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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朱雄英他哥,開局暴揍老朱 第41章 震驚老朱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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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的嘴角緊緊繃著。

他從軍起家,開國立業,什麼酷烈的場麵冇見識過?

此刻卻眉頭深鎖,眼神裡交織著困惑。

“邪性!”老朱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帶著慣有的權威質疑。

但腦中倏地閃過,不久前蔣瓛密報時說起,河堤上那周元慘絕人寰的嘶嚎……

“白蓮教的那些癲徒,早年老子是見識過的!”他下意識又搬出自己不可撼動的閱曆,“骨頭縫裡都灌滿了他們的‘無生老母’!刀砍在身上都能狂笑!邪性手段……真能降得住這種鐵了心,念歪了經的妖人?”

馬皇後輕輕歎氣。

“咕嘟……咕嘟……”

油膩的破布吸飽了烈酒,迅速濕透,塌陷下去,緊緊吸附著邱元生口鼻的每一寸皮膚。

高度燒刀子的辛辣氣味,和酒水湧向他的鼻孔!

他想閉嘴,可嘴被粗厚的破布死死堵住!

他想閉氣,肺部卻本能地貪婪索取著維繫生命的氧氣!

“呃——咳!咳咳咳!!”

辛辣的酒液混雜著汙穢的渣滓,瞬間被他深深吸入鼻腔!

如同無數滾燙的鋼針,狠狠紮刺著鼻腔深的粘膜,繼而猛地灌入氣管、肺管!

整個胸腔彷彿被人瞬間捅進一根燒紅的鐵棍!

烈火燎原!

每一絲空氣都成了灼燒的刑具!

劇烈到無法完成的嗆咳卡在喉嚨口,憋得他眼球暴突,瞬間佈滿蛛網般的血絲!

窒息混合著火燒的劇痛讓他渾身如同過電般瘋狂抽搐!

條凳在他身下被劇烈晃動,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呻吟!

邱元生像一條上岸被烈日炙烤的魚,徒勞地彈跳掙紮。

肌肉痙攣扭曲,腰背用力頂起,又被陳寒年一腳死死踩回條凳!

陳寒年穩如磐石。

他手中的酒壺依舊平穩傾斜,渾濁的酒液源源不斷澆灌在汙布之上。

時間在劇烈的生理折磨中被無限拉長。

每一息都像一個世紀般漫長!

最初的狂怒和咒罵已被徹底粉碎!

什麼無生老母!

什麼極樂世界!

統統隻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本能!

邱元生隻覺得自己的頭顱正在被無形的手死死按進一口沸騰的油鍋!

肺部像風箱一樣徒勞地抽動,吸入的卻全是滾油和毒煙!

意識在劇痛和溺斃般的黑暗中瘋狂沉淪、瓦解!

劇烈的掙紮不知持續了多久。

當一壺酒堪堪傾儘大半時,陳寒年手腕猛地一頓。

啪!

陳寒年一把掀掉了那塊吸飽酒液的破布!

嘶——!!

一口巨大的倒抽氣聲如同瀕死的風箱被強行拉響!

邱元生的胸膛劇烈起伏。

緊接著的是幾乎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的咳嗽聲。

涎水、鼻涕、淚水和酒液混合著絲絲血沫,如同決堤的汙河,從他的口鼻中猛烈噴湧而出!

月光下,邱元生整個人癱軟在條凳上。

雙眼向上翻著,隻露出恐怖的大片眼白,身體如同打擺子般劇烈顫抖。

陳寒年扔掉布條,站在條凳旁,“周元用了一壺。邱壇主,隻用了半壺多點。”

他彎腰,湊近邱元生的耳朵,語氣裡聽不出是惋惜還是嘲諷,“你這‘千錘百鍊’的聖教棟梁,成色……好像冇你想得那麼足啊?”

邱元生如同一條被徹底甩上海岸瀕死的魚,勉強聚焦的視線裡,隻有陳寒年那張年輕、平靜、甚至在月光下顯得有些淡漠的臉。

“停……停手……”邱元生乞求,“不要來了……不要來了……你問,你問什麼我都說……說……”

屋裡。

朱元璋和馬皇後緊貼門縫的眼睛,同時一縮。

太快了!

朱元璋心頭劇震。

從陳寒年拿起那塊破布到現在,連一炷香的時間都不到。

這效率……這效率也太快了吧!

朱元璋呼吸微微粗重,他見過太多酷刑,鎮撫司詔獄裡花樣百出,比這血腥殘忍的多的是。

可他冇見過這樣……邪性的。

一塊抹布,一壺殘酒。

連血都冇見多少,不如淩遲**的慘烈,卻是近乎玩弄意誌的酷刑。

尤其對手,還是白蓮教!

作為同這群妖孽打了十幾年交道的人,朱元璋太清楚他們的可怕。

那是真正的亡命徒!

骨頭縫裡都浸透了“無生老母”的歪經邪說,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為了那套蠱惑人心的光明大願,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犧牲自己,也可以毫無憐憫地犧牲彆人。

悍不畏死!

那是種瘋了一樣的信念支撐。

按理說,這種人,就算是用燒紅的烙鐵燙,用夾棍一寸寸夾碎骨頭,也未必能讓他們輕易招供,更可能在酷刑中斷然咬碎早就準備好的毒牙!

可現在……

朱元璋眼角的肌肉不受控製地抽動了一下。

他死死盯著院中那個挺拔如刀的身影。

陳寒年……

這個一個月前還是個小小縣衙捕快的年輕人。

不僅有著超高的智慧,將白蓮教的暗樁輕易誘出,玩弄於股掌之間。

更能用如此輕描淡寫、近乎羞辱的方式,隨手就碾碎了潛伏在大明官場十幾年,堂堂江寧縣白蓮教分壇壇主的硬骨頭!

這簡直是聞所未聞的奇蹟!

看到這一幕,朱元璋腦海裡有震撼、驚歎,甚至狂喜。

大明疆域廣闊,暗流洶湧,缺的從來不是循規蹈矩的忠臣,缺的是能撕開迷霧、斬斷毒瘤的利刃!

而陳寒年完美符合這樣的人選。

院子裡。

陳寒年聽到邱元生徹底癱軟的求饒,隨手扔掉那個快空的酒壺。

“師爺啊,”陳寒年蹲下身,“你看,你要是早些這麼識趣配合,咱們也不至於搞這些勞什子,多傷和氣?何必呢,真是的!我這新袍子都沾著味兒了。”

他甚至還頗為遺憾地拍了拍自己那身嶄新的飛魚服袍角。

邱元生聽著那輕飄飄彷彿埋怨他不懂事的話,胸中一股逆血翻湧,喉頭腥甜,差一點真的被氣得嘔出血來。

我傷和氣?!

我差點被你活活溺死在餿水爛布裡!

你這魔鬼!

他渾身篩糠似的抖得更厲害了,是被氣的,更是被恐懼支配後殘餘的羞怒。

“你……你問……隻要……不再動刑……我……我什麼都招……”邱元生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陳寒年滿意地點點頭,“第一個問題,我那天在城外小樹林,抓住那個假冒的花斑鼠是不是你提前安排好的?每一步都算準了?”

邱元生認命般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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