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竟如此陰濕? 第14章 收入網中
收入網中
此時他正坐在頂層上,透過一整片的落地窗望著遠處的城市美景,項際川其實並不在意這邊的風景如何,如果可以,他更願意將言挺綁回自己那棟彆墅,可惜他不能,他那棟彆墅彆人為人所,他不想給人發現,風險太大了。
項際川原本的打算是,言挺在這個地方上班,他買兩層之後找藉口綁言挺進門更方便,卻無奈中途出了點變故,他隻能換個方法。
此刻屋內的裝修早已結束,添置的傢俱那些也統統齊全,項際川滿意地看著屋內的各種設施,被收撿起來的尖銳器具,被包了邊的長桌,和早已加固的隔音設施,還有那幾條長長的鐐銬。
此時的項際川收起了外人麵前包裝好的人模人樣,露出了最本真的他自己,一如當年那個癡迷蜘蛛吸乾獵物時候的神經質小孩,他幾乎有點顫抖地蹲下,拿起做了防護的鐐銬,幻想著言挺被束縛在這裡的美景。
項際川告訴自己,快了,他現在就差個機會罷了。
他自以為自己冷靜自持能等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計劃實施,每天監視著言挺直至結束訓練,項際川平靜地盤算著,要如何不為人知地邁出第一步,可他高估了自己的理性,同時低估了言挺對他的影響力。
訓練結束便是考覈,言挺結束考覈過後,同另外幾個通過考覈的人正在會議室另一邊等通知,大家多多少少都相互認識,便開始相互聊天。
並不是什麼好重要的話題,閒聊而已。
中途有人說結束了這麼長時間的訓練,終於能去找一趟女朋友了。
大家都會心笑了笑,“你他媽多吃點生蠔啊。”
同一個宿舍的人便趁機打趣言挺,“我說言挺,該有二十七八歲了吧,沒有女朋友?”
言挺敷衍道:“沒認識的女的,上哪兒去談。”
大家不信,“怎麼可能啊,你長得這麼帥氣,能沒談過?”
言挺聳肩,“沒緣分唄。”
“你肯定是眼光太高了。”
言挺不知可否,懶得搭理他們,這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來,邊上最靠近他人下意識順著他的鈴聲看了一下,正好看見楊瑞雪的備注。
“哎喲,你這不是騙兄弟們嗎?這不是女生的名字是什麼?”
言挺:“少偷看彆人手機。”
同伴笑了笑,“害羞了?快說說,這是不是未來女朋友?”
言挺搖頭,“鄰居。”
“我連鄰居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你還加上微信了,真有你的啊小夥子。”邊上人繼續打趣道。
言挺無意同他們遮遮掩掩,“說是鄰居就是鄰居,吃過他們店裡兩次餅乾,這才加了微信的。”
同伴顯然不信,“開甜品店的啊?那更好了,你不是喜歡吃嗎?”
言挺皺起眉頭,“我什麼時候喜歡吃甜品了?”
幾人嘻嘻哈哈半天,會議室門猛然被開啟,他們擡頭,進門的是秘書妹妹,告訴他們道:“明天會電話通知各位,麻煩各位回去等訊息吧。”
這下大家才逐漸散夥,留下會議室的監控閃爍,項際川腦中回蕩著剛才那些人的笑聲,眼神逐漸狠厲起來,他好奇地盯著言挺扣在桌麵的手機,他衝動了,在聽到言挺手機裡有其他人的時候。
言挺第二天便接到了電話,通知他今天去公司辦理入職並且熟悉工作環境。
然而今天招待他的並非之前溫柔可人漂亮優雅的秘書妹子,卻也是熟人,是那個一直西裝革履的何川。
言挺看了眼對方身上一絲褶皺都看不見的西裝,順著西裝的肩部線條看到袖釦上,莫名覺得這公司未免待遇太好了,怎麼這員工穿得這麼板正,看起來就昂貴得很啊。
項際川衝他笑笑,“言先生,又見麵了。”
言挺點頭,“你好啊,以後還算半個同事嘛。”
項際川拿了一疊檔案放在桌麵上,好整以暇坐下,“我這次負責領你去瞭解你的工作內容和主要負責的區域,熟悉過後你再看是否簽署入職合同。”
言挺毫無異議,他以前也沒給這麼不得了的人物當過私人保鏢,這會兒也不知道流程究竟如何。
“聽你們的安排。”
項際川勾唇,“那我現在帶你去熟悉你所負責的區域。”
言挺跟著項際川到了公司車庫,項際川徑直走向那輛大奔,替言挺開了副駕駛的門。
以往都是替尊敬的業主先生開門,如今頭一次被這麼服務,言挺還有點不適應,他擺擺手,“謝謝,我自己來。”
直到車停在了熟悉的地方,言挺有些意外,他扭頭看了看自己工作了三年的小區,“這是…”
項際川麵不改色,“總裁住這邊,你負責的總裁的日常生活,平時會在這邊。”
言挺難以置信,他嘴角抽動,“我住這兒?”
項際川點頭,“是的,專門安排了獨立的安保室。”
言挺還是不敢相信,總覺得有地方不對勁,他張張嘴,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些啥。
“等我停好車,我帶您上樓就好。”項際川仍舊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言挺不禁覺得這人有點悶騷,狗日的這會兒一副不茍言笑不近人情的樣子,私底下還不是依舊泡吧喝酒樣樣都來,真他媽會裝。
驅車層層刷卡進入私人車庫,言挺甚至連既往同事的照麵都沒打上一個。
項際川滿意地刷卡進了電梯,摁了頂層的數字。
言挺眼神一瞥,喲嗬,還是頂樓,真他媽有錢。
等真的刷卡進入房間,項際川在他身後將厚重的門落了鎖。
周圍的忽然詭異的安靜,言挺難以形容這種感受,像是忽然從一個正常的空間踏入到了一個抽吸乾淨空氣的地方,四周彷彿隻剩他和身後這位高階秘書一樣,他毫不誇張地說,連自己的呼吸聲音現在聽起來都響亮了許多。
“這兒…怎麼…”言挺想說奇怪,但是話到嘴邊又覺得奇怪,還沒入職就蛐蛐自己的老闆好像不道德。
項際川卻好似沒覺得奇怪,他偏頭瞥了眼門鎖,笑了笑,擡手往裡指了指,“這邊來。”
言挺順著對方指的路往裡走,穿過玄關後麵的空間巨大,寬敞得嚇人,裝修很詭異,客廳臥室書房直接全部連通,天花板很高,使得空間更加廣闊,從他這個角度看上去可謂是一馬平川,絲毫不見阻礙。
傢俱少的可憐,客廳放了兩座長沙發,窗戶厚重的玻璃邊上設定了一個像是用來休閒放鬆的地方,另一頭像是開放式的廚房,島台和餐具廚具都鋥光瓦亮的,不像是有活人使用過的痕跡,書架是直接嵌入牆壁的設定,連明亮的燈都是全部直接嵌進了牆壁。整個房內能搬動的東西少得可憐,他看著那些全部包了軟墊的島台棱角邊,又看了眼全是軟墊材質的椅子,越看越奇怪。
最為奇怪的遠不止於此,言挺繼續往前走,忽然看見了從牆角鎖扣處延伸出來的巨大拉環,上麵扣著兩條鐵鏈。
他看著那粗重的鏈條發愣,這玩意兒必定不是用來拴狗的,心中頓時蔓延起各種**新聞中的各種羞恥癖好,不怪他這麼懷疑,言挺看了看那個鏈條最後的鐐銬,上麵還給貼心安置了軟墊,他一聯想到床上那檔子事兒,便轉頭去看床,見另一邊孤零零放著一張巨大無比的床,言挺眨眨眼,他甚至覺得那張床的長度能比兩個自己還長。
言挺腦中不禁懷疑,狗日的這房主不會是搞多人遊戲的吧?
前邊的項際川停下腳步,微微側頭,言挺冷不丁同他對視一眼,以為對方發現自己在盯著鏈條看,移開視線,默默在心中默唸兩遍安保守則,客戶的隱私不多打聽,不得泄露客戶隱私,做好分內的事。
項際川脫了西裝外套,好像這是他家一般隨意,他領著言挺走向一道關閉的門,輕輕推開。
言挺擰著眉頭古怪地看了眼被隨意丟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跟著項際川的腳步往裡走。
言挺一眼能看出來裡麵是間格鬥訓練室,他太熟悉這種裝置了,沙袋和軟墊,幾乎讓他以為自己回了訓練基地。
他疑惑地轉頭看了眼項際川,隻見對方在自己身後輕輕關了門。
項際川解開自己的袖釦,朝旁邊示意,“我需要看看你的身手,來過兩招。”
言挺:“啊?”
他上下打量一番項際川,這人高是比自己高一點,但看起來實在是瘦削,裹在襯衫之下的筋骨,怎麼看也是經不起自己兩拳的貨色啊。
很快言挺就為自己看走的眼付出了代價,項際川絕對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那一身精瘦的皮肉之下隱藏的全是技巧和靈敏,他最開始還試圖留一手免得傷到這個帶著金絲眼鏡的裝逼男。隨後的一招一式就好像全部被對方提前預判,他引以為傲的招式力量全部處於下風,言挺逐漸惱怒,不得不全力以赴,最後他矮身躲過對方的拳,擡肘準備撞擊對方,誰料項際川一個閃躲貼著他後背,擰著他的手臂,將言挺直直禁錮住。
言挺後背貼著對方胸膛,他渾身不自在,以前和教練訓練過招的時候也會有這種情況,可也沒現在這樣不自在,他趕緊開口道:“好了,何川,我認輸。”順帶恭維兩句,“你不會也是私人保鏢吧,這麼厲害。”
項際川麵不改色收了力道,他看著大喘氣的言挺,“我替你拿毛巾。”
言挺這會兒有點脫力,他轉頭想看看幾點,反應過來自己剛纔好像把手機拿出來了,他轉頭看了眼邊上的櫃子,這才發現那個櫃子是自動帶鎖扣鎖上的。
言挺這會兒還頗為心大,他暗罵了兩聲,麻痹的有錢人就是屁事兒多,一個櫃子都他媽自動帶鎖了。
轉頭項際川給他拿了毛巾喝一瓶未開封的水,言挺擰開水喝了一口,接過毛巾擦拭兩下,這下他看項際川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這他媽真是個沉默的狠角色。
言挺開口道:“謝了。”
繼續拿毛巾擦了擦濡濕的鬢角,剛想擡頭問問項際川情況。
另一邊項際川慢條斯理地擺弄了一下自己手裡濕潤的小方巾,迅速靠近言挺。
言挺還沒反應過來,猛地被擒住脖頸,手裡的水潑灑了一地。
迎麵一塊毛巾蒙上自己的臉,言挺下意識吸了口氣,嗅到輕微的刺鼻味道,他猛然開始掙紮,卻被死死擒住失了先機,但剛才的一番打鬥消耗了他大半體力,這會兒一下放鬆,言挺還沒緩過神來,他直覺這毛巾裡麵不是好東西,隨即屏住呼吸。
項際川平靜地默數著時間,手裡的力道逐漸加重。
言挺最後實在是憋不住了,他感覺肺幾乎要炸開來,緊緊拽住身後人胳膊的手逐漸失去力度,媽的彆沒被對方悶死自己給自己憋死了,隨後言挺自暴自棄地吐了一口氣出來,艱難地回複喘息,呼吸之間的熱氣穿過毛巾噴灑進項際川粗糲的掌心,項際川勾唇,他知道對方憋不住了。
言挺努力睜著沉重的眼皮,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想,自己不會被人噶腰子吧。
狗日的,果然天上掉的餡餅不能信,砸頭上可真疼啊。
這麼有錢不會是割人腰子掙的錢吧?
項際川微微鬆了下手中的力道,以便言挺能順暢呼吸不被自己悶死,但他仍舊謹慎地再捂了一分鐘,他做足了功課,這種鎮靜劑蘇醒速度很快。
等真的確保言挺完全軟進他懷中的時候,項際川產生了一種極大的滿足感,他摟著對方精壯的腰,眼神死死盯著手中人的側臉,因為剛才他的力道,言挺的側臉上這會兒有一道紅痕。
項際川近乎癡迷地巡視著那道紅痕,這道痕跡意味著,現在的言挺在他手上,已然毫無反抗之力,隻能由他為所欲為。
他鬆開禁錮住言挺的雙手,癱軟的言挺貼著他的胸膛便要倒在地上,項際川擡手,攔腰輕鬆將言挺抱起。
項際川小心翼翼地將言挺抱到鐐銬旁邊,輕輕將人放在厚重的地毯上,隨後幾乎是抱著一顆虔誠的心替對方上好鐐銬,他眼睛都捨不得眨一眨,一寸一寸描摹著言挺俊朗帥氣的五官,這張臉好似同高中相比並無太大的差距,又好像有說不出道不明的差彆。
擡手去撫摸言挺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項際川將手指輕輕放在對方的鼻翼下方,隨後他感受到了一股平緩的熱氣噴灑。鬆開手,項際川低低笑出聲,這個活生生的言挺,終於,在時隔多年之後,被自己收入懷中。
巨大的喜悅如同炸開的煙花將他幾乎淹沒,項際川眼眸閃亮,盯著這個由24歲的項際川送給16歲的項際川的禮物。
他把言挺從地上再次抱起,鏈條隨著他的動作嘩啦啦響動,項際川將人放在寬大的床上,看著陷入潔白且綿軟床墊上的言挺,他忽然想起了小時候自己鐘意的蜘蛛捕獵,此刻的自己就像是那隻有尖牙的蜘蛛,而言挺則像是被蛛絲纏住掙紮無能的獵物,隻能靜靜等待屬於自己的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