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的車站 第11章

    長地說了句：“有些事，錯過了，就真的錯過了。”

夜深了，醫院裡隻剩下儀器的滴答聲。我站在窗前，望著遠處閃爍的霓虹。那個方向，似乎就是319路的終點站。不知道現在，末班車是不是已經收班了？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已經睡了？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調度室的通知：“319路部分站點臨時調整，請各位駕駛員周知。”

我點開詳情，瞳孔猛地收縮——她常候車的那個站點，赫然在臨時取消的名單上。

6

“醫生，到底是什麼情況？”

淩晨三點的急診室外，我聽著醫生說著一堆專業術語，腦子裡卻嗡嗡作響。母親的病情突然惡化，需要儘快手術。“最快也要等到後天，”醫生推了推眼鏡，“現在主要是控製炎症，觀察情況。”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病房，母親還在昏睡。護士說這是藥物的作用，讓她能好好休息。我輕手輕腳地收拾著病房，不經意間看到床頭櫃上的日曆——後天是週五，也是她休假結束的日子。

王叔的電話在這時候響起：“小耿，你還在醫院嗎？”

“嗯，我媽病情不太穩定。”

“是這樣的，”王叔的聲音有些遲疑，“我剛纔碰到調度室的小張，聽說......蘇小姐要調去津市分部了。”

我的手一抖，差點摔了手裡的水杯。

“而且......”王叔停頓了一下，“她這週五就走。”

週五。我看著日曆上的數字，突然感覺喉嚨發緊。母親的手術和她離開，居然是同一天。

“小耿？你還在聽嗎？”

“在。”我的聲音有些乾澀，“王叔，冇什麼事的話我先去照顧我媽...”

“等等，”王叔打斷我，“小張說她這幾天一直在打聽你的情況。”

我沉默了。

“他們說......她好像是特意申請了津市的調動。”王叔歎了口氣，“那邊待遇是比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