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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斑駁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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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著兩個兒子的麵不受控製排泄,溫寒羞憤交加幾乎崩潰,細黑的眉毛緊擰著,哭得紅腫的眼眶又兜不住淚,珠子似的眼淚接連不斷地順著臉頰滑下來。

兄弟倆都是第一次經曆這種刺激,還爽得如升在雲端,都沒嫌棄小媽把床榻弄得一片狼藉。李鶴洲心情很好地去逗弄溫寒的耳垂,戲謔道,“小媽都多大了,還像個小孩似的尿床。”

“嗚嗚……”溫寒原本就憋著悶氣,被小兒子一逗更是直哆嗦地落淚,說話聲都帶著濃濃的鼻音,“你們……過、過分!嗚嗚嗚……”

撕裂的疼痛感已經慢慢消散,但是下身仍然隱隱脹痛。溫寒疼得發抖,雙臂抱住自己縮成一團,泛著潮紅的臉蛋埋進枕頭,隻把瘦削顫栗的脊背留給兩個兒子。

李縉責備地看了一眼弟弟,把小媽連人帶被子抱進懷裡,溫寒還是扭著頭不理人,他聲音柔和地問,“還疼?給你上點藥?”

“小媽真生氣啦?”李鶴洲被哥哥一瞪,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也湊上前來。

他比李縉更捨得拉下臉麵,捏住小媽的下巴就叼著嘴唇親,舌頭吸得嘖嘖有聲,從上顎到牙齒全都細細舔了一遍。

“嗯……”

溫寒在大兒子懷裡橫躺著,又被小兒子吮吸著舌頭,羞恥卻很舒服,頭昏腦熱地嚶嚀了幾聲,喘息都急促起來。

倆人就在李縉眼皮子底下你儂我儂,濕紅柔軟的舌頭像是兩條交尾的小蛇相繞糾纏。李縉原本還要上前製止弟弟輕佻的舉動,他想這算什麼,把小媽操到失禁,親個嘴巴就能哄好了?哪這麼容易。

可沒想到溫寒皺著的眉頭還真的漸漸舒展開了。

李鶴洲又熟稔地去親他的脖頸,親到有癢癢肉的地方,溫寒縮著肩膀小聲地笑了一下。“不生我的氣了?”李鶴洲挑著眉毛道,“小媽最好了。”

這時候還知道不說“我們”,把他和他哥分開。

“不,不生氣……”溫寒向外推了推小兒子,又小心翼翼去看李縉的臉色。他哪敢真的和這兩個人耍脾氣,有個台階就趕緊順著下來了。

李鶴洲頗為得意地瞥了一眼哥哥,李縉冷著臉,心裡卻不自在地回憶著剛才倆人是怎麼親嘴,他正想著也學弟弟的樣子親一親小媽哄這人高興。溫寒卻像害怕似的,連忙把毛茸茸的腦袋拱進了他懷裡。

“我……我也不生你的氣……”小媽縮著肩,濕漉漉的眼睛望上來,殷紅的眼尾還殘留著**的痕跡,討好的意思溢於言表。

溫寒明明委屈得不自覺就撅著嘴,下巴還皺著,卻乖乖地貼上來,軟乎乎的嘴唇蹭著他的喉結,“我……不該鬨脾氣的……我不生氣了……”

李縉立刻收了旖旎的心思,大手摸過小媽的頭發,“沒事,等會兒讓鶴洲給你下邊兒抹些藥膏,要是還疼就叫醫生過來。”

他說著就下了床,撿起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溫寒急忙幫著他係好腰帶,難掩失落地望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

小兒子瞪著眼睛又吃醋了,結實的手臂從背後繞上來,使壞地碾磨溫寒的乳頭。

他邊在溫寒耳邊吹氣邊問,“小媽,剛才屁眼是不是沒有爽夠?”

像是有冷森森的寒氣從脊背滾上來,溫寒急忙要躲,“疼……還疼的……”他嚇得臉都白了,手指直打顫地推李鶴洲的胸肌,厚得像堵牆似的怎麼都推不動。

“後邊兒也傷著了?”小兒子掐著他的屁股,肥軟渾圓的臀肉往兩邊拉扯,被操成小圓洞的xue眼又暴露在空氣中,像是白雪地裡盛開的紅臘梅,浸泡在前邊肉逼淌下來的y水裡,又濕又亮。

“小媽騙我,屁眼好著呢,”李鶴洲學著哥哥的樣子打他的屁股,在清脆的啪啪聲裡貼著溫寒的耳朵說,“隻是小逼疼,我不操小逼了,好不好?”

“你、你!……”溫寒被打疼了,咬著牙直往上聳,腹誹這人好的不學隻學壞的,又被小兒子扯回懷裡,感覺到硬脹起來的y莖蹭著他的股溝,欲哭無淚地自己抱住腿。

李鶴洲揉著小媽的屁股玩,故意用力往兩邊掰開,又猛地一鬆手,兩瓣屁股彈跳著碰撞在一起,蕩出一層粉白的肉浪。

他樂此不疲地玩了好幾下,說不操逼就真的一直沒有碰過還在敞著淌水的淫xue,隻是借著玩弄小媽屁股的動作故意掰得更開,臀肉回彈時肥厚的陰唇也砸出濕噠噠的水聲,含在裡邊的濃白的精ye也噗嗤噗嗤一股股湧出來。

溫寒被捉弄得xue心直癢,哭著求小兒子彆玩了,快點操他。

等到倆人又折騰一番,再上好藥已經快到傍晚,李鶴洲約了朋友聽戲,臨走時還說回來給他買金鐲子。

正是深秋的時候,天暗下來還有些冷,風裡隱隱有海棠花的香氣。

溫寒癱軟在床,想起來大兒子這才剛回來,他連線風宴都沒準備好就跟小兒子胡鬨這麼久,又愧疚又著急,顧不得還紅腫酸脹的下體就匆匆趕去廚房。

他到了那兒聽見仆人說大少爺已經吃過飯了,想到李縉孤零零坐在餐桌前的樣子,心裡跟被掐了一下的疼起來。他走到書房,裡邊兒燈還亮著。

門口守著的人已經習慣他隔三岔五過來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給他開了門。溫寒輕手輕腳地走進去,每走一步腫脹肥大的陰唇就摩擦著一陣生疼。

“李縉……”他貓似的叫了一聲,大著膽子徑直坐上兒子大腿,“你出去這幾天,我好想你的……”

溫寒撒嬌地用小臉蹭兒子的肩窩,肉乎乎的大屁股直扭,勾得人下腹躥火。

“還沒折騰夠啊?”李縉不輕不重地拍拍他的屁股,在小媽耳邊道,“老實點。”

兒子高挺的鼻梁蹭過他的耳朵,溫寒原本就酸軟的身子更是酥得骨頭都沒了,他乖乖地“喔”了一聲,坐在兒子懷裡不再亂動了。他聽出了“沒折騰夠”的意思,臉蛋一紅,又跟被捉姦似的囁嚅地說知道錯了。

李縉的大手撫摸過他的脊背,在尾椎那兒給人揉了揉。他聽了同樣的話,這回卻又和上次完全不同的心情,卻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這次是他讓李鶴洲留在宅子的,要怪也怪不到小媽頭上。

“醫生看過了?”他的手撫摸到小媽被打腫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溫寒老老實實地回話,“沒……沒看醫生,就是鶴洲給我塗了點藥,下邊兒還有點腫,明早就能好的……”

“誰問你這個了,”李縉摸摸他的肚皮,“這些日子有沒有動靜?”

常理說來都是要有孕一個多月才能摸出喜脈,可溫寒是雙性人,又不來月事,體質特殊些,醫生說若是有孕,隻有幾日也能從脈象中看出來。

他聽到小媽說“沒有”的時候心情竟然有些愉悅。雖說都是同樣的血脈……但他就是心底裡更想小媽懷的孩子是自己的,而非弟弟的。

溫寒癟著嘴說醫生給他開的藥他都乖乖喝了,小兒子也很配合地每次都射在裡邊兒,可肚子還是一直沒動靜。醫生說可能是因為他太著急了……越著急就越懷不上。溫寒第一次聽到這話氣得都快吐血,又要想懷又要控製自己不想著懷孕,這不是耍他玩嗎。

他越說越憤憤不平,牙都咬起來了,眼圈裡轉著波光粼粼的淚,這受委屈的樣兒好像是醫生連同不存在的孩子一起欺負他了似的。李縉被逗得有些想笑,咳嗽兩聲,拍拍小媽的後背,“行了,沒事。”

又說沒事。溫寒垂著腦袋“嗯”了聲,李縉又像安撫小動物一樣,大手揉搓著他的後腦勺,“懷不上也沒事,有我在,那些老頭子不會為難你。”

熟悉的氣息噴在耳邊,帶來一種好像被絲綢包裹住的安全感。溫寒心跳快得像要從嗓子蹦出來,他聽了這話簡直忍不住想要尖叫一聲,雙手攥緊兒子的衣服,哆哆嗦嗦地問,“還有那,那算命瞎子呢?”

“他雖然是大伯那邊的人,但也不是不能收買,給點好處,自然是讓他說什麼就說什麼。”

李縉輕描淡寫地揭過去。

但其實大老爺對二房的家產早就有了覬覦,當初借著李二爺癱瘓的名頭把李縉領回去養,就是存了將來一口吞並的心思,算命瞎子那邊肯定也不好對付。不過他不打算讓溫寒知道這些。

“真、真的?……真的?……”溫寒見兒子點頭,嗚咽一聲就把臉埋進了他胸前,又哭又笑的,顫巍巍地伸出手臂抱緊了他,“李縉嗚嗚嗚嗚……你,你真好,你對我太好了……”

溫寒縮在兒子懷裡,徹底放心下來。

前些天小兒子也安慰過他,說“懷不上也沒事”,他剛心裡覺得有一點寬慰,就又聽見李鶴洲眯著眼睛斬釘截鐵地說下一句,“我帶小媽私奔,我們自立門戶,不受他們管。”溫寒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

他吭吭哧哧地答應,心裡卻叫苦不疊。小兒子學業不行,也不願意從軍打仗,天天隻會喝茶聽曲兒,一時興起還寫過幾本摺子戲。

老爺子還在的時候撥給李鶴洲兩家茶園,雖說經營得好收入可觀,可他基本沒出什麼力氣,都是當甩手掌櫃丟給底下的人。要是小兒子真自立門戶,倆人剛出去就得淪落到上街頭要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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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有了李縉的話,溫寒一顆心徹徹底底落回肚子。他喜極而泣,抱著兒子的脖頸親了又親。

李縉摟著他,好像頭一次看見小媽真情實感的這麼高興,自己也跟著覺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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