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她很忙 男人扯頭花一下
男人扯頭花一下
金玄凜冷下了臉色,語氣中滿是不悅:
“劍修入宗時,需徒步上三千石階,斷情,斷欲,問心,斷情斷欲自然是奪走那一欲魄,長青,本尊且問你……你是真想毀了無憂的根基”
“她是劍修……她又沒有修無情道,她是人啊,人就得有七情六慾,就得有三魂七魄才完整,”長青以自己的血為引,將九轉還魂丹送到無憂口中,又親自為她拭去嘴角的血痕,眼底滿是柔情,“清風劍尊,到底是誰沒放過她,您不清楚麼?”
紫眸瑟縮倒映金玄凜的神情,劍尊隻是看了看他手中的雪白長劍,是無憂的本命劍阿中,幻化出來的嬌小蛟龍劍靈盤旋在他的手心處吮吸靈氣,也就代表無憂的性命保住了。
“長青,莫要逾矩,”金玄凜的藍色劍氣落在長青的眼前,他一步步靠近長青,低著頭詢問,“不過,本尊怎麼不知……你居然有資格能質問本尊了”
“晚輩不敢……”長青汗如雨下,大乘期的壓迫力逼得他要下跪,而藍色的靈氣輕柔地裹著無憂。
他忘記了,無憂纔是劍尊的心頭肉,剩下的在他眼中皆為螻蟻。
世人皆知金玄凜為劍宗劍尊,排名榜上天下第一的天才劍修,他修的是劍,但,遵的是殺道,百年殺魔,得劍宗百年平安。
麵前這位可是聞言在百年前冷血無情的殺人瘋子,隻不過是收養無憂後才收斂了性子,長青站在無憂身後狐假虎威慣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收場。
“無憂!本君來了!還帶了千年人參和各種藥材,你總能用的上!”
九霄飛快踏入內閣,濃鬱的血腥味直衝他鼻尖,可偏偏黑金長袍襯得他愈發高貴,他的雪白額頭落下豆大的汗珠。
他凝視著抱著無憂的長青和劍尊對峙的詭異畫麵。
“呃…前輩……長青……你們兩個在做甚”
“無妨……九霄,你總歸會知曉的,”
金玄凜將目光對準了蕭霽,“長青用九轉還魂丹……求娶了無憂。”
“……”
蕭霽瞪大了眼睛,注視著無憂心口被還魂丹凝聚的心脈,此刻他覺得遭到了背叛,同盟的默契被長青瞬間擊碎了。
“九霄,長青,無憂托付予你們二人,本尊要回去審問那個魔修。”
“前輩慢走,不送……”
蕭霽擡手作揖,彎腰恭送清風劍尊。
霄霽擡眼就用綠色的眸子盯著無憂的紅衣,腰間的儲物袋隨著靈力猛然飛出大量的天材地寶浮在半空,他手中溫潤的玉扇分為數道玉牌衝向長青麵前。
蕭霽掩麵而笑,綠色的眸子布滿寒光,朱唇輕啟,道了一句陰陽怪氣:
“嗬,是我們”
“……是我們……”長青不顧那些布滿紫色電流的玉牌落在麵板上尖銳的刺痛,紫眸泛起柔光落在無憂的身上,他頓了頓,“但無憂說我是……卑鄙小人,那我便卑鄙一把。”
……
哈哈,好的很,蕭霽笑的愈發燦爛。
紫色的電流纏繞在數道玉牌之上,濃鬱的靈氣潤得能滴水,一滴一滴落在肌膚上,輕而易舉地灼傷了長青的雪白手臂,但無憂還是穩穩落在床榻上。
金絲綢緞織成的羽衣作被褥穩住她的心脈,上等的靈石溫養她的靈氣,直到無憂的臉色好多了,他們才鬆了口氣。
九轉青木鼎發出沉悶的響聲,護主心切的爐鼎將玉牌擊飛出去。
坐在床榻邊的長青輕輕拂過無憂的眉間,紫色的眼眸與青鼎的色澤交相輝映,他的臉色看不出情緒:“九霄你……若做妾,無憂必定不介意。”
“做妾,你讓我蕭霽做妾,本君一個修仙世家家主,難不成配不上一個世間明月,清風劍尊親傳弟子……劍修門派的大師姐,金明璃麼?”
蕭霽輕撫手中的玉扳指,他笑著回答對方的思想,輕飄飄的語氣中充滿了鄙夷,他又想到了什麼,眼底滿是憐憫。
“不過,確實是啊,我是比不過你,妾生的種,用的是醃臢手段,若不是你利用無憂的位置,你怎可能安穩做上這個位置~”
“那又如何?無憂自會選我。”
長青的手被紫色的鎖鏈扣住,綠色的靈氣擊碎鎖鏈護主,他們都在鬨著玩,自收了力度,他將無憂攬在懷中,輕輕靠上她的肩膀,指縫溢滿青絲。
“我和你一樣,第一次相遇的時刻,便心悅她。
”
“本君可沒輸,你的九轉還魂丹還缺一味藥材,本君自然帶了,可你為何……”
蕭霽綠色的眸子倒映那一幕刺眼的畫麵,隨即是蕭霽的冷笑,他俯身而下,無憂的另外一邊肩膀被他靠上。
“哈哈,不過也是,敢動心思在無憂的最後一魄,甚至想用來下蠱的你,也真是配得上卑鄙小人。”
“不過麼,和那時一樣,我們是共犯
。”
兩人異口同聲,一陣風拂過長青腰間的清心鈴,發出叮咚響。
盤旋在無憂心口墨淵感到透不過氣,他忽然覺得這女人瘋的有理由。
隻聽到他們兩個人輕飄飄地開口:“嗯,血誓為證,哪怕你死我亡,月滿盈虧,我們的罪孽,永不消亡。”