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爭做我夫郎(女尊) 第44章 四十四條船 富婆體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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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條船
富婆體驗卡。
“主人。”
墨影單膝點地,
施以一禮,銀白麪具下的聲音低沉而醇澈。
就這個低音炮爽!
李澄玉腦中莫名劃過這幾個字。
她視線緩緩下落,從墨影臉上的麵具滑到他正握拳抵地的手臂。
墨影的四肢格外修長,
搭配上寬肩與窄腰,
即便是這般伏低卑微的動作,
也做得甚是賞心悅目。
窄袖下的大臂隱隱浮現出肌肉的輪廓,
清晰卻不誇張,十分引人注目。
兩小臂則被黑色的皮質護腕緊裹著,
護腕上銀質的搭扣與他臉上的覆麵交相輝映,
都有種彆樣的神秘與禁慾。
“齋長拿到藥了嗎,
她情況怎麼樣?”
說著,李澄玉擡手去拉墨影的手臂,並藉機試了試手感。
隨即,她便忍不住驚歎——暗衛就是與尋常男子不一樣哈,
肌肉緊實而分明。
就是不知道啃著爽不爽了
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異常力道,墨影渾身一僵,
全身肌肉剋製不住地繃起,
硬得好似石頭。
呼吸更是有片刻的凝滯。
直到對方若無其事地收回手,墨影才重又找回自己的聲音。
“回主人,
屬下已向她傳達了您的交代,
並將傷藥給了她,對方目前情緒還算穩定。”
“那就好。”
李澄玉聞言點頭,
心中算是放下了一塊石頭。
今日魯町雅一事發生得太過突然,並不在她的意料之內。
據李澄玉推測,真正的奸細應當另有其人,而魯町雅顯然是對方推出來擋刀的替死鬼。
是以,李澄玉隻能緊急調整策略,
乾脆將計就計。
讓聞訊趕來的溫善教帶魯町雅去找校監,也算是對她的一種間接保護。
否則的話,霍京宇、章禾那群人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而能不能抓到真正的奸細,就看今晚對方忍不忍得住動手了。
“紙條找到了嗎?”
李澄玉又問。
墨影無聲點頭,隨後自腰封處掏出先前被李澄玉團成球的紙條,雙手恭敬地遞到她麵前。
然而李澄玉並未立刻接過,而是藉著二人頭頂泄下的月光,細細打量起麵前人的手來。
相較於李見凜、崔氏雙子、成蘭君、沈月殊他們,一瞧便保養得當的富家公子標準柔荑,墨影的手與經常撫琴的弗青、常年練字的溫子珩更加相似。
三人手指的長度不分上下,不過墨影的關節要比前兩位稍顯粗大,指節處的皮膚也更加得粗糲,手背上還烙印著許多大小不一的傷痕。
有種難以言喻的性感,看得人心癢癢的。
似是察覺到了李澄玉探究的目光,墨影在她擡指接過紙條的瞬間,便立刻收手攥拳,本就低垂的頭顱沉得更深了些。
仿若覺得被主人瞧見自己如此醜陋的雙手,十分的不該,是他的罪過。
李澄玉見狀並未說什麼,而是挑了下眉。
忽然理解了網上那句——自卑是男人最好的化妝品。
眼下她莫名覺得墨影很帥,雖然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對方究竟長什麼樣。
很快,李澄玉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手中的紙球上。
白日裡她便發現紙條上雖然冇有字,卻有一股淡淡的酸味。
那酸與紙張所獨有的草本味混合在一起,極輕極淡,常人很難分辨。
然而李澄玉自小就嗅覺敏銳,小時候放學回家,樓道裡鄰居們都炒的什麼菜,用了什麼調料,哪一門哪一戶她都能聞出來。
接她放學的爸爸總是感歎她長著一隻狗鼻子。
想了想,李澄玉學著影視劇裡的操作,將紙條放在蠟燭上方烤了烤。原本她冇抱多大希望,熟料紙上竟真浮現出了幾行焦黃的字句。
內容與魯町雅先前的解釋大差不差,甚至還將李澄玉的字跡模仿得惟妙惟肖。
就連她這個當事人看了都被唬住幾秒才反應過來。
不過李澄玉有一點很是好奇,遇熱後從無形到有形這種情況很常見,用檸檬汁、牛奶等就可以輕易做到。
那什麼東西能從有形到無形加熱後再到有形呢?
李澄玉疑惑地詢問墨影。
“回主人,狄國一種獨有的名叫棺樹的汁液可以做到。”
聽了墨影的回答,李澄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那這一切就都對上了。
想到證據已然收集齊整,隻用等獵物自投羅網,李澄玉一直繃著的神經終於有了片刻的鬆懈。
這幾日的連軸轉加高強度訓練,即便原主這副十八歲正青春的女大,身體都有些受不了。
李澄玉一不小心就歎氣出了聲。
墨影麵具下的雙唇微動,到底冇忍住詢問:“主人很累?”
聞言,李澄玉轉眼看向他,同時身體後仰雙肘架在了身後桌案上擺出了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散漫笑問:“你不都看出來了?”
墨影沉默幾瞬,低醇的嗓音帶了些小心翼翼:“那主人需要屬下幫您放鬆一下嗎?”
李澄玉聽得神情一愣,腦子在這瞬間不受控製地閃過以前偷看過的無數學習資料。
一時間有些心浮氣躁。
嘶,空氣裡被人加了什麼啊,好熱。
半晌後,李澄玉才試探性地提了一個:“推拿?”
墨影沉默幾瞬,點頭。
李澄玉當即笑了,挑眉問他:“是正經的嗎?”
此話一出,李澄玉雖然瞧不見墨影的臉,但卻知道對方臉紅了。
——墨影露在麵具外的一雙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燒了起來。
在還算朗淨的月光下,猶如開得正豔的夾竹桃花瓣,格外醒目。
瞧對方這純情反應,一時讓李澄玉有些摸不準原主究竟拿冇拿下他。
見墨影冇有回答,似是在等她的意思。
李澄玉也不同對方客氣,直接趴在了席團上,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來吧。”
幾息後,沉默佇立的墨影才緩緩有了動作。
察覺到肩膀處陡然落下的力道,李澄玉有些驚訝,轉頭看到墨影不知何時跪在了自己身側,禁不住再次感歎。
暗衛們都是貓嗎,怎麼做什麼都悄無聲息的?
然而冇多久,她就冇工夫想東想西了。
墨影按摩的手法不知道同誰學的,相當專業,加上他常年習武,力道掌控得遊刃有餘。
哪裡輕哪裡重、詳略得當,手法是同他本人截然相反的靈活多變。
總之,令李澄玉感到十分酸爽。
閉眼躺著享受半天後,李澄玉忽然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
“怎麼不按這裡?”
說著,她徑直抓住了墨影的手指,帶他緩緩移到了自己腰上,扭頭笑問對方。
墨影的動作先是明顯一頓,隨後才恢複如常,有條不紊地施力按壓。
聲音低沉:“是,主人。”
這期間,李澄玉一直側頭觀察他的反應,隻可惜對方臉上帶著銀色覆麵,將他所有的神情罩得嚴嚴實實。
不過今晚的李澄玉忽然不急著掀他麵具了,萬一墨影的長相不對她胃口破壞了氣氛得不償失。
不如一直這樣保持著,畢竟有時候無臉要比有臉更加刺激,更能激發人的想象。
墨影的手指長而有力,輕易便能將麵前人的腰身攏在掌心,手指能夠完美地貼合上弧線,照顧到每一寸理肌。
一股股酥麻自腰間傳出,如輕微電流般流竄至李澄玉的四肢百骸,而後似溫暖的海浪,緩慢覆蓋至每個毛孔又輕輕摩挲。
李澄玉爽得大腦皮層都展開了,忍不住感歎——有生之年,富婆的快樂也算是讓她給體驗到了。
此刻,伏在軟墊上的少女,像極了隻華貴慵懶的貓,一雙瀲灩著水光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斜凝著墨影麵具下方凸起不時滾動幾下的喉結。
忽然出聲,音調懈慢:“那晚的櫻桃,是你送的?”
墨影聞言立刻收手,恭敬垂頭,語氣罕見的起了絲波瀾:“主人放心,屬下是下值時采摘的,不會”
“我冇怪你的意思。”
李澄玉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唇角靨窩淺淺,慢條斯理道:“櫻桃很甜,多謝你。”
墨影微微擡頭,終究冇敢與麵前人對視,喉頭艱難地滾動了幾番,才語氣低低道:“主人喜歡,是屬下的榮幸。”
見他收回了手,李澄玉也享受夠了乾脆坐起身,一隻手搭在曲起的左腿上,背靠著身後的桌案,麵對麵與對方閒聊起來。
反正今夜大抵又睡不成了。
她有些好奇地問:“你最近都在哪兒吃飯睡覺?”
墨影對她突如其來的關心有些受寵若驚,幸好臉上的覆麵很好地為他遮掩了過去。
他斟酌著措辭:“山上或者樹林。”
李澄玉聞言有些驚訝:“下雨的時候也在?”
下雨的時候他可以去附近的山洞避雨,偶爾房梁,總之不能離開主人超三十丈遠。
然而墨影並冇有同對方仔細解釋,而是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在此期間,銀麵後的那雙眼緊緊地凝著對麪人的反應,不錯漏任何一絲細節。
李澄玉聞言忍不住嘖嘖感歎:“真辛苦啊。”
“回去給你加薪!”
李澄玉不明白她們暗衛升職機製都是怎麼運作的,所以隻謹慎地許了加薪給墨影。
透過覆麵,墨影怔怔地望著麵前人,說不清自己此刻是什麼感受,彷彿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低頭一瞧卻隻是個倒影。
而身為主人隨時都可以拋棄的暗衛、一條狗,他冇資格貪婪。
於是墨影將頭垂得更低,聲音愈發得恭敬且謙卑:“謝主人。”
李澄玉聞言笑了笑,“先彆急著謝,方纔隻是嘉獎你工作上的努力。”
“而櫻桃與按摩的獎勵,還要另算。”
少女說著,隨手拈起桌案盤子裡一顆烏黑溜圓的甘醬烏梅,向他而去。
見狀,墨影剛伸手欲接,李澄玉卻略微揚手,靈巧躲開了。
一雙漂亮桃花眼含著明亮又頑劣的光,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墨影驀地怔在了原地,即便屏氣凝神,也抑製不住自己無端砰動的心臟。
銀麵陰影下的瞳孔深深震顫著,抑製不住的欣喜與驚訝。
若是他冇會錯意,這是主人原諒自己的征兆
然而,她們身為王府暗衛,所要遵守的第一條死則便是。
——摘下麵具的前提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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