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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爭做我夫郎(女尊) 第31章 三十一條船 可是厭了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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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條船

可是厭了兄長?

極品魅魔係統是在沈月殊姐姐、姐夫的葬禮上忽然綁定的他。

綁定的同時,

沈月殊腦中還多了許多被自己遺忘的記憶以及一個任務——讓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女最愛他,以達成極品魅魔的成就,否則就會被抹殺。

與此同時,

還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係統的存在。

綁定前期,

沈月殊十分恐慌,

覺得自己定是被什麼妖邪給附身了,

為此還花大價錢找道士給自己驅邪。

從那之後,魅魔係統便再未出聲過,

他還以為是那些驅邪的法事奏效了,

直到方纔

可最令沈月殊震驚的是李澄玉竟然就是自己的任務對象——兩次能拯救自己於水火之人。

忽然間,

青年彷彿被天上的一塊餡餅給砸中了似的,心中驟然掀起滔天的欣喜巨浪。

然而這欣喜還未持續多久,便被對方的那句‘誰在說話’給凍結了。

沈月殊一下便慌了神兒,磕磕絆絆道:“冇、冇人在說話呀。”

李澄玉歪頭看向他,

疑聲問:“你方纔冇聽到嗎?”

昔日係統的嚴肅警告如重錘一般敲擊在沈月殊的心上,耳邊噪音轟隆隆作響。

青年慌得都帶上了哭腔,

整個人手足無措:“冇人說話,

真、真的是你聽錯了。”

然而李澄玉卻未應聲,徑直站起身朝沈月殊伸出了手——輕柔地擦去了他眼下無意間蹭上去的黑灰。

察覺到指腹上濕潤潤的,

少女無奈一笑:“又不是什麼大事,

哭什麼。”

沈月殊一下愣在了原地,鹿眸含著泡眼淚,

眼瞼下方被少女溫暖指尖摩挲過的地方,迅速浮起一片熱意。

李澄玉冇再看他,而是轉身一下打開了房門。

籬笆院兒裡,歡天正平舉著雙臂攔人,其中一位正是去而複返的王氏,

另一位身上則穿著沈月殊的那件羽藍色外袍,特意露在外麵的那截磚紅色裡衣領,有些不倫不類。

大抵就是王氏口中的兒子‘小桃’。

“哎呀,小娘子你攔我們做甚,快快放我們進去呀”

“我家郡主與沈公子有要事相商,你們不能進去打擾!”

歡天表情嚴肅、寸步不讓。

“什麼要事啊,大白天的還非得關著門,我們進去就送個東西,又不打擾”

王氏口中一邊說,一邊扒著歡天的手臂抻脖子往屋裡瞅,他剛得知那個年輕女人的身份是郡主,現下心中更是焦急萬分,生怕這個金鳳媳自己抓不住給跑了。

“歡天,怎麼了?”

門邊的李澄玉皺眉出聲。

歡天聞聲扭頭答她:“郡主,我都說了你在裡麵,可他們非要進去!”

二人說話間,王氏已然瞅準機會從歡天的胳膊下鑽了過去,手中還緊拉著自家兒子。

一邊快步走,一邊扯嗓子大聲喊道:“小月啊,這是叔前些日子剛醃好的酸莧菜,給你拿來嚐嚐鮮!”

走到門邊時,王氏還故意把一臉嬌羞的兒子往門前站著的李澄玉身上推。

李澄玉立刻後退一步躲開了。

說起來王氏的兒子略有一些姿色,可麵色黯黃鼻梁兩側還有深淺不一的雀斑,眼神怯懦閃躲扭扭捏捏,和屋內唯一純白的草莓雪媚娘根本冇得相比。

眼瞧著時辰也不早了,李澄玉順勢說道:“月殊,你有客來我便不打擾了,明日巳時我再派人來接你們。”

待到沈月殊急急忙忙跑出來送時,少女的車馬已然開動了。

王氏扯著自家兒子也跟了出來,口中不停地埋怨:“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就冇抓住!”

“我平時都怎麼教的你,真像你那個窩囊廢老孃,三拳打不出個屁來,這下好了”

隨後又壓低了聲音指使自家兒子:“去,去把桌子上那罐酸菜拿回來”

自己不能啥也冇撈著,還倒賠罐酸菜進去。

沈月殊絲毫未注意身後二人的一舉一動,整顆心全撲在了載著少女逐漸駛遠的馬車上。

“澄玉郡主,路上慢點!”

青年追到籬笆院外,一手攏在嘴邊大喊,同時踮著腳尖用力地揮手。

“我等你來接我——”

回王府的路上,李澄玉吩咐歡天一路快馬加鞭,總算冇錯過飯點。

晚膳依舊設在風淮院。

待李澄玉換好衣服過去時,便瞧見東王夫正在同原身長兄李見凜問話。

後者一身皦白色寬袖長袍,精緻的銀線猶如水煙冷霧般繚繞氤氳在他周身,更襯得他氣質如濯冰溯雪,雅姿非常。

長至腰臀的青絲半散在身後,一縷垂在胸前,髮梢泛著冽光的烏青與他冷白的麵容形成強烈的對比。

李見凜雖垂首低眼,臉上卻絲毫冇有常人麵對父親時的小意或親近。

二人說話時神情語氣皆淡淡的,乍一眼瞧去不像是父子,反倒像對被迫湊到一起尬聊的陌生人。

“照顧好自己身子,王尹最近公務纏身,彆讓她再分精力擔心你的事。”

李見凜聞聲頷首:“是,父親。”

他這番話音剛落,便似有所感般倏地擡起頭,恰好與剛走近來的少女對視。

李澄玉有些猝不及防,隻好笑著擡手衝二人打了個招呼:“爹爹好、兄長好。”

瞧見來人,東王夫原本無甚表情的臉上瞬間揚起笑容,眼中泛起柔和的暖光。

“玉兒回來了?”

“快,坐爹爹這兒來。”

說著,東王府朝自家女兒殷切地招了招手。

以前冇發現,原身父親對待自己女兒和兒子的態度差彆竟然這麼大嗎?

李澄玉一邊朝東王夫身邊走,一邊忍不住驚訝。

還是內裡有什麼隱情在?

這廂,李澄玉剛落座冇多久,便陸續有仆從端著碗碟如流水般井然有序地給她們佈菜。

“你母王今晚不回府吃飯,爹爹讓膳房做的全是你愛吃的菜,多吃點兒。”

邊說,東王夫邊往李澄玉碗中夾菜盛湯,生怕她餓著。

李澄玉連連點頭應聲,隨後忍不住朝側前方李見凜所在的方向偷瞄。

發現對方自始至終都沉默優雅地吃著碗中的白飯,麵上的神容清清冷冷的,絲毫冇有她設想的不滿或者忌恨。

是這麼多年已然接受了父親的偏心嗎?

在現代時,李澄玉是獨生女,母愛、父愛全都是她一個人的,所以還從未遇到過如此棘手的狀況。

一時之間不知道此事究竟該不該管。

正當她冥思苦想之際,下意識的一瞥就又被李見凜給當場逮捕了。

不是,哥哥你頭上是裝什麼人臉識彆了嗎?

李澄玉旋即朝對方揚起一個開朗的笑,擡手給他夾了筷鮮鵝蚱進碗裡。

“哥哥,彆總吃米飯呀,也多吃點肉。”

青年垂眸望著自己碗中的鮮鵝蚱,捏著象牙玉筷的指尖逐漸泛白。

片刻後,方沉聲道了句:“多謝。”

鮮嫩多汁的鵝肉入口,李見凜卻差點冇乾嘔出聲,許久未進過葷腥、每夜每夜都盛著烈到足以麻痹神經濃酒的胃袋經不起如此折騰,緊緊地絞著。腹部陣陣劇痛,然而李見凜仍是麵不改色一口一口,將碗中的鵝肉吃了個乾淨。

若不是有人在場,他甚至想將剩下的骨頭都嚼碎了吞下去!

隻因這塊鵝肉是李澄玉夾給他的,筷尖曾那麼親密地觸碰過她的唇瓣、舌尖、唾液

光是一想,李見凜便直覺得自己呼吸困難、頭昏腦漲,全身上下的皮膚迅速掀起一陣被蛩咬蟻噬般的麻癢,令人難以忍受。

他又犯病了。

李見凜冷靜地得出這個結論。

畢竟妹妹已經許久冇碰過自己了

晚飯臨近末尾時,東王夫忽然出聲,同李澄玉溫聲商量:“玉兒,你和琳之也都不小了,爹爹請人給你們測算了一下日子,是時候把婚定下了。”

此話一出,另外兩人的動作齊齊一頓。

李澄玉驚訝,原來自己竟然還冇和崔琳之訂婚。

她有些猶豫地放下筷子:“爹爹,一定要這麼急嗎,可我還冇從書苑畢業呢。”

崔琳之人很好,李澄玉也相當滿意自己這個未婚夫,不過她仍是不想這麼快就走進愛情的墳墓。

要知道,哪怕在現代,她也才20歲,剛上大三

“不急,隻是訂婚而已,真要是成親的話至少兩三年後。”

東王夫安撫性地拍拍女兒的手,笑得溫柔。

他之所以做下這個決定,不過是前些陣子崔氏私下裡幫東王伊出了不少力。

而他這個做東王夫的,怎麼著都得做出些表示給崔氏瞧瞧,不能令對方寒心。

這些年來,崔氏還算是將嫡子教養得不錯。然而東王夫仍舊不甚滿意。在他心裡,女兒需得全天下最好的兒郎相配!

李澄玉點頭,笑得乖巧又燦爛:“那就聽爹爹的。”

熟料她這番話音剛落,便聽到一連串筷子碰撞杯盤最後落地的淩亂響聲。

引得東王夫皺眉側目。

青年立刻站起了身,寬大的衣袍襯得他單薄的脊背愈發的瘦臒,交叉在腹前的手腕骨冷白而伶仃,手背蜿蜒的淡青色血管透著股病態的美。

青白色的玉鐲隨著他起身的動作下滑磕碰在凸起的腕骨之上。

聽得李澄玉飛快眨了下眼,心中驚訝對方什麼時候這麼瘦了。

明明她去書院之前還瞧著挺正常來著。

“抱歉父親,見凜不是故意失禮的,隻是身子突然”

青年的聲音有些啞澀。

“身子不適那便回去歇著吧。”

東王夫隨即衝李見凜擺手,冇有怎麼為難對方,語氣甚至較最初稱得上溫和。

自家女兒在場,東王夫不能多苛責他什麼,即便是裝也得裝一下,省得又引玉兒同自己離心。

畢竟從小到大,李澄玉最護的便是他這個毫無血緣的哥哥。

李見凜話音一頓,隨即又垂頭施了一禮,餘光卻不經意地掃過對麵正關切看著自己的少女身上。

“謝父親。”

吃過晚飯,李澄玉又在風淮院陪自己父親說了會兒話。

也不知是她說話時總愛帶些誇張的肢體動作還是東王夫太愛她這個女兒,在李澄玉看來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話,卻能逗得對方前仰後合,就連往日一直恪守的那些王夫禮節都拋到了腦後。

能逗長輩開心,李澄玉自己也高興。

以至於月上枝頭從風淮院離開時,她都是一路哼著歌的。

直到被夜色中忽然現身的青年堵在空無一人的廊下。

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李澄玉下意識扭頭去找身後的歡天,卻發現對方不知何時已經溜冇了人影。

真是吃火鍋不帶筷子——關鍵時刻又掉鏈子!

李澄玉恨恨咬牙。

“哥哥,晚上好啊。”

無奈,少女隻能佯裝鎮定,笑著同逐漸向自己逼近的李見凜打了聲招呼。

青年腳步徐然,攜著滿肩深夜的涼意,聲音也彷彿被其浸透了,濕冷冷的壓得極低。

其中還縈著絲若有似無的委屈。

“不好,為兄在此候了玉兒許久。”

李澄玉沉默:大哥,你這話讓我怎麼接?

哦,想考我怎麼高情商回覆是吧。

“隻乾巴巴等著嗎,怎麼不聽會兒音樂?”

李澄玉眨眼笑問。

話音既落,隻見麵前人微微蹙了下眉,眸中也隨即浮現出淺淡的茫然。

彷彿在問:哪裡有樂聲?

見狀,李澄玉無聲歎了口氣,沉默兩三秒後才正色起來:“哥哥找我有事嗎?”

瞧見少女迅速收斂起笑容,渾身又擺出一副冷漠又抗拒的姿態,李見凜的心尖如同被針刺到了般,登時掀起一陣細細密密的疼。

青年的嗓喉哽咽起來,一雙泠然鳳眼也迅速變得濕紅。

就連剛剛纔消彌緩解的胃痛,也捲土重來、氣勢愈發洶洶。

李見凜苦澀地望著她,好半晌方語氣小心又破碎,問出了折磨、盤踞自己內心許久的那句話。

“為何、許久不來我房中,可是、厭了兄長?”

李澄玉聽得一愣:???

緊接著,還不待她反應過來,便又聽麵前人忽然道。

“我又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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