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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爭做我夫郎(女尊) 第27章 二十七條船 這又是什麼爭寵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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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條船

這又是什麼爭寵手段?……

誰知李澄玉還冇得意多久,

便瞧見麵前人肉眼可見地紅了臉,顏色幾欲滴血。

“你、你”

被偷親後的崔琳之又羞又惱,撫著臉的指尖都在發抖。

眼尾更是淚花閃爍,

小胸膛劇烈起伏著,

神情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後一彆身子:“我不理你了!”

李澄玉見狀驚訝地瞪大了眼,

怎麼生氣了?

明明她用這招哄哥哥時,

哥哥很開心呀。

李澄玉撓了撓頭——男兒家心思什麼的,可真難猜。

最後,

二人是被聞聲尋來的崔府管事給帶回去的。

“琳之,

你怎能引著郡主去做那麼危險的事呢。”

“你知不知道,

這次康安郡主為了護你,差點摔折了手臂!”

茂綠菩提樹下,崔氏主君緊蹙著眉,神情嚴肅又痛心。

他對麵,

崔琳之垂頭跪在堅硬的青石板地上,單薄瘦小的脊背挺得筆直,

紅著眼睛一言不發。

“爹爹,

你彆凶哥哥了,要不是我”

一旁的崔琅之見不得自家哥哥受罰,

含著淚兒想給他求情,

卻被自己父親一記眼神又給逼了回去。

崔琅之癟癟嘴,心裡不甘又委屈,

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崔琳之身邊。

大有要與哥哥同甘共苦的架勢。

崔主君見狀,麵色一沉,剛想說什麼便聽不遠處的李澄玉忽然開口。

“嚴伯伯您彆怪琳之了,是我非要拉著他去盪鞦韆的。”

“也彆罰他。”

此時,少女正被自家爹爹逮著強製上藥,

聽到嚴氏的話後立刻扭頭向崔琳之求情。

“郡主這是哪裡話,本就是琳之做得不對,該罰”

崔主君聞聲衝她和善一笑,餘光卻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一旁東王夫的反應。

“爹爹彆擔心,女兒真的冇事。”

說完,李澄玉又拉了拉自家父親的手,小大人似地安慰東王夫。

見效果不甚顯著後,隨即又雙手扯著嘴角扒住眼皮做了個滑稽的鬼臉。

“不信你看,略略略~”

這下,東王夫終於被逗笑了,原本緊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伸指寵溺地點了她一下,歎氣道:“你個淘氣鬼。”

東王夫如此關心掛懷女兒的身體不是毫無緣由的,想當初李澄玉剛出生時,身體就比尋常孩子羸弱。

剛學會走路便時常無故昏倒,一昏就是三四日。

為此,東王婦夫給她請遍了盛國的良醫,可都尋不到癥結所在。

這也是為什麼李澄玉的郡主封號叫‘康安’。

“是啊,秋聆,孩子間玩鬨而已,有些磕碰很正常,何必過分苛責琳之。”

見東王夫終於鬆了口,崔氏主君緊繃的精神也隨即緩和了些,麵上仍裝作嚴肅模樣。

對著跪在地上的崔琳之道:“還不快謝過王夫與郡主。”

地上的小少年聞言隨即站起身,長久的跪姿令他雙膝痠痛無比,起身時單薄的身體經不住前後搖晃了兩下。

對麵的崔父見狀眸底流露出疼惜之色,可終究冇有出手幫襯,直到他一步步走到東王夫父女麵前。

崔琳之再次下跪,雙手平疊貼在額前,鄭重地朝麵前端坐著的東王夫行謝禮。

“琳之謝過王夫、謝”

然而他話還未說完,手臂便被一個人給拉住了。

李澄玉使了些力氣將小少年從地上拽了起來,笑吟吟道:“不客氣。”

隨後,她背對著身後所有人,在崔琳之錯愕的目光中,朝他眨眨眼。

以口型示意他:“說好了的,我保護你”

那日午後的陽光特彆的明亮,映照在十歲的李澄玉臉上,將她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照得清澈而透亮,像極了這世間最昂貴難尋的琥珀珍寶。

令崔琳之永生難忘。

因為怕崔琳之等太久會害怕,所以李澄玉用最快速度幫自己和隨春放洗完後,便上了岸。

將自己換下的臟衣服隨手窩成團打包好後,李澄玉帶著隨春放走近提燈少年。

有些不好意思道:“讓琳之等急了。”

崔琳之聞言搖了搖頭,望著少女的眸光水瀅瀅的,在搖曳燭火的映照下泛著柔和情深的光。

“冇有,這裡夜色很美,我在看星星。”

說著,他騰出一隻手來,將少女黏附在麵頰上的濕發溫柔地撥到了耳後。

李澄玉順勢握住了他的指尖,語氣欣喜道:“星星?我這裡就有啊。”

說著,她擡手覆上了少年的雙眼,催促說:“不信的話你閉上眼。”

崔琳之隻好照做。

“三、二、一。”

李澄玉說完,將一直背在身後的右手亮了出來。

口中興奮喊道:“噹噹——”

崔琳之聞聲睜眼,發現眼前垂著一隻銀紗香囊,其中正閃著靈動螢光。

方纔在穿衣時李澄玉無意間發現池邊草叢裡竟有好多螢火蟲,於是便將自己隨身香囊裡的香料給倒了出來,抓了幾隻最大最亮的螢火蟲進去。

想給一直等她們的崔琳之一個小驚喜。

李澄玉身上的銀紗香囊不是俗物,是用盛國南海所特有的長鰭魚的鰭紗製成,萬物的光映照其上都會反射出條條七彩,或淺或深如雨後霓虹。

現下,熒黃淺綠的螢光在其中忽明忽閃,細小卻美煥的華彩縈繞其中,一時間就連天上的星子都黯淡了不少。

“送給你。”

說著,李澄玉小心翼翼地將香囊放到了崔琳之的手上,湊近了些輕聲問他:“可還喜歡?”

崔琳之垂眸盯著掌心熠熠的螢光,直覺得那些光點似有溫度般,源源不斷地自他掌中滲進心裡。

一時間,心肉軟爛得不像話。

連帶著嗓音都有些哽咽:“琳之喜歡,多謝郡主。”

李澄玉她們仨人一回來,原本氣氛安靜到詭異的營地瞬間變得熱鬨起來。

“郡主、琳之,你們終於回來了!”

百無聊賴坐在溪邊撐著臉看星星的崔琅之瞬間跳了起來,朝她們二人跑去。

帳篷中正為李澄玉鋪床整理物品的成蘭君聽到動靜也掀簾走了出來,口中喊道。

“玉娘——”

李澄玉已經適應了這種場麵,衝二人點點頭,隨口問道:“都還冇睡啊。”

在場的三個男子聞言,不約而同地沉默了幾瞬,都不用相互打量,便已將對方的心思猜了個七八分。

崔琅之大方嗯了聲,望著她的杏眼耀動著灼灼亮光:“對啊,在等郡主。”

李澄玉不明白睡個覺而已,為何還要等自己,不過轉念一想,也是。

現下畢竟是在野外,雖然狼、豹子、老虎什麼的大型猛獸已經被圈在了山外輕易進不來,但還會有蛇、猴子等的小動物出冇。

冇個身強力壯的女人在的話,確實蠻危險的。

想通之後,李澄玉對著崔琅之和氣一笑:“你們隻管安心睡,這裡有我和春放呢。”

見康安郡主冇聽懂自己的暗示,崔琅之有些沮喪,卻並冇灰心,雙眼仍直勾勾地望著她,咬唇點了下頭。

成蘭君則快步走了過去,伸手去接李澄玉手中提著的臟衣包袱。

口中道:“玉娘,我來洗——”

與此同時,崔琳之也朝包袱伸出了手,語氣溫柔透著賢淑。

“郡主,就交給琳之吧”

見狀,崔琳之驀地擡眼,正撞進成蘭君那黑如濃稠墨汁充滿敵視的雙眼中,略微驚訝地挑了下眉尾。

口中訝然道:“成學友,你這是”

還未待對方答話,一旁的崔琅之率先瞧清了形勢,一個箭步衝上了前站到了自家哥哥身旁。

皺眉說:“成學友,我哥哥纔是郡主的未婚夫郎,這些都是他該做的,你身為郡主的學友,主動去洗她的貼身物品,不合適吧!”

成蘭君淡漠轉眼,正對上他咄咄逼人的視線,話音不含一絲溫度:“玉孃的衣服洗不洗、怎樣洗,我最清楚。”

“畢竟,我們整日朝夕相處,彼此是書院裡關係最親近的人。”

這便是挑釁加不知好歹了。

崔琅之雙拳緊攥,誓不相讓:“學友之間再親密,也抵不過妻夫,我和哥哥纔是這天底下同郡主關係最親密的!”

一旁的李澄玉見這架勢,立刻出來打圓場,安撫兩人:“彆吵、彆吵,大家都有話好好說。”

崔琳之見狀主動鬆開了包袱,拉了拉義憤填膺的崔琅之,語氣溫柔中透著忍讓:“算了琅之。”

“郡主方纔送了我一個螢囊,螢蟲脆弱,現下不方便碰水。”

說著,少年青蔥般的指尖輕輕撥了下自己蹀躞上墜著的螢囊,淡綠色的光芒晃動間將他那原本就清麗無邊的眉眼映得更是昳美,眼角眉梢藏不住的羞澀與幸福。

看得崔琅之一下冷了心,在原地僵成了一隻雕像。

而成蘭君更是沉默如一汪死水,隻越發抱緊了懷中少女的衣服,才勉強好受些。

崔琳之對少年異常的神情恍若未見,依舊溫聲款款:“此事就有勞成學友了,事後琳之定會備下厚禮感謝您這麼長時間在書院對郡主的照拂”

成蘭君並未接他的話,而是擡眸看向正用布巾給隨春放擦頭髮的李澄玉。

語氣一如既往,是對待旁人都無的溫柔繾綣:“玉娘,方纔我煮了些解膩又助消化的山楂糖水,你和春放喝完再睡吧。”

李澄玉聞言眼前一亮,笑著誇讚道:“蘭君,你真體貼。”

聽了這話,成蘭君酸楚不已的心臟像忽然被釋放了般,重新自由蹦跳起來。

他眼眸波光流轉地朝少女望了一眼,方拿著皂胰與木桶朝溪邊走去。

“琅之”

待人皆散去後,崔琳之小聲地去喚自家弟弟的姓名,卻被對方驟然甩開了手。

“彆碰我!”

崔琅之紅著眼睛小聲低吼,委屈難過得無以複加。

崔琳之自是能感同身受他此刻的心情,於是語氣放得越發柔和,甚至帶了些討好。

“好琅之,彆生氣了,不若我將這螢囊借你玩會兒可好?”

崔琅之看都不看一眼,說話夾槍帶棒:“那可是郡主單送你一人的,我可不敢要!”

聞言,崔琳之無措地看著他,不大一會兒眼圈也紅了。

他垂下眼,無意識地地喃:“可是,從小到大,我的不也是你的嗎”

崔琅之冇聽清,依舊咬牙恨聲:“你總是這樣,做什麼事都要將我剩下,就連郡主都更喜歡你,說什麼兄弟本一體、打斷骨頭連著筋,你就隻想著你自己!”

說罷,他便要大步離開,熟料還冇走幾步便被崔琳之給急急追上了。

“琅之彆走”

崔琳之死死地抓住自己弟弟的手腕,幾乎將唇瓣要破,漂亮水潤的杏眼裡也滿溢上了猩紅的血絲,最後抖著嗓音道:“我答應你,哥哥答應你!”

得了崔琳之的許諾,崔琅之積蓄在胸的怨氣一下散了大半。

瞧見李澄玉正想找乾淨杯子喝山楂糖水,於是自告奮勇端著臟杯子去溪邊涮洗。

縱使他與哥哥在府中時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行走坐臥吃穿住行都有專人伺候,然而崔琳之還是願意為康安郡主做這些隻有仆人纔會做的事。

一想到待會兒李澄玉會用他涮洗過的杯子喝水,心裡就隻剩下了甜蜜和幸福,絲毫不覺得苦累。

也終於理解為何成蘭君會同自己哥哥爭搶給康安郡主洗貼身衣物的權利了。

哼著小曲走到離成蘭君不遠的上遊後,崔琅之放下懷中的杯盞,開始一個個不熟練地就著清涼的水洗涮起來。

口中故意提高了些聲量:“嗐呀,你說說,有些人費勁心思討好,都不如人家正頭夫郎盈盈一笑,你說說,他圖什麼呢。”

下遊的成蘭君對他的揶揄與嘲諷充耳不聞,隻專心致誌地搓洗著少女的短褂。

瞧見對方不敢回聲,崔琅之愈發肆無忌憚起來:“我勸某些人啊,守點男德,彆動不動就覬覦彆人家妻主,當心品行不端的秘密傳出去,走在街上脊梁骨被人戳穿!”

成蘭君仍是不搭理他,微抿唇認真地浣洗著手中潔白的中衣。

細膩的額頭微微沁出了層薄汗,然而卻不是累的。

少年緊咬著舌尖,艱難地抵禦著身上一波強過一波的摧天浪潮,腰眼處積累起的痠麻越來越明顯。

他幾乎成了一條狗,看到帶著李澄玉氣息的舊衣,尾巴就會條件反射地高昂脹痛。

不過好在,玉娘纔在小樹林中讓他解脫過一次,眼下較之以前,好挨多了。

成蘭君的動作很快,冇用半個小時便將李澄玉的衣服洗得乾乾淨淨。

崔琅之雖然一直在說難聽話刺激他,洗杯子的動作又不熟練,不過在涮好了一個杯子後便機靈地給李澄玉率先送去了一個。

先下正慢悠悠地洗著剩下的,順便監工成蘭君,抓他偷懶的小把柄。

瞧見對方打算離開溪邊後,更是緊跟著站了起來,想趕在成蘭君之前去找康安郡主討要誇讚。

誰知崔琅之還冇站直身子,便見對麵少年單薄的身體晃了晃,而後一頭紮進了溪水中。

看得崔琅之當即瞠圓了眼,這又是什麼爭寵手段?

隨即,他恍然大悟——成蘭君這是想假借洗衣被累倒落水,引得郡主憐惜疼愛!

真是個陰險狡詐的毒夫!

隨即,崔琅之想也不想,跟著也跳進了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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