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寵假千金後,京圈權貴暴虐侯府 717
供出張大勇
風竹迎上前,四下看了眼,點了點頭。
主仆倆並未回新宅,轉彎去了一個偏僻的酒窖。
剛纔在衙門口叫的最凶的幾個人,都被綁了在這兒。
看到雲蔓青,罵的最臟的那個人依舊嘴臭:“賤人,你果然是個賤人,就會用這些見不得光……”
話沒說完,站在一旁的紫韻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
那人的牙和孫蕊一樣,瞬間掉了幾顆。
尚未來得及哀嚎,就聽雲蔓青清冷的聲音:“你才見識過我的人是怎麼打陸大夫人的。”
“還敢出言不遜,舌頭不想要了?”
那人躲閃著,卻不敢再罵半個字。
但看雲蔓青的眼神,如淬了毒一樣:“你,你綁我們想做什麼?”
雲蔓青坐在準備好的椅子上,慢條斯理道:“當然是審問,你們的演技太拙劣了。”
“說吧,誰指使你們來衙門帶節奏鬨事的?”
那人眼神閃了閃:“我,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雲蔓青看向風竹。
風竹立刻揭開其中一個酒壇子。
原本沒動靜的酒壇子,竟然因為她的動作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像是蛇?
一月底,冰天雪地,哪裡來的蛇?!
四個人麵麵相覷。
風竹用抓蛇的杆子往酒壇子裡一掏,再提起來,赫然是一條成年人手臂粗細的蘄蛇。
菱形的褐色花紋像是棋盤一樣,尖翹的鼻尖預示著它不好惹。
“蛇?”那人驚叫一聲:“這,這哪兒來的?!”
“哪兒來的你不需要知道。”風竹掂量著竹竿,笑的很親切:“你隻用知道不說實話,這蛇自有去處。”
因為是冬天,需要冬眠,醒著的蛇並不活躍。
平日攻擊力很強的蘄蛇,懶洋洋的在抓蛇的杆子上,豎瞳依舊能震懾人。
風竹在說話間,將杆頭一點點朝他逼近。
“啊!”那人被捆著手腳動彈不得,身子儘量往後縮。
幾個人團在一起,剩下的幾個封著嘴,說不出話,喉嚨裡發出驚恐的嗚嗚聲。
“這下聽懂了嗎?”雲蔓青好整以暇的捧著暖手爐:“是誰指使你們配合陸家夫妻,在京兆府攀咬我?”
那人還想嘴硬。
但尚未開口,原本懶洋洋掛在竹竿上的蛇像是忽然發狂,忽地發動攻擊。
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一口咬在那人臉上。
蘄蛇的成年個體很大,又粗又壯,兩個尖尖的毒牙更是有成年人的食指長。
一口下去,幾乎穿過肉刮到了那人的顴骨!
“啊!”那人再一次發出慘叫,明顯,這次比之前的叫聲都慘。
“說嗎?”雲蔓青揚起一個乖巧的笑意,好心好意的解釋給他們聽:“你們或許不知道這種蛇。”
“體型大,排毒多,被咬後得不到救治,最多三個時辰就死了。”
“隻是三個時辰內,傷口會腫脹疼痛。”她說著,瞥了眼那人臉上的傷口。
“嘖,你的臉被咬,隔腦子太近,隻怕死的更快。”
這下,幾人眼眸中隻剩下了驚恐。
被咬傷那人既是痛又是驚慌,連喊疼都忘了,趕緊小雞啄米一樣點頭:“說,我什麼都說!”
“是張大勇,是他給了我們兄弟一百兩銀子,讓我們今日不用管彆的,直接配合陸家的兩口子。”
“我們,我們見錢眼開,是被人指使的,求二小姐,不,求郡主,求和仁郡主開恩。”
他驚懼過度,說話磕磕巴巴,雲蔓青笑了笑:“沒說完呢,張大勇是誰?”
“張大勇,是,是張侍郎的堂弟。”那人有問必答:“就,就那個和您有過節的張鬆建。”
“他的銀子全都是張鬆建提供的,沒想到短短時間出了變故,張鬆建妻死女病,他自個兒也吊死了。”
“張大勇沒了搖錢樹,心裡煩躁,將一切都怪在您身上,所以才會找到我們……”
雲蔓青冷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一個我沒見過的人,因為遷怒,就敢拿出一筆銀子收買你們攀咬我和皇孫?”
“我就算了,皇孫呢,哼,就算張鬆建本人,見到皇孫也要下跪行禮,你覺得這個莫名其妙的堂弟有這個膽子?”
那人臉頰上兩個黑乎乎的血洞,被蛇咬傷後臉頰已經迅速的腫起來了。
不僅腫,還青紫發黑。
一說話,牽扯的太陽穴又疼又麻。
那人顧不得理會,繼續道:“和仁郡主,我們幾個就是小毛毛雨,就知道這些。”
“求您,給我解藥吧,我不想死……”
雲蔓青早就不是聖母了。
她哼了哼:“對付我之前,事先沒調查嗎,我這人啊,記仇!”
“你在堂前辱罵我,編排我,造謠毀我清白的名聲,我會放過你?”
她起身:“封嘴,丟去喂蛇。”
蛇是她從連州帶回來的,為了預備不時之需,沒想到在這兒派上用場。
那人還要求饒,紫韻直接撿起抹布堵住他的嘴,直接拖去了另一個房間。
雲蔓青看向剩下三人:“你們想死想活?”
幾人不約而同,瘋狂點頭。
“想活,就自己去京兆府坦白。”雲蔓青勾著嘴角:“蹲幾年大獄,總比沒了命有盼頭。”
“對了,我能抓你們來一次,就能處理第二次,彆想著耍花招。”
幾人再度猛點頭。
雲蔓青揮了揮手。
立刻就有暗衛現身,把幾個人帶出去。
風竹上前:“殿下來了,您要見一見嗎?”
想到陸長隆夫妻,雲蔓青點了點頭。
牧亭之神色憔悴,明顯沒睡好,周舍依舊是那股矜貴的氣息縈繞。
“我剛從宮中出來。”牧亭之有幾分自嘲:“聖上說,是你的意思。”
話說的不明不白,雲蔓青聽這語氣,就猜到他已經知道始末。
有些話,總要說清楚。
她張了張嘴,聲音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