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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朱雄英他哥,開局暴揍老朱 第25章 朱元璋和馬皇後聯袂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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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他一手按著門板,往裡看去,“看!你哥現在是錦衣衛正六品百戶了!”

他挺了挺胸,想讓弟弟高興。

陳知年的表情卻更窘迫了。

他飛快地回頭瞄了一眼院子裡麵,然後對著陳寒年猛地使眼色,小臉皺成一團,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哥……”他聲音小小的,透著為難,“你昨天抓回來的那個‘老賊’……今天帶著個……嗯……婆婆,來咱家了。”

“啥?”陳寒年眉頭瞬間擰緊。

他心頭疑竇叢生,順著弟弟示意的方向,微微側身,從門縫往裡望去。

果然!

自家那個不大的院子裡,小木桌旁,正襟危坐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正是昨天被他捆得結實、嘴裡塞過油紙團的那個“花斑鼠”老者!

他今天換了身乾淨的深色棉布長衫,少了些狼狽,眉宇間那股不怒自威的勁頭卻更明顯了。

坐在他旁邊的,是個陌生的婦人。

看著五旬上下,麵容溫婉慈和,眉眼間透著書卷氣,隻是臉色異常蒼白,精神似乎有些萎頓,坐在那裡偶爾還會低低咳嗽兩聲。

那婦人察覺到門口的動靜,恰好也抬眼望來。

看見陳寒年探頭探腦的樣子,不僅冇惱,反而溫和地笑了笑,輕輕點頭致意。

陳寒年立刻縮回腦袋。

心中警鈴大作!

朱元璋是今早下了朝,便命人備了最普通的青布馬車,親自把憂心了一夜、本還病怏怏的馬皇後從宮裡接了出來。

說來也怪,聽說能去看孫子,馬皇後病雖未愈,精神卻陡然振作了許多,臉上也難得有了絲血色。

此刻坐在院中,雖依舊病容明顯,眼神卻亮得驚人。

陳寒年飛快地轉動腦子。

蔣瓛昨天不是說了嗎?

這老頭不是真賊,而是以前教過皇長孫朱雄英的先生,致仕回鄉的東宮侍講、翰林掌院!正五品的文官清貴!

可他現在帶著病重的老婆,跑到我這破院子裡來乾嘛?

尋仇?

不像啊!

自己現在好歹是個錦衣衛百戶,雖說品級差不多,但文武有彆,錦衣衛凶名在外,他一個無權無勢的退休老頭,哪來這膽子?帶著老婆一起來?怎麼看都更不像了。

套交情?

陳寒年又覺得荒謬。

自己跟他有啥交情?

唯一的交集就是揍了他一頓,把他當賊抓了,還堵了嘴拖了一路……

難道真是自己小心眼了?

陳寒年甩了甩頭,把這天真的想法拋開。疑點太多,不得不防!

但他藝高人膽大,心中雖有警惕,倒也不至於不敢進門。

“行,知道了。”他對陳知年點點頭,示意他開門。

然後,他昂首挺胸,大步踏進了自家小院。

馬皇後的目光一直柔和地落在小跑回哥哥身邊的陳知年身上,臉上的疼惜和笑意藏都藏不住。

“小友回來了。”朱元璋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他的目光落在陳寒年那身嶄新的官服上,語氣帶著一絲調侃,“喲,還真是後生可畏啊。前兩天見你還是個縣衙跑腿的小吏,搖身一變,這就飛上枝頭穿起錦衣衛的飛魚服了?”

陳寒年走到小桌對麵站定,聞言嘴角一扯,毫不客氣地回敬:“還不是托您的福?要不是抓了您這位‘花斑鼠’立了大功,這身官皮也輪不到我身上!”

這話一出,夾槍帶棒,毫不留情。

朱元璋被噎得一滯,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馬皇後在一旁聽了,卻冇忍住,“噗嗤”一聲輕笑了出來。

她趕緊用帕子掩住嘴,肩膀微微聳動。

朱元璋狠狠瞪了陳寒年一眼。

臭小子!咱這是在給你遞梯子下台呢!你怎麼這麼不會聊天!

陳寒年大大方方地在他們對麵的小馬紮上坐下。

他的目光掃過馬皇後蒼白的臉,眉頭微皺,語氣緩和了一點:“這位大娘,瞧您這麵色,病得不輕吧?您這身子骨,怎麼還跟著出來走動?”

話語裡帶著幾分實實在在的關切。

馬皇後放下掩嘴的帕子,臉上的笑容溫婉而真切。

尤其是她的目光再次黏在陳知年身上時,那份濃得化不開的疼愛幾乎要溢位來:“無妨,無妨,我這都是老毛病了。出來走走,心裡也敞亮些。”

作為奶奶,馬皇後內心的激動遠超外表。

從踏入這個小院,第一眼看到院中玩耍的陳知年,她心中那根弦就被狠狠撥動了!

血脈的呼喚如同沉寂的古鐘被撞擊!

那張小臉,那眼神,那動作,與她記憶中深宮裡那個早逝的小孫兒重合了十分!

朱元璋向她描述了胎記,她更是確信無疑!

這就是她那被以為已逝的大孫子!

她強壓著撲上去抱住孩子的衝動,極力維持著表麵的平靜。

從剛纔與知年的短暫相處中,她已瞭解到更多。

孩子失憶了,隻模糊記得一個月前的事。

他最深的印象就是哥哥陳寒年在鐘山暴雨的泥濘中把他撿回來,救了他的命。

這一個多月,就是眼前這個年輕的捕快,不,現在是錦衣衛了,細心照顧著孫子,給他溫飽,送他進村裡的私塾啟蒙識字。

看著穿著飛魚服也掩不住一身悍勇之氣的陳寒年,馬皇後心中的感激如同春潮洶湧。

是這小夥子給了她孫兒第二次生命和無憂無慮的童年!

她看向陳寒年的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那是真心的感激。

見陳寒年落座,朱元璋清了清嗓子,打算把氣氛拉回正軌。

“嗯哼,”他目光炯炯地盯著陳寒年,單刀直入,“想必,錦衣衛指揮使蔣瓛那小子,已經跟你交過咱的底了?”

陳寒年點點頭,麵上不動聲色,心裡卻在飛快盤算。

他坦然迴應:“嗯,知道了。前東宮侍講,翰林院掌院學士,曾教導皇長孫朱雄英殿下,正五品致仕老大人。”

朱元璋對他的態度似乎還算滿意,捋了捋鬍鬚,“明白身份就好。你可知,咱前日為何會出現在那鐘山野徑之上?”

“不知道,冇打聽過。”陳寒年回答得很乾脆。

朱元璋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些,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因為前日……是皇長孫朱雄英殿下的忌辰。咱……是去給他……上柱香。”

原來如此。

陳寒年“哦”了一聲,恍然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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