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寵假千金後,京圈權貴暴虐侯府 734
如願定下婚期
太後對此十分奇怪。
“婚約又沒取消,秦海山這是做什麼?”太後遲疑:“還敢以護國將軍的名義逼迫聖上?”
她狐疑的轉向正在斟茶的佳瑞郡主:“你平日和秦將軍有書信來往,知道他為何這麼做嗎?”
佳瑞郡主搖頭,一臉的茫然:“回太後娘娘,臣女不知道。”
“不過,秦叔叔是父親舊部中最親近的人,他懂得感恩,這些年對我也頗有照顧。”
“或許,是他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這才會去逼迫聖上定下婚期?”
太後不知道信了這番說辭沒有,她目光沉沉呢,一直盯著佳瑞郡主的臉。
佳瑞郡主表現的倒是平常,不等太後表態,又道:“也怪我不好。”
“前一陣心情低落,在和叔父的信件來往中,小女兒家家的抱怨了幾句……”
“你跟他說這些做什麼?”太後緊蹙著眉:“有哀家和皇上在,難道還真會讓皇孫退婚?”
“眼下鬨成這樣,你說如何收場?”
佳瑞郡主咬著嘴唇:“我也不知道……”
“這些年的規矩真是白教你了!”太後話裡帶著責備:“你身為未來的皇孫妃,必要識大體!”
“就算皇孫娶了你,將來還會有其他女人,有可能包括你最不喜歡的雲蔓青,你若斤斤計較,這婚約還真沒有繼續的必要!”
佳瑞郡主一頓,趕緊認錯:“太後娘娘,臣女知道錯了,再也不會跟人抱怨了……”
“起來吧!”太後不滿的看著她:“哀家以為你雖然任性,卻會懂事。”
“你太讓哀家失望了,是非對錯和大局都分不清,難怪亭之總說你不適合做他的妻子!”
“下去好好反省吧,這件事你彆出麵了,哀家會去解決。”
佳瑞郡主一臉的委屈,行禮後告退。
剛回到自己的屋子,就氣的砸碎了太後送她的琉璃盞:“梅嬤嬤,我說什麼來著?”
“那死老太婆平日說什麼疼我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實際上就拿我當一個小貓小狗。”
“我順她心意,她寵著我,給點小恩小惠,一旦我不順她的意,就會貶低嗬斥!”
梅嬤嬤趕緊去捂她的嘴:“到處都是眼線,您這話可千萬彆說了。”
佳瑞郡主甩開梅嬤嬤的手:“哼,她不讓我鬨,我偏要鬨起來。”
不等梅嬤嬤反應過來,就見佳瑞甩脫梅嬤嬤的手,猛然朝一旁的柱子撞去。
“天呐,郡主!”梅嬤嬤嚇得心跳就要停了。
慌張的跑過去,就看佳瑞郡主額間鮮血直流,人已經近乎昏迷。
“鬨!”她虛弱的連話都說不利索:“就說,我,被太後嗬斥,心懷愧疚,以死感謝他們養育之恩!”
話沒說完,人就暈了。
梅嬤嬤當然知道佳瑞郡主的意思,朝外邊喊人的同時,一路大呼小叫去通報太後。
很快,佳瑞郡主為了婚事撞死的訊息
,就傳到了前殿。
秦將軍人還跪在大殿門外,驟然聽聞噩耗,嚇得顧不得君臣禮儀,當即就要去壽安宮看望。
聖上也沒想到,佳瑞會尋死覓活。
到底是護國將軍的後人,聖上心裡不爽,也得顧著上百官員的想法,親自去看情況。
太醫來的很及時,診治包紮後,正在外邊煎藥。
見到聖上,趕緊行禮。
“好了。”聖上一臉寒霜:“怎麼樣了?”
太醫猶豫著:“郡主傷勢不算太嚴重,好生休養,十來日就恢複了。”
“隻是診脈的時候,微臣等人發現郡主心思鬱結,積鬱成疾,就算這次無礙,隻怕很快有下一次。”
“你什麼意思?”聖上眯著眼:“是說她達不成所願,還會繼續尋死覓活?”
太醫惴惴不安:“正是。”
“聖上!”秦將軍搶著道:“您瞧,微臣早就說佳瑞的性子異於常人,她沒有母家,又心悅皇孫多年。”
“如果婚約不儘快落實,她心不可能安定的!”停頓一瞬,他繼續不怕死的說:“何況,您和太後娘孃的態度,不足以讓她安心!”
聖上在來的路上,也聽佳瑞郡主被太後嗬責的事。
如果說之前秦將軍逼迫,他尚且能利用君威壓製,那佳瑞的尋死,就將他推到了絕境。
訊息已經傳開了,如果繼續拖著不定下婚期,隻怕百官都要說皇家為了皇孫要背信棄義!
“好,既然她這麼想嫁,孤允許了。”聖上閉了閉眼:“你們都這麼著急,也不要求什麼良辰吉日了。”
“月底吧,半個月時間準備也來得及,這個月二十八就成婚!”
“聖上?”王公公瞪大眼,提醒道:“到底是皇孫,成婚豈能不看日期?”
“看什麼日子?”聖上冷笑:“一個跪在殿外逼迫,一個以死逼迫,再看個日期,孤就要背上人命了!”
“你去禮部通知一聲,趕緊準備,順便將此事通報天下!”
王公公知道聖上在盛怒中,不敢再勸,隻能分彆派人去禮部和欽天監。
秦將軍可不管聖上怎麼想,反正有護國將軍的名義在,聖上不可能對這些人怎麼樣!
婚期傳開時,雲蔓青剛進公主府。
“怎麼這麼快?”長公主比她還好奇:“這個月二十八,豈不是就剩下十三天了?”
“十三天,禮部準備嫁衣都來不及吧?”
“聽說秦將軍逼迫,佳瑞郡主甚至尋了短見……”她的心腹蓮嬤嬤趕緊道:“隻怕聖上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
“遲早的事。”雲蔓青麵無表情:“早晚沒多少影響。”
長公主看著她,隻覺得她的平靜太滲人了。
長公主繼續問蓮嬤嬤:“殿下人呢,回來了嗎?”
“沒有。”蓮嬤嬤低聲道:“聽太子府的人說,殿下走之前說要十日時間才能回來。”
“十日?”長公主更是驚訝:“他做什麼去了,這個節骨眼還敢單獨出去,難道不怕瑞王府趁機滅口?”
無人知道牧亭之的去向。
他走的急促,出了皇城就失去了音訊,哪怕瑞王府有人專門跟著也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