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雄英他哥,開局暴揍老朱 第43章 朱元璋的身份要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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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宮裡有眼線……”邱元生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隨即又立刻補充道,“具體是誰我不知道,層級太高,我隻知道他們傳出來的訊息……確定了五月初一……就是皇長孫朱雄英的忌日!
“也確定了……那人會去祭奠!”
院內陳寒年麵色不動。
屋內,朱元璋的眼眸深處卻猛地躥起一股狂暴的怒火。
又是宮裡!
宮裡竟一直有蛆蟲向外傳遞著最核心的皇家秘事!
邱元生看不到朱元璋的怒火,隻顧著招供求生:“知道了那人的準確行蹤,我們就開始佈局。
“在五月初一之前,發動了好幾撥小毛賊,在江寧縣四處作案,偷東西、打家劫舍,鬨得人心惶惶。
“就是要讓江寧縣縣令壓力大,他怕丟官隻能拚了命調集所有能調的人手滿大街抓賊……”
他喘了口氣,繼續道:“然後我們的人找了個機會,潛入了李二保家中,故意讓我們早就埋在李家當仆役的內應,就是二狗,親眼看到其中一個裝扮成的‘花斑鼠’的人。”
“二狗會把他看到的‘花斑鼠’的樣貌……詳細地描述出來……”
邱元生的聲音帶著得意,“我是縣衙刑房師爺!所有報案人口述,所有繪形追捕的通緝必經我手!
“李二保他報了案,衙役去他家記錄二狗看到的畫影圖形,當然是我來主導!
“我輕輕鬆鬆就把,我們那個假扮‘花斑鼠’兄弟的樣貌描繪得清清楚楚,讓衙役照著畫出來通緝!”
“接著就好辦了,縣衙捕快裡誰最勇猛?最能打?最出名?還特彆恨這些為非作歹的賊人?不就是你陳寒年嘛!
“派你去抓這個‘花斑鼠’是最合理的!也是最可能成功的!”
“然後按計劃你把人犯押回大牢之後的事就簡單了……”
他話冇說完,結局陳寒年和朱元璋都已經知曉。
“嗬,可惜啊,”邱元生喃喃,“千算萬算,冇算到你陳寒年,那天夜裡居然冇立刻把人犯押回來交差!
“你是敬業出了名的!那天怎麼偏偏就就破天荒地懈怠了一下!
“就這一晚的耽擱,整個天就塌了!”
他再次吐出這句苦澀的判詞,徹底癱軟下去,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精氣神。
屋內。
朱元璋驚怒與後怕!
那張飽經滄桑、威嚴的臉龐,此刻扭曲得近乎猙獰!
額角青筋暴凸跳動!
眼中噴射出的怒火彷彿要將這屋頂都燒穿!
朱元璋帶著雷霆般的震怒,“朕的行蹤!朕孫兒的忌日!竟是從宮裡從朕的眼皮子底下,像賣菜一樣,被賣到了這群逆賊的手裡?!”
“好!好得很啊!!”
院內死寂。
陳寒年蹲在邱元生麵前,“你們算得可真準。連我哪天走哪條路都能堵上。”
他俯身,“說,訊息怎麼遞出去的?快得邪門。我身邊到底爬了幾隻老鼠?”
門縫後,朱元璋的腮幫咬肌瞬間繃起。
寧殺錯,不放過!
馬皇後指尖一顫,按住了丈夫青筋暴起的手臂。
“說話!”陳寒年猛地揪住邱元生前襟。
邱元生一個激靈:“我……我說!訊息不是我們單線能傳的!宮裡有眼線!錦衣衛裡有我們的人!位置極高!快馬訊息,才能掐死你回家的時辰!”
陳寒年眸光銳利如鷹:“錦衣衛裡除了周元這雜魚,還有誰?”
邱元生喉頭滾動,吐出一個炸雷般的名字:
“指揮僉事……盧炳章。”
他聲音嘶啞,卻字字清晰:
“他纔是真正的白蓮教應天府分舵舵主!周元?給他提鞋都不配!”
轟——!
彷彿九天驚雷砸在院內!
屋內,朱元璋腦中嗡的一聲,臉色鐵青!
盧炳章!
天子親軍錦衣衛的從四品大員!
錦衣衛這把懸在朝堂百官頭頂的“天子之刃”,竟被這群魑魅魍魎,蛀成了篩子!
信任?
此刻更像是個天大的嘲諷!
陳寒年的反應卻截然不同。
冇有驚愕,冇有慌亂。
甚至露出一個我猜的不錯的表情。
“盧僉事?指揮僉事?”他點點頭,隨手甩開邱元生的衣襟,“猜到了。”
邱元生徹底懵了,眼珠瞪得幾乎脫眶:“你……你猜到了?!什麼時候?!”
陳寒年嗤笑一聲,“從他參與這件事開始,太多的巧合,讓人不得不懷疑他!”
邱元生愣了一下,“僅從巧合,你就開始懷疑?”
“一次叫巧合,兩次……三次,那就不是巧合了。”
邱元生臉上最後一點血色褪儘,隻剩下死灰。
他得承認,陳寒年說得是對的,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
“哈哈哈……好!好眼力!盧舵主栽得不冤!陳寒年!你他娘是個人物!
“聖教當初就該下死力氣把你弄進來!憑你這腦子,做舵主都屈才!給你十年,當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副教主易如反掌!享不儘的榮華富貴,無生老母座下的……”
“閉嘴!”陳寒年一聲斷喝,“榮華富貴?無生老母?留著你自己下去慢慢信吧!老子要的富貴功名,憑自己本事在青天白日下堂堂正正地拿!誰稀罕你們那套見不得光的鬼蜮伎倆!”
邱元生像被抽了脊梁,徹底癱在條凳上,“你說得對,你何等驕傲,怎能看上我們這些人。”
敗了。
引以為豪的算盤,自以為天衣無縫的部署,在這個年輕人麵前,猶如小孩堆的沙堡。
院中沉寂。
陳寒年沉默片刻,拋出了最後一個問題,“最後一個問題。那個假扮花斑鼠,差點被你們在牢裡‘意外’掉的老頭……他到底是誰?”
一個致休太子師的“老黃”?
其行事做派,言語間的氣度,與那身樸素的常服格格不入。
對陳寒年屢次言語冒犯的不以為忤,反而帶著一種近乎俯瞰般的容忍。
這絕非常人。
他寄望於邱元生,這位白蓮教在江寧縣經營了十幾年的地下舵主。
既是衝著自己和那“假花斑鼠”佈局的幕後策劃者之一,理應知曉更核心的秘密。
屋內。
朱元璋屏住了呼吸,一滴冷汗悄然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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