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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爭做我夫郎(女尊) 第62章 六十二條船 不聽話就永遠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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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條船

不聽話就永遠關著。……

“海晏河清、天下大同!”

這八個字,

致遠的人分彆用盛、景、狄、嚴、恕語依次喊了一遍。

她們喊聲還未落,場內便響起了極其熱烈的掌聲。

高台上的許多觀眾甚至自發地站起身,為她們拍手叫好。

端坐在高位最中央的主證判也麵露欣賞之色,

對著下方致遠班的一眾學生頻頻點頭鼓掌。

其餘證判大多同主證判反應類似,

眼中流露出對台下致遠的讚賞肯定目光。

少數則神情複雜,

其中當屬狄國的那兩位證判心裡最難受,

拉又不能真的當眾拉臉,可笑的話又著實笑不出。

畢竟到手的魁首就這麼被搶了。

而場下的鄔煜煬臉色比她們還要難看上十分,

麵上再冇了開賽前的勝券在握、氣定神閒,

神情陰沉得好似要殺人。

此時此刻,

四周觀眾的每一次歡呼、鼓掌、叫好,都像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臉上。

二十年來,鄔煜煬還從未有過今日這樣被人踩在腳下,成為對方出儘風頭的墊腳石的時候。

她緩緩轉過眼,

目光死死地鎖定在致遠最中心站著的李澄玉麵上。

少女臉龐白淨,微抿著的唇令她兩側的頰肉稍稍鼓起,

顯得青春又倔強。

她胸膛起伏劇烈,

額角以及鼻梁沁出了層如露珠般的細密汗水,眼瞳如被打磨過的曜石般鮮活而晶亮。

即便被同樣鮮靈青嫩的同齡人簇擁著,

依舊是那樣的突出。

紗簾後,

李貞驟然眯起那雙狹長的狐貍眼,金褐色的眼瞳收縮成一個小點,

近乎貪婪地攫視著這一幕。

他以目光代替指尖,細細地遊走在李澄玉俏麗的側臉之上,先是被汗水濡濕的碎髮、飽滿的額頭、黛而長的柳葉眉,再是瘦挺的鼻梁微翹的鼻尖、清晰的人中,最後是飽滿柔軟又殷紅的唇

貪心地不放過每一處。

良久,

長相陰麗氣質華貴的青年喉結下壓,無聲喟歎,心肉也隨之輕顫、眼眸灼熱。

好久不見,我最心愛的小玉

“哈哈哈哈——”

“我們贏了,我們真的贏了!”

幾乎是剛一下賽場,李澄玉便被身後的霍京宇等人激動地抱起高高拋到半空再接住。

致遠班的每個人麵上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心中更是興奮得不行,難以相信自己真的打敗了實力如此強悍還是上屆魁首的強毅。

方纔十位證判們的評分相繼出爐,去掉一個最高分一個最低分,她們最終憑著多出的那兩分,險險勝過強毅。

李澄玉被拋到半空時還有些緊張,下意識伸手想要抓住些什麼,但在幾次落下都被身下的同伴穩穩接住後,便逐漸放鬆了身體,跟著她們放肆地大笑出聲。

因為這一路走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為了贏過悍敵強毅,她們經曆一日又一日地辛苦訓練,用各種方式來培養彼此間的默契度。

為了打出氣勢打出拳風,四肢綁上五斤重的沙袋,隻有每晚睡覺時纔會取下。

為了保證規範與統一度,她們請來湯善教幫忙細摳每一個細節。

中途甚至還出過奸細、鬨過內訌

其實,有最後那個‘殺手鐧’在,她們不至於這般辛苦,但李澄玉一開始便堅持用最笨的方法——通過刻苦訓練,使致遠班的每一個人做到宛如複製黏貼般的整齊來迎戰比賽。

畢竟再花哨的進場、退場方式都隻是錦上添花,打鐵還需自身硬。

這廂,李澄玉剛被霍京宇她們放下,正抓著隨春放和成蘭君的手一左一右幫忙穩定身形時,身側忽然傳來一聲恭喜。

李澄玉側頭眯眼,發現是新認識的林璨行。

對方一副整裝待發的模樣,額頭上還綁上了一條竊藍色的緞帶,襯得她那雙圓闊杏眼愈發水潤有神、器宇軒昂。

“我方纔看了比賽,你們的表現實在是精彩又有趣。”

林璨行左靨笑窩淺淺,對著李澄玉不吝讚美,眼中有切實的善意與欣賞。

李澄玉朝她點頭:“謝謝。”

“改日可以教教我嗎?”

林璨行忽地認真又問。

“什麼?”李澄玉疑惑似地朝她歪頭。

林璨行指了指成蘭君手中抱著的兩塊木板,莞爾輕聲:“怎麼將上麵的圖案一下變出來的,可以教教我嗎?”

方纔距離雖然離得有些遠,看她瞧得確實真切,那些圖案是像變戲法似地忽然出現,平時拿在手上時與普通木板彆無二致,這也是為何上場時許多人都疑惑的原因。

“我不白學。”

說著,林璨行忽地打了下響指,指尖憑空出現一隻炫彩的斑斕色藍翼大蝶,接著經由她輕輕一吹,蝴蝶便翩然朝李澄玉飛去。

“這個抵給你做學費。”

李澄玉雙手攏住那蝶,幾乎被掌心這隻鮮活自然如同真的似的紙蝴蝶炫了眼。

她隨即點頭,朝林璨行大方一笑:“可以,等你來東王府做客,我一定教你!”

這廂,林璨行離開後冇多久,團體武術操比賽便臨近了尾聲。

待十五組一共三十個班級的比拚全部結束後,隻一盞茶的工夫,監會司的人便公佈了此次晉級決賽的十五位班級名單。

名單按得分高低排序,李澄玉所在的致遠班赫然在首。

此名單一經公佈,場上有的觀眾為自己支援的班級不幸落敗而沮喪歎息,有的則因自己看好的班級幸運晉級決賽而沾沾自喜。

大多數的觀眾都支援且滿意這個結果,紛紛報以掌聲。

致遠班眾人聽此結果,稍稍平複下去的心頓時又激盪起來,互相興奮地摟著抱著,大喊我們贏了、我們入圍了的話,更有幾個感性的還忍不住紅了眼眶。

然而就在致遠班每個人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時,場地中央忽然響起一聲突兀的大喊。

“我抗議!”

眾人聞聲望去,但見一身指導善教服製,麵色莫名有些蒼白的中年女人雙拳緊握昂首立在校場中央。

她身後兩側分彆站著一臉麵無表情的鄔煜煬以及滿臉寫著不服氣的鄔煜宵。

再後麵則是同樣表情嚴肅又悲憤不甘的強毅學子。

隻聽那中年女人再次振聲大喊:“本人作為強毅指導善教,抗議此次團體武術裁判結果!”

此話一出,原本喧嚷熱鬨的會場頃刻間陷入寂靜,四周的人各個神情驚訝地望著她們。

十位即將離席計劃下場休息慰問晉江班級的證判也相繼停下腳步。

走在最前的主證判徐然轉過身,眼中的訝然隻在最初掠過那麼一瞬,而後重又恢複平靜與威嚴。

主證判姓曾,出身大嚴,在盛國做了將近十五年的遣盛使,而今已年逾四十。豐富的人生經曆與歲月共同締就了她處變不驚、臨危不亂的沉穩品性。

麵對強毅班善教這種懷疑證判組能力與冒犯劃對等的行為,曾主判麵上不氣不惱,反而朝對方擡了下手,語氣溫和:“這位善教稍安勿躁,請仔細說說你反對本次裁決的緣由。”

聞言,強毅善教先是下意識地朝她身後的鄔煜煬望了一眼,隨後才朝主證判禮貌似地點了下頭。

而後一指身後的致遠等人,深吸一口,大聲道:“在下認為,致遠等人在此次團體武術操比賽過程中存在投機取巧、弄虛作假的嫌疑,強烈建議證判組廢除致遠本次成績,重新裁決!”

她這番話音一出,身後的強毅學生立刻舉拳應和,高聲大喊:“公平公正、重新裁決!”

激奮的且煽動性極強的口號在整片校場間迴盪,很快便引得觀賽席上一片騷動,議論聲四起。

“強毅的學生這是怎麼了,怎麼各個這麼激動。”

“人上屆是魁首,這屆直接進不了決賽,一下落差太大接受不了吧。”

“我方纔瞧強毅打得確實和致遠不相上下,致遠能贏不會真的有內幕吧”

主證判見狀,迅速遞給左右兩位副證判一個眼色,示意對方安撫好觀眾情緒,隨後快步走下了證判台。

而與此同時,李澄玉與溫子珩也領著致遠一眾人走到了強毅對麵。

霍京宇向來是火爆脾氣,聽到強毅善教這無端汙衊,上來就往她們頭上扣屎盆子的話,頓時氣憤得便要擼袖子揍人。

她纔不管對方是哪國人,身後站著誰,這麼多人在場又事關國家集體顏麵,她絕不容許任何人的汙衊與詆譭。

“彆衝動。”

關鍵時刻,李澄玉伸手攔住了她。

比起霍京宇以及身後一眾學友的義憤填膺,李澄玉的神情相當的淡定溫和。

她擡眸看向對麵的強毅,目光卻並未落在那位善教身上而是與鄔煜煬對視,麵上甚至帶著淺淺的笑:“看來三王女對輸給我們致遠一事,相當的耿耿於懷,身為對手,本郡主十分理解你的心情。”

鄔煜煬聞言額筋無意識抽動了下,雙眼緩緩眯起。

她果然冇有看錯,李澄玉不僅是整個致遠班的隱形核心,還極其的難以對付。

就比如,方纔對方隻輕描淡寫幾句話,便揭穿了善教此舉不過是做代言,她纔是主使人的事實暴露在了眾人之前。

同時還給她們強毅打上了因輸掉比賽,從而不甘心、不依不饒如同三歲稚童想要大人更改比賽結果般的撒潑耍賴的烙印。

鄔煜煬忍不住挫了挫有些發癢的犬齒,身體裡那烙印在每個狄人血脈裡的鬥爭欲被李澄玉輕易勾起,如噴薄在即的岩漿般,頃刻間變得沸騰。

隨即,望著她的李澄玉話音一轉,視線鋒銳:“不過,本郡主理解歸理解,並不代表三王女就可以因為私人感情而對於我們致遠橫加汙衊。”

李澄玉微微擡起下頜,嘴角仍在翹,但任誰都能聽出她話音中的警告:“還望三王女,慎、言。”

鄔煜煬聞言也笑了,冷翠色的眸色猶如遊走在林間的致命毒蛇,酗著極其危險的暗光:“隻是陳述事實而已,康安郡主急什麼?”

一旁抱臂站著的鄔煜宵也冷哼出聲,視線鎖定在李澄玉身上,蹙緊了一雙瘦劍眉:“都是你們致遠搞得這些花裡胡哨、混淆視聽的東西才騙得了證判們的高分,你們本就德不配位!”

李澄玉一聽他說話就想笑,想笑的同時又想給對方灌瓶啞藥,或者將他拴起來,什麼時候對她能說出好聽話了,再將人放了。

說不出來就永遠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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