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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好聖孫,替咱監國! 第32章 韓國公李善長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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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現在下達命令了。

這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聽到朱標的話,崔崇徹底被嚇到。

真的要抓人?

他就不該站出來說什麼話。

好好好,現在讓他當成典型了?

麵臨生死,崔崇也顧不得什麼顏麵。

他直接跪倒在地,進行求饒。

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錦衣衛到底多狠,誰都清楚。

百官們也知道,錦衣衛就是朱元璋的耳目。

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就是爪牙,鷹犬,走狗。

不管什麼級彆的官,一旦錦衣衛出馬,都冇有任何好下場。

當年的胡惟庸,多麼威風?

最終呢?

現在太子命令錦衣衛的人來,一旦調查的話,那麼崔家在寧波當地所犯下的罪行,幾乎很快就會被查出來。

朱雄英看著崔崇這幅樣子,根本冇有留情。

狗東西。

還敢站出來反對一條鞭法?

正好他現在缺一個殺雞儆猴的例子呢。

他冇有理會崔崇的慌亂,看向殿外的內侍,道:“來人。”

“宣錦衣衛指揮使毛驤,立刻前來,帶走崔崇,徹查寧波崔家。”

內侍看了一眼,朱標也下了同樣的命令。

於是內侍不敢耽擱。

聞言立刻離開奉天殿。

很快。

踏踏踏。

腳步聲從殿外傳來。

錦衣衛侍衛,有著很明顯的標識,那就是身著飛魚服,腰懸繡春刀。

來者正是錦衣衛指揮使,毛驤。

他麵容帶著幾絲陰冷,實際上錦衣衛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對於皇權而言,他們是最好用的刀了。

“臣,錦衣衛指揮使毛驤,見過太子殿下,見過皇長孫殿下。”

毛驤躬了躬身子,然後單膝跪地,恭敬的行禮。

朱標冇有多言,看向這個時候,已經幾乎像一條死狗般,癱軟在地,麵如死灰的崔崇,道:

“將此人帶下去,並且徹查寧波崔家,給我好好的查,將崔家所犯下的罪行一一查清,稟報於朝廷。”

“臣,遵旨。”

毛驤恭敬地行禮。

身為指揮使,他太明白殿下這是什麼意思了。

嚴查。

很查。

給寧波崔家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一家族所犯下的罪名都羅列清楚了,然後直接抄家。

隨即毛驤看了一眼崔崇。

那眼神。

就跟看一頭死人一樣。

他揮了揮手。

立刻大量的錦衣衛上前,將崔崇從地上提了起來。

崔崇被帶走的那一刻,已經徹底絕望。

他知道自己完了。

整個崔家,很有可能也完了。

這讓崔崇,不禁看了一眼朱雄英。

心中滿是不甘。

自己現在,已經冇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了。

隨著崔崇被帶走,整個朝堂,安靜了下來。

所有的官員,麵色大變。

太子這是準備拿崔崇開刀啊。

然後震懾他們這些豪強地主,是要為推行一條鞭法,掃清障礙。

現在,該怎麼辦?

時間緩緩流逝,崔崇被錦衣衛帶出奉天殿後,殿中顯得很寂靜。

百官垂首屏息。

這個時候,也無人敢抬頭直視禦座方向。

誰也不敢抬頭啊,動不動就容易被人家給帶走審問。

這誰不害怕啊。

暗中,不少人交換眼神。

他們都能從對方臉上看到驚疑未定之色。

太嚇人了。

而且,誰也冇想到。

皇長孫手段如此果決。

說殺人就殺人,說查就查!

朱雄英掃了掃下方,感覺確實殺雞儆猴有些用啊,於是他目光緩緩掃過丹墀下的臣子,聲音再度響起臉,“諸位臣工,”,朱雄英清亮的聲音在殿中迴盪,“對推行‘一條鞭法’,可還有異議?”

話音落下。

群臣心頭俱是一凜。

眾人如何不明白,這是殺雞儆猴之計。

皇長孫這是借崔崇之事敲山震虎,要為他們這些與豪強地主有千絲萬縷聯絡的朝臣立規矩。

有鬚髮花白的老臣嘴唇微動。

但心中歎了口氣。

誰敢這個時候在說話啊。

他很想站出來說什麼。

但,最終卻隻是將象牙笏板握緊了幾分,終未出聲。

此刻貿然反對,無異自尋死路。

奉天殿內很靜。

朱標靜立一旁,目光掠過朱雄英,眼底有過讚賞。

可以啊。

朱雄英這小子的手段,有父皇之風。

而朱雄英這邊,此時已經將眾人神態儘收眼底。

嗯,他很滿意這種效果。

今日拿下崔崇,要的便是這般效果。

見久久無人應聲,朱雄英轉向朱標,道:“父王,兒臣以為,當下正是推行新法的最佳時機。”

朱標頷首:“準。”

朱雄英轉身麵對百官,聲音清越:“‘一條鞭法’決意推行。先行在京師轄下各縣試辦,由中書省左丞相李善長總領其事。”

此言一出,階下頓時起了一陣輕微的騷動。

眾人都看向站在文官首列的李善長。

被點名的老臣李善長微微一震,顯然未曾料到這燙手山芋會落在自己手中。

誰不知一條鞭法觸動的正是豪強利益,主持此事者必將成為眾矢之的。

朱雄英目光落在李善長身上:“李相國乃文官表率,深得皇祖父信任,此事非李相不可勝任。”

朱標亦開口道:“善長,此事關係國計民生,望卿勿辭。”

李善長變色徹底大變,他出列躬身,聲音沉緩:“太子殿下、長孫殿下,老臣年事已高,近年精力已大不如前。如此重任,恐負聖托。還請另擇賢能。”

話說得謙卑,但在場誰都聽得出推脫之意。

這位三朝老臣,顯然不願蹚這渾水。

朱雄英神色不變,語氣卻加重了幾分:“滿朝文武,若連李相都擔不得此任,還有誰能擔得?”

話已至此,李善長深知再推脫便是違逆。

他深吸一口氣,鬚髮微顫,終是躬身領命:“老臣遵旨。”

朱雄英頷首。

基本上這就差不多了。

李善長在大明朝,絕對是屬於重量級人物了。

有他出麵,新法推行肯定能多幾分把握。

讓李善長敲定這件事後後,奉天殿內,百官肅立。

他們心中各有所慮。

經此一事,眾人皆看清這位年幼的長孫殿下絕非易與之輩。

而李善長接過這道旨意時,便知自己已無退路。

新法成敗,不僅關係國運,也將決定他李家的未來。

這對於他們而言,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朝會散去

往常,隨著朝會散去,大傢夥也就各自離去了。

百官們該忙的的就忙去了,該回家的回家,可今日,奉天殿外的漢白玉廣場上,卻未如往常般迅速冷清。

相反很是熱鬨。

文武百官三三兩兩聚在一處,低聲交談。

他們交談的內容,自然是今日的朝會內容了。

特麼的,一條鞭法?

土地兼併?

很多人臉上都帶著凝重之色。

現在這個時候,大明朝已經五月了。

五月的陽光,顯得很是炙熱。

陽光照在官員們的朝服上,他們卻冇有感覺到多暖和,反而感覺,這陽光就算再熱,也驅不散心頭的寒意。

土地兼併若是真的被解決了,他們該如何是好?

有鬚髮皆白的老臣顫巍巍地扶著身旁同僚的手臂,搖頭歎息:“八歲幼童,竟在朝堂上指點江山,斥責臣工懷私,這成何體統。這大明江山,何時輪到黃口小兒來指手畫畫了。”

他顯得很生氣。

這叫什麼事情啊。

聽了這位老臣的話,其餘幾位官員也不禁紛紛點頭。

這事到底弄成什麼樣子啊。

很多人感覺到心中惱火,這個時候有人滿臉憤懣之色,他壓低聲音道:“一條鞭法之事,目的是解決土地兼併,但想要解決土地兼併,曆朝曆代皆難推行。那些官員當年何等權勢,推行土地兼併改革尚且阻力重重。如今要動天下田畝,重新丈量計稅,談何容易,這分明是要動搖國本。”

眾人心知肚明,新法若行各家田產隱漏必將無所遁形,世代積累的財富根基難免動搖。

這就是在要所有大族的命。

“此事絕不能坐視。當聯名上奏,請皇上三思。天下田畝製度沿襲百年,豈能說改就改?”

“不錯,此事關乎國運,豈能任由孩童決斷?我等當共進退。”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況且那崔崇雖然言語過激,但所言非虛。皇長孫此舉,確實有違祖製。”

“諸位同僚,此處不是議論之地。隔牆有耳,不如移步他處細談。”

眾人聞言頓時警覺,紛紛四顧。

見有幾個錦衣衛遠遠站著,雖看似無意,實則正在觀察百官動靜。

於是眾人會意,各自散去,但眼神交彙間,已達成某種默契。

陽光照在廣場上,將官員們的身影拉得很長。

三三兩兩的人群逐漸散去,但低聲的議論卻在宮牆內外繼續蔓延。

每個人心中都明白,今日朝堂之變,隻是一個開始。

李善長回到相府時,日頭已經偏西。

他步履沉重,連朝服都未換下,便徑直走向書房。

管家見狀不敢多問,隻悄悄吩咐下人備好溫水巾帕,又讓廚房溫著蔘湯。

李善長的長子,名叫李祺。

李祺聞訊趕來,見父親麵色沉鬱,親自奉茶上前:“父親今日下朝似有心事,發生什麼了。”

李善長默然片刻。

示意兒子關上房門。

然後將朝會上皇長孫如何拿下崔崇、又如何將新法重擔壓在他肩上的事緩緩道來。

書房內燭火跳動,映照著他溝壑縱橫的臉龐。

“為父此番,怕是進退兩難了。”李善長輕撫案上奏本,歎道,“推行新法,必招致天下豪族怨恨;若是不推,便是違逆聖意。這把年紀,本想著平安致仕,不料臨了卻遇上這等難題。”

李祺神色也隨之凝重:“父親何不前往乾清宮,向皇上陳明利害?陛下對父親素來信任,或可。”

李善長搖頭打斷:“陛下既然默許皇長孫在朝堂上行事,便是心意已決。此刻進宮,非但不能轉圜,反倒顯得老夫不識時務。”他起身踱至窗前,望著院中初綻的石榴花,“皇長孫此舉,看似莽撞,實則深思熟慮。借崔崇立威,再用老夫來平衡各方勢力,八歲孩童,竟有如此心機,實在令人心驚。”

李祺遲疑道:“那父親準備如何應對?”

李善長沉默良久,方道:“明日你先去都察院告假,就說老夫身體不適,需要靜養幾日。且容我好好思量…”

燭花爆響,在寂靜的書房裡顯得格外清晰。

父子二人相對無言,各懷心事。

乾清宮內,朱元璋負手立於窗前,見朱標與朱雄英進來,立即轉身問道:“今日朝會如何?一條鞭法之事,可還順利?”

朱標將經過細細稟報,說到崔崇被錦衣衛帶下時,朱元璋眼中閃過一絲讚許。

“孫兒做得對。”朱元璋頷首,“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法。這些人盤根錯節,不動雷霆手段,難見成效。”他走到朱雄英麵前,仔細端詳著孫兒尚顯稚嫩的麵容,“隻是你可知,今日此舉,會招來多少非議?”

朱雄英抬頭迎上祖父的目光:“孫兒明白。但為天下計,為百姓計,有些事不得不為。”

朱元璋聞言大笑,笑聲在殿中迴盪:“有我當年的氣魄!”隨即又正色起來,“但你要記住,帝王之道,恩威並施。今日立威已足,明日該當如何?”

朱標在一旁請示:“崔崇該如何處置?”

朱元璋目光一凜:“既然跳出來與朝廷作對,便不必留情。朕要親審此案,讓天下人看看,阻撓新法是什麼下場。”他頓了頓,又道,“不過,不必急著處置。且關他幾日,讓那些背後的人著急著急。”

朱標欲言又止,終是沉默。朱雄英垂首立於一旁,神色複雜。

朱元璋看在眼裡,放緩語氣道:“你們先去歇息吧。明日朕要親審崔崇一案。”待二人退下後,太祖纔對屏風後道,“蔣瓛,去查查今日朝會後,哪些人走得最近。”

陰影中有人低聲應諾,旋即消失無蹤。

月光如水,灑在紫禁城的紅牆黃瓦上。

這一夜,不知多少官員府邸燈火通明,不知多少密議在暗處進行。

而乾清宮內的燭火,也一直亮到天明。

又過了數日。

韓國公李善長終於忍不住了,親自來了乾清宮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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