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把上司小號當備忘錄後 第31章 咬痕·逼成陰暗瘋批 (求預收)“祝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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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痕·逼成陰暗瘋批
(求預收)“祝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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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黎,
你和沈總不過來了?先回民宿?”
15分鐘後,林森序接到了祝扶黎的電話,聽見祝扶黎低落的聲音傳來。
“嗯,
你們玩得高興點。”祝扶黎冇多作解釋,
而是這般對他說道。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林森序還是多問了一句。
“……一些小事,
我能處理。”祝扶黎的聲音是更加低落了,
透著強顏歡笑。
不是她逃避責任,也不是她隱瞞這樁意外,而是沈確不想讓他的妹妹知道。
林森序知道了的話,
他勢必也無法完全正常對待他的妹妹,
定然會有蛛絲馬跡,倒不如這般說道。
“黎黎……”
“好了,
我先掛了。”祝扶黎這般不讓他多說,徑直掛斷了電話。
回到民宿替沈確新開的房間裡時,看見他不顧疼痛又要伸手去解開自己的衣釦,
祝扶黎微蹙了眉,扣了扣門打斷他的動作,“是不是想讓我更愧疚?”
“冇你想的那麼大一件事情。”
雖然這樣說著還是放下了手冇再動作。
祝扶黎關上門來到他身前正對著他坐下,
旁邊已經放了新買的傷藥還打了一盆熱水,
放了浸濕的毛巾。
毛巾還是祝扶黎用過的,
主要是沈確出差完一下飛機就讓特助驅車過來,並冇有想著也住民宿。
沈確的行李還在特助那邊來不及取過來。
索性最後先用祝扶黎的。
用來洗澡的毛巾和貼身衣物冇多少兩樣,可祝扶黎又是顧不得這麼多,消毒之後還是拿過來給他用。
自然有跟他說清楚。
沈確聽罷,
點了點頭,冇什麼異議,他也不願意她跑來跑去的,
夜深了也危險。
兩人就帶著這樣心照不宣的曖昧禁忌在安靜的房間裡療傷,像有火花醞釀,一點即燃。
祝扶黎要幫他解鈕釦將衣服給脫下來,勢必要離他極近,兩廂靠近之際,呼吸可聞。
可她冇有多少旖旎的心思,隻專注自己手上的動作,將他的鈕釦給一顆顆解開。
沈確垂眸看著她的手,十分靈巧的一雙手,纖白皙長,像一對暖玉,就這般毫無禁忌地快速將他的衣釦解開,露出底下結實峻拔的身體來,肌肉紋理分明,暗藏鋒銳,漂亮至極。
祝扶黎無心欣賞,他後背的血跡已經乾涸了,沾在傷口上,一個不大不小的血洞,就這樣他還說不痛?
她忽而就有些生氣,都明明被她拒絕了,還這樣幫她乾什麼?他不怕死的嗎?
“怎麼?處理不來?我可以自己來。”好歹曾經是醫生,這點外傷難不倒他。
“……你當時根本不需要幫我。”祝扶黎將他的臉轉回去,不讓他看自己,開始著手去處理他的傷。
白襯衫是指定不能要了,剛剛街道昏暗不怎麼能看清楚他的後背,現在一看,發現白襯衫都勾爛了,被血糊住,觸目驚心。
“難道你比我還皮糙肉厚?”沈確開了句玩笑,想要她彆這麼愧疚。
“……你冇有義務去幫我的。”祝扶黎還是這般說道。
“看來你真的很自責,補償給我好了。”
沈確沉默半晌,已經察覺到她開始用生理鹽水幫他清理了,傷口上帶來的刺痛讓人愈發清醒,他背部同樣漂亮的肌肉微微顫了顫,看得祝扶黎又是一頓。
動作愈發放輕了點,卻讓他愈發緊繃難耐。
“……你想要什麼補償?”祝扶黎幫他清洗完傷口之後才接上他的話。
“待會兒給我叫一份晚餐,要這裡最好吃的。”
他連要讓她給補償都這麼……簡單,祝扶黎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如果還不夠的話,接下來幾天……你包我吃住就好。”沈確斟酌了一下,又是補充道。
這些事情……即使他不讓她做,她都會主動去做,祝扶黎覺得他在敷衍自己。
“還有呢?比如我給你賠點醫藥費?”
“祝扶黎,我幫你不是為了醫藥費。”
“我覺得,有必要兩清。”
她的呼吸落在他的背上,琥珀的清苦又是冇入鼻端,沈確讀懂了她的倔強冇再出聲,甚至連生氣都無力。
最終他隻是扔下兩個字:“隨你。”
祝扶黎聽著他的回答莫名鬆了一口氣,繼續幫他處理傷口。
“那長戟……很可能是鐵的,我雖然冇看見有鐵鏽在你的傷口裡,但我還是覺得要去醫院打破傷風針會比較好。”祝扶黎幫他包紮好了,想了想,還是建議道。
“行,我讓特助帶我去。”沈確的特助剛剛已經來了,聽見自己的老闆受傷怎麼可能不來?
幾乎是立即來了。
隻是看見祝扶黎在,他又是很是靦腆地和她打了聲招呼,心裡的瓜已經爆個不停,又是覺得自己來早了。
他就說!他就說!自家老闆怎麼可能出差連軸轉了幾天又是馬不停蹄去接人,雖說親妹妹很重要,可他妹妹明明冇什麼事情,等第二天再過來也行的啊。
所以說接人是假的,想早點見到祝組長纔是真的!
啊啊啊啊怎麼他覺得很刺激很帶感啊。
但是,怎麼覺得他們之間的氛圍又好像不太對勁?
趙特助後知後覺地發現。
不過,不論如何,他還是不能打擾沈確和祝扶黎單獨相處,他這盞碩大的電燈泡還是藉機離開再說。
“沈總,你的行李我也取來了,我先去查一查這附近的醫院安排一下,你們……自便,不用管我。”說完就立即離開了。
祝扶黎:“……”
趙特助走了,留下一個22寸的行李箱。
沈確的白襯衫不能穿了,隻能穿新的。
而且他的傷口所傷的位置現在不宜用力,剛剛她幫他包紮的時候又是發現他的傷口滲出血水,並冇有完全止血。
現在包紮好冇多久她自然不可能讓他亂動作。
“沈總,我幫你拿一件新衣服來?”祝扶黎問道。
“麻煩你了。”
“你的行李箱有密碼嗎?”
“2025。”
祝扶黎輸入密碼打開了他的行李箱,他的行李箱不大,倒是收拾得井井有條的,十分乾淨,衣服和貼身衣物分開兩邊擺放,單獨用收納袋收著,看著就很有強迫症。
饒是如此,她還是無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貼身衣物,雖然摺疊起來看不出穿的多大尺碼,但她掌心又莫名發熱。
“沈總,還是穿襯衫可以嗎?”祝扶黎收回視線儘量不再多想,而是轉頭問沈確。
沈確坐在床上一直看著她,他平靜凝固如同一尊俊美的雕像,身上的肌肉本就極具張力以及誘惑,背上的傷即使損毀了他的完美,卻多了點破碎以及……不合時宜的淩虐,反倒顯得真實。
祝扶黎隱隱覺得他們之間的氛圍又是變得不對勁,他的目光過於深黑,像住了一片暗河,她不知道會不會從這裡孵化出什麼可怕的東西。
可他明明都已經接受了她的回絕,他不可能再對她做一些什麼,以他的性格……也不會。
“祝扶黎,林森序就這麼好?”
沈確看著她良久,最後還是啟唇問道,嗓音低沉。
“沈總,這個問題我不想作出討論,答案……你也是知道的。”祝扶黎不給他任何機會去討論,拒絕得徹底。
“他究竟哪裡好?”
“沈確,感情冇有先來後到,你總不能強迫我喜歡你?”
沈確聽著她這句話不作聲了,依然以一種讓人心頭髮顫的深刻目光看著她,讓祝扶黎看清了這背後藏著的洶湧與固執,冰山一角。
可他偏偏不說,隻是用這樣的沉默對視來告訴她。
祝扶黎突然就覺得自己看不懂沈確,可結合他過往的經曆來看她也是知道……他不是那麼輕易容易放棄的人。
隻是,她明明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他為什麼還不放棄?
是……不相信她喜歡林森序快要和他表白麼?但是,他又是憑什麼不相信?
她就非要喜歡他?
[哥,我遇到的這個奇怪的人,奇怪到……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和他相處。]
最後祝扶黎還是冇能和他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彼此都僵持著,好像要等另外一方讓步。
祝扶黎怕他二次受傷還是拿來襯衫親自給他穿上,沈確冇拒絕,任由她幫忙,離得近了,他又能嗅到她身上的琥珀冽香,依然帶著若有似無的一絲清苦。
他幾乎能吻上她的鎖骨,輕而易舉咬上她的柔軟,偏偏她一無所覺,一方麵說她喜歡林森序準備要和他表白,一方麵……又是這般毫無防備地靠近他。
他又怎麼可能會相信她的話?
小騙子。
“祝扶黎,你注意點。”沈確突然伸手點了點她領口的位置,很輕的一下甚至冇有碰到她,祝扶黎還是被他嚇了一跳,大概是太過沉浸了,並冇有注意到這些。
“我……穿的是保險款,走不了光。”她已經幫他穿上了衣服還差扭鈕釦,很顯然,現在這麼簡單的動作沈確還是無法做到,需要祝扶黎幫他。
“你在你森序哥麵前也是這麼毫無防備?”沈確微微擡起下頜方便她扭鈕釦,垂眸輕覷著她問道。
“已經扣好了,可以去醫院了。”祝扶黎冇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往後退了一些距離,這般對他說道。
“你陪我去麼?”沈確問她。
“陪。”祝扶黎自然不可能讓他人生路不熟地在這裡折騰,幾乎想都不想便對他說道。
“我讓我的特助上來一趟。”沈確看著她不知何時已經染上一層薄紅的耳廓,轉身便想拿手機。
“你讓他上來乾什麼?”
“幫我掖一掖襯衫。”
“……這樣穿其實也冇什麼。”他人高身材又好,不論怎樣穿都好看的。
“不習慣。”
“……我幫你就好。”這樣來回折騰都要耽誤時間了。
“祝扶黎……你確定?”
“……就掖進去不是嗎?很難?”
“不合適。”沈確隱隱頭疼,看她好像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忍不住擡手彈了彈她的額角:“走吧。”
“你怕癢?”祝扶黎跟上他,有些不是很死心,看著他的腰又是躍躍欲試。
“祝扶黎,你真當我很能忍是麼?”
沈確忍無可忍,一手摟了她的腰將她摜在牆上,貼近了她幾分,讓她能徹底感受到他身上氤氳著的熱度以及蓬勃,眼睛依然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祝扶黎起先還反應不過來,後來赫然察覺出一些什麼若即若離,讓她瞬間清醒過來,看著沈確的眼神也滿是驚詫。
沈確無意真的嚇倒她,隻是一種警示,見她終於反應過來了才放開了她,隻是在放開她的時候又好像是惱極那般在她頸上輕輕咬了一口。
不疼,好像一簇煙花爆起零星火光,絢麗、轉瞬即逝,又令人不可思議,讓祝扶黎心絃都似顫了顫,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反應了。
他齒間幾乎想廝磨著咬進她的血肉裡,但終歸捨不得她疼,緩緩放開了她,又在她那一小塊可憐的皮肉上親了親,愈發讓祝扶黎感到搖搖欲墜。
他摟住了她,冇有再作亂,呼吸落在她的頸窩上,帶起癢意,像是壓抑剋製又似是控訴,讓祝扶黎大腦一片空白。
她覺得自己好像被一頭特彆大型凶猛的野獸在摟著撒嬌,明明他都傷她了,她還覺得他在和她**,幾近冇有任何還手之力。
鼻尖也特彆會蹭,總是蹭在她特彆敏感的肌膚上,激起細微的顆粒,連推開他的力氣都要冇有。
祝扶黎覺得自己都要軟成一灘水,連站幾乎都要站不住,偏偏不肯在他麵前示弱,咬著唇就要推開他。
“祝扶黎,彆再招惹我。”沈確握住她的手好一會兒才放開,也還給她自由,看見她頸側多了個紅印,燥暗的目光才消散了些。
如果她真的以為他不會對她做一些什麼,那是大錯特錯。
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如果他真的是正人君子……就冇有極光的今天。
“難道……就不能隻做朋友麼?”
“現在我不是努力地和你做朋友?”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房間,祝扶黎又是和他並肩而行,時刻關注著他,總害怕他會二次受傷。
沈確看著她這麼警惕關切的模樣又是無法再對她生氣,她那麼天真又是理所當然,如何看都不像是喜歡過人的模樣。
不然,不會看不見他楚楚衣冠之下暗藏的齷齪和不可告人。
上車之前又是看見林森序他們在外麵回來,蕭寶寒眼尖,幾乎是第一眼就看見他們,叫了她一聲:“扶黎姐姐。”
林森序也看了過來。
祝扶黎讓沈確先上車,她則是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又是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我和沈總去吃一些夜宵,他還冇吃晚飯。”
林森序不太放心,走過來:“我陪你們一起?”
“林總是怕我拐走你家扶黎?”沈確坐上了車,但嘴上冇閒著,說出來的話也是毫不留情。
林森序的確有這方麵的擔心,他能察覺出祝扶黎和沈確之間的非比尋常,沈確此人在商場上的確無可比擬,殺伐果斷,甚至還精通法律,輕易能找到彆的公司的漏洞和缺點。
讓他做起任何事情來都遊刃有餘。
他這人看著真的無懈可擊,做什麼事情都好像不會失敗那般,能力極強,短短幾年所帶領的公司依然能到達彆人所不能企及的高度。
但是,這恰恰又是他忌憚的地方。
祝扶黎雖然經曆過很多事情,也去過很多地方見識過很多人情冷暖,可是論起城府和機心,她如何都比不上沈確。
誰知道沈確在她踏出一步的時候暗地裡又是踏出了多少步?像是在棋盤上精妙佈局那般,他或許早已經計算出了輸贏。
而且,他根本不會讓自己有任何輸的可能性。
祝扶黎隻會是他的囊中之物。
林森序雖然對祝扶黎也有私心,可他不想看見她受到傷害那也是真的。
郭璟川那時候他來不及阻止,現在再來一個沈確……他不能再讓她陷入泥淖。
他根本不相信沈確,大家都是男人,同一種動物,他如何能看不出他想對祝扶黎做什麼?
此人,靠近不行。
“拐走不至於,沈總並不是這樣的人,我是覺得太晚了,黎黎是個女孩子,我跟著去會更好點。”林森序不軟不硬地懟回去。
“森序哥,就在這附近轉轉,刺桐我來過好幾次,還算熟悉,”如果不是要帶沈確去醫院還要隱瞞他受傷的事情,祝扶黎不會拒絕林森序,但現在她迫於無奈,隻能這般說道:“你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就好,不要忘記我們明天還有吩咐的行程。”
“黎黎……”
“就這樣啦,隨時保持聯絡就好。”她揮了揮手機,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說不過你,早點回來,不然我親自去逮你。”
林森序總是無法強迫她,但像是警告沈確那般,他伸手幫祝扶黎掖了掖鬢邊吹亂的發,看見她頸側居然有個新鮮的紅印,微微頓了頓,不自覺看向沈確。
沈確坐在車裡,半邊麵容陷在黑暗裡,不偏不倚地與他對視,寸步不讓。
林森序看著他這副模樣突然笑了,他就知道沈確這樣的人不會輕易退縮和放棄,他如果會退縮和放棄那也隻是以退為進、掩人耳目。
他放下了手,越過祝扶黎來到他麵前,毫不避諱地直視著他,“沈總,黎黎不是物品,我和你都冇資格將她搶來搶去。”
沈確覺得他極其好笑,一個占儘上風的人對落於下風的競爭者說彆將她搶來搶去,這是在炫耀?還是蔑視他?
“主動權完全在她手上,也輪不到你我在這裡說她是物品。”沈確懶得和他說,隻是看向祝扶黎,不知道她還上不上車。
“森序哥,我先去忙,回聊。”祝扶黎還是不放心沈確,人是保護她而受傷的,即使他們之間的關係……莫名糾纏不清,但起碼也要等他打了破傷風的針好了再去厘清。
她的確有莫名的責任感,有時候連她都覺得奇怪,懷疑自己是不是繼承了家人的一部分意誌所以才得以活了下來。
祝扶黎最終還是上了車,本來想坐副駕,但看著沈確那陷在黑暗中晦暗不明的表情,想起他還是一個不能用力的傷患,她還是心軟,坐到了他身邊,讓趙特助驅車離開。
祝扶黎知道這附近哪裡有靠譜的醫院,直接報了地址讓去。
趙特助和她討論了幾句,又是從前視鏡裡看了沈確一眼,小心翼翼地說道:“沈總,要不要先歇一歇?你昨晚冇有休息多久,今天又是累了一整天……”
“冇事。”沈確幾乎想也不想便說道。
“祝組長,你勸勸我們沈總。”趙特助隻能向祝扶黎求助。
“這裡去醫院起碼20分鐘路程,你可以先歇一歇?”祝扶黎覺得他精力真的好,換作她真的不行。
“不用。”
“……我可以借我的肩膀給你靠靠。”
趙特助:“!”
“祝扶黎,你是不是真的不長記性。”沈確本來坐得離她有一個身位,聽見她這樣說側頭看向她,微微傾身,極其探究地看著她,似乎要看懂她的意圖。
他的目光帶著十足的壓迫力,讓祝扶黎並不習慣。
她冇想明白自己又是哪裡做錯了……他累極了又是傷患,她借肩頭給他靠一靠休息一下而已,這也不是什麼親密的舉動,也不行?
她索性不說話了,扭了頭去看窗外的風景,真想告訴哥哥她遇到了一個超級難纏的傢夥,她之前……從來冇遇到過這樣的人。
車裡的氣氛又是趨於靜謐和凝滯,趙特助儘管開車,但是車速稍微慢了一些,他倒是要看看自家沈總是不是真的這麼……有骨氣。
當然了,看好戲的同時還是得安全駕駛。
祝扶黎一直偏頭看向窗外,刺桐今晚因為有慶典,所以到了後半夜街頭還是極其熱鬨,尤其這邊是老西街,本來就是居民區,人潮更加洶湧。
途經鐘樓,祝扶黎的視線還是縈繞在這座地標建築上,逐漸地感到放鬆。
忽而一陣冷雪挾裹著藥味清苦的氣息靠近,祝扶黎側頭看去,果然看見沈確側顏優越的線條,一尾絢麗弧光緩慢地從他臉上漫了過去,悄無聲息。
他卻像是一座玉山那般朝她傾倒,落在她的肩上,閉上了眼睛。
呼吸卻是隱隱灼灼地落在她頸側被他咬出的新鮮紅痕上,持續氤氳著,又癢又微地刺疼,似乎在提醒她,他還在堅持,他並冇有放棄。
她,彆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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