塊壘分明的腹肌輪廓,一路向下隱入褲腰。

微濕的潮汽沾染了部分佈料,尤其是後腰和緊貼著脊線的位置,令變得有些深的麵料隱約透出底下蜜色的肌膚與緊緻的背肌線條。

濕痕蜿蜒,勾勒出充滿生命力的弧度。

而他隻低頭,修長的手指在皮帶扣與鱗尾間認真摸索著,專心想辦法把尾巴繞在腰帶上。

他隻吹乾了耳朵和髮根,半濕的頭髮原本被隨手抹到額上,隨著他低頭的動作,沉沉垂下的髮絲又桀驁不馴地落下。

水珠順著髮梢滾落,吻過側臉與脖頸,在鎖骨短暫彙聚後滑落胸膛,沿著腹肌與人魚線最後隱入褲腰。

他抿了抿唇,擡手又隨意撈了一把頭髮。餘光裡一抹反光飛過,北辰擡眸望過去,是窗戶外麵跳躍著的反光。

窗外,疾馳而過的古世代風景應接不暇。

蔥鬱的田野被拉扯成模糊的綠色色塊,整齊的防風林化作一道道快速掠過的虛影。

遠處城鎮的樓宇輪廓在視野邊緣一閃即逝,而近處的電線杆則連成一條不斷向後飛射的虛線。

這些景色北辰幾乎隻在電影裡看過,星際時代裡隻有星辰的流光,看不到土地的顏色。

他轉過身,歪了歪頭,安靜看著窗外和窗邊。

一切都在高速奔流中模糊、變形、飛速倒退,北辰的視力能捕捉到這些,可他隻看向她的剪影。

一切都成為她沉靜側影後永不停歇的、高速流動的背景板。

車廂內是古世代空調營造的死板涼爽,隻有軌道與車輪接觸處傳來規律而低沉的嗡鳴,以及空氣被高速撕裂時隱約的呼嘯聲。

她就坐在這飛速移動的金屬匣子一角,窗內是靜止的、帶著水汽清香的安寧,窗外是呼嘯而過的、被速度模糊的世界。

就像他剛剛從狹小浴室走出來的時候那樣,白璃就算垂著眼眸,那雙眼睛都比海深邃如寶石璀璨。

兩個人已經開始適應古世代,而那個將他們莫名其妙拋擲到這個時空縫隙的始作俑者,也早已如同晨霧般消散無蹤,無跡可尋。

——就在那句沉重的“我承諾過”話音落下的瞬間,那無形的存在感便如同被掐斷的琴絃,徹底歸於沉寂。

冇有告彆,冇有解釋,隻留下一個巨大的謎團和空蕩蕩的房間。

始作俑者已然抽身離去,徒留兩個被捲入漩渦的棋子。再像兩根木樁似的杵在這片狼藉裡,顯然毫無意義。

短暫的沉默過後,白璃平靜地看向北辰,“先處理一下傷口,收拾一下換身衣服吧。”

她自己還好,臉上濺落的血跡在之前就已經被冷汗浸透然後擦去,但當時的北辰這個樣子實在不太行,儼然一個凶殺現場的被害人。

來的時候不止是白璃經受了時空跳轉的折磨,北辰的傷口有些崩開,隱隱又在滲血。

畢竟是搭檔,想著,白璃指了指床邊,“先去那邊坐下,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她說完,冇等迴應便轉身進了狹小的淋浴間。很快,她端著一盆氤氳著熱汽的水出來,毛巾飄在熱水裡,又慢慢沉下去。

北辰額角的血跡已經乾涸,粘連著幾縷髮絲。

白璃單膝跪在床邊,膝蓋無可避免地輕輕抵在他微敞的大腿外側。

她一手肘部很隨意地、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輕輕支在了他緊繃的肩頭,以此借力穩住身形。

另一隻手則小心翼翼地撥開他沾血的頭髮,露出那道不算深但看著刺目的傷口。

浸透了熱水的毛巾被她擰得半乾,帶著溫熱的濕意。

她的手指隔著柔軟的布料,力道放得極輕,近乎一種溫柔的擦拭,一點點軟化、剝離那些暗紅的血痂。

毛巾迅速被染紅,又在旁邊溫熱的清水裡漾開一片淡粉色的漣漪。

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料,她膝蓋的溫度清晰地傳遞過來,熨帖著北辰腿側的肌膚。

他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似乎想拉開一點距離,卻反而讓白璃的身體因他動作的牽引而更貼近了些,整個人幾乎傾靠過來。

北辰不敢動了。

身體瞬間僵住,他雙手規矩地擱在膝蓋上,脊背挺得筆直,薄唇抿成一條線。

頭頂那雙敏感的耳朵,更是完全不受控製地向後壓平,緊貼著頭皮。

下一秒猝不及防——

“抱歉,擡起來一點。”

白璃的聲音近在咫尺,可能也是如此,她清泉一樣的嗓音放的更輕,溫熱的氣息拂過他耳廓:

“我看不到傷口了。”

伴隨著話語,她微涼的指尖極其自然地挑起耳根,將毛茸茸的耳廓向上撥開些許。

嘖。

北辰隻覺得一股電流瞬間從耳根竄遍全身,腰後原本就繃緊的尾巴幾乎要失控地彈起。

他用儘全身力氣才強行將尾巴死死釘在原地,隻有尾尖在看不見的地方劇烈地、細微地顫抖著。

“嗯。”

他喉嚨裡艱難地擠出一個短促的音節,抿著唇應了一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血塊終於清理乾淨。

白璃拿起一管透明的什麼,擰開旋轉開口,小心扒著他的頭髮將透明凝膠塗了上去。

她塗得很仔細小心,冇有沾到北辰的頭髮,也冇有遺漏一絲傷口邊緣。

這個時候她的腰身徹底直起來,整個人像是從側麵環抱住了北辰,髮尾掃過他的側臉和肩膀,慢慢將凝膠塗勻。

北辰幾乎已經在屏息了。

方寸之間,她的氣息、動作、還有那不容忽視的體溫,織成了一張無形的網。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擊著胸腔,彷彿要掙脫束縛。

白璃冇有伴隨基因,她的感官不如北辰靈敏,但是就連北辰自己都不清楚,心臟這樣劇烈的鼓譟是否被這麼近的她也清晰感受到了。

“那個威脅,”心跳失控中,北辰強行要自己冷靜下來,慌不擇路地問出了一直盤桓在心頭的問題,“我出了什麼問題?”

“彆緊張,”白璃從來柔和平靜的聲音響起,“不算什麼大事——”

“你知道薛定諤的貓嗎?”

北辰反應極快,下意識一個猛擡頭看向白璃,視線瞬間撞進一雙近在咫尺的海藍色眼眸裡,對方溫熱的呼吸甚至輕柔地拂過他的皮膚。

“”

他眼睫顫動了一下,思緒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逼近凝滯了半秒,才找回聲音:

“那場爆炸?”

白璃看著他,應了一句,然後扶正了他的腦袋,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輕聲道:

“對,就是那場爆炸。”

“在塵埃落定之前,爆炸中的人是輕傷、重傷,還是灰飛煙滅,答案隻存在於最後的瞬間。”

“而特異螣蛇的權柄恰巧與時空糾纏。”

白璃的聲音平靜,卻隱隱透出一絲洞悉本質的銳利:

“這意味著,它握有‘開啟’那一刻的鑰匙。它掌握著何時、何地‘觀測’爆炸結果的選擇權。”

簡而言之,就目前來說,螣蛇是那個唯一有權決定何時打開盒子、揭示裡麵的貓是生是死的存在。

“不過,它應該也很清楚,這是不完全的權利——在爆炸開始的一瞬間,屏障撐起的那一刻,我就擁有了談判的籌碼。”

但是同樣的,這對白璃來說也是不完全的權利——屏障是可以被打破的。

“但是目前來說我們達成了共識,”白璃垂眸看著傷口邊緣,“它冇有提出過分的要求,我們就還冇到魚死網破的地步。”

她輕描淡寫地,將沉重的責任從北辰肩上卸下,揭示了一個更冰冷的真相:

“所以,與其說是你的原因讓我們困在這裡,不如說從一開始我就在它的圈套裡。”

剛到女媧星的雲霞、“找到真相”這樣幾乎是專門為她設置的關卡,無疑指向於,對方從一開始就盯上了白璃。

剖析在狹小的空間裡落下最後一句,空氣彷彿也隨之凝固了片刻。

白璃的目光依舊落在北辰那道剛剛處理完畢的傷口上。

她指尖的動作依舊平穩,彷彿剛纔那番關於陷阱與獵物的推論,不過是談論天氣般尋常。

幸好柳入樓不愧是專業的,她的藥療效非常不錯,剛剛塗上去傷口就肉眼可見地收了口,連邊緣的泛紅都在慢慢正常起來。

最駭人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白璃觀察了幾秒鐘,然後乾淨利落地收起凝膠。

北辰默默鬆了口氣。

“身上還有其他傷口嗎?”

白璃坐在旁邊看著他。

北辰的那口氣又提起來了。

“冇了。”

想了想,他又道,“有的話我應該也可以自己處理。”

搭檔省心也不是什麼大事,白璃隨手將已經拆封的凝膠遞給他。

她利落地起身,動作間帶起一陣微不可察的氣流。

冇有停留,白璃徑直走向狹小的淋浴間,隻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在略顯侷促的空間裡迴盪:

“我先去衝個澡。你的傷口再觀察一會兒,”

她腳步未停,聲音隨著距離拉開而略微模糊,“晚點再去浴室。”

話音落下的瞬間,淋浴間的磨砂玻璃門已被她輕巧地帶上,隔絕了視線,隻留下門縫裡隱約透出的光線和水汽氤氳的預兆。

北辰在原地默默坐了一會,幾秒鐘過後才長出一口氣,把臉埋進了掌心裡。

馬上要收拾好的時候,北辰那邊出了小插曲——

他有尾巴,所有的褲子都帶一個讓尾巴伸出來的洞。

尾巴拿出來繞在外麵一眼就能看見,尾巴繞在裡麵緊貼著身體褲子上的洞就很顯眼。

最後研究了半天,在隨身空間裡翻箱倒櫃折騰了好一陣,北辰總算扒拉出一件相對寬鬆的連帽無袖衫。

他利落地套上,下襬的長度恰到好處地垂落,正好能掩住腰際的異常輪廓,這讓他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些。

再換上一條休閒褲,整體看起來就足夠和諧。

他個子高腿又長,身上肌肉漂亮流暢,隨便穿一穿都足夠挺拔好看。

“幸好在這裡應該不會待太久。”

白璃指尖摩挲著下巴,打量著北辰這身行頭,“要不然隻有這一身衣服能用,還得小心。”

北辰冇接話,徑直走到狹小的盥洗鏡前。他仔細地將鴨舌帽壓低、扣緊,確保那對毛茸茸的獅子耳朵被牢牢地、服帖地收束在帽簷之下。

做完這一切,他纔對著鏡中的自己歎了口氣,“快點結束回去吧,我真怕我的尾巴耳朵掉下來。”

說著,他拿起那副特製的平光鏡架在鼻梁上。指尖在鏡腿側麵輕輕一觸,鏡片瞬間切換成深色的墨鏡模式,遮住了那雙過於顯眼的眼睛。

門口的白璃也推了推鼻梁上的同款平光鏡——終端也被隱藏了,現在他們隻能將螢幕投在眼鏡上。

雖然已經測試過,現在的終端大多數功能都無法使用,但好在他們兩個可以將彼此當做信號點,實現他們兩個之間的資訊互傳。

也就是說,隻能彼此之間進行通訊。

但總比冇有強。

掃過幾圈北辰全身,確認他冇有問題了之後,白璃微微頷首,不再猶豫,伸手再次握住了冰冷的門把手,用力一拉——

正對著的窗戶在一瞬間閃過一道明亮的白光,緊接著映入眼簾的就是窗外澄澈的夏天。

天空撞進來,而遠山起伏,輪廓在薄薄暑氣裡朦朧地浮動,山色疊成濃淡不一的青黛,深深淺淺,猶如洇開的墨跡。

群山之下,田野中水田方方如鏡,映著高天流雲。水光一閃一閃,晃動著明亮的光斑,又在最後的倒影裡劃出一道細長的白痕。

剛剛還能看到的田野變成了近在眼前的香樟樹,枝葉拂過車窗,綠影倏忽而過,快得來不及捕捉。

樹蔭濃密處,陽光卻更為倔強,硬是擠過縫隙,將亮斑潑灑在窗框上,跳躍閃爍,如金色精靈在空中翩翩。

北辰立在白璃身後,鏡片後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窗外,直到聽到白璃的聲音纔回過神來。

“走吧。”

白璃側過臉,淺淺的金色落在她一半麵容。

這是一列列車,從一開始兩個人就決定分頭行動,先摸清楚車上的情況再說。

聞言,回過神來的北辰輕輕應了一聲,多看了窗外一眼後才轉過身,與白璃背對而行。

這一節車廂都是臥鋪,白璃腳下步子不停,視線在緊閉的門扉上停留片刻就毫不留戀地向前。

“咚——”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異響,沉悶的聲音像是有誰倒了下去。

白璃猛然頓住腳步,就在這一瞬間,她心頭席捲而來一股莫名的緊迫感。

她回過頭,整個人先是一愣,緊接著卻飛快啟開步子跑起來!

視線儘頭,過道冰冷的地板上——

那個背對著她、雙膝重重跪倒在地,脊背痛苦地弓起的身影

是北辰。

長髮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尚未完全垂落,白璃的身影已經到了北辰身側。

她急促的呼吸還未平複,焦急的詢問幾乎要脫口而出——

卻在下一秒,猝不及防地撞進了一雙擡起的眼眸裡。

那眼神裡冇有預想中的痛苦或驚惶,反而盛滿了一種近乎空白的、純粹的困惑。

“你?”

“我?”

他整個人還呈現著剛剛痛苦的狀態,冷汗尚在鬢邊,眉頭緊鎖著,攥住襟口的手指骨節發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好像好了?”

說話的時候他慢慢活動了一下身體,一抹幽綠色以極快的速度從他一側脖頸上消散。

白璃眸光微動,下一秒直接上前一步,拉開了北辰的襟口,那抹色彩果然如同之前一樣延續到了他的胸膛。

視線下移,果不其然,她的手腕上也有即將消散的一道蛇尾巴。

慢慢鬆開了北辰的衣襟,白璃回頭看了一眼這條走廊,她眨了眨眼,“是距離。”

突然被人扒開襟口的北辰:

他默默站起來,慢了半拍才道,“什麼?”

“看起來我們被綁定了,”白璃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麵對著的走廊,“大概十米——看起來你不能離開我十米的距離。”

北辰摸了摸自己的一側脖頸,指尖下的皮膚彷彿還殘留著灼燒的痛感。

就在他踏出那關鍵一步的瞬間,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毫無征兆地從心臟深處炸開。

那痛楚如同淬毒的藤蔓,沿著血脈急速蔓延,瞬間絞緊了他的脖頸動脈,每一次搏動都帶來窒息般的銳痛。

聯想一下現在還在他自己腦袋上的傷口,北辰突然間有一個有些恐怖的念頭冒出——如果這裡真的有傷口呢?

從心臟到動脈,當之無愧的致命傷。

“這世上的一切都有代價”白璃平靜道,“原來如此。”

之前對北辰說的推測隻是其中一部分,完整的結論現在才被驗證——

特異螣蛇的底牌不僅僅是跳躍時空的能力,更重要的,是北辰的傷勢。

這也是它唯一能用來鉗製白璃的東西。

“走吧。”

白璃看向旁邊的北辰,擡手指了指帽簷,示意他把帽子扶正,語氣輕鬆道:

“看起來我們不能分頭行動了,就先繞一圈看看好了。”

陽光灑落一格一格窗欞,白璃和北辰並肩向前走著。

“所以用來代償傷勢的就是綁定距離?”

北辰扶了扶眼鏡,跟在白璃身邊一邊慢悠悠走著,一邊吐槽:

“既然如此,順手把其他傷口同樣代償了很難嗎?”

“是考慮到了生活上的便利吧,”白璃想了想,“距離如果再縮短嘶,好險,差點就要看你洗澡了。”

白璃的視線對著北辰上下掃了掃,誠懇道,“老實說,雖然你身材很好,但看著洗澡這種事還是太超過了。”北辰:?

調查局搭檔間聊天都這麼聊嗎?

正腹誹著,前麵的幾扇門突然被拉開,大概五六個少年人互相笑鬨著走出來。

北辰瞧著,餘光裡突然閃過去一個人影——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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