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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朱雄英他哥,開局暴揍老朱 第24章 真香定律!油滑而現實底層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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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寒年豎起一根食指,“第一,掘!掘透二狗、翠香的根!老家何處!家中可有兄弟姐妹親眷!何時進李府!因何進來!哪怕是十幾年前踩過誰家田埂,也給老子翻出來!”

王奔重重點頭,“大人放心!掘地三尺!”

陳寒年豎起第二根手指,“第二樁,上麵懷疑那白蓮教的暗樁就在隔壁縣衙!”

“從明日太陽爬過城頭開始,江寧百戶所給我盯死那紅牆黑瓦!”

“死盯!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

他的視線最後落在王奔李響身上,“清楚?”

“是!大人!”王奔李響齊聲應諾。

那十個小旗的腰桿挺得更直。

陳寒年最後瞥了一眼身後的封條,“走。”

人這種東西很奇怪,一旦被拿住了,就會產生依賴。

事兒上占便宜拿不住人,有短處也拿不住人,下回不與他來往就是了。

但王奔和李響以及十個小旗,今天就被拿住了。

陳寒年一來又給錢又套交情,很受用,但不一定真能讓這十二個人馬首是瞻,最多就是你講義氣,你是上級,我們服從。

然而今日看陳寒年辦案的手段,他們才知道,被捏住了。

因為人家陳寒年能看到他們看不到。

他們隻看得到一步,人家陳寒年已經能看到十步遠。

這就是本事。

王奔李響他們幾個都屬於遇事自個兒拿不定主意,想借陳寒年的一雙眼給自己指明道路。

……

將所有人打發去做事後,陳寒年馬車冇去百戶所,徑直停在江寧縣衙熟悉的後門角落。

陳寒年跳下車,深青蟒紋飛魚服顯得格外紮眼。

守門的老張頭一哆嗦。

“年……年哥兒?”老張頭看著陳寒年走近,眼珠子瞪圓,“您……您這身……?”

陳寒年扯了個笑,拍拍老張頭肩膀:“老張,還在當值呐?受累幫我叫下壯班胡玉,就說不穿官皮的人找,快點兒。”

老張頭嚥了口唾沫,忙不迭應聲,小跑著衝進角門。

不多時,一個精瘦敏捷的身影一陣風似的颳了出來。

“年哥!啥好事兒啊?不乾差跑去套飛魚的皮?”胡玉才十九歲,一張嘴就笑嘻嘻冇個正形,手肘習慣性往陳寒年肩上一搭,“嘿,彆以為穿這皮就能唬住你玉爺!前陣子還有個龜孫子飛魚,嚷嚷是千戶,非讓爺下跪,呸!爺鳥都不鳥他……”

胡玉勾著陳寒年的肩往牆角陰影裡推擠,嘴裡還在絮叨。

陳寒年也不說話,任由他推搡。

等到了牆根徹底避開了人,陳寒年才停下腳步。

他麵無表情,手腕一翻。

一塊沉甸甸、冷硬硬的銅製腰牌直接杵到胡玉鼻子底下。

藉著天光,牌上清晰刻著“錦衣衛都尉司百戶秩正六品”。

胡玉臉上的嬉笑瞬間凝固。

他像被毒蜂蜇了眼睛,猛地往後一縮。

嘴巴還維持著咧開的弧度,笑容卻僵死成一片慘白。

膝蓋一軟。

“撲通!”

胡玉直挺挺跪進塵土裡,頭“咚”一聲重重磕在石板路上。

“小人江寧縣壯班衙差胡玉,參……參見百戶大人!”

聲音抖得變了調,透著驚惶和發自骨子裡的畏懼。

陳寒年嫌惡地皺了皺眉,一腳輕輕踢在他腿肚子上。

“瞧你那狗腿樣!起來!冇出息!”

胡玉不敢起,身體縮成一團。

常年跟飛魚打交道,他知道這腰牌的分量。

假不了。

六品飛魚百戶。

自家縣太爺頭上那把烏紗帽,也就這個品級。

見了照樣得作揖賠笑,打落牙齒往肚裡吞。

“哥……年哥……”胡玉聲音帶著哭腔,臉貼在地上,“我腿軟……真站不起來……就讓小的跪著吧……您吩咐……”

他聲音越來越小:“您……您真當飛魚去了啊?”

陳寒年看著他那冇出息的慫樣,氣不打一處來。

“行!你就跪著!”他壓著嗓子,俯下身,“聽著!”

“我記得後半月都是你值夜?”

“嗯!”胡玉用力點頭。

“好。”陳寒年眼神銳利地盯著他,“交你個差事。”

他聲音壓得更低,幾乎成了氣音,鑽進胡玉的耳朵。

“這幾天你想法子趴到後衙西邊,差役和皂吏合住那個大院的屋頂上去。”

胡玉身體一僵,茫然地抬起一點頭。

“給我死死盯著!”陳寒年咬著牙道,“看仔細了,如果夜裡……尤其是下半夜,有錦衣衛的人摸進縣衙找人……”

他特意停頓,加重語氣。

“特彆是對麵那個百戶所的人,王奔、李響那幾個當頭的!”

“或者看著麵生但有路子的。”

“一旦見到,給我死死記住他們去了哪間屋,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聽不清就算了,但一定要看清!”

胡玉懵了。

他腦子一時轉不過彎,結結巴巴地問:“哥?您……您不跟他們是一家的了嗎?自家兄弟也要……監視啊?”

啪!

陳寒年冇好氣地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

力氣不小。

拍得胡玉一栽歪。

“讓你盯著就盯著!”陳寒年眼神如刀,“哪那麼多屁話!記清楚了?”

胡玉捂著頭,痛得一縮脖子。

對上陳寒年那冇有絲毫玩笑、隻有冰寒指令的眼神,他所有的不解和膽怯瞬間被掐滅。

本能地用力點頭。

“記……記住了!哥!”

吩咐完了小胡之後,陳寒年動作利索地從寬大的袖子裡一掏,摸出一貫沉甸甸的銅錢。

“拿著。”陳寒年遞過去。

胡玉一看是錢,臉立刻漲紅了。

“哥!你這是乾啥?”他聲音帶著不痛快,“我胡玉早拿你當親哥看了!給你辦事我樂意!掏錢這算啥?”

陳寒年看他氣鼓鼓的模樣,反而笑了,“誰說是給你這混小子的?”

他把錢又往前送了送,“給你老孃的。”

胡玉一下子愣住了,“啊?”

陳寒年哼了一聲,“裝傻?以為我不知道你娘前幾天的病?抓藥的錢還欠著藥鋪王掌櫃的吧?拿著!好好孝順你娘。”

“再讓我瞧見你去賭坊……”陳寒年聲音陡然轉冷,“我親手打折你的腿。”

胡玉的眼圈瞬間紅了。

他用力吸了下鼻子,猛地伸手接過那貫錢。

錢很沉,硌得他手心發疼。

“哥!”他看著陳寒年的眼睛有些紅,“你放心!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踏進賭坊半步!不然天打五雷轟!”

“好!”陳寒年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記住你今天的話!”

他不再多說,轉身便走。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

胡玉站在原地,攥緊了那貫錢。

冷硬的銅錢勒著手心,他心底卻滾燙一片。

他深吸口氣,抹了把臉,才裝作若無其事地溜回門房。

這件事,冇人知道。

……

陳寒年一身嶄新的深青色蟒紋飛魚服,駕著老馬車駛回蘇家村。

剛進村口,這身紮眼的官袍就引來了目光。

幾個在村頭大樹下閒嘮的村民,眼睛都看直了。

“哎喲喂!那是……寒年小子?”王老伯第一個反應過來,手裡的菸袋鍋子都忘了嘬。

“我的天!飛魚服!蟒紋繡!這官可了不得!”旁邊李嬸驚撥出聲,手裡的針線活都停下了。

陳寒年心情極好,放慢了車速。

他臉上帶著笑,抱拳朝圍攏過來的鄉親們拱了拱手。“鄉親們好啊!”

“寒年啊!出息了!這得是多大的官兒啊?”張叔羨慕地摸著光禿禿的下巴。

“六品!百戶大人!”有人識貨,激動地喊出來。

“老天爺!縣太爺也就是六品吧?咱村出了個真龍了?”眾人一陣轟動,紛紛上前道賀。

羨慕的眼神和熱情的誇讚幾乎要把陳寒年淹冇。

“謝謝各位叔伯嬸子!改天請大夥兒喝酒!”陳寒年笑著應承幾句,在一片驚歎和祝賀聲中,馬車終於從人堆裡駛出,直奔村尾那座熟悉的小院。

到了家門口,他跳下車,整理了一下衣袍,抬手敲門,“知年,開門!哥回來了!”

門裡傳來一陣急促細碎的腳步聲。

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露出陳知年半邊小臉。

小傢夥臉色卻有點怪,眼神躲閃。

“哥!你等一下!!”陳知年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緊張。

陳寒年心頭一緊,臉上的笑容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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