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寵假千金後,京圈權貴暴虐侯府 735
世子被廢
瑞王比長公主還驚訝:“牧亭之明知道聖上龍體不適,還敢離開這麼長時間?”
“他到底做什麼去了,最後消失的方位在哪兒?”
心腹彙報:“聽聞是往北去了,就像是憑空消失,再也沒人見過殿下。”
“他出城前做了什麼?”瑞王按了按眉心:“牧亭之目的很強,他不會無緣無故發瘋。”
“往北,肯定是辦什麼重要的事情去了!”
誰也不清楚。
瑞王又問:“世子呢?”
“就在書房外等著。”心腹問:“要請世子進來嗎?”
“叫進來吧。”瑞王寒著臉。
牧疏白同樣不知道牧亭之的去向,但,他在約定的時間內,找到了自己被陷害的證據。
“父王,不是雲蔓青。”牧疏白聲音悲涼:“是疏亦,是他下毒害您,再嫁禍給我!”
瑞王瞪大眼,旋即狠狠一腳踹在牧疏白身上:“好啊,你調查來調查去,竟然把臟水往死人身上潑。”
“本王真是看走眼了,早知道,本王就該立你弟弟為世子,而不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牧疏白被踹的一個趔趄,卻還是堅持:“父王,兒臣不敢栽贓疏亦,再說他都死了,栽贓也沒有意義。”
“兒臣找到了疏亦的心腹小滿,他就在外邊等著,您見一見他,就什麼都清楚了。”
“小滿還活著?”瑞王激動道:“叫進來!”
小滿渾身都是傷,整個人瘦的像乾屍,渾身上下更是如乞丐般襤褸。
“王爺,您要為二公主做主啊!”小滿進門就跪下了:“二公子死的冤枉,他是被……”
不知道想到什麼,小滿停下來了。
瑞王奇怪的看他:“往下說啊,疏亦到底是什麼死的?”
“二公子是被世子陷害的!”小滿忽然改口,厲聲道:“勤王和勤王妃親自說的。”
“是世子收買了二公子身邊另一個心腹,引導二公子去截殺雲二小姐和皇孫。”
“二公子是為了您的清白纔不得已自儘,不,不算自儘,二公子吃了假死的藥,打算死遁回來向您求助。”
“假死藥二公子和世子殿下都有,可不知道為何二公子的藥被掉包了,小人也是調查許久才知道是世子的手筆。”
牧疏白早就驚呆了。
等反應過來後,他立刻揪住小滿的衣領,目眥欲裂:“誰派你來的,你之前分明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你說你有證據證明害死二弟的人是牧亭之,還說要見到瑞王才肯拿出證據,怎麼到了王爺麵前忽然改口?!”
“牧疏白!”瑞王高聲嗬斥:“你要當著本王的麵,殺人滅口嗎,讓他繼續說!”
牧疏白放開小滿,惶恐跪下:“父王,不是,我沒有調換二弟的藥,更沒有殺他。”
“定然是這小廝被人收買,前來陷害我!”
瑞王沒搭理他,而是看向小滿:“你,為何跟世子說的不同?”
小滿擦了把眼淚,怒聲道:“如果不這樣說,小人不可能活著見到您。”
“王爺,二公子到死都記掛這您和王府的榮譽,您一定要為二公子討回公道啊!”
瑞王深吸一口氣:“證據呢?”
“事發突然,小的拿不出證據。”小滿視死如歸:“小人跟隨二公子十幾年,絕對不會拿他的死胡說。”
“小人願意以死明誌,以證明沒有說謊!”
話音落下,小滿直接自己抹了脖子。
血噴灑出來,一部分濺到了牧疏白身上。
牧疏白渾身一軟,直接癱坐在地——完了。
小滿用死來證明,父王肯定會相信!
果然,再抬眼,就見瑞王滿目失望,看著他搖頭:“滿口謊言,不擇手段。”
“本王沒有你這樣狼心狗肺的東西,來人,立刻起書上報,將牧疏白這個世子廢了。”
“此外,今日開始,牧疏白跟瑞王府沒有半分關係,本王也不在有這個兒子!”
“王爺!”瑞王妃一直等在門外,聽到這訊息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撲進了書房。
“您不能這樣啊,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剩下這一個,您說不要就不要了?”
“這樣弑父殺弟的畜生,不配做本王的兒子!”瑞王甩開瑞王妃的手:“也是你教子無方!”
“兩個兒子,竟然沒一個好的,本王一世英名,就被你們娘幾個拖了後腿!”
“好在,本王不止這兩個兒子,本王還有疏錦!”
……
瑞王府這個節骨眼廢世子,比皇孫忽然間定下婚期更讓人詫異。
牧疏錦被接回來了,十三四歲的少年郎,眉目舒朗,比牧疏白牧疏亦更像瑞王。
瑞王生怕出現變故,連夜上書直接更改了世子,把牧疏白最後一絲路也堵死了!
牧疏白什麼也沒準備,直接被逐出了瑞王府!
直到出瑞王府,他也不懂小滿為何忽然反口。
是,他承認牧疏亦的死有他推波助瀾,可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牧疏亦的死應該是牧亭之來承擔才對!
一切發生的猝不及防。
怎麼會這樣?
牧疏白心裡奇怪,也問了出來。
陪在他身邊的獵鷹隱約猜想:“會不會是雲二小姐,畢竟她因婚約的事一直記恨您。”
“雲蔓青?”牧疏白忽然懂了:“對啊,肯定是她,她和勤王妃交好。”
“勤王又在連州之行,變成了不能動彈不能說話的廢人,我怎麼之前沒想通其中緣故呢?”
獵鷹忍不住提醒:“您之前對二小姐帶有執念,可能正是因為這些執念,將您給困住了。”
牧疏白想到那些夢。
他現在真的分不清了:“你說,會不會那些都是真的,但雲蔓青也夢到了?”
“所以她恨我,恨雲柔嘉,恨淮安侯府的每一個人,所以她會幫牧亭之對付我?”
獵鷹覺得主子受了刺激,開始胡言亂語。
但牧疏白心裡無比篤定,他忽然笑了:“一定是這樣,我就說呢,為何隻是退婚,她就會如此憎惡我。”
“原來是她也夢到了那些離奇的夢,也好,我還活著,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