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寵假千金後,京圈權貴暴虐侯府 716
順利解決
昏死也得等著,事關重大,張闖不會犯糊塗。
去大理寺一個來回,需要一炷香的時間。
大理寺來的不止是仵作,還有一個看上去凶神惡煞的中年人。
張闖看到他,趕緊起身:“少卿大人,您怎麼親自來了?”
“本官知道有人狀告皇孫和聖上新封的郡主,當然要來看看情況。”大理寺少卿往前一步。
“怎麼回事?”
來之前大理寺少卿就聽了個大概,張闖把事情具體說了一說,主要強調了那封血書的問題。
說話間,大理寺來的仵作驗過,結論也是血書最多三五天。
大理寺少卿按著太陽穴:“所以,這證據是假的?”
張闖點頭:“多半如此,但告狀之人不服氣,堅持是真。”
“哼,如此拙劣的陷害。”大理石少卿冷笑:“耽誤本官的時間。”
“既然是誣告,按照例律打三十棍子都丟出去,若人人都如此胡攪蠻纏,官府還要不要辦正事,也算以儆效尤!”
張闖鬆了一口氣。
陸長隆聽到這話,頓時喊冤:“大人,幾位大人,不是這樣的,我,我想起來了。”
“證據,真正的血書留在錦州了,到底是我兒子留下僅有的筆跡,為了留作紀念,這才放在老宅裡麵。”
“這個是按照他的血書仿製,但我兒子死前的確留下了血書,控訴雲二小姐和皇孫的惡名!”
大理寺少卿在這,張闖不好說話。
但大理寺少卿的脾氣明顯沒張闖好,一張嘴就是質疑:“你兒子僅有的筆跡?”
“好歹也是陸駙馬的家人,怎麼,陸家的大公子不會寫字?”
陸長隆沒想到他不按常理出牌,愣了一瞬:“啊?”
“啊什麼?”大理寺少卿明顯不耐煩:“本官和張大人看上去像傻子嗎,哼,陸家大少爺長這麼大,就寫了血書?”
陸長隆總算反應過來了:“那,那肯定不是。”
“既是如此,算什麼僅有的筆跡?”大理寺少卿哼了哼:“說謊也要找個好點的理由。”
“怎麼,打算用親情牌讓本官和張大人同情,你們在派人傳信去錦州,提前偽造一封血書?”
“告訴你,不可能,就算你現在叫人偽裝,血跡經過時間變化呈現的顏色,就是有明顯的區彆。”
“三五天和一個月,你就算做的再像也沒辦法。”
說到這兒,大理寺少卿看向張闖:“本來以為這隻是一樁小案子,父母遭受不了兒子離世,胡攪蠻纏。”
“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他們急於將罪名落實,甚至不惜拖延時間作假,肯定另有隱情。”
“事關皇孫和和仁郡主清譽,人本官要帶走,陸駙馬和公主府那邊已經有人去了。”
“算著時間,也要到了。”
話音落下,門口再度傳來一陣騷動。
陸駙馬陸裕恒和陸家二房老爺陸駿躍到了。
一並來的,還有陸晚晴。
“母親!”陸晚晴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孫蕊。
孫蕊麵上經過處理,卻依舊難看的很,她昏睡著,不知死活。
陸晚晴一下就慌了:“父親,母親這是怎麼了?”
陸長隆不敢說話。
張闖好心解釋:“她不尊聖上,不敬郡主,捱了打。”
陸晚晴一雙眼頓時通紅,她哽咽著看向雲蔓青:“我知道二小姐因為兆勤的事,對我們陸家有意見。”
“兆勤都被你們逼死了,你難道還不能泄憤,非要逼死我母親才滿意嗎?”
“這話從何說起?”雲蔓青很無奈:“算著時間,你弟弟死的時候,我甚至不在錦州。”
“怎麼,我能隔空取人性命?”
陸晚晴像是聽不到,答非所問:“我知道二小姐如今是郡主了,求你看在長公主的份上,放過我們吧!”
雲蔓青氣笑了:“陸大小姐搞清楚,是你們陸家來官府狀告我。”
“我被逼無奈前來,怎麼到裡嘴裡,成了我不放過你們。”
說完,她嘖了一聲:“難怪陸家大老爺和大夫人信口胡說,看來你們一脈相承。”
陸晚晴還要說話,陸駿躍嗬斥道:“夠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陸兆勤行事不端,死有餘辜。”
“這件事過去許久,你們一家人現在鬨起來,到底誰指使的?”
陸晚晴一臉的冤枉:“二叔,分明是他們做錯了,怎麼是我們……”
“陸駙馬,陸二爺。”大理寺少卿明顯也懶得跟陸晚晴掰扯,打斷她的喊冤,把剛才的顧慮說了一說。
末了補充道:“本來,大理寺該給公主府和陸家麵子,可惜事關皇家,不得不徹查。”
“理解。”陸裕恒按了按眉心:“他們自作主張,來狀告雲二小姐和皇孫,我們尚且不知情。”
“放心。”大理寺少卿笑了笑:“我們一定會從頭到尾查清楚,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人。”
陸晚晴還要為自己的爹孃分辨,陸裕恒一個眼神掃過來:“你爹孃行事魯莽,你腦子也不清醒了?”
“你弟弟什麼德行,你作為他姐姐,真的不知道嗎?”
陸晚晴弱弱道:“他在外邊都是跟公子哥兒玩,我,的確不知道。”
“你最好不知道。”陸裕恒冷笑:“雖然瑞王府點名要你嫁去做世子側妃,但這不代表你有人撐腰了。”
“畢竟,你還沒進門,瑞王妃肯定不想自己的兒媳是個擰不清的蠢貨!”
陸晚晴徹底閉嘴了。
陸裕恒這纔看向大理寺少卿:“請大人嚴查,務必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一場鬨劇,終於結束了。
張闖送幾人離開,看著尚在大堂內的雲蔓青:“郡主怎麼不走?”
“這就走了。”雲蔓青看著從外邊進來的風竹,知道事情差不多了,笑道:“今日多謝張大人。”
“我也沒做什麼,秉公辦案。”張闖不太好意思:“郡主無礙就好。”
走出順天府,雲蔓青的臉色就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