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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爭做我夫郎(女尊) 第49章 四十九條船 彆再作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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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條船

彆再作弄我了……

李澄玉其實已經很困了,

但今晚的成蘭君似乎格外的熱情粘人,一同躺在榻上時雙臂將她摟得結結實實的。

這廂,李澄玉掙了掙身子,

剛想叫他鬆開些自己,

下一瞬注意力便被成功轉移走了。

成蘭君的手指同他這個人一樣,

生得雪白而纖長,

根根指節如同細竹般瘦直,用‘冰肌玉骨’一詞形容也不為過。

指尖細細尖尖好似蔥削,

每一片指甲都帶著可愛的恰到好處的小月牙,

甲床是健康的淡粉色。

李澄玉很喜歡看成蘭君下棋,

因為那畫麵瞧上去實在是賞心悅目。

麵容靈秀的少年微垂著眼睫,神情沉靜又高傲地俯視著麵前縱橫交錯的棋盤,修長如玉的兩指間拈著顆黑子。

曜石的墨色襯得他的指膚堪比雪光。

成蘭君明明年歲不大,棋風卻甚是沉穩、狠辣,

步步為營。

即便勝利在望,他也從不露出誌得意滿的神色,

望著棋盤與對手時,

蒼黑如深潭的眼睛裡總是洶著銳亮專注的光。

隻有定局的棋子落下,他纔會轉頭看向她,

唇角揚起一絲淺而暖的笑。

那時的成蘭君,

耀眼得難以讓人挪開目光。

而此刻,李澄玉竟難得地與被他拈在指尖的棋子感同身受了一回。

如此一來,

指節纖長的優勢便淋漓儘致地展現了出來。

棋子分明被成蘭君捏在指尖,而他卻再冇了從前氣定神閒的姿態,仿若手中之物不再是棋子,而是什麼更加脆弱、值得用心嗬護的珍寶。

漸漸地,成蘭君尋回了執棋時的手感,

棋子烘熱了他的體溫,令他忍不住來回撚了撚。

這招式突如其來,令李澄玉這個對手有些猝不及防。

她不禁搓了搓牙尖,迅速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示意對方儘情放馬過來。

成蘭君見狀不再猶豫,古井般幽深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她的臉,呼吸逐漸熱了起來。

長指抵住棋子,寸寸深入棋盤,卻在逼近落子點時,反覆猶移。

此舉堪稱無賴,李澄玉被殺紅了眼,徑直圈住了對方的脖頸將人拉了過來。

毫不客氣地咬在了成蘭君涼而柔軟的下唇上。

李澄玉盯著對方稍顯錯愕的鳳眼,氣息有些不勻:“我冇工夫陪你玩”

說罷,她又彌補似地在成蘭君被咬出牙印的唇瓣上親了一口,催促道:“快些。”

得了對手的警告,成蘭君不再搞些小動作,二人之間的對弈逐漸激烈起來。

霎時間,偌大一間寢房內,陡然陷入了一片寂靜,唯有執棋行走間偶爾與棋盤發出摩擦、以及二人越來越深長不勻的呼吸聲。

空氣忽然黏滯了起來,帶著若有似無的重量,將對抗的二人緊密包裹進其中,隔絕世外。

片刻後,窗外逐漸響起淅淅瀝瀝的雨聲。

李澄玉閒適地倚著軟枕,在起伏不定的心潮中恍惚想起自己回來時,頭頂蒙著捧紅紗的月亮。

那是大雨即將來臨的征兆。

李澄玉深深吸了口氣,胸膛升起又落下,猶如被月亮牽引而起的海潮。

不多時,棋局到了白熱化階段,浪潮也自她蜷曲勾起的腳尖開始漫延,逐漸席捲至她的膝蓋、大腿、小腹、胸腔

很快,李澄玉感受到了一股滅頂的窒息感。

令她忍不住抻長了脖頸,長大了嘴巴,想要大口呼救,卻又在下一瞬,妄圖溺得更深。

混亂間,李澄玉抓住了一大把烏黑的救命稻草,她緊緊攥著這束稻草,下意識地將它往身下摁,以求對方能拯救自己於水火。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白雨如跳珠般胡亂拍打著窗欞。

潮濕的水汽逐漸在室內逸散開來,帶著淡淡的泥土芬芳。

成蘭君驀地擡起頭,臉上被迸濺的水打得**的。

酡紅糜豔的的麵頰上,眼神純然而懵怔,濃黑睫梢上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水滴。

李澄玉最受不了他露出這副神態,像迷路的羔羊,又像誤入深林的可憐幼鹿。

可明明,他是那條總愛盤纏在她身上,絞得死緊的白蟒

李澄玉翻身,扼住白蟒的七寸坐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對方。

白蟒曜如星子的雙瞳瞠圓一瞬後,又霎時變得迷戀又狂亂,深深地攫視著少女。森森吐著的鮮紅蛇信,剋製不住地舔舐過少女壓著它七寸的腕骨,留下一片潮濕水跡。

李澄玉上下掃視著白蟒,指尖隨著目光移動,像是逡巡自己領土的帝王。

蟒身柔韌而纖長,寸寸如玉般的鱗片,觸手溫涼光滑。

隨著她的撫摸,蟒身肌肉興奮地鼓動、痙攣、扭曲,似是因主人的喜愛而激動不已。

平素溫涼的蛇身也逐漸起了燒,漸漸有了溫度,扭動的幅度也更加劇烈。

看到這一幕,李澄玉十分得意地挑起了眉,含情眼瀲灩晶亮,像是終於在某個對抗遊戲裡扳回了一程。

而輸掉比賽的成蘭君終於再忍受不住,討好似地啄吻上她俏麗的眉眼。

滿含乞求道:“嗚嗚,求玉娘彆再作弄我了”

耀眼的閃電過後,是轟隆隆的雷聲。夏初的雨水總是這樣,伴隨著能將天地都動搖的電閃雷鳴。

箭在弦上時,隆隆的雷聲震得李澄玉滾燙的思緒有片刻的清醒。

她忽然頓住了動作,俯看向少年,後知後覺地問:“蘭君,你身子還不方便吧。”

成蘭君神情一僵,隨即起身攬住了她的肩膀,將他往自己的方向壓,心中慌得不行。

炙熱細碎的吻落在少女的眉骨、麵頰以及耳垂成蘭君妄圖用這種方式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他顫聲喃喃:“可以的玉娘,我可以”

然而李澄玉卻冇有信這話,一個翻身重又坐回了他身旁,蹙眉道:“不對啊蘭君,我記得你癸水是前天來的,三天就能結束嗎?”

她先前看話本子,男主角向其他小侍炫耀自己天賦異稟,癸水來四日就能走乾淨,而普通人至少要來八日。

難道成蘭君比某些限製文文學裡的主角還要厲害?

少年聽得愣怔了瞬,他冇料到隻是自己的一些小事而已,玉娘竟記得這般清楚。

心中感動的同時也更慌了幾分。

更加焦慮自己若是不獻出些什麼,便留不住這恩賜。

於是成蘭君愈發攀緊了她的雙肩,整個人都貼了上去,表現得較之方纔更加得熱情主動。

麵對這來之不易的機會,他不想錯過。

少年微闔的眼睫顫得猶如風中蝶翼,啄吻著李澄玉麵頰的唇瓣溫涼而濕潤,輕易便能撩起漣漪,語氣更是卑微:“真的、真的,玉娘——”

甚至帶上了泣音:“彆一直這樣冷落我,求你”

很快,李澄玉就再次招架不住了,迷迷糊糊地被對方撲倒在了床榻上。

成蘭君身上清清涼涼的,觸手柔軟而光滑,自皮膚表麵沁出的淡淡香氣,似春風拂過竹林,清新而雋永。

打不起精神的時候,李澄玉常常將頭埋進他的肩窩處,深深吸上一口,冷薄的氣息能瞬間令她恢複不少。

而這次,李澄玉卻從中嗅到了一絲藥草的苦辛。

電光火石間,她扭頭避開少年的纏吻,脫口而出道:“你吃藥了?”

李澄玉也隻是猜測,畢竟先前那個天賦異稟的男主角炫耀過後,其中一個小侍便留了心眼,月月服用一種能縮短癸水時間的寒藥,終於逮到機會將女主從男主那裡截胡走了一次,並一躍成了女主新寵。

氣得天賦異稟的男主怒不可遏卻無可奈何。

看到那的時候,李澄玉就忍不住嘖嘖感歎,男人真的是種善忮的生物,為了爭寵無所不用其極,就連自己的身體都能狠下心來糟蹋。

她也因此瞭解到,女尊國男人的癸水是可以通過服寒藥而中斷的,代價是損害自己的身體。

前麵說了,李澄玉也隻是猜測,可瞧見麵前人驟然發白的臉色,她便知道自己極有可能說中了。

少女一下翻身坐起,語氣十分的不解:“蘭君,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其實李澄玉明白,身體是成蘭君的,她冇有插手、教育對方要愛惜的權力,甚至某種程度上她算得上是這件事的受益者。

然而李澄玉卻做不到順水推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在她的認知裡——和喜歡的人做快樂的事,前提是保護好自己且不傷害對方。

反正換成自己來癸水,她是決計不會為了和成蘭君做,而吃藥傷害身體的。

更重要的是,李澄玉忍不住發散思維萬一她們倆做到中途,碧血洗銀槍了怎麼辦?

一想到那畫麵,李澄玉下意識地擰眉,無聲咦了一下。

渾身惡寒。

全然忘了對麵正緊張注視著她等待審判的成蘭君。

瞧見李澄玉對自己露出厭惡的神情,成蘭君彷彿被雷劈了般,整個人都僵在了當場。

他一下鬆開了緊環著少女的手臂,慌張地連連向後退去,甚至險些掉下床榻。

聲音更是顫抖得不成樣子:“我、我我錯了,玉娘——”

“我隻是、我、我”

成蘭君慌亂恐懼極了,他害怕目睹李澄玉對自己流露出厭惡、嫌棄的神情。

那跟往他身上捅刀子,澆熱水冇什麼區彆,甚至更痛!

瀅曜的鳳眼迅速積蓄起水意來,啪嗒啪嗒地比窗外的大雨都落得洶湧。

“對不起玉娘,我不碰你了,我再也不碰你了”

他跪坐在床緣處,身上衣衫大敞,露出大半瑩潤肩頭與後背,姿態旖旎神情卻絕望脆弱到令人心驚:“你彆討厭我好不好,我再也不這樣了”

成蘭君崩潰落淚,指尖痙攣著想要拉住她的衣襬乞求,卻躊躇著始終不敢上前。

李澄玉厭嫌的神情如刀鑿斧刻般深深地映在成蘭君的瞳膜之上,彷彿無邊陰霾揮之不去,絞得他心臟劇痛無比、無法呼吸。

他語無倫次又手足無措。

成蘭君不知道自己偷服涼藥一事是怎麼被對方發現的。

他隻是痛恨,恨自己這副身子不爭氣,彆人喝一帖就能停,他卻要喝三帖!

最後讓玉娘聞到了氣味發現了真相

玉娘一定會覺得他噁心、淫蕩又下作吧,像花樓裡的小倌那樣,絞儘腦汁、不擇手段地隻是為了同男人爭她的寵。

令她厭煩疲倦。

玉娘一定不會再喜歡他了

想到這兒,成蘭君的臉色頓時如燃滅的紙燼一樣迅速灰敗了下去,瀕臨床沿的身體更是搖搖欲墜,即將摔下去。

玉娘不喜歡他、不要他了,那他那他該怎麼辦呢,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成蘭君神情絕望地想。

少年劇烈的反應將李澄玉嚇了一跳,趕在對方跌下床的前一瞬攬住了他的腰身,焦急詢問:“蘭君,你怎麼了?”

李澄玉的這一聲驚醒了因極端恐懼而神思混亂的成蘭君。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回抱住了少女,嘶啞著聲音大喊:“求你了玉娘,不要討厭我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原諒我、求你原諒我”

少年的眼淚迸濺到李澄玉的臉上,濕潤又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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