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父皇,我隻想鹹魚一生 第642章 前涼8
前涼第四任當政者張駿被涼州百姓譽為“積賢君”。那時前涼表麵刑清國富但災荒饑饉卻時常發生。《晉書·張軌傳》載:頃年頻出,戎馬生郊,外有饑羸,內有虛耗。這一切關乎民生疾苦的問題再一次引起了前涼當政者的格外重視。張駿構思了一個宏偉的設想:準備改造沙漠,以次來擴大耕地。
於是在一次朝會上他和諸大臣們商量如何實施“治沙田”一事,卻招來了大臣索孚的極力反對。索孚說:“凡為治者,動不逆天機,作不破地德。昔後稷之播百穀,不墾磐石,禹決江河,不逆流勢。”爭論的結果不言而喻,張駿將這個“不識時務”的家夥遠調到伊吾做都尉,專門負責這一區域的屯戍。
張重華即位後,進一步施惠於民。他的施政策略是“輕賦斂,除關稅,省園囿,以恤貧窮”。在這諸多策略中,“省園囿”的民生福利性程度最大。前涼園囿之興,開始於張茂築靈均台,止於張駿築謙光殿。這期間,許多“崇飾台榭”的工程,既廣占耕地,擴大了土地占有方麵的矛盾,又費時費力,加重百姓徭役負擔。
另外園囿之興還使得當政者沉湎於酒色園林之娛,荒廢軍政要務。張重華將園囿開放,供民耕墾。這項措施的實施,還省掉因土木興建對勞動力的征發,減輕了百姓的徭役負擔,使百姓能休養生息。“除關稅”並不是完全廢除取消關稅製度。
自張駿經營西域取得成功後,中西貿易日見活躍,關稅和市稅已經成為前涼政府的一項重要收入。因此,張重華實施“除關稅”的舉措是為了維護前涼的一統政治和減輕胡漢商賈的負擔。因為,據史載:前涼政府在河西主要城市收市稅,雖然關稅取消,但由於通商的人多了,市稅收入也就大幅增多,並不影響政府收入。
張氏子孫世代保守的涼州,是當時中國北部最為安定的地區和文化中心,都城姑臧是西北地區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西北原是通往西方的陸路交通要道,商業繁榮,農業和畜牧業生產也較發達。西晉滅亡後,內地流亡人民相繼到來,勞動力增加,生產經驗傳播,涼州的社會經濟更有發展。當時的涼州還是中國北部儲存漢族傳統文化最多和接受西域文化最早的重要地區,有南有建康,北有姑臧的美譽。
學術思想
“古之建國君民者,必教學為先。”教育,同樣對於十六國時期的前涼曆任統治者來說,是一項勢在必行,必須解決的民生問題之一。從張軌時,便視教育和倡導教化為治理涼州的根本策略之一。他“始置崇文祭酒,位視彆駕。征九郡胄子五百人,立學校以教之,春秋行鄉射之禮”,這是一段記載於《晉書·張軌傳》中的文字,從這寥寥數語中,我們深感張軌對教育的重視程度和他文教興邦的淩雲壯誌。到張駿時,“以右長史處領國子祭酒”。再到張祚時,曾以安車束帛征郭荷為博士祭酒,荷不受。
前涼時期的教育主要以“文治興邦”和“教化齊俗”作為學校教育的基本目的,與初期的政治密切結合,培養了大批人才,使河西地區一步步走向安定,河西文化也繁榮起來。所以在北魏攻破北涼後,“徙沮渠牧犍宗族及吏民三萬戶於平城”,這群人中,如索敞、劉昞、陰興等人,北魏主“皆禮而用之”,並且北魏朝野中還盛讚“涼州雖地處戎域,然自張代以來,號有華風。”
民生教育問題解決了,再加上慎刑息兵的政策,前涼成為十六國當中君主最多,持續時間最久的朝代(前涼曆九主,75年)。正如史家們評說的那樣,張軌及其子孫們在西北“內撫遺黎,外攘逋寇,世既綿遠,國亦完富”,為保寧河西,發展西北作出了不可磨滅的重要曆史功績。
前涼能在紛亂的戰爭局麵下較安定地發展,一方麵使其西北特殊的自然地理環境所決定,另一方麵,更為重要的是儒家名教治國思想指導下的得力的治國措施。在社會上升時期,儒家思想的優越性是顯然的,前涼以儒學為主導的治國方略產生了許多積極影響,主要有以下幾個特征:
1.繼承前代崇尚文教的傳統,不但提高了河西地區各少數民族的文化素質,而且使各民族的文化心理更加接近,促進了該地區的民族融合。自漢武帝開辟河西四郡,移民實邊以來,涼州成為漢族和西北各民族直接接觸和交往的地區,成為絲綢之路的核心樞紐地帶,在東西經濟文化交流中處於舉足輕重的地位,這與新朝末竇融統治雍州(河西)時,如出一轍。這一地區的安定與否至關重要。
東漢末年乃至西晉,由於統治者遊牧民族政策的失誤,已經對絲綢之路經營的失誤,導致這裡民族矛盾激化,各族間的戰爭頻繁,如在東漢末期的羌人起義、西北鮮卑為主的涼州之亂,所以處理民族關係是保證涼州安定和發展的關鍵。
前涼的締造者本就為涼州人的張軌在弭平“涼州之亂”過程中就有較深刻的認識。他任涼州刺史時能切中要害,倡導儒學之風,以寬鬆的文教政策吸收、容納各族文化,逐漸形成以儒學為主的各種文化的融合體。再加上一係列回複貨幣流通、發展生產的措施,促進了涼州的民族融合。
2.崇尚儒學的政策,吸引了大批知識分子來參與政務,使十六國時期的北方文化中心逐漸遷移到地處西北的河西,十六國血雨腥風的中,飄然世外的西北前涼政權依舊儲存著華夏文化的精髓,張軌不求回報的接納流亡的這些北方的世家大族,為這些士族提供了救命的避難之地,不像有些人落井下石,前涼對他們的幫助,這為後來北魏、西魏、東魏、北齊、北周、隋唐周的世家大族的涼州情節奠定了堅實基礎。
儒學思想是中國古代社會的正統思想,它始終為鞏固國家統治秩序起著中堅作用。儒學的一個優良傳統就是重視文化知識的傳授。前涼利用“中州人士”避難涼州的有利條件,興辦學校,積極鼓勵私人講學。由於漢魏以來學術逐漸地域化、家族化,而來到涼州的世家大族和高階知識分子恰恰將不同地域、不同家族的不同的學術流派帶到西北地區,帶動了涼州本土文化的發展,西北著名的學術世家代表者有如下幾個家族:
原籍陳留江氏家族,在江瓊時流寓武威郡。江瓊原受學於魏晉書法大師衛覬,“善蟲篆訓詁”(《魏書·術藝·江式》),是書法和古文字學家。其家族成員“避地河西,數世傳習,斯業不墜”(《魏書·術藝·江式》),其可謂西北的學術世家。
原籍京兆杜氏家族,杜耽逼避亂涼州落籍武威郡,著名經學家杜預的後人,之後的杜驥,杜氏家族流落涼州者甚多,他們到涼州後致力於傳播經學,杜氏一脈,後來名流輩出,杜耽家族中,唐朝的杜甫、杜牧均出自這一脈。
原籍廣平程氏家族,是著名的法學家族;程駿避亂落籍涼州,後侍奉北魏,子程元繼、程公達、程公亮、程公禮,並無官。程公義,都水使者、武昌王司馬、沛郡太守。程公稱,給事中、尚書郎,學術頗豐。
原籍河東裴氏家族,是著名的文學家族,與琅琊王氏齊名,裴慬避亂涼州,裴茂之子裴徽的子孫大多在涼州為官,所以號稱西眷,裴慬從河西返回河東郡,居住在解縣洗馬川,號洗馬裴,此二房一個排第一、一個排第二,他們學術也頗豐。
原籍陳郡謝氏家族,是著名的六朝世家大族,落籍涼州的謝艾本出自陳郡謝氏,他著書立說,他常自比諸葛亮,作戰勇敢有機謀,詩文也很有名,學術頗豐,六朝時期的和他同宗的謝氏家族風雲於東晉的政治、軍事、經濟、社會等多個領域。
原籍弘農楊氏家族,楊和、楊欽落籍武威郡後,也為前涼張氏出力不少,博通經史,其後裔楊叉,仕北魏,北魏涼州大都督,金城、魏興二郡太守,清水縣開國侯,食邑八百戶,贈淅州諸軍事、淅州刺史。
原籍河內常氏家族,著名的學術世家,常珍因世亂遂居涼州,後裔世代稱武威郡望。其後裔常爽,篤誌好學,博聞強識,明習諱侯,五經百家多所研綜,州郡郡禮命皆不就。常珍、常爽家族在涼州經曆了後涼、南涼、西涼、北涼,最後歸於北魏,對複興北魏都平城的教育事業有過重大貢獻,其可謂西北的學術世家。
原籍南陽陰氏家族,東漢陰綱(陰麗華家族)之孫陰常落籍武威郡,其後裔陰預、陰襲父、陰興、陰充、陰澹家族一直追隨前涼,皆通五經百家,為西北著姓,陰華、陰仲達、陰周達、陰鏗更是了得,尤其陰鏗以文才為陳文帝所讚賞,同出武威郡的杜甫《與李十二白同尋範十隱居》:“李侯(指李白)有佳句,往往似陰鏗(刻意貶低李白不如陰鏗)。”
杜甫在《解悶十七首》自稱是:“頗學陰何苦用心”
陳祚明《采菽堂古詩選》:“陰子堅詩聲調既亮,無齊、梁晦澀之習,而琢句抽思,務極新雋,尋常景物,亦必搖曳出之,務使窮態極妍,不肯直率。”。
原籍河內司馬氏家族,西晉司馬順,遭晉武帝貶斥,流放武威郡,這一支武威司馬氏後仕北魏,另一支司馬保,晉亂出奔涼州,因家焉於武威郡,北魏平姑臧,司馬保家族和司馬順家族徙居於雲中,其自序雲爾,而後司馬興龍,魏魯陽太守,司馬子如,拜太尉。
原籍趙郡李氏家族,武威李氏本為前涼李偉之後、其中北涼後妃李氏,沮渠牧犍的嫂子,正是這一支,李偉與趙郡李係乃是同宗,李順與崔浩不睦,李順後被追贈涼州刺史。
原籍彭城劉氏家族,武威劉氏本為楚元王劉交之後;十六國前涼的劉肅、劉渾、劉眪學術頗豐;南北朝的劉璋;北魏賈思伯夫人劉氏;而後的隋末大涼政權的劉意、劉和均是來自這一脈,可謂源遠流長。
涼州原有的著名學者有段承根、宋纖、郭荷、郭瑀、祈嘉、索綏、宋慶、陰興等等,可謂人才濟濟,尚儒政策、西北敦厚的民風和尚武精神結合起來,產生了一批“兼資文武”的將領和著名的門閥世家,部分如下:
本籍晉昌唐氏家族,前涼張軌女婿唐熙,前涼晉昌太守,駙馬都尉,娶前涼張軌之女,唐熙之子唐鄆任前涼淩江將軍,後發展成為唐姓曆史上最大郡望。唐鄆之曾孫唐瑤任北涼晉昌太守、永興侯,唐瑤之孫唐褒侍奉北魏,這一支就是唐朝名稱唐儉祖上,唐儉後裔中最為著名的就是唐寅,他長以晉昌唐寅落款,正在於此。
本籍休屠獨孤氏家族,獨孤伏俟武威郡休屠人也,侍奉前涼張氏,而後其後裔去往武川,就是獨孤信祖上,獨孤氏在北周叱吒風雲,後來獨孤信的長子獨孤羅又做了涼州總管,兒子獨孤纂,武威郡公,涼州總管,襲爵趙國公。獨孤武都,姑臧縣公。獨孤開遠,西平郡公。獨孤開明,敦煌郡公。獨孤開徹,西海郡公。
3.因地製宜,前涼在推行儒學的過程中並不教條,體現“近於現實,遠於宗教”的人文精神,能夠積極吸收各少數民族乃至外來民族的文化思想,在宗教和藝術領域表現尤為突出。從新疆到甘肅河西走廊的石窟寺的繪畫、建築、雕塑等都明顯帶有中外融合的過渡特征,這反應出了當時東西文化交流的盛況。
前涼的建立是十六國時期華夏文化中心西移的開端。前涼在儒學思想指導下所推行的一係列政策、製定的一係列製度,不但對後涼、南涼、西涼、北涼產生了重要影響,而且對北魏乃至隋唐製度都有直接影響。陳寅恪先生在《隋唐製度淵源略論稿》中說:“秦涼諸州西北一隅之地,其文化上續漢魏、西晉之學風,下開魏齊、隋唐之製度,承前啟後,繼絕扶衰,五百年間延綿一脈”,可見前涼在開啟西北文化氛圍的重要核心之地位。
4.作為一個中央集權製政權,前涼以儒、法治國也不可避免地產生一些消極作用。儒家政治學說的核心是宗法理論,由親其親而尊其尊演化出五倫,從而有三綱五常、忠孝節義一整套政治道德規範,歸根結底,其精髓在於血統紐帶,當政者要抓住這個關鍵。《孟子·離婁上》有“人有恒言,皆曰‘天下國家’。天下之本在國,國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為政不難,不得罪於巨室,巨室之所慕,一國慕之,一國之所慕,天下慕之,故沛然德教溢平四海。”由此可見宗法統治就要依靠強宗大族、世家豪門。
張軌入主涼州後也不得不拉攏西北大族。他的股肱謀臣宋配、陰充、泛瑗、陰澹等都是西北望族出身。這種辦法對穩定西北局勢有很重要的作用,但也反映出了漢魏以來家族門第觀念對政權的巨大影響。作為一個中央集權製政權,維護世家大族利益的同時,也不可避免的觸動少數本土世家大族的利益,所以統治集團內部的鬥爭也在所難免。張鎮、張越兄弟陰圖趕走張軌、張茂誘殺涼州大姓賈摹(賈詡後人)等事件也正是家族矛盾衝突的一種反映。
5.後世影響
北魏滅北涼後,除了就將大量的學者遷徙到了平城,其中包括武威的陰興(後代陰鏗)、宗欽、段承根;敦煌的劉昺、闞駰、索敞;金城的趙柔以及程駿、程弘、常爽。這些學者在平城著書修史,尤其修史,崔浩皆用之,講學授業,成為北魏儒學的中流砥柱,史稱“魏之儒風及平涼州始振”。拓跋燾在找適合北魏參照的國家治理體係的藍本時,首選了北涼和南涼,這在他對待源賀家族和沮渠家族時,可見一斑。而源賀家族和沮渠家族與北魏皇室、司馬金龍家族的聯姻,也進一步說明在文化基因上北魏拓跋氏吸收了北涼和南涼這種武力豪族的基因,同時也吸收了琅琊王司馬氏這種文化豪族的基因。
外交
建興年間敦煌計吏耿訪到長安,既而遇賊,不得反,奔漢中,因東渡江,以大興二年(319年)至京都,屢上書,以涼州不知晉國中興於江表的事情,宜遣大使,乞為鄉導。當時東晉內難不斷,許而未行。至是,始以耿訪守治書禦史,拜駿鎮西大將軍,校尉、刺史、公如故,選西方人隴西賈陵等十二人配之。回涼州途中,耿訪停梁州(漢中一帶)七年,因為驛道不通,召還。耿訪把詔書給了賈陵,托為賈客(gu,商人)。到長安,不敢進,直到鹹和八年(333年)纔到達涼州。駿受詔,遣部曲督王豐等報謝,並遣賈陵歸東晉複命,上疏稱臣,而不奉正朔,猶稱建興二十一年。鹹和九年(335年),再派遣耿訪隨王豐等齎印板去涼州,加封張駿為大將軍,自是每歲使命不絕。
“自後駿遣使多為石季龍所獲,不達。後駿又遣護羌參軍陳宇、從事徐虓、華馭等至京師,征西大將軍亮(庾亮)上疏言陳宇等冒險遠至,宜蒙銓敘,詔除寓西平相,虓等為縣令。永和元年(345年),以世子重華為五官中郎將、涼州刺史”。從這段可以看出前涼與東晉的正式通使要遲至333年或334年,也就是說張寔、張茂以及張駿前期都沒有接受東晉的正式冊封。張寔與右丞相、大都督、都督陝西諸軍事、南陽王司馬保雖有過臣屬關係,但也是權益之計。
建築
王都建築
西晉末期,長安、洛陽在八王之亂、永嘉之亂這兩次戰亂中儘毀,尤其是漢代的大型宮廷建築被毀的一乾二淨,後來司馬睿衣冠南渡,而士族們北上投奔涼州張軌,張軌利用這批人大造姑臧,尤其是漢代的那些大型宮廷建築,均造立於姑臧城內。
《周禮》對都城宮室方位佈局有嚴格要求,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就是“惟王建國,辨方正位”(《周禮》稱都城為“國”)。古代都城方位佈局極重視“禮”製,最核心一點是將宮殿置於都城中央顯赫位置,以烘托宮殿的重威。《荀子·大略篇》說:“欲近四旁,莫如中央。故王者必居天下之中,禮也。”可見,“辨方正位”、以“中”為尊是禮製的要求。謙光殿是前涼是最宏偉的建築物,是前涼舉行國家盛典的地方,所以在規劃、營建中恪守了這一點,張駿在謙光殿的四麵各築造了一座宮殿。《晉書·張駿傳》
載:
“又於姑臧城南築城,起謙光殿,畫以五色,飾以金玉,窮儘珍巧。殿之四麵各起一殿,東曰宜陽青殿,以春三月居之,章服器物皆依方色;
南曰朱陽赤殿,夏三月居之;
西曰政刑白殿,秋三月居之;
北曰玄武黑殿,冬三月居之。其傍皆有直省內官寺署,一同方色。及末年,任所遊處,不複依四時而居。”謙光殿和四時宮在東亞的宮廷建築中占有顯赫地位。
姑臧城的營建不僅遵循“禮”製,還取法於天象,同時融合儒家學派的思想。這與張氏本為儒學世家,其祖上張耳的叔叔張蒼師從儒學三巨頭之一的荀子有直接關係。《三輔黃圖》記載“蒼龍、白虎、朱雀、玄武,天之四靈,以正四方;王者製宮闕殿閣取法焉。”古人用青、紅、白、黑代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所以,從張駿在謙光殿四周建造的這四座宮殿四時宮的命名可以看出姑臧城的營建與陰陽五行有密切關係。此外,還有天龜觀(天龜:《周禮·春官·龜人》:“龜人掌六龜之屬,各有名物。天龜曰靈屬。”《星經》卷下:“天龜六星,在尾南漢中。”)、神雀觀、飛鸞觀等的命名也與天象有密切關係。而神鳥觀與藏地的苯教又有直接關聯。所以姑臧城的營造也受到藏地建築的深遠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