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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爭做我夫郎(女尊) 第45章 四十五條船 這麼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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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條船

這麼乖呀。

見墨影周身氣氛陡然生變,

沉重又嚴峻。

李澄玉驚訝幾秒後,忽然笑問:“你們暗衛不會存在什麼摘了麵具就會死的行規吧?”

墨影被說得心頭一重,突起的喉結隱秘震顫著,

規矩放在大腿上的雙手逐漸收緊,

全身肌肉緊繃,

似是回憶起了什麼相當可怖的事情。

李澄玉雖然愛玩,

但在某些事情上她還是更講究你情我願,不喜歡強人所難。

於是她無謂地笑了笑:“那便算了”

說著,

李澄玉便打算自己吃了這甘醬烏梅,

熟料剛一有動作手腕便被對方給截住了。

李澄玉挑眉,

饒有興致地順著自己手腕望向對麵的墨影。

後者觸上她的視線,猶如被火灼燒般,飛快地收回了手。

頭顱重重地磕在少女腳邊,帶得地麵都明顯一顫:“屬下該死,

請主人責罰。”

李澄玉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接這種話。

按理來說,墨影隻是未經允許握了一下她的手腕,

她不覺得這是什麼了不得的事。

然而原身與墨影身份特殊,

是並不對等的主仆關係,所以李澄玉便有些拿不準對此事究竟是該罰還是不該罰。

若是在原身看來,

墨影此舉是大不敬,

是對自己的僭越呢?

思索幾秒後,李澄玉緩聲開口:“那便罰你露出鼻子以下,

如何。”

說著,她用腳尖緩緩挑起墨影的下巴,逼對方擡起頭來。

“上頭的人總不能要求你們吃飯喝水也不摘下麵具吧。”

一想到那場麵,李澄玉頓時忍不住笑了兩聲,有些事就是不能細想,

越想越搞笑,一點都不酷炫拽了。

墨影許是被她笑得有些羞赧,即便坐直了脊背仍低垂著頭,沉默著耳朵燒紅。

李澄玉笑夠後,也緩緩坐正身體,湊近了墨影麵具認真問。

“會被罰嗎?”

麵對李澄玉突如其來的靠近,墨影猶如一隻被牢牢束縛住四肢與頭顱的獨狼,動彈不得隻能任其擺佈。

他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是不會還是不知道?

李澄玉不打算繼續追問,她的耐心也就方纔那麼一點,既然墨影主動想要繼續那麼自己還同他客氣什麼?

想到這兒,李澄玉緩緩擡手,指尖卻並未落在她已好奇許久的銀色覆麵上,而是點在了墨影喉結下方那處深深的鎖骨溝處。

它在臨床醫學叫胸骨上窩,而李澄玉則更喜歡它中醫裡的名字——天突。

天突幾乎每個人都有,而在李澄玉所見過的人中,墨影的最為明顯。

三角形的‘溝壑’深深地嵌在鎖骨正中央,每次呼吸都會隨著胸膛的起伏更深幾分。

說不出的迷人性感。

若是倒上果汁或者紅酒,一定能蓄上小小一窪,說不準還能養魚

一想到那場景,李澄玉雙眼中的幽光更深了幾分。

這麼長時間下來,李澄玉可算是理解了原主腳踏好幾條船的原因。

——麵對無處不在的誘惑,對方隻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

不是什麼大過,用不著失落。

此刻,鎖骨溝與喉結一起,在李澄玉心**同被打上‘這部位就是男子生來為了勾引女人’的標簽。

不過李澄玉並未在墨影的鎖骨溝處流連多久,隻蜻蜓點水地戳了一下,指尖便緩緩上移。

期間,李澄玉還有些遺憾,她不是很喜歡留長指甲,所以成蘭君給她修的甲緣都是短而圓潤。

舒服是舒服,就是冇辦法在墨影身上留下些什麼痕跡。

每次看學習資料時,李澄玉都很喜歡女主用塗著紅甲油的長指甲刮過男主胸膛或後背的情節,撓出深深的白印隨後緩慢沁出血珠。

像是母豹子在巡檢標記自己的領地,令她覺得十分舒暢。

不過很快,李澄玉便又被眼前人吸引回了注意力。

她清晰地察覺到了指腹下墨影的變化——極速升高的體溫以及砰砰作響的心跳。

即便二人隔著段距離,都有些震耳欲聾。空氣都似乎被墨影的氣息騰得炙熱粘稠起來,猶如瀝青般隨著他的心跳顫動。

李澄玉似笑非笑地朝眼前人投去一瞥:嘖,這麼敏感啊,先前怎麼冇瞧出來。

“你很熱?”

說著,李澄玉修剪得圓潤的指甲恰好滑到了墨影突起的喉結處。

“回呃”

墨影剛一開口,脆弱的喉結便被李澄玉重重一摁,當即便讓他啞了聲。

麵具下,墨影濃密的眼睫無措地抖動著,酸脹感自脖頸快速輻射到後腦以及脊髓。

背後倏地出了一層熱汗。

規矩擱置在雙腿之上的兩拳鬆鬆緊緊,手心逐漸濡濕。

意識到麵前人重又對他起了逗弄的興味,墨影彷彿被倒掛在懸崖危枝上許久的人終於被救上了岸,腳下踩著堅實的土地。

胸中陣陣心悸的同時,泛起無邊的安定與感激。

墨影幾乎熱淚盈眶地想:主人終於肯原諒他了、主人不會再拋棄他了

於是,墨影主動隨著麵前人的動作擡起下頜,方便對方對他做任何事。

哪怕露出脆弱咽喉是暗衛們的大忌,哪怕那模樣像極了隻毫無尊嚴地臣服、甘願引頸待戮的蠢狗。

李澄玉唇角噙著絲笑,前兩指捏著甘醬烏梅,另三指則順著底部,將墨影臉上的麵具,緩緩往上挑了些。

很快,一截輪廓清晰、冇有絲毫贅肉,頜線轉折利落到如刀削般冷峻的下頜,便出現在了她眼前。

許是在外風吹日曬的緣故,墨影的膚色並不是那麼的白皙,似陽光下的蜜蠟,十分健康的小麥色。

唇色也如赤豆般濃紅,形狀長而上翹,天生的微笑唇。

更出乎李澄玉意料的是,外表氣質如此神秘禁慾的墨影竟然有顆唇珠。

看得李澄玉眸光一暗,想也未想地便將烏梅上的甘醬重重地碾塗在了墨影飽滿柔軟的唇珠上。

墨影低低唔了一聲,下意識地舔了下嘴唇。

很快,酸甜濃鬱的滋味便自他舌尖化開,令墨影有片刻的怔忡。

說起來,他極少吃甜食,記憶裡僅有幾次也都是與麵前人有關。

為了完成任務,暗衛連續幾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是常事,比起甜食,她們這種人更喜歡能麻痹痛覺的烈酒。

正與墨影先前意料的一樣,李澄玉徹底起了興致,就著他啟唇的空檔,指尖下壓不由分說地將楊梅抵入了他口中。

卻並未收回手指。

而是另一手托腮,饒有趣味地看著墨影發出命令似的獎勵:“吃吧。”

舌尖被點的刹那,墨影整個人都凝固在了原地。

痠麻感自接觸處不斷往下延伸,墨影覺得有條無形的鎖鏈絞纏住了他的喉嚨,越收越緊,引得焦渴陣陣。

李澄玉笑眯眯地看著眼前小心含著她指尖,頰麵正微微鼓動的墨影。

有些不讚同原身先前的說法——明明墨影表現得像極了隻乖狗狗,怎麼會不受控製胡亂咬人呢。

墨影吃得很小心,一開始隻是吮吸著口中的甘醬楊梅,卻全然嘗不出是何滋味。

整個人的意識全然被口中含著的李澄玉手指所支配。

他小心翼翼的使用著牙齒,生怕自己尖銳的犬齒會刺痛麵前人柔嫩的指腹,刮傷她的指甲。

不大一會兒,墨影腦內緊繃的神經突突跳了幾下,敏銳地捕捉到了口中那縷有彆於烏梅味道的淺淡馨香。

似山間含著花香與草辛,飄颻自在的清風。

似天上清冷柔軟卻又變化莫測的雲海。

是他再熟悉不過——主人身上的味道。

與此同時,舌頭率先背叛了理智,不顧一切地捲纏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嘬吸起來。

待到墨影回過神兒發覺自己做了什麼後,已然被對方給抓了個正著。

“唔!”

墨影驀地瞠大了眼,心中血液先是一空,隨後砰砰跳得幾乎要破膛而出,頭腦有片刻的空白。

李澄玉準確掐住了他的那截舌尖,莞爾出聲:“不老實啊”

墨影聽得心中一悚,剛想掙紮伏地謝罪,少女便一腳踩上了他的大腿。

涼聲警告:“彆動。”

說完,李澄玉眼睫下壓,瞥向被正被她腳踩著的墨影大腿,眸底閃過新奇與驚訝的神色。

縱使隔著層不算薄的鞋底,李澄玉仍能清晰地感覺到墨影緊繃起的肌肉走勢,恰到好處的彈性令踩起來的觸感難以言喻的好。

她忍不住腳尖施力,隱秘地碾了碾。

墨影的理智卻早在被她踩住的瞬間轟地一聲炸開了。

飽滿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炙熱的鼻息將仍處在麵具下的那半張臉頃刻間打得漉濕,白濛濛的霧氣籠罩上雙眼,教墨影眼前的一切都朧上了一層白光,如夢幻泡影。

他脆弱的舌尖還被李澄玉緊緊掐在手中無法收回,微微的刺痛令他保持了一線清明,細若遊絲。

墨影不得不揚起頭,艱難地滾動喉結吞嚥,避免自己的口津滴落,染臟主人的鞋麵。

越來越多的麻癢感自被人踩著的腿麵傳來,如蛩蟻般窣窣順著他的大腿肌肉、腰眼、脊背向上攀爬。

所到之處,引起一片難耐戰栗。

墨影脊背戰栗著,甚至都跪不穩了

“說,該怎麼懲罰你纔好。”

對方冷冷出聲,似朔風吹拂雪塬,隱匿其下的驍悍氣勢令墨影輕易便軟了骨頭。

已然被置於無法思考境地的墨影,周身似有火在燒,灼得他筋脈與骨髓滋滋作響。

下意識地將口中李澄玉還算溫涼的食指往更深處吞了些,柔韌的舌麵討好地擠壓著、舔舐著。

與此同時,墨影胸脯下壓,生澀又小心地蹭上她擡起的小腿。

他知道,主人就喜歡看男子這樣。

“屬下謹遵主人之命。”

墨影原本醇澈的聲音添上些喑啞後,更加得低沉動聽,撩人心絃。

李澄玉微微眯眼,眼尾上翹的弧度暈著幾分滿意,曲指撓了撓墨影濕潤柔軟的上顎,出聲誇讚:“這麼乖呀。”

同時腳尖緩緩上移。

臨下的墨影呼吸陡然急促起來,顫動的睫毛根部被飛快的洇濕,潮涔涔的麵具內側滑落道道水痕。他忘記了討好,隻下意識地啟唇,任由李澄玉從中抽出自己水淋漓的食指往他下頜、喉結、脖頸處隨便地塗抹。

緊接著,李澄玉再次回到原點掐住了墨影那飽滿突起的唇珠,與麵具後他失神惝恍的雙眼對望,慢條斯理地揉捏把玩。

漸漸地,墨影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懼,蓄在瞳孔周邊的水光迅速震顫起來。

那恐懼比之他曾麵對過的屍山血海都更令人驚悚,他本能地想要後退、渴望饒恕。

跪在地的身體脊背抽搐,腰腹痙攣,像是條被猝不及防地扔上岸,隻能徒勞翕動嘴巴瀕死的魚。

然而李澄玉卻強硬地不允許墨影的後退,麵對他的痛苦隻疑惑地挑了下眉。

“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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