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第一狠人 第七章 胖揍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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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揍惡人
為首的張彪抱著膀子,一臉倨傲和輕蔑地看著走出來的秦牧。
“小畜生,你果然在家!
識相的就乖乖跟我們回王家,聽候老爺發落,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張彪冷笑道。他根本冇把眼前這個瘦削的少年放在眼裡,就算聽說他箭法好,那又怎樣?
近身搏鬥,他張彪在黑山村還冇怕過誰。
秦牧目光平靜地掃過眾人,最後落在張彪臉上,淡淡開口:
“深更半夜,私闖民宅,手持凶器,你們想乾什麼?”
“乾什麼?”張彪被他這冷靜的態度弄得一愣,隨即怒道。
“你傷了我們家大少爺,還敢裝糊塗?拿下!”
兩名家丁聞言,立刻揮舞著棍棒衝了上來。
秦牧眼神一厲,不退反進!
他腳步一錯,身形如同鬼魅般側身避開砸來的棍子。
同時手中硬木棍如同毒蛇出洞,精準地點在左邊家丁的手腕上。
“哢嚓!”一聲輕微的骨裂聲,那家丁慘叫一聲,棍子脫手落地。
幾乎在同一時間,秦牧手腕一翻,木棍順勢橫掃,重重抽在右邊家丁的膝蓋側方。
那家丁隻覺得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抱著膝蓋哀嚎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兩個凶神惡煞的家丁就失去了戰鬥力!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張彪和剩下的家丁都還冇反應過來。
秦牧手持木棍,站在原地,棍頭甚至還滴著剛纔那家丁手腕濺出的血珠。
他眼神冰冷地看著張彪:“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嗎?”
張彪瞳孔驟縮,臉上閃過一絲駭然。
這小子……好快的身手!好狠的手段!他剛纔甚至冇看清秦牧是怎麼出手的!
“一起上!廢了他!”張彪又驚又怒,不敢再托大,怒吼一聲,親自帶著剩下的五六個家丁一擁而上。
麵對圍攻,秦牧絲毫不亂。
他前世作為兵王,經曆過太多比這凶險十倍的場麵。
這些家丁雖然人多,但毫無章法,在他眼中破綻百出。
隻見他身形在棍影中穿梭,手中的硬木棍彷彿活了過來。
點、戳、掃、劈,每一次出擊都精準地命中關節、手腕、腳踝等脆弱部位。
伴隨著一聲聲慘叫和骨頭斷裂的脆響,衝上來的家丁如同割麥子一般紛紛倒地。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還能站著的就隻剩下張彪一人。
張彪看著滿地打滾哀嚎的手下。
又看了看氣定神閒,連呼吸都冇亂一下的秦牧,額頭終於滲出了冷汗。
他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了!
這小子根本不是人,是怪物!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彪聲音乾澀地問道,握著棍子的手微微顫抖。
秦牧用棍子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地上的家丁。
語氣依舊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帶著你的人,滾。回去告訴王有金,想找我秦牧的麻煩,讓他親自來。
再敢騷擾我的家人,下次斷的就不是手腳,而是脖子。”
張彪被秦牧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心底發寒,咬了咬牙,終究冇敢再動手。
色厲內荏地撂下一句“你等著!”,
便招呼著還能動的手下,攙扶著傷員,狼狽不堪地逃離了秦家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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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揍惡人
院外重新恢複了黑暗和寂靜,隻有空氣中瀰漫的淡淡血腥味,證明著剛纔發生的一切。
秦牧丟掉手中的木棍,轉身回屋。
屋內,秦有田和秦瑤早已嚇得麵無人色。
他們透過門縫看到了外麵發生的一切。
雖然看得不真切,但那些家丁的慘叫和秦牧毫髮無傷地回來,足以說明結果。
“牧……牧哥兒,你把他們……都打跑了?
”秦有田聲音發顫,彷彿第一次認識自己的兒子。
“嗯,暫時打發了。”秦牧輕描淡寫地說道。
“爹,姐,冇事了,你們先去睡吧。
明天,恐怕還有得忙。”
他知道,打跑幾個家丁隻是開始。
王有金絕不會就此罷休,更大的風暴還在後麵。
他必須利用今晚的時間,好好籌劃一下。
王有金聽完張彪添油加醋的彙報,氣得將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粉碎的瓷片四處飛濺。
“廢物!一群廢物!連個半大孩子都收拾不了!”
他咆哮如雷,胸口劇烈起伏。
張彪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辯解道:
“老爺,那秦牧真的邪門得很!
身手快得不像人,力氣也大,兄弟們還冇近身就被他放倒了……他……他還說……”
“他說什麼?!”
“他說……讓您親自去,還說再敢騷擾他家人,就……就斷人脖子……”
“狂妄!簡直無法無天!”王有金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
他活了大半輩子,在黑山村說一不二,何曾受過如此挑釁?
而且還是被一個他從未放在眼裡的癡兒挑釁!
“老爺,此事恐怕不能硬來了。”
一旁的管家再次開口,眼神閃爍。
“那秦牧身手如此了得,我們就算再多派些人,恐怕也要付出不小代價。
而且動靜鬨得太大,萬一傳到裡正或者鎮上衙門耳朵裡,也不好交代。”
王有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喘著粗氣道:“那你說怎麼辦?難道我兒的仇就不報了?!”
“報!當然要報!”管家陰險一笑。
“明的不行,我們可以來暗的。
他不是打獵厲害嗎?黑虎山裡猛獸多的是,出點‘意外’再正常不過了。
或者……我們可以從彆的方麵下手。”
“哦?”王有金看向管家。
“秦家不是還有二畝薄田就在咱們家地旁邊嗎?
聽說他們去年借了鎮上週記糧行的印子錢(高利貸)還冇還清呢……”
管家低聲說道,“咱們可以這樣……”
王有金聽著管家的計策,臉上的怒容漸漸被陰狠所取代:
“好!就按你說的辦!雙管齊下,我看他秦牧怎麼死!”
秦家小屋內,秦牧並冇有睡覺。
他點亮了那盞昏暗的油燈,坐在炕沿上,腦海中飛速思考著。
硬碰硬,他並不怕王家那些烏合之眾。
但正如他所料,王家在黑山村根基深厚,明的暗的手段很多。
他一個人或許能自保,但要護住老爹和姐姐周全,就必須有更周全的準備和更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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