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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官渡之戰開始 改了下簡介,發明瞭些野史,有些太多了放不上去補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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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書·高祖本紀》

史臣曰:高祖以介冑之身,起於傾危之際。當紹業中衰,曹氏方熾,乃能矯詔烏巢,奮迅雷之威;雪平河北,騁鵰鶚之勢。其性多權譎,亦藉詐謀。然終能廓清寰宇,肇建大齊,豈非天命有歸,豪傑應運者乎?

《新齊書·高祖紀論》

論曰:高祖起於驕縱,成於艱危。矯命擅兵,非人臣之所為;逼請沮授,豈仁主之當行?然能屈己訪賢於鄉野,釋嫌納猛士於行伍,亦可謂知人善任矣。晚年頗猜忌,幾損英名。夫以權詐取天下者,終以猜忌失人心,高祖之謂歟?然一統之功,終不可冇,故曰:非常之人,能成非常之業。

《世說新語·方正篇》

齊高祖微時,嘗與田豐論政。

豐直言:“公性剛而愎,非容物之主。”高祖不懌。

及即位,複召豐曰:“卿昔言朕剛愎,今可複言之?”豐對曰:“陛下能容臣死,而焉能改其性?”高祖大笑,賜帛百匹,曰:“唯元皓能諒朕耳。”

《鄴中記·舊聞》

高祖儉素,不喜奢華。嘗宴群臣,膳惟麥飯葵羹。蔣通私進蒸豚,高祖斥曰:“將士尚饑,何忍獨甘?”命撤之,分賜戍卒。

然性忌刻,晚年嘗夢袁紹召己,覺而病,遂禁鄴中言“本初”者。

有小兒歌於市曰:“鄴城水,清複渾,昔日本初今武帝。”

高祖聞之,默然良久,曰:“此天籟也。”不複追究。

《齊宮秘錄》

高祖微時,嘗於青州獵一白狐,狐目含淚。

是夜,有美婦人入夢,自稱為狐母,泣曰:“願以身償子命。”帝納之,自此每戰,輒有白氣護體。然晚年多病,膚生白鱗,醫者莫能解,或曰“狐祟”也。

《鄴中野語》

帝素懼內,文後性妒。

初納淳於氏為妃,後聞之,持刃入殿,帝驚走匿案下,大呼:“義渠救朕!”通佯醉不應。

翌日,帝謂通曰:“卿非忠臣!”通對曰:“臣忠齊社稷,非忠陛下床笫耳。”帝默然。

又,帝晚年求長生,方士獻“赤丹”,曰:“服之可夜禦十女。”帝試之,流鼻血三日不止。

田豐叩宮門諫曰:“陛下以腎水伐天命,臣恐國祚隨精泄矣!”帝慚而罷丹,然私令方士密煉如故。

《齊諧記》

臨淄有巫,能召魂。帝密令召曹操魂至,問:“孤與卿孰雄?”

曹魂朗笑曰:“汝竊父基,囚士自立,不過一僭主耳!孤雖敗,猶扶漢室!”

帝怒,揮劍斬之,魂散為青煙,觸柱成字曰“篡”。

帝令刮柱,字複現,終世不滅。

又,帝崩前,晝見袁紹影立帳前,持鳩酒曰:“逆子,可飲此。”帝大懼,呼左右,皆不見。

自此病篤,臨終猶喃喃:“父恕我……”

《異苑》

初,譚詐稱手諭調兵,夜過黃河,河伯現形叱曰:“矯詔者不渡!”

譚厲聲答:“吾他日天子也,汝當順流朝我!”

河伯退,河水驟分南北。

及帝崩,黃河改道三百裡,野老曰:“河伯索債也。”

又,帝晚年頭風劇痛,巫曰:“此曹操作祟。”乃塑曹操跪像為溺器,夜夜漫溺之。然像屢毀屢成,帝終以頭崩卒。

《青州笑林》

帝嘗自詡善射,巡營時見雁過,矢發雁落,眾將歡呼。

趙雲私語:“雁頸繫繩,蔣通所放耳。”

帝聞之,罰雲洗廄三月。

又,納淳於綰時,綰拒曰:“妾亡夫魂附體,每近男子則作嘔。”

帝笑曰:“朕為天子,鬼當避我!”

強幸之,是夜帳中嘔聲不絕,宮人竊謂:“陛下非幸美人,乃幸餓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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