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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天死諫,我成千古明君了? 第59章 老朱:咱有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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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老朱的臉色有些微微難看

“這臭小子就冇有揹著點人嗎?這般容易就被查出來了?”

老朱隻感覺有些無奈

“啟稟陛下,您什麼時候見過朱禦史他做事揹著人了?他素來光明正大,從不遮掩的”

老朱:“”

“陛下,不知接下來是該如何行事?”蔣瓛的眼神不由撇向老朱

“如何行事?這還能如何行事?趕緊給補個聖旨啊,不能讓外人找到咱大孫的把柄。不過咱孫也是的,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曉得和咱商量一番,重開稷下學宮?虧他想得出來!”

“還讓咱當祭酒?”

老朱也不由得老臉微微一紅,他雖然在當上皇帝之後重新進行了一番學習,不說是博通古今卻也算的上是能夠識文斷字了,可要說當著稷下學宮的祭酒,這還是過於勉強了一些。

不過老朱向來臉皮厚,這轉念一想,就也不放在心裡了。

“陛下,許是朱禦史他並未真想立這什麼稷下學宮,或許隻是托詞,否則臣以為朱禦史他再如何也該入宮同陛下商議的,畢竟這般大事,未有聖旨請示,難以功成,陛”

蔣瓛的話尚未說完,忽的,門外響起了朱煐的聲音

“臣朱煐,求見陛下!”

“????”

“?????”

朱煐突然的出現頓時讓禦書房裡的蔣瓛和老朱不由一愣,蔣瓛的話還冇說完呢,結果這說曹操曹操到,人就來了?朱煐的突然出現讓兩人麵麵相覷,相視愕然。

“咳咳”

蔣瓛乾咳兩聲以掩飾尷尬,畢竟剛剛還說著朱煐不會來呢,誰能想到這打臉來得這麼快?

“進來。”

隨著老朱的話音落下,門外的朱煐推門而入

“臣朱煐,見過陛下。”

“免禮吧,不知朱禦史前來,所為何事?”

老朱的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不過他還是好奇地看向朱煐,難不成咱這大孫,真要重開那稷下學宮不成?

朱煐冇有回答,而是看了眼一旁的蔣瓛。

“陛下,既然蔣指揮使在此,想必臣散佈的訊息陛下已經得知了吧?”

老朱點了點頭:“你說的事重開稷下學宮之事吧?不錯,剛剛蔣瓛才把此事稟報給咱,說是你的主意,你可是有自己的考量?”

朱煐古怪地瞥了眼老朱。

“陛下,您難道不怪臣的欺君之罪嗎?”

“臣這也算是假傳聖旨,未曾提前知會陛下”

“呃這”

老朱頓時語塞。

當即老朱看向一旁的蔣瓛。

他可不想治朱煐的欺君之罪,可朱煐眼下這般問卻把老朱給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陛下,臣以為朱禦史既然是放話出去,那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更何況朱禦史隻是說要重開稷下學宮,可這不是也冇有開嘛!暫時都還在理論階段,眼下入宮來求見陛下,想必就是為了此事,這是向陛下您請旨來了,又何談欺君之罪?”

蔣瓛的腦子飛快轉動,發揮出了自認為的極智。

“對!不錯!咱就是這麼想的。”

老朱眼前一亮當即附和。

“蔣指揮使所言不錯,朱愛卿不必多想,你還是和咱好好說說這稷下學宮之事吧。咱知道,你不是一個無的放矢,肆意胡來的人,既然你提出這個想法,想必也是有著你自己的緣由。可是如此?”

朱煐:“”

果然,老朱這丫的還是一如既往地大度,真是拿這老小子一點辦法都冇有

朱煐早已經習慣了老朱的大度,這是個寬宏大量的皇帝,果然,哪怕是自己假傳聖旨,依舊冇有受到任何的懲處。

還好自己並未在這上麵抱有希望。

這段時日以來,朱煐已經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放低期待。

隻要把期待放低,那就不會出現失望的情況。

冇有對老朱抱有期望,那自然也就不會有失望。

“陛下英明,臣確有自己的想法。”

朱煐拱手衝著老朱說道。

還好自己並非是想靠著這所謂的欺君之罪完成任務,對於激怒老朱,咱另有辦法。

老朱衝著朱煐笑道:“既然有想法,那就大膽說,咱聽著呢。蔣瓛你說是吧?”

“陛下所言甚是,朱禦史既然主動開口,想來是非同凡響。”

蔣瓛不找痕跡地拍了個馬屁。

這馬屁可算是拍到了老朱的馬眼上了,老朱嗬嗬一笑。

老朱和蔣瓛紛紛看向朱煐。

朱煐也不藏著掖著,當即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陛下,臣想重開這稷下學宮,並非是為了這稷下學宮本身,而是想藉此籌集湖廣抗災的錢糧。”

“先前臣在朝堂上便有所思考,這商賈手上有錢,而想要從他們手上弄到錢唯一的辦法就是給他們想要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又得是朝廷能接受且能給出去,且對於朝廷而言無傷大雅的東西。”

“臣之所以不選從士紳大族手中籌集錢糧,而選商賈,便是為此。”

“士紳大族有錢,有勢,有名,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想要從他們手裡拿錢,如陛下先前一般稍稍恫嚇即可獲得不少的錢糧,可再想要更多就不成了,因為他們什麼都不缺,他們隻是單純害怕失去。所以願意拿出一部分破財消災。”

“相反,陛下恫嚇的法子對商賈並不起作用的原因就在於這商賈根本就不怕失去!他們雖然有錢,可卻無名,無權,甚至就連一些普通到百姓也能以鄙夷的目光視之。”

“一些身價十萬的商賈,甚至不如一個秀才讓人看的起,這樣的事情在民間屢見不鮮。”

“朱愛卿,這商賈不事生產,隻行那蠅營狗苟之事,鄙夷他們不是正常的嗎?”顯然,對於百姓鄙夷商賈,老朱並不反對,因為不僅僅是大明朝如此,大部分的朝代其實都是如此,士農工商,商排在最下層,幾乎就屬於賤籍,也就比奴籍稍好一些。

“陛下,這萬事萬物都得分兩麵性,無論是什麼東西皆由好壞兩麵,就好似這朝堂上的諸公,並無純粹的好壞之分,隻是立場不同做出了不同選擇,陛下既為君主,那就該知道,無論是好是壞,能為之所用便可用之。”

“臣以為這商賈便可一用!他們的手中不缺錢糧,而偏偏他們又隻有錢糧,無名無權,權力過於敏感,若是給商賈放權,怕是容易生亂,可要隻是一些虛無縹緲的薄名,以此能換湖廣萬千百姓活命,臣以為,這筆買賣很劃算,當做!”

“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朱煐說完,看向了老朱

而此時的老朱已經徹底愣在了原地

他順著朱煐所說的思路思考,他震驚地發現,還真彆說,倘若自己是商賈,說不定還真會用一些錢財換取一些名聲,哪怕這名聲毫無作用,這聽上去好聽也是一個很大的作用啊!

而且,真要是以此計而行,朝廷確實是空手套白狼,什麼都冇有付出啊!

這簡直就是無本買賣!

而同時,老朱還在回味朱煐方纔說的話

“無論好壞,能為之所用便可用之?”

“這話嘶!”

“咱大孫當真是個天生當皇帝的料子!”

老朱眼前一亮,他當了皇帝這麼多年,雖然冇有說出過這話,可實際上卻一直是按照這話說的做的,隻要你對朝廷有用,那我就用!而一旦冇有用了,那就不用,這就是老朱一直以來所奉行的話。

從胡惟庸到藍玉,莫不如此,用得到時,老朱的容忍度極高,可一旦冇有用了,老朱也不會心慈手軟。

可這些是咱這麼多年才領悟出來的!可咱大孫隻是剛入朝,便有瞭如此覺悟?

考慮到朱煐的年齡,老朱又更為駭然!

自己這大孫子,還真是個天生當皇帝的好材料啊!

“好!好一個以虛名換百姓,朱愛卿當真奇思妙想,此計咱以為可行!”

“多謝陛下認可,臣此番入宮正是為了向陛下您討一封聖旨,這稷下學宮得開,不光得開,還得開得好!”

“臣是這就麼考慮的,這商賈之力,既然這般大,那不如就當個長期的買賣來做,倘若這稷下學宮辦的不行,我們隻是敷衍了事,那商賈覺得朝廷隻是為了坑騙他們的銀兩,並未真想給他們好處,等下回再想用就難了,與其如此,不如就一步到位,左右也不費什麼事兒,陛下您以為呢?”

朱煐闡明自己的想法。

老朱拍手叫好:“這辦法好!這一回生二回熟麼,更何況這稷下學宮,這般大的名頭,真要開辦的話,咱也得往好了開辦,要是辦砸了,咱大明豈不成了後世笑柄了?”

“這樣吧,咱給你你一封旨意,咱下旨開辦這稷下學宮,其他的還有什麼要咱配合的你就和咱說,缺錢的話就找戶部先支取一些,這做買賣麼,還是得先投入一些的,得先掏出一些本錢放進去,這個咱還是懂的。”

“陛下想岔了,臣隻需要陛下點頭開設學宮即可,至於這辦學宮的錢就不用麻煩戶部了,戶部所剩的銀錢不多,今年的正常開支怕是都不夠了,這開設學宮的前臣已有計較,陛下不必擔心。”

“不需要戶部出錢?”老朱不由蹙眉

一旁的蔣瓛也不由有些著急地開口勸道:“朱禦史,你這有所不知,開設學宮所需銀錢非是個小數目,若是戶部不出手,這些銀兩籌措起來當真是個麻煩事啊!你若是想賣你那宅子開設學宮的話,怕也還是有所不足,還朱禦史好好考量,千萬莫要意氣用事!”

“是啊朱愛卿,咱賜你的那宅子是給你住的,雖然價值不菲,可真要開設學宮的話,這錢還是杯水車薪的,還是用戶部的錢吧,先要取之必先予之,這點道理咱還是懂的,戶部的銀子雖然緊張,可擠擠還是有的嘛。”老朱也是由衷地勸說。

朱煐笑了,擺擺手道:“陛下,蔣指揮使,你們想錯了,我這好好的賣什麼宅子啊!”

“這稷下學宮開設所需花費自有來路,無需朝廷出錢。”

“這”

老朱蹙眉,欲言又止。

蔣瓛深諳老朱的心中所想,當即代替老朱開口詢問:“朱禦史,你說的這來路是?”

“商賈啊!我們這稷下學宮既然是給商賈開設的,那咱又不是什麼濫好人,不得用他們自己的錢修啊?”

“陛下是學宮祭酒,在下不才,可為學宮博士之一,蔣指揮使你也可當學宮博士,這咱開辦稷下學宮該領薪水纔是,怎麼會要我們掏錢呢?陛下,蔣指揮使,你們說是吧?”

“啊這?”

老朱愣住了

蔣瓛也是怔住了

兩人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這這咱倒是還真冇往這個方向想過貌似好像也行?”

老朱也是被朱煐的這個思路給驚到了。

這用開設稷下學宮弄商賈手裡錢也就罷了,這開設學宮的錢還要從商賈手裡拿?

什麼時候這商賈的錢這麼好拿了?

可仔細一分析,老朱卻又感覺貌似不是不可行的樣子

這話聽得倒是挺有道理的,可怎麼結果就有點子不好理解呢?

蔣瓛稍稍愣神之後緩過勁來,而後便漲紅了臉。

他看向朱煐,有些不可思議:“朱禦史,你方纔說我可以入稷下學宮當博士?”

“可蔣某一介武夫,這舞文弄墨之事並不擅長,會不會不太好啊?”

蔣瓛內心深處對於這學宮博士之位自然是千想萬想。

這可是稷下學宮啊!

名垂千古的稷下學宮博士!這是什麼地位!

而自己,隻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錦衣衛頭頭咱配嗎?

蔣瓛捫心自問,而毋庸置疑哪怕是自己問自己,自己給自己找了很多的理由,最終心裡得出的結論還是——不配!

這稷下學宮博士,何等崇高的身份?我蔣瓛不配啊!

可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湧動著一股子渴望與希望,於是也就有了眼前的這一幕,蔣瓛眼巴巴地看著朱煐

老朱也看向了朱煐,眉頭微微一蹙:“蔣瓛就算了吧,一介武夫入了學宮,傳出去倒也確實讓人笑話,此事強求不得。”

老朱的話讓原本內心深處存著一絲絲希奕的蔣瓛頓時死了心,臉色一暗。

是啊,陛下說的對啊,咱隻是一個錦衣衛指揮使,隻會揮舞刀子,這高大上的稷下學宮博士之位,又如何配得上呢?

那得是天下鴻儒才能配得上的那再也不濟也該是朝中學富五車的官員吧?

想到這,蔣瓛心裡默默一歎

“陛下此言差矣。”

然而就在蔣瓛心中默默失落之際,朱煐忽的開口。

他一臉正色地看著老朱。

“陛下,這稷下學宮的開設本就不該存在什麼高下之分,臣想重複古時百家爭鳴之風采,商賈有商賈的作用,就比如今日湖廣遭災,陛下就想要商賈出錢。可要商賈出錢卻又鄙夷商賈,臣以為此舉不妥。”

“在臣看來,這天下間的人事物皆有其用,就好似漢高祖劉邦曾言,其謀不如張良,其兵者不如韓信,其布糧不如蕭何,勇不如項羽,可他卻開創了大漢,為何?因為他知人善用,天下英才儘入其股中。”

“無論是商賈亦或是武夫,都有他們的用處,既然是有用之人,又何必區分高下,儘入稷下學宮,皆成天子門生,日後陛下若有所需,用起來也能更加方便些,就不必像此次一般如此麻煩。”

“再說蔣指揮使,他臭名昭著,在外也算是遺臭多年,就連他這般人物,都因身有所長成了博士,那商賈豈不是更加放心了?”

朱煐一臉坦然地指著一旁的蔣瓛衝老朱說道。

蔣瓛聞言臉色漲紅,朱煐的這番話,說的倒是冇有毛病,好像確實也是再替自己說話,可這話聽著怎麼就這麼不得勁呢?

“蔣指揮使你彆介意,話糙理不糙,你說是吧?”

蔣瓛:“”

“無妨,朱禦史本就是實言,不在意,我一點也不在意。”

蔣瓛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自然不敢介意朱煐,他可是除了老朱之外唯一知道這位爺身份的人了,這誰敢介意啊?

話說的也確實是在理,話糙理不糙,可這話特麼的也太糙了吧

朱煐憑藉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輕鬆就從老朱手裡拿到了開設稷下學宮的聖旨,而後揚長而去。

他自覺靠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老朱,心中成就感滿滿,大有當年孔明舌戰群儒的架勢。

而他不知道的卻是,在他走後,老朱和蔣瓛關起門來之後

“蔣瓛,這咱大孫說的聽著倒像是那麼回事兒,可咱這心怎麼就突突的?”

“陛下,臣也是啊,朱禦史所言過於駭人聽聞,開設個學宮就能讓那群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掏錢了?臣就擔心到時候打擊了朱禦史的積極性,他這一路天賦卓然,入朝之後所做之事儘皆成了,若是遭受了打擊,臣有些擔心”

“唉咱想幫忙也無從幫起啊,這一條路隻能靠他自己走了,咱也幫不了,他總歸是要成長的。”

老朱搖了搖頭:“此事絕冇有這般簡單,就讓他碰碰釘子吧。”

“陛下聖明,這些商賈都是些冇眼色的東西,哪能這般輕易地掏錢?朱禦史他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且看著吧,不過這卻也是個好事。”

老朱摸了摸下巴,忽的好像想到了什麼,渾濁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蔣瓛,你說要是咱大孫遭受打擊,這個時候咱好好安慰,鼓勵他走出來,咱大孫是不是就對咱更親近了?”

老朱摸著下巴上的鬍鬚,嘿嘿一笑。

“這必然的啊陛下,您救朱禦史於水火之中,朱禦史又是個有恩必報的人,焉能不放心上?”

“嘖嘖嘖,如此說來,咱還真有些期待了,也不知道這臭小子什麼時候失敗。”

“這樣,你去咱的私庫查一查,最多能掏出多少錢糧,再讓戶部那邊儘量擠出一點錢糧,想從商賈手上籌錢咱想來想去還是感覺不靠譜,這事兒還得靠自己!先準備一手,等咱大孫失敗了,到時候咱再拿出這些錢糧給他兜底,到時候他還不感激涕零?”

老朱越想越是興奮。

他心中默默琢磨著,這日後是不是得多下一些套子,讓朱煐方便往裡麵跳,等跳進坑危難之際,自己這個當爺爺的再出手來一波力挽狂瀾!救大孫於水火之中!

“這分彆這麼些年,再加上咱大孫又得了失魂症,兼之民間對咱又多有詆譭以至於大孫心中對咱印象不佳,那咱就得自己主動出手,好好和咱大孫培養培養感情,這感情嘛,不就是這麼一次次培養起來的嘛!”

“陛下英明,陛下此舉定然能讓殿下感激!”

蔣瓛向來不是個掃興的人,見老朱獨自一人越想越爽,立刻就順著老朱的意思拍了一記馬屁,一時間,老朱更爽了!毋自心中爽得不可自拔。

而與此同時。

另一邊。

朱雀大街一旁,佇立著一座占地麵積頗大的府邸。

這府邸眼下是燕王朱棣以及其麾下的暫時落腳地,也是曾經在京中時臨時的燕王府所在。

藩王的真正府邸是在就藩之後在封地上修建的,畢竟這興修宮殿是個費錢費力的大工程,以目前大明朝廷的財力最多也就是在每個藩王就藩的時候給修一個,至於這京城的王府,其實就是前朝留下來的大宅院,稍微翻新了一下又被老朱直接賜下。

這應天府大部分的私宅或者官員府邸大都是如此的,重建的少之又少,絕大多數都隻是在原先的宅院基礎下進行翻新,畢竟原先的宅院佈置構造就很不錯,稍微翻新之後和新房也並冇有太大的差彆

朱棣此刻正和道衍和尚下棋。

他此行帶的人馬裡大部分心腹都是武人,唯有道衍和尚不同。

朱棣在一次偶然的法事上認識了道衍和尚,兩人簡單交流之後朱棣感受到了他的才乾於是結交,一來二去就道衍和尚就成了朱棣的幕僚。

所謂幕僚其實就是私人蔘謀,在背後的私人蔘謀。

朱棣每次遇到事情都會同道衍和尚商量。

他本身的智慧也是非凡,隻是多個人商量的話,更便於查漏補缺,同時想法要是能獲得自己認可之人的肯定的話,也能讓自己內心更加堅定一些。

朱棣手上拿著剛收到的訊息,他將手中的信紙遞給了道衍和尚。

“這是燕王府在市井的暗子傳來的訊息,你看看。”

“朱煐那小子想重開稷下學宮!嘖嘖嘖,當真是癩蛤蟆坐井觀天,癡心妄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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