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斑駁 第7章
事情解決得比想的順利,第八天李縉就準備回家了。
他也不知為何,自己這些日子倒還有些掛念家裡,掛念小媽。來這兒的第二日他就做了夢,夢見溫寒的謊言被拆穿,家裡的大伯和叔叔凶神惡煞地要把他沉塘。
李縉醒來時額頭都滲出了汗,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要保著溫寒的命。也許是心有靈犀,起床後他就收到了家那邊寄來的信。字寫得醜了點,語句也不通順,隔幾個字就有一個圈,他還是耐心讀完了。又忍不住再讀了一遍。
小媽擰著眉毛目光關切的模樣好像就在眼前,那雙黑潤的雙眸像湖底的漂亮石頭,想起來時他的心裡好像也泛著漣漪。
信的最後還有李鶴洲寫的話,讓李縉彆忘了給他倆多帶些禮物回來。
李縉比信上寫的日子提前了兩天回家,廚房連線風宴都沒來得及準備。他先回自己那兒換了衣服,聽下人說弟弟還在小媽屋裡,沒讓通傳就徑直過去了。
他一推開門就看見小媽白花花的屁股。李鶴洲坐在床邊,溫寒**身體,正跪在他腿間賣力地晃著腦袋吞吐y莖,屁股朝門口翹著,臀縫間隱約可見淡粉色的xue眼,隨著他前後搖晃的動作不自覺地翕張著。
下邊兒嫩紅的肉逼堵著一根假陽具,半截兒露在外邊兒,泛著濕漉的水光,像是剛滑出來。
旁邊是一個敞開的箱子,裡麵亂七八糟都是老爺子從前玩弄小媽用的工具。李鶴洲擡起頭看他,眼睛眯起來,懶懶地喊了聲,“哥。”
溫寒聽見聲立刻就想吐出y莖回過頭看,李鶴洲一把按住他的腦袋,手指插進柔軟的黑發,“小媽,專心點。”他不滿地往前一頂,龜tou擠進狹窄的喉管,溫寒難耐地呻吟了聲,雙眸含淚,頭不能亂動,眼珠子還一個勁兒往門口轉。
“也不知道給他拿個墊子。”李縉關上門走進來,皺著眉毛看著小媽跪在地磚上的膝蓋,已經磨得發紅了。他抱著溫寒的腰,給人擡到了床上。
李鶴洲往裡邊蹭了蹭,手還牢牢按著小媽的腦袋,ji巴也一直舒舒服服地包裹在濕熱的口腔裡。“就跪了一會兒。”他有些理虧地捏了捏小媽的耳垂,“不疼的,是不是?”
溫寒嘴巴都酸了,順著小兒子的話胡亂地點頭,李縉在後邊朝著他雪白的屁股就左右摑了兩巴掌,蕩起一層肉浪,頃刻就浮出了粉紅的指印。溫寒委屈地從喉嚨裡溢位兩聲呻吟,他好久沒捱打了,可不知道為什麼,被打了兩下屁股之後逼口反倒有些發癢。
“從哪裡找出來的這些?”李縉抽出了夾在小媽xue裡的假陽具,濕得頂端都往下滴水。他彎曲手指打在小媽的y蒂,“饞成這樣。”
李鶴洲瞟了眼下邊兒,“床底,”他有些不高興地盯著李縉,“哥你剛回家,就不能歇幾天嗎。”
溫寒還前後晃腦袋吃著ji巴,聽見一陣寬衣解帶的聲音,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後邊兒子碩大的龜tou已經抵在了xue口。
李縉隨手撥弄小媽的肥逼,左右掰開陰唇,龜tou破開層層疊疊的軟肉一口氣操到最底,舒服地低歎了口氣。溫寒被ji巴堵著嘴,眼淚糊了一臉,喉嚨裡悶悶的傳出一聲冗長的淫叫。
李縉在後頭操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頂到騷心,一陣陣激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席捲全身。
溫寒像是在洶湧的海浪上顛簸著,唇舌也忘了動,李鶴洲“嘖”了一聲,捏著小媽的下巴就挺腰自顧自地動了起來。狹窄的喉管擠壓著y莖前端,在小媽本能性乾嘔的那幾下更是爽得他頭皮發麻。
兩個兒子一個操嘴一個操xue,溫寒感覺喉嚨和子宮都快被頂穿了。他全身泛起醉酒般的粉紅色,嘴巴像倉鼠似的鼓起,眼尾濕紅不停落著淚,肚子也微微鼓起柱形的輪廓,被打紅的臀肉一顫一顫。
李縉按著他的屁股,還伸出拇指去揉他屁眼外圈的褶皺,見小媽放鬆了些便直接捅進去摳弄起來。
小兒子在他的嘴裡先射了精,溫寒被嗆得咳嗽了幾聲,濃白的精ye全都咽進嗓子裡。他又乖乖地伸出嫩紅的小舌頭,把殘留在ji巴的精ye也舔舐乾淨。李縉在後頭聽到他吞嚥的聲音,眸光一暗,掐著小媽的腰加快了衝撞的速度。溫寒剛能大口呼吸又被操得直叫,溢位支離破碎的呻吟。
李鶴洲心疼地給他抹眼淚,目光和哥哥對上時勾了勾嘴角,揉撚著小媽的乳頭輕聲細語地哄了幾句。每次溫寒一開口想接小兒子的話,李縉都像刻意似的操得更狠。他渾身顫抖地嗚嗚哽咽,感覺子宮酸脹的都快要被搗爛了,止不住地一股股噴著騷水,愛液飛濺,又順著交合處像被乾尿了一樣淅淅瀝瀝地澆下來。
兒子的手指還一刻不停地操著他的後xue,刺激到前列腺的凸點時,溫寒小聲尖叫著射了一回。他羞恥地把臉埋進李鶴洲的胳膊,不敢相信自己隻被手指操屁眼就能射出來。
李縉似乎也沒想到能這樣,覺得把人欺負得太過分。小媽哭得越凶肉逼絞得就越緊,他悶哼了聲,就這麼繳械射在了xue腔裡麵。
溫寒一身狼藉地癱軟在床上,鬆鬆垮垮的逼口還往外淌著精ye,像擱淺的魚,急促地喘息了一會兒纔想起來兒子提前回家了。他用手臂支撐起上身,顫巍巍地回過頭,李縉伸手扶住他,順勢就抱進了懷裡。
李鶴洲知道隔這麼些天小媽會想哥哥,也大方的沒計較,捏著溫寒小腿肚的軟肉玩兒。
“還,還順利嗎?”溫寒啞著嗓子問,眼睛看向兒子,漂亮昳麗的五官還留著**的痕跡。
李縉摸了摸小媽被汗水打濕的黑發,“嗯。”生意上的事他一向不會對溫寒說太多,隻簡單告訴他,“都處理好了。”
“喔……那就好。”溫寒控製不住的有點失落。要是小兒子一定能跟他說好幾句話,每天發生的事不管能不能聽懂都願意講給他。可他知道做人不能想要的太多,尤其是自己。
溫寒渾身都濕漉漉的滲著汗,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雙頰泛著潮紅,密長的睫毛垂下來,輕輕喘息的時候不自覺微微張開嘴唇,嫩紅的舌尖若隱若現。李縉看著小媽,剛軟一些的y莖又蓄勢待發。
李鶴洲眼皮跳了一下,抓著小媽纖細的腳踝往自己這兒扯,不滿地喊了聲,“哥!”
溫寒像塊布似的橫在倆人中間,他看看大兒子又看看小兒子,誰都不敢得罪。
李縉把人在腿上翻了個身,讓小媽麵朝著自己,屁股對著弟弟。兩隻大手掐著小媽飽滿的臀肉往兩邊掰,xue眼都被扯出了一個圓圓的小洞,“過來吧。”
溫寒身子都僵了,雙手緊緊攀著李縉的肩膀,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卻不敢拒絕,是不讓李縉操他還是不讓李鶴洲操他……這種話他說不出口。
小兒子的身體從後背貼上來,結實的肌肉微微泛著涼意,“小媽,彆怕,”他親了親溫寒的耳朵,“從前老爺子不是常常拿兩根假的一起玩你嗎?你吃得進去。”
溫寒劇烈一顫,屁股和xue口同時被掰開,還沒等準備好兩根猙獰的ji巴就前後同時操了進來。
“啊!要破了……破了……”溫寒死死按著李縉的肩膀,向後仰著頭,脖頸繃出青色的血管,李鶴洲親吻著他的耳垂,“不會破的。”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電流一樣從尾椎躥到大腦,白光晃在眼前。他渾身酸軟,下體又漲又麻,熱得彷彿被蒸熟了。李縉含住他的一隻奶頭,有力的舌頭繞圈打轉,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研磨,另一隻奶頭被李鶴洲夾在指間,向下一按陷進粉嫩的乳暈,又顫栗地挺起來。
分不清是誰的手了,y蒂被擰著拉長,又被快速搓撚,渾圓的臀肉被搓圓捏扁,時不時落下幾聲清脆的掌摑。肉逼和xue眼都被撐開到極限,兩根猙獰的y莖在他的身體裡凶猛激烈地橫衝直撞,中間隔著的皮肉薄得像是層一捅就會破的膜。
溫寒被禁錮在中間上下顛簸,斷斷續續地呻吟淫叫,翻著白眼淚水四濺,從來沒有這麼刺激過,快感好像滅頂的潮水把他淹沒。
“不行了……操死我了……你們要操死我了……啊啊……”
他痙攣抽搐地**,子宮噴出y水,甩動的y莖也吐出幾滴稀薄的精ye。李縉把他的小ji巴握在掌心裡,“小媽,射多了身體不好。”說著就堵住了頂端的鈴口。
精ye倒流的感覺讓溫寒幾乎崩潰,他大哭著推李縉的肩膀,“不要!不要!嗚嗚嗚嗚嗚……”明明兩個兒子也射過一回了卻不讓他射,李鶴洲還故意一下下頂弄著他的前列腺,屁眼爽得絞得死緊,前邊兒的小逼也跟著一起夾緊。
前後同時傳來兩聲舒服的喘息,溫寒哭得更慘,小兒子掐著他的下巴要親嘴也被他躲開。
可他隻生氣了一會兒就又想起來自己的處境,顫巍巍地回頭去親小兒子的臉,正好錯過了李縉皺眉的表情。
“小媽,想要我射哪裡?”李鶴洲握著他的腰在耳邊問。溫寒快被操得失去神智了,腦袋像是盛了沸騰的熱水,下意識想到要懷孕,聲音沙啞地說,“逼……射進小逼……”他怎麼也沒想到小兒子會按著他的陰唇把已經吃了一根ji巴的小xue向外扯,“好啊,我和哥哥一起射進小媽的子宮裡,好不好?”
李縉聽到這句話竟然也沒有拒絕的意思,而是像要懲罰他,故意在李鶴洲撐開的縫隙那兒捅進兩根手指做著擴張。
溫寒簌簌發抖,疼得臉都白了,牙齒哆嗦著快把嘴唇咬破,他摟著李縉的脖子驚恐地哭,“不行!……求你了……求你了……”他還沒說完李鶴洲的ji巴就從後邊兒的xue眼抽了出來,抵在逼口,在他崩潰的尖叫中整根插了進去。
兩個兒子都沒急著動,等他緩過勁兒才節奏緩慢地操弄起來。
溫寒熬過最初幾秒彷彿被劈開的疼痛,慢慢也流出了更多y水潤滑,到底被調教多年的身體,適應得比他自己想得要快。
他的肚子真的像懷孕那樣被頂出弧度。兩根y莖擠在一個洞xue,柱身盤桓跳動的青筋也互相摩擦著,龜tou時不時撞在一起,下邊的卵蛋也在頂弄時相互貼著碰撞。
兩個人爽得筋酥骨軟,小媽被夾在中間,臉上的表情也漸漸從忍耐變得緩和。
最後果真像李鶴洲說的,兩個兒子一起射進了他的子宮,微燙的精ye鋪天蓋地灌進來,溫寒驚叫著繃緊了腿,兩根ji巴抽出時渾身酸軟地向旁邊一倒,被李縉的勁壯的手臂接住。
他閉著眼睛喘息,像是雨水打濕的白梨花,時不時抽搐地輕顫著,下身無知無覺地淌出淡黃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