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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父皇,我隻想鹹魚一生 第641章 前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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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平四年(314年),司馬鄴派大鴻臚辛攀拜張軌為侍中、太尉、涼州牧、西平公,張軌又堅決辭謝。同年五月,張軌臥病不起,臨終前留下遺言道:“我平生對他人無甚恩惠,疾病垂危,大概命將告終了。我死後,文武將佐都應儘忠儘義,務必安撫百姓,上報國家,下安家室。我死後以普通棺木從簡安葬,墓中不藏金玉。好好輔助我兒安遜(張寔的字),聽從朝廷旨意。”五月己醜日,張軌去世,終年六十,葬於姑臧建陵,朝廷追贈侍中、太尉,諡號為武公,之後又追諡為武王,廟號太祖。

與此同時,涼州長史張璽等人表奏張寔代理張軌的職務。張軌的親信部下及後擁立張寔繼任了涼州牧之職。十月,司馬鄴下詔授任張寔為持節、都督涼州諸軍事、西中郎將、涼州刺史、領護羌校尉、西平公。

建元元年(315年)冬天,蘭池長趙奭的上軍士張冰得到的一方璽,上麵有“皇帝璽”字樣,獻給了張寔,僚屬們都來祝賀。張寔說:“孤常常惱恨袁本初舉印向肘之事,諸君為何說這樣的”於是把璽送往長安。

建元二年(316年)四月,張寔下達命令:所屬的官吏、百姓有能指出自己過錯的,獎賞給布帛、羊、米。賊曹佐高昌人隗瑾說:“您處理政事,事無巨細,都是自己來決斷。同年八月,劉曜進逼長安,張寔派將軍王該率軍救援京城。司馬鄴嘉賞他,拜任都督陝西諸軍事。司馬鄴將要投降劉曜時,下詔給張寔說:“國運困厄,災禍降臨到晉室,京城傾覆陷落,先帝在賊朝中去世。朕漂泊於宛、許,於是到了舊都。

同年12月11日司馬鄴降於漢趙大司馬劉曜,臨降前下詔給張寔:“仰慚乾靈,俯痛宗廟。君世篤忠亮,勳隆西夏,四海具瞻,朕所憑賴。今進君大都督、涼州牧、侍中、司空,承製行事。琅邪王宗室親賢,遠在江表。今朝廷播越,社稷倒懸,朕以詔王,時攝大位。君其挾讚琅邪,共濟難運。若不忘主,宗廟有賴。明便出降,故夜見公卿,屬以後事,密遣黃門郎史淑、侍禦史王衝齎詔假授。臨出寄命,公其勉之”寔以天子蒙塵,衝讓不拜。[20]

迅速崛起

建武元年(麟嘉二年,317)正月,張寔得知劉曜強迫司馬鄴遷徙,聚哭告哀三天,派遣太府司馬韓璞、滅寇將軍田齊、撫戎將軍張閬、前鋒督護陰預率步騎兵一萬,東赴國難,命令討虜將軍陳安、故太守賈騫、隴西太守吳紹各率郡兵作為韓璞等的前驅護衛司馬鄴。三月,司馬睿於建康稱晉王、改元建武,張氏世守涼州效仿竇融,長期沿用中朝晉湣帝的建興年號。

麟嘉三年(318年)三月,焦崧、陳安進犯隴石,在東方與劉曜相持,雍、秦人十之**死於戰亂。焦崧、陳安進逼上邽,南陽王司馬保派使者告急。任金城太守竇濤為輕車將軍,率領威遠將軍宋毅以及和苞、張閬、宋輯、辛韜、張選、董廣率步兵、騎兵兩萬赴援。部隊進駐新陽時司馬鄴被殺的訊息傳來,於是全軍穿孝服舉哀,聚哭三天。

南陽王司馬保圖謀稱帝,破羌都尉張詵對張寔說:“南陽王忘記莫大的恥辱,而想自稱帝號,上天不授予圖讖符命之書,德行不足以順應期命,最終不是濟時救難之人。晉王司馬睿德才兼備親近藩衛之臣,是先帝依靠屬意之人,宜上表稱頌聖德,勸其登帝位,傳送檄文到各藩鎮,再給相府附加上書信,那麼想要爭強的念頭就會平息,還沒有聚集起來的黨徒就會散去。”張寔聽從其意。於是向天下傳送檄文,推崇晉王司馬睿為皇帝,派牙門蔡忠奉表章到江南,勸司馬睿稱帝。

同年三月,司馬睿在建鄴稱帝,年號大興,但張寔不用司馬睿的大興年號,還稱建興六年,這標誌著張寔已完全脫離司馬家的管控正式獨立,史稱前涼。

也就在當年,靳準殺隱帝劉粲,自立為漢天王。北宮純借機招集漢人,在東宮結堡自守,惟被靳準堂弟靳康所殺,結束了自己輝煌的一生。後在洛陽城流傳出一首著名的童謠,涼州大馬,橫行天下,涼州鴟苕,賊寇消,鴟苕翩翩,怖殺人,讓北宮純威名大振,獲得了司徒王衍和晉懷帝司馬熾的高度的認可和評價。

光初二年(319年)正月,南陽王司馬保得知司馬鄴被殺後也自稱晉王,年號建康,設定任命百官,派使者封張寔為征西大將軍、儀同三司,增食邑三千戶。不久陳安背叛了司馬保,氐、羌都響應陳安。司馬保很窘迫,於是離開上邽,遷往祁山,張寔派部將韓璞率步騎兵五千赴難。陳安退守綿諸,司馬保回到上邽,又被陳安擊敗,派使者到張寔處請救兵。

張寔派宋毅前往,陳安退去。正好司馬保被劉曜逼迫,遷到桑城,打算要投奔張寔。張寔認為他是西晉宗室中比較有聲望的人,如果到了涼州,必會動搖人心,派其部將陰監迎司馬保,聲言說是護衛,實際上是抵禦他。正好司馬保去世,手下眾人散逃投奔到涼州的有兩萬餘人。

建興八年(320年),當時的京兆人劉弘,擅長旁門左道之術,客居在涼州的天梯山,在山穴中點燈懸掛鏡子取亮,用來迷惑百姓,跟從他受道的有一千餘人,張寔身邊的人非常崇奉他。張寔帳下將軍閻沙(《資治通鑒》作閻涉)、牙門趙仰(《資治通鑒》作趙卬)都是劉弘的同鄉。劉弘對他們說:“上天送給我神璽,將在涼州稱王。”閻沙、趙仰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暗中與張寔身邊的十多人密謀殺害張寔,奉擁劉弘為君主。[4]

張寔的弟弟張茂得知他們的計劃,請求誅殺劉弘。張寔命令牙門將史初拘捕劉弘。史初還未到劉弘處,閻沙等人懷藏凶器入內。把張寔殺死在外寢,時年五十歲。劉弘見史初到來,對他說:“張使君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要殺我”史初發怒,把他割掉舌頭後關了起來,在姑臧城的街市上處以車裂的酷刑,並誅殺劉弘黨徒數百人。左司馬陰元等人認為張寔的兒子張駿的年齡幼小,於是推舉其弟張茂繼位,張茂自稱涼州刺史、西平公,在境內赦免罪犯,任張駿為撫軍將軍。[4]

光初六年(323年),張駿親自耕藉田地。不久接獲晉元帝駕崩的訊息,張駿聚哭,告哀三天。適逢有黃龍在胥次的嘉泉出現,右長史泛禕對張駿說:“考察建興之年,是少帝開始興起的年號。皇帝凶死,理應改換年號。朝廷遠在江南,音訊隔絕,宜趁著黃龍出現改換年號,以突出吉祥的征兆。”

光初七年(324年),漢趙封張茂為涼王,這是前涼稱王的開始。張駿、張重華父子在位期間是前涼的極盛時期,境內分置涼、沙、河三州,設西域長史於海頭,在今吐魯番地區設定高昌郡,統治範圍包括甘肅、寧夏西部以及新疆大部,史載其疆域“南逾河、湟,東至秦、隴,西包蔥嶺,北暨居延”。

五月,太寧三年五月十四日(325年6月22日),張茂去世,在臨終時,拉著侄子張駿的手流淚說:“從前我們的先人以孝友著稱。自從漢朝初年以來,世代忠誠順從。華夏雖然大亂,皇上漂泊遷徙,你也應當謹慎地遵守人臣節度,不要有所喪失。我碰上天下大亂的時代,秉承先人的餘德,代理此州,以保全性命,在上想不辜負晉室,在下想保護百姓。然而官職不是朝廷任命的,職位出於私下的議論,苟且地以此成事。哪裡有什麼榮耀呢到了的那天,戴白色便帽入殮,不要穿朝服,以表達我的心誌。”享年四十八歲,共在位五年,諡號為成。前趙皇帝劉曜遣使贈張茂太宰,諡號成烈王。張茂死後無子,由侄子張駿繼位。[5]

光初八年(325年),當時張駿全部占有了隴西之地,兵馬強盛,雖向東晉稱臣,但不使用東晉曆法。跳六佾之舞,樹豹尾之旗,設定的官僚府邸都比擬君王,隻是名稱略有區彆。又分出州西部邊境的三個郡設定沙州,東部邊境六個郡設定河州。二府的官僚無不稱臣。張駿又在姑臧城南修築城池,蓋謙光殿,用五彩描繪,用金玉裝飾,用儘了珍奇巧技。

在殿的四麵各蓋一座殿,東麵的叫宜陽青殿,春季三個月居住,禮服器物都依照東方之色;南麵的叫朱陽赤殿,夏季三個月居住;西麵的叫政刑白殿,秋季三個月居住;北麵的叫玄武黑殿,冬季三個月居住。殿旁都有當值內官的公署,全都與各方之色相同。到他晚年時就隨意遊玩居住,不再依照四季分彆居住。[6]

建武十一年(345年),張駿封世子張重華為五官中郎將、涼州刺史。酒泉太守馬岌上言說:“酒泉的南山,就是昆侖的山體。周穆王見西王母,樂而忘歸,說的就是此山。這座山中有石屋玉堂,用珠璣裝飾,就像神宮一樣輝煌。應當修立西王母祠,以保佑朝廷無邊之福。”張駿聽從。

建武十二年(346年)五月丙戌日張駿去世,共在位二十二年,享年四十歲,私諡文公,晉穆帝追贈諡號為忠成公,葬於姑臧大陵。張祚繼位後,追諡為涼文王,廟號世祖。

晉穆帝詔遣侍禦史俞歸拜重華護羌校尉、涼州刺史、假節。是時石季龍西中郎將王擢屯結隴上,為苻雄所破,奔重華。重華厚寵之,以為征虜將軍、秦州刺史、假節,使張弘、宗悠率步騎萬五千配擢,伐苻健。健遣苻碩禦之,戰於龍黎。

擢等大敗,單騎而還,弘、悠皆沒。重華痛之,素服為戰亡吏士舉哀號慟,各遣吊問其家。複授擢兵,使攻秦州,克之。遣使上疏曰:“季龍自斃,遺燼遊魂,取亂侮亡,睹機則發。臣今遣前都鋒督裴恒步騎七萬,遙出隴上,以俟聖朝赫然之威。山東騷擾不足厝懷,長安膏腴,宜速平蕩。臣守任西荒,山川悠遠,大誓六軍,不及聽受之末;猛將鷹揚,不豫告成之次,瞻雲望日,孤憤義傷,彈劍慷慨,中情蘊結。”於是康獻皇後詔報,遣使進重華為涼州牧。[21]

是時禦史俞歸至涼州,重華方謀為涼王,不肯受詔,使親信人沈猛謂歸曰:“我家主公奕世忠於晉室,而不如鮮卑矣。台加慕容皝燕王,今甫授州主大將軍,何以加勸有功忠義之臣乎明台今宜移河右,共勸州主為涼王。大夫出使,苟利社稷,專之可也。”

歸對曰:“王者之製,異姓不得稱王;九州之內,重爵不得過公。漢高一時王異姓,尋皆誅滅,蓋權時之宜,非舊體也。故王陵曰:‘非劉氏而王,天下共伐之。’至於戎狄,不從此例。春秋時吳楚稱王,而諸侯不以為非者,蓋蠻夷畜之也。假令齊魯稱王,諸侯豈不伐之故聖上以貴公忠賢,是以爵以上公,位以方伯,鮮卑北狄,豈足為比哉子失問也。且吾又聞之,有殊勳絕世者亦有不世之賞,若今便以貴公為王者,設貴公以河右之眾南平巴蜀,東掃趙魏,修複舊都,以迎天子,天子複以何爵何位可以加賞幸三思之。”(沈)猛具宣(俞)歸言,重華遂止。

中後時期

353年,張祚乘張重華病死,即位的張曜靈年幼之際發動政變奪位,張祚自稱涼公,隨後稱涼王,給張軌以下的君主統統追加廟號和諡號。但張祚猜忌手握重兵的族人張瓘,就派兵攻殺他,張瓘也帶兵還擊,355年張祚戰敗被殺。張瓘立張玄靚為新任涼王。

376年,苻堅以步騎十三萬大舉進攻前涼,張天錫被迫出降,前涼滅亡,苻堅封其為歸義侯。後來前秦在淝水之戰中失利,張天錫趁機投奔東晉,得了個官,桓玄篡位作亂時去世。

張氏的前涼政權依靠涼州大姓﹐並始終對東晉表示忠誠﹐藉以維係人心。各代統治者除張祚外,都自居晉朝的刺史或州牧,還接受東晉的封號。張駿為和東晉溝通﹐甚至不惜向成漢皇帝李雄稱臣,以求假道。

張氏子孫世代保守的涼州,是當時中國北部最為安定的地區和文化中心,都城姑臧是西北地區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西北原是通往西方的陸路交通要道,商業繁榮,農業和畜牧業生產也較發達。西晉滅亡後,內地流亡人民相繼到來,勞動力增加,生產經驗傳播,涼州的社會經濟更有發展。當時的涼州還是中國北部儲存漢族傳統文化最多和接受西域文化最早的重要地區,有南有建康,北有姑臧的美譽。

複國餘燼

張大豫是張天錫次子,被立為世子,張天錫投靠東晉時,他來不及隨往,又怕前秦君主苻堅加害,無奈投奔長水校尉王穆,在河西由焦鬆、齊肅、張濟等人擁立占據陽塢,386年他自稱涼王、撫軍將軍,年號鳳凰。

涼王係圖

不久,呂光奉苻堅之命征討張大豫,呂軍一時大敗,但張大豫不納智囊王穆之言,因勝而驕,用強兵伐呂,雖得建康太守李隰、祁連都尉嚴純相助,但呂光尋機攻破對方兵營,張大豫軍大敗。張大豫逃奔廣武,被當地人捉住交給了呂光,同年被呂光斬殺於鬨市,至此前涼滅亡,後涼州由涼州大姓梁熙鎮守。

疆域

西晉統一天下後,涼州劃為八郡四十六縣,而涼州刺史領戊己校尉,護西域如故。涼州刺史管轄的範圍,包括了東起金城,西到西域,延至西海的廣大地域,麵積達120萬平方公裡。前涼統治範圍包括甘肅、青海、寧夏西部以及新疆大部,史載其疆域“南逾河湟,東至秦隴,西包蔥嶺,北暨居延”。

郡縣製

晉惠帝元康五年(295年),在此基礎上小作調整後,將涼州重新劃定為九郡四十八縣。

張軌為涼州刺史,鎮武威(郡),上表請合秦雍流移人於姑臧西北,置武興郡。又分西平界置晉興郡。

張寔時期,分金城之令居、枝陽二縣,又立永登縣,合三縣立廣武郡。

張茂分武興、金城、西平、安故為定州。永昌初,茂使將軍韓璞率眾取隴西南安之地,以置秦州。

張駿以秦州隴西郡狄道縣立武始郡,分屬涼州。

文化

北方佛都

前涼崇尚佛教,張軌時期已經造有銅佛像,張駿即位後大造佛像,涼州佛教盛極一時。

前涼太清四年(公元366年),前涼僧人樂尊路經三危山,忽見金光閃耀,如現萬佛,於是便在岩壁上開鑿了第一個洞窟。此後法良禪師等又繼續在此建洞修禪,稱為“漠高窟”,意為“沙漠的高處”。後世因“漠”與“莫”通用,便改稱為“莫高窟”。《李克讓重修莫高窟佛龕碑》

社會學術

社會狀況

東漢魏晉以來,與關中、關東地區相比,西北在經濟社會方麵得到穩步發展。西晉永寧元年(公元301年),張軌受命出任涼州刺史領護羌校尉,東晉十六國時期,五涼政權中的前涼政權由此肇基。這個以涼州著姓和世家大族為政治核心的割據政權建立初期就依賴大族豪右、武力豪族勢力。

據史料記載,西晉實行占田與課田製度,這種土地的分配製度不是國有土地基礎的授田,而隻是在法律上規定和承認私人占有土地的最高限額,以及按照土地畝數繳稅的數額。至於這個土地占有限額能否達到,國家並不給予保證。

因此大量的土地都集中在豪右地主手裡。再加上中原戰亂,人口大量西遷,一些避亂遷入河西的西晉官吏也隨之加入豪右地主行列,成為新的土地兼並者。為了“追新朝末竇融故事”,一統西北,麵對這些關乎民生的困難問題,前涼的曆任執政者都一一化解了。

在張軌時期,因軍國初創,財政是前涼麵臨的首要問題,包括賦稅、徭役和兵役等這無不一一加在老百姓頭上。如果農民的土地問題解決不了,那麼賦稅、徭役和兵役的征收將十分困難。若采取強製征收,隻能加大老百姓的貧困化程度,導致廣大農民破產流亡。更甚者會造成前涼社會經濟難以啟動和執行,民怨載道,社會不安。鑒於此種形勢,張軌及其後繼者都從民生國計兩個方麵考慮,繼續沿用晉朝確認的“以經濟政策為治國之本”的策略,把土地和賦稅問題作為治國興邦的根本問題加以解決。

自晉惠帝永寧元年中原陷入戰亂,到晉懷帝永嘉中匈奴和羯人起兵,黃河中下遊的廣大老百姓橫遭屠殺、蹂躪。在鋒鏑之餘,大量百姓輾轉流離,遠離戰亂的西北成了中原流民矚目的地方之一。張軌到涼州後瞭解到這些情況後,便上表西晉政府,建議在姑臧城西北麵劃出一大塊土地,設定僑郡縣,配土地給流民耕墾。張軌在給西晉政府的奏表裡這樣寫道:“請合秦雍流民移之,於姑臧西北置武興郡,統武興、大城、烏支、襄武、晏然、新鄣、平秋、司監等縣。”

張軌的這招一舉兩得,首先是解決了流民在土地占有和利用方麵的衝突,其次還讓這些流民逐漸過度成前涼國賦稅和徭役的承擔者。

嘉平四年(314年)五月,張軌躺在病榻上,給文武大臣們留下了最後的遺言“文武將佐,務安百姓,上思報國,下以寧家。”(見《資治通鑒·第九十九卷》)張軌在臨死時也念念不忘減輕涼州百姓的負擔,張茂當上西平公勞役百姓修築靈均台時武陵人閻曾就假借張軌名義深夜跑到王宮門前高喊:“武公遣我來曰:何故勞百姓而築台乎”張茂聽後也隻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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