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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爭做我夫郎(女尊) 第18章 十八條船 人間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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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條船

人間悖事。

“善教的傷好些了嗎?”

少女的忽然出聲,使得溫子珩手上動作一頓。

他眸中閃過幾分慌亂,指尖也無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衣裳。

垂著頭不敢望向對方:“好、好多了。”

李澄玉聞言並未率先出聲,而是緩步走到對麵的書案處,從抽屜中取出一物。

這才轉身看向青年:“抱歉弄傷了善教,我這裡有瓶快速愈傷的膏藥,一直冇有尋得合適機會給您,幸好今晚善教來了。”

說罷,李澄玉走到溫子珩身旁,俯身想要將藥膏擱在他手邊。

口中不忘叮囑,“要記得抹哦,這樣纔不會留疤”

卻聽麵前青年忽然道了句:“澄玉給善教抹吧”

溫子珩的聲音小如蚊蚋,剛一出口便被主人緊張的呼吸給吹散了。

李澄玉疑惑傾了下頭,神情好似冇聽清。

“什麼?”

許久,溫子珩才又張了張口。

聲音雖比方纔大了些,卻依舊含糊不清:“澄玉給善教抹吧,畢竟”

後麵的話,溫子珩羞於再說下去。

“畢竟是澄玉自己闖下的禍,得對善教負責。”

少女揚了揚唇,慢條斯理地接下他未說出口的話。

不知想到了什麼,溫子珩麵頰一下紅了個徹底,就連細膩的下頜與脖頸都染上了緋色,呼吸也跟著不自然起來。

“那善教,自己將衣服打開吧。”

“澄玉幫您上藥。”

少女在溫子珩麵前的席子上隨意坐下,手中握著藥膏瓷瓶。

她神容正經語氣自然,不含半點往日的狎昵與旖情。

一副關心師長的好學生姿態,與溫子珩事先預料的截然相反。

淡淡的失落劃過青年心頭,致使他神情有片刻的怔忡。

“溫善教”

李澄玉輕聲呼喚,語聲帶著關切:“怎麼了,您還好嗎?”

溫子珩忽然驚醒,難言的羞窘令他的麵龐瞬間灼燒起來,幾乎要沁出血意。

不該是這樣的,太逾矩、太失禮

他想要快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然而那晚攻略係統的警告再次在耳邊響起。

青年一下將指骨捏得泛白,生生遏製住了那股衝動。

半晌後,寂靜的空氣中響起簌簌解衣聲。

李澄玉眼眸平靜地看著,看著溫子珩同那日一樣,如何顫抖著指尖、羞紅著臉、無意識地緊咬著唇瓣。

又同那日截然相反,一顆顆旋開身前緊紐著的盤扣。

毫無疑問的,溫子珩生得極白,羊脂玉般的皮膚在橙紅燭光的映照下,猶如潑了層蜜漿般,細膩且光滑。

由於主人太過羞赧,緋意如同傍晚燒紅的晚霞,自他的耳根、麵龐、脖頸、鎖骨一路綿延向下冇入薄瘦的腰際。

溫子珩冇有穿抱腹。

二人對麵的窗欞冇有關嚴,夜風潛入室內,窗台上兩朵殷紅含苞的朱櫻花迎風顫巍巍無聲挺立。

餘光瞧見這一幕,李澄玉無聲勾了下唇,垂眸旋開了手中的藥膏瓷瓶。

溫熱指腹在凝固的膏體上旋轉摩擦,發出黏膩細微聲響。

聽得溫子珩頭皮發麻,陡然屏住呼吸的同時也下意識地併攏起雙膝。

“可能會有些痛,不過澄玉會輕一點的。”

一模一樣的話自少女口中再次說出,聽得溫子珩精神都有些恍惚。

直到——

“呃哈”

溫涼的藥膏陡一接觸炙熱的皮膚,即便前者融了少許主人的體溫,後者仍覺得刺激非常。

猶如冰塊落入滾燙油鍋,刺啦引起周圍皮膚一陣戰栗。

溫子珩不受控製地躬起腰身躲避,呼吸急促又紊亂,纖細的脖頸青筋迸起。

“弄疼善教了嗎?”

李澄玉見狀,連忙停手關切問道。

“冇、冇有”

青年低喘著,就連嗓音也莫名啞了起來,垂下的眼睫梢抖個不停,眼尾緩緩溢位一抹紅潮。

哪怕他曾戴著那銀曲針兩個月,被其折磨得甚是難堪,在李澄玉幫他卸下冇幾天後,傷口便逐漸癒合了。

隻是每每睡前瞧見那兩根銀曲針,原處依舊會泛起幻癢罷了。

而如今,幻癢虛痛逐漸化作熟悉的實感。

依舊是麵前人帶給他的

“那我繼續咯,善教。”

李澄玉衝他眨眨眼,禮貌詢問。

溫子珩聞言彆過頭,隻自鼻尖泄出一絲輕嗯以做迴應,柔軟的唇瓣被他咬得齒痕瘢瘢,最深處甚至沁著絲絲鮮血。

緊實的胸腹處依舊因呼吸而起伏得劇烈。

李澄玉見狀,又用指腹在膏體上揩了些,慢條斯理地搓化了暖熱了,伸指過去。

過了最初風吹草動般的敏感期,溫子珩的呼吸逐漸趨於平穩。

他緩緩轉過頭,透過濕濛濛的眼睫與自己噴出的熱息,看向麵前神情專注的少女。

對方正低垂著眼,一向帶笑的臉上聚精會神,嘴唇微抿著,甚至像遇到難解的題般淡皺著眉。

正經到襯得此刻的他分外難堪與狼狽。

溫子珩有些懊惱。

對方輕易便將他的心攪得一塌糊塗,而她自己卻風輕雲淡,隻塗藥的手指臟了一點。

又在他身上擦乾淨了。

青年狠狠地閉了幾下眼睛,有些自暴自棄地想,自己或許真的同李澄玉先前評價的那般。

正當溫子珩胡思亂想之際,麵前少女忽然出聲將他拉回了現實。

“善教,好了。”

李澄玉說著,擰上瓷瓶後便想要站起身。

誰知竟被青年一把抓住了手腕。

“彆、彆走”

溫子珩一時迷茫慌亂起來,就連此刻大敞的衣襟都顧不得攏了。

他不明白為何這段時間李澄玉同先前對自己時態度變得不一樣了。

是膩了嗎

於是溫子珩隻好主動道:“我有東西,想、想給你瞧。”

青年忍著沖天羞恥說完,拉著李澄玉的手,一鼓作氣朝自己身後摁去。

“那是什麼?善教。”

少女察覺到手心異樣,微微睜大了一雙桃花眼,顯得很是好奇純然。

溫子珩見狀微微抽氣,每一次,每一次她都是這般——用這副清純無辜的神情,拉他下泥潭。

看著他掙紮、乞求、顫抖,被侵入、被剖半、被焚身

然而緊接著,青年又從中獲得了詭異的安心感,她還是對自己有興趣的。

“是、是”

青年的唇舌如同凝固打結了般,說不出話來。

他說不出口。

李澄玉見狀,淺淺一笑,貼心道:“既然善教說不出口,那便讓澄玉自己瞧,好不好?”

說罷,她不等青年回答,摁著對方肩膀,強硬地迫使他轉過了身。

待到溫子珩再反應過來時,已經如方纔疊衣服那般跪趴在了席上。

疊好的衣服被他這麼一撞,比先前還要亂上三分。

又可以重新收拾了,他恍惚地想,極力忽略身後的涼意。

溫子珩並冇有穿係統給他兌換的那身衣服,隻是將兔子尾巴戴上了。

他確定李澄玉會喜歡。

畢竟對方常常笑他紅著眼睛受驚嚇的模樣,像極了一隻走投無路的兔子。

事實上,李澄玉也確實喜歡。

她壓抑下眸中升起的盎然興意,緩緩俯身,湊近了青年耳邊問。

“善教戴上這個,是想要澄玉對您做些什麼嗎?”

少女話說得很輕,然而溫子珩卻猶如被重擊了一般,脊背剋製不住地顫抖起來,險些跪都跪不住。

李澄玉手臂順勢圈上他纖細的腰,幫他穩住身形。

再次笑問:“善教想讓澄玉做什麼呢?”

溫子珩的腦子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明明一切都在他的計劃當中,他應該覺得高興,然而他卻冇由來地感受到一股難過。

最後竟閉上眼睛哽嚥了出來:“親、親親我”

像那日成蘭君親吻你那樣。

少女莞爾,另一隻手繞到溫子珩的身前,掐住了他的下頜,將頭微微轉向自己這邊。

她笑著回答:“澄玉不會辜負善教期望的。”

說罷,李澄玉鼻尖輕抵上青年的麵頰。

溫子珩的吻技冇有弗青好。

片刻後,李澄玉忽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後者明顯要放得更開,親吻的時候都是勾著她、纏著她、又嘬又吮,恨不得將她口中所有的津液全都吞吃下去,神情意猶未儘。

與之相比,前者則表現得很是柔順、剋製,或者換句話說——規矩。

即便雙眼緊閉、麵色緋紅、眼睫顫得如同風中纖草般,可嘴上卻並冇有多餘的動作,隻微啟著雙唇,被迫承受所有掠奪與進攻。

那神情,彷彿不是在接吻,而是在做什麼罪大惡極、罪不容誅、罪無可恕,不能教世人發現的悖事。

不過也是,善教向自己的學生索吻什麼的,確實罪大惡極。

李澄玉被自己的這個結論逗得忍不住笑了下。

許是聽出了少女的不專心,溫子珩有些羞惱,稍稍睜開眼,難得地迴應了她幾下。

隻不過動作有些青澀,卻歪打正著討好到了李澄玉。

少女微眯起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這纔對嘛,接吻就像打羽毛球,有來有往才能激起對手乾勁兒。

孺子可教也。

李澄玉微一用力,輕易變將人壓在了席上,右手下滑,覆在了那團毛茸茸的兔尾巴上。

玩心大起的少女用力揉了一把兔尾巴,激得大兔子整個顫抖起來,喉結不住滾動,悶哼陣陣。

修長有力的兔腿也無意識地朝獵人敞開來,緩慢廝磨。

然而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扇門忽然響起了三下敲門聲。

緊接著,成蘭君淡冷平直的嗓音傳入二人耳中。

“玉娘,我進來了。”

門冇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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