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來信 ??短暫遺失
-
短暫遺失
“柏遠,下雪了!!!”
安芝盈著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轉身望向許柏遠。
雪在萬物沉睡時下了一整夜。
大地銀裝素裹,天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極致的白令人類本能的感覺眼睛微微刺痛,在這種感覺下宛如進入了一個虛幻的異世界。
下了一夜的雪仍未停歇,一簇簇的雪紛紛揚揚飄落下來。
在許柏遠的世界裡,周安芝是唯一的色彩。
他癡癡地注視著女人。
周安芝揚著肆意綻放的笑顏走到他麵前,順手用手接住一團雪花,送到許柏遠眼前。
“柏遠,待會你彆坐輪椅啦,我揹著你去看雪吧,給你堆一個最大的雪人。”
許柏遠重重點頭,一雙清豔的桃花眼閃爍著灼灼光華。
兩人在充滿煙火氣的廚房做飯。
簡單吃過早飯,周安芝從裡屋拿出一早織好的手套圍巾,她當時還特意把圍巾織長一些。
許柏遠乖巧地低下頭,圍巾在他細長的脖頸上纏了好幾圈。
“怎麼就一雙手套,我不戴,你戴吧。”
周安芝性格強勢,她一把將青年的手拽過來,給他戴上。
“我要揹你,戴著手套容易手滑。況且你正在寫作,要是手上長了凍瘡,又疼又癢的,到時候你一個字都寫不下去。
”
青年的手指格外修長白皙,指甲蓋修剪整齊,還泛著淡淡的粉色。看到許柏遠這雙手,周安芝不免想到昨天晚上……
“而且……親愛的,你的手會進到我身體裡——”
對上安芝的視線,女人眉目嗔笑,眸子自下而上擡起盈盈注視著他。許柏遠隻感覺自己的心臟被她撥動。
他無時無刻不為周安芝心動。
周安芝揹著他在漫天大雪中走了很久。又輕輕把他放在柔軟而冰冷的雪地上,四處跑著滾雪球。
那是許柏遠終其一生見過最大的雪人。
他想,他永遠都不會再見到比這個更大的雪人了。
屋簷上的冰柱在日漸溫暖的天氣裡逐漸融化,水珠淅淅瀝瀝地滴落,每一滴落在地上的滴答聲都清晰可聞,敲響了季節更疊的韻律。
冬雪隱退,風裡裹著潮濕的暖意,春天悄然奔赴。
周安芝找了個風和日麗的天氣,邀請許柏遠去野餐。
她把許柏遠安置在小溪前。
“柏遠,你先在這兒釣魚,我去收拾收拾…
“柏遠,下雪了!!!”
安芝盈著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轉身望向許柏遠。
雪在萬物沉睡時下了一整夜。
大地銀裝素裹,天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極致的白令人類本能的感覺眼睛微微刺痛,在這種感覺下宛如進入了一個虛幻的異世界。
下了一夜的雪仍未停歇,一簇簇的雪紛紛揚揚飄落下來。
在許柏遠的世界裡,周安芝是唯一的色彩。
他癡癡地注視著女人。
周安芝揚著肆意綻放的笑顏走到他麵前,順手用手接住一團雪花,送到許柏遠眼前。
“柏遠,待會你彆坐輪椅啦,我揹著你去看雪吧,給你堆一個最大的雪人。”
許柏遠重重點頭,一雙清豔的桃花眼閃爍著灼灼光華。
兩人在充滿煙火氣的廚房做飯。
簡單吃過早飯,周安芝從裡屋拿出一早織好的手套圍巾,她當時還特意把圍巾織長一些。
許柏遠乖巧地低下頭,圍巾在他細長的脖頸上纏了好幾圈。
“怎麼就一雙手套,我不戴,你戴吧。”
周安芝性格強勢,她一把將青年的手拽過來,給他戴上。
“我要揹你,戴著手套容易手滑。況且你正在寫作,要是手上長了凍瘡,又疼又癢的,到時候你一個字都寫不下去。
”
青年的手指格外修長白皙,指甲蓋修剪整齊,還泛著淡淡的粉色。看到許柏遠這雙手,周安芝不免想到昨天晚上……
“而且……親愛的,你的手會進到我身體裡——”
對上安芝的視線,女人眉目嗔笑,眸子自下而上擡起盈盈注視著他。許柏遠隻感覺自己的心臟被她撥動。
他無時無刻不為周安芝心動。
周安芝揹著他在漫天大雪中走了很久。又輕輕把他放在柔軟而冰冷的雪地上,四處跑著滾雪球。
那是許柏遠終其一生見過最大的雪人。
他想,他永遠都不會再見到比這個更大的雪人了。
屋簷上的冰柱在日漸溫暖的天氣裡逐漸融化,水珠淅淅瀝瀝地滴落,每一滴落在地上的滴答聲都清晰可聞,敲響了季節更疊的韻律。
冬雪隱退,風裡裹著潮濕的暖意,春天悄然奔赴。
周安芝找了個風和日麗的天氣,邀請許柏遠去野餐。
她把許柏遠安置在小溪前。
“柏遠,你先在這兒釣魚,我去收拾收拾。”
像是不大相信青年,周安芝走了幾步又轉過頭說道:“柏遠,你——應該不會釣不到魚吧?”
話音剛落,她就瞧見許柏遠眉頭輕輕地蹙了一下,周安芝露出潔白的牙齒,輕快地笑出聲。
“不許說我不相信你,要不然……我就把你推到水裡。”
周安芝眯著眼“威脅”他。
許柏遠被說得一怔,旋即淺笑出聲。
他的妻子……太厲害了……
周安芝找了塊既乾淨又涼快的陰影處,在樹下鋪好餐布,把籃子裡的食物一樣一樣擺好,又開始著手製作簡易燒烤架。
她小時候出了名的調皮,每天下河摸魚,還自己琢磨出了怎麼用樹枝做燒烤架。
周安芝這邊什麼都收拾妥當了,就等許柏遠的魚了。她抱著一堆撿來的柴火去找許柏遠。
少頃。
女人笑聲迴盪在清澈見底的小溪。
“哈哈哈……哈哈哈……”
周安芝扔掉懷裡的柴火,笑得直不起來腰,語氣揶揄又愉悅。
“不是吧柏遠,你還真釣不到魚。”
在女人歡快的笑容中許柏遠白皙的臉飛紅,他紅著耳朵解釋道:“芝芝,我真的會……,是——是這個位置不好。”
見周安芝滿臉不信,許柏遠著急開口:“真的,我換個地方肯定能釣到。”
說著,他快速收拾起釣具。
周安芝邁著輕快地步子走到他身邊,她偏過頭,神采飛揚地看著柏遠,語氣篤定而自信。
“柏遠,我可以釣到,而且不用釣具。
你信嗎?”
許柏遠:“……”
他的妻子將他架到一團火上,許柏遠隻能硬著頭皮:“不信。”
青年眼神閃了閃。
聽到這話周安芝嗤笑一聲:“如果我要給你弄上來一條魚怎麼辦?”她“計謀”得逞,仰著下巴說道,“要是我真的弄到魚,今天晚上你聽我的。”
許柏遠睫毛輕顫:“聽你什麼?”
周安芝直勾勾地盯著他,用力嚥了下嗓子,小聲說:“我想讓你動手抽打我。”
許柏遠:……
“……你,”許柏遠臉頰不爭氣地又紅了起來,溫潤如玉的嗓音帶著明顯的緊澀。“胸麼?”
周安芝點頭又搖頭:“還有屁股。”
剛纔還隻是泛紅的臉頰,現在蔓延到脖頸。許柏遠呼吸不穩,目光炙熱得彷彿透過她的衣服看到她玲瓏的身體。
他聲音暗啞緊澀:“好,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真的?”周安芝眼睛倏地亮了起來,竊笑著說道,“那我現在下去。”
葉女士本來就喜歡給安芝買一些漂亮昂貴的衣服,女人更是在意今天的約會,穿得格外隆重。
淺綠色重工小洋裙,裙襬從腰下層層堆疊到膝蓋上麵,每層裙襬間都覆蓋著多層蕾絲,腰間繫著一條同色絲帶,輕輕打了個蝴蝶結,更增添了幾分俏皮。
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斜射而下,女人裙身上點綴的細小珍珠與水鑽閃爍著光芒。
周安芝當著許柏遠的麵脫掉鞋子,她剛想放在地上,許柏遠伸出手開口:“給我,寶貝。”
她隨手遞給許柏遠,從地上撿了根細長樹枝,踩著石頭一步步走到小溪裡。
許柏遠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安芝,懷裡抱著她的鞋子。
女人走到淺水區彎下腰聚精會神地盯著水裡,少頃,她又往裡走了幾步,水越過她的膝蓋。
許柏遠頭皮一麻,微微張開薄唇正欲呼喊她,周安芝彷彿早有預料,伸出手示意他噤聲。
周安芝雙手握緊樹枝高高舉起,屏氣凝神。
她神情專注到讓許柏遠都微微緊張了起來。
幾分鐘後。
周安芝麵色緊繃,唇角卻勾起一抹傲色。她冷冷地眯起雙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樹枝插入水中,頓時水花四濺。
她甚至連確認一下都冇有,篤定地高高舉起樹枝,高過頭頂。
許柏遠跟隨著她的動作擡眸,下一秒,他眼裡寫滿了震驚和敬佩。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被樹枝牢牢穿透,魚尾不停地搖擺掙紮著。
那一刻,許柏遠感覺明媚的陽光彷彿全聚在周安芝身上。
周安芝轉頭望向岸上的許柏遠,與青年的目光交彙,她從對方眼裡清晰的看到了激動和歎服。她嘴角的笑意加深,仰起下巴,眸中滿是得意與炫耀。
走到岸上,周安芝眉梢輕佻,遞給許柏遠:“喏,給你。”
望著她,許柏遠眸中的笑意幾乎滿溢而出。
他情不自禁地感歎出聲:“親愛的,你真的太厲害了。”
刹那間,許柏遠隱隱生出一種要一輩子都活在周安芝“淫威”之下、不敢忤逆的感覺。
聽到柏遠這話,周安芝仰著頭失笑出聲。
她假模假樣“威脅”青年:“怕不怕,怕的話就乖乖站在我身後,任何時候都不許質疑我。”
妻子笑得牙不見眼,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整張臉都洋溢著明媚燦爛。許柏遠不由自主地跟著揚起了唇角,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滿含愛意地凝視著眼前的周安芝。
--
原本打算過完春天就返回北利的兩人,因為某些原因遲遲冇有回去。
周安芝閒不住,在初春時節種下了麥子,如今麥子長勢喜人。她捨不得自己種的麥子被彆人收割,更不忍心麥子全部爛在地裡。
她和柏遠說好,等麥子收完,賣個好價錢她們就回北利。
時光流逝飛快,季節更替。
烈日如火焰炙烤著大地,毒辣的陽光彷彿能鑠石流金。
許柏遠擡起沾滿泡沫的雙手壓水井,妻子的衣服他已經用手搓洗了好幾遍,再過幾遍清水就可以曬上。他心裡盤算著,等洗完衣服,得趕快去做飯,安芝在田裡割麥,肯定又累又渴。
——“後生,後生,在家冇?”
——“柏遠——柏遠——”
——“快快——”
幾位婦人猛地闖入她們家,語氣急切得像著了火一樣,尾音劈裂成尖銳的哨音。
一看到他,幾人同時開口。
——“哎呦,柏遠,快快,快帶上錢跟我們走。”
——“快彆洗了,安芝出事了,快點去醫院。”
作者的話
夜深露重
作者
06-26
開始走劇情了。
大聲說:不是許柏遠太弱,是安芝太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